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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是要去找福伯和秋香冷凝吗?”在孤城雪怀里擦擦泪水,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嗯!记住,等我回来!”拍拍荆长歌的头,算是安抚。
转眼,已不再视野。
“哎,等我——”花蝴蝶起身,追了上去。
荆长歌站在原地,大白蹲在地上,夕阳将她的身影拉的修长。
那时的荆长歌还不懂,不懂他为什么单单把那四个字重复了两次。
他说:等我回来。
然则,荆长歌终是没有等到。
是不是当时说清楚了,就会换一种结果呢?荆长歌不清楚,孤城雪也不清楚。
然则,孤城雪却很明白,有些事情,荆长歌总是要去亲身经历,才能做出选择。
不过,荆长歌终究是荆长歌,就算当时难过,也很快就忘记了。她领着大白抱着花蝴蝶送给自己的大包小包的零食回到客栈。
那时已经夜深人静了。
曲凉风银衣硗薄,他站在客栈外的阴影里,眼看着荆长歌一蹦一跳的走进店门,她穿的那身白衣在夜色里格外显眼,又肥又大的挂在她小巧的身上,不用想也知道衣服的主人是谁。
他眼色暗了暗,右手扶着的小树枝就咔嚓一声断在了手里。
荆长歌仍旧只顾着高兴,跟在她身后的大白警惕的往曲凉风这边看了看,又扭头跟上荆长歌。它老远就看到了等在这里的曲凉风,只有荆长歌那个少根筋的家伙才会看不到,但它才不会出声提醒呢,它要让曲凉风看清楚,在荆长歌眼里心里,最终要的始终是孤城雪。
游锦鸳是坐船南下,不是帝王出宫时的那种龙舟,而是和几十个人合租的一艘半大不大的船,然则,就算是这么一艘小船上,也有一些贪财爱色之徒。
而倒霉的游锦鸳,恰是财色皆备。
此刻的游锦鸳已经被一个贼眉鼠目的男人逼到了船边上,带来的大内侍卫还在那边和几个人打斗,小丫鬟也被一个男人拉近了船舱呢,她转头看看身后的江水,“宁可杀不可辱”她还是知道的,此刻若不跳下去,以后就只能任人宰割。
一闭眼,生死由天,转身跳了下去。
苍天终究待她不薄,不忍绝她生路。
游锦鸳没有掉到水里,而是被人拦腰带回了船上。
那人锦衣墨发,俊秀非凡,明亮的眉眼似是天外璀璨的繁星,他周身都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似乎刚从雪山归来。
游锦鸳再眨眼,那人已踏波远去。
长衣翻飞,墨发飘舞。似是天外谪仙,又似是梦中惊鸿。
“公子可否留下姓名住址,他日必定厚报!”游锦鸳觉得自己用尽了此生全部的力气喊出了那句话,但那人似是没有听见,缓缓的消失在江水之上烟雾朦胧之中。
大而清亮的眼睛一阵失神,垂下的眼帘遮住了满眼的失落,也许此人,此生再难相见。
但见了呢?
看他穿着不凡,想也是个富家子弟。
若是求了皇兄,求了皇兄啊……
皇兄会同意吧。
那么多的人求婚都因为自己的拒绝而被皇兄拒绝,皇兄舍不得自己受委屈的。
她想着,又笑了起来。
他没留下姓名住址也没关系,自己帮他画张画像,让皇兄帮自己找。
总会找到的。
她正想的出神,却见又一人从天而降,明明长得清秀干净,却硬是穿的五彩斑斓,显出几分妖孽气息。他笑嘻嘻的落到游锦鸳身前:“姑娘可是想知道那位公子的姓氏名谁?家住何方?可有家室?妻妾几人?孩童几个?”
游锦鸳红了一张俏脸。
“那人姓孤名城雪,四处漂泊无家可归,无妻无妾无子女,美人儿若是喜欢,可一定要抓紧时机哦!”
那人对着游锦鸳用力的挤了挤眼,也循着前方公子的路线,翻身追去。
游锦鸳痴痴的望着浩瀚飘渺的江水,嘴里默念着那个名字:“孤城雪,原来这就是孤城雪啊……”
浮光掠影般的一眼,已是一世的深陷!
“属下护卫不周,让公主受惊了!”带来的黑衣侍卫单膝跪地,垂下的头遮住了整张脸。
“你可曾听说过孤城雪的名号?”游锦鸳回身,背对着整片江水,烟雾朦胧之上,她身姿飘渺,仿若天仙。
“属下尚未进宫之前倒是听过,江湖上称他为‘天下第一人’,此人性子古怪,洁癖成甚,不过却是公认的正道人士。”
“就这些?”
“哦还有,他的武器是传说中的名剑惊鸿,此外还有个怪癖,就是杀人时只穿白衣,所以江湖对他有首小诗是‘惊鸿一剑,孤城飘雪。白衣袖手,天外飞仙’,他还有两个外号,一个是‘玉面公子’,一个是‘冷面修罗’。属下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哎——”游锦鸳叹息一身,满面愁容,只是一个空有名号的江湖人士啊……
凭这一身傲人的武功,若是能考取个功名?
不过,皇兄就是为了他才和丞相闹翻的吧,想来皇兄也不喜此人了。
看向远方的目光遥远,游锦鸳无奈的又叹了一口气,皇兄的病……
“此事莫要告诉皇兄,免得他担心。去看看柔弱(带出的小丫鬟)吧!”
“是!”
正文 第38章 不学无术
荆长歌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大白蹲在桌子上也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此刻的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
荆长歌叹息一声:“帘外雨潺潺,雨潺潺……雨潺潺……”她原本高昂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扭头看向大白:“哎,大白,下一句是什么来?”
我是猫,是宠物,不要问我。大白扭头,掉给她一个猫臀。
“死大白,你是不是又不学无术,忘记了?这首诗我以前绝对教过你。”荆长歌瞪眼。
那哪里是教我,明明是你考试作弊,让我举着那张纸站在窗口好不好。大白继续托腮看向窗外,好怀念年少的时光啊……
曲凉风坐在桌旁倒拿着书,觉得额头青筋直跳,最终无奈:“下句是意兴阑珊!”
“对对对,是意兴阑珊,就是这个。这天气啊,好没意思。我回去睡觉了。”荆长歌扭扭腰,决定不再等雨停了,虽然她很想出去玩。
大白跳下来蹦达蹦达的跟在荆长歌身后。
曲凉风摇摇头,他纵使对大白再好,这猫心里的主人也只有那两个。
“死大白,你跟着我做什么。”
“死大白,你早晨又吃了那么多,不准睡觉,站起来跑步。”
关上的门内,还能听到一人一猫的声音。
曲凉风摇摇头,他对大白减肥的方法真是不敢恭维,一只倒背着前爪用两只后爪走路的猫,真怕吓到店内的人,如果不是荆长歌执意要如此,他早就明令禁止了。
大白是只特殊的猫,但特殊的东西一般都不被允许存在于人世。
游锦鸳还没到达汴州,便收到一封封加急信,召游锦鸳回京。游锦鸳自是不肯,一个个送信的侍卫也不敢回宫复命,只得留在游锦鸳身边,最终抵达汴州的时候,队伍已经壮大到二十多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汴州,曲凉风早就收到了常德公公的私信,所以坐在最大的酒楼守株待兔,远远地一眼就看到了来人,不由松了一口气。这长平公主若是因此出了什么事,自己难则其就。
荆长歌和大白坐在曲凉风身侧,一人一猫各自抱着一包栗子,身前还堆了一堆紫红色的栗子皮。
看到曲凉风起身离去,各自扭头看了看,又低头继续跟栗子奋斗。
曲凉风迎了游锦鸳上楼,那群护卫早就被他分派了出去。
荆长歌低头扒着栗子,她对让她等了几天,被迫困在酒楼的游锦鸳深恶痛绝。让她这个“混世小魔王”安安分分的呆在一个地方坐着,比杀了她都难受。
大白斜眼瞄了眼绷着一张小脸的荆长歌,又扭头看向来人:美女啊!
目瞪口呆的大白自发自觉的让出了自己的地盘。
荆长歌已经够妖孽的了,当然,如果她肯把性子改了就好了,没想到刚来的这个更是倾国倾城,不愧是“第一美人”啊。大白在心里不停的YY,当然,也只是在心里,它是一只“变种”猫,未来不能娶个美人,难道还不能在心里感慨吗?
哎!可怜这猫生。
“长歌,这位是我给你说的游姑娘。”曲凉风将游锦鸳带到桌前坐下。
“哦!”荆长歌病怏怏的应了一声,似乎连扒栗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能这么没礼貌!”曲凉风伸手揉了揉荆长歌的头顶,话语里满是宠溺。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玩,身上都要长虫子了!”荆长歌摔下栗子,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气愤。扁圆的栗子骨碌骨碌滚了一桌,有几个“啪嗒啪嗒”落到了地上。
“明天,明天就允许你出去。今天游姑娘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先休息一下。”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