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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有权有才有貌)好男人,你是眼瞎了看不到吗?竟然选了这么一个……一个注定会伤你的人……曲凉风是不错,但他不适合你,他是个为了理想抱负为了家国天下,不惜牺牲一切的男人,他会是个好丞相,但不会是个好丈夫……
“哎!荆长歌真的是眼瞎了!竟然舍了孤城雪,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不就是孤公子吗……”严子欣丝毫不在乎被划伤的手,拖着下巴叹息。
大白聊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一个外人都看得分明的东西,荆长歌却看不清楚。
大白想着,将脑袋埋进了怀里。它昨晚一直没敢睡,一会儿看看睡得正熟的荆长歌,一会儿又看看睡在地上的曲凉风,以丞相之身为了一个女子打地铺,任是哪个女子都会感动吧。
黑暗之中,曲凉风听着荆长歌均匀的呼吸声,他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团漆黑的影子。然后轻声的叹了口气。
曲凉风现在或许是真的喜欢荆长歌,但这个喜欢到底会有多深呢?当游烈天誓要除去荆家之时,他又该如何?又该以何种颜面面对荆长歌?
曲凉风之所以如此痛快的离开长安,也许只是逃避而已。
正文 第35章 绝招
荆长歌痛快的上了曲凉风的马车,漓安纵是拉长了一张圆脸也仍是被陷入初恋的莲丞相当作了笑脸,温和的拍拍漓安的肩膀,银衣似水,明眸如波。
漓安只得挺着酸痛的脊背高高兴兴的赶车。
只是到了小镇要卖掉阿毛的时候,荆长歌那边又出了问题。
荆长歌抱着要被卖掉的阿毛泪流满面,嚎啕大哭:“阿毛啊,我可怜的阿毛,你刚转到我手中一天,陪伴我寂寞的人生路,温和善良,不言不语,踏实能干,一日千里,可怜这些无良的人啊,竟然狠心将你卖……XXXXXYYYYY……”
大白被严子欣抱在怀里,额头满是黑线。
“你看,你要跟我们走一路,总得拿点分子钱不是?把阿毛卖了,正好抵上你的那份。”曲凉风蹙眉,终于使出了绝招。
荆长歌瞬间偃旗息鼓,纠结满面:“真的……真的要我出分子?”
曲凉风一脸认真的点点头:“真的!”
“昨晚因为大白打碎了店里的茶碗,我替你赔偿了三块碎银,这钱你还没还呢!”严子欣柔柔大白的脑袋,垂头叹息。
“那个天杀的黑心老板……”荆长歌瞬间暴怒而起,就要向着来时的方向返回。
曲凉风赶紧拉住她的手腕,看着被踩了尾牙一样炸毛的荆长歌,紧忙安抚:“你上次不是从我那里拿走不少吗?你随便拿出一张来就够你买一只驴加三个茶碗的啊!”
“曲凉风,你这个黑心的混蛋,妄想动我的养老钱!”谁知,不仅没安抚,反而火上浇油。
曲凉风抿抿鼻子,缓缓的放开了拉着荆长歌手腕的手。
你才多小,你就准备养老钱。大白很想恶狠狠的吐槽一番。
“就算如此,你也得还我的钱吧!”严子欣凉凉的落井下石。
“严兄,你看我们两亲如手足兄弟一家关系非浅一荣俱荣生死与共携手玩尽长安的份上,你真的忍心让我卖掉阿毛还你的茶碗钱吗?想当年,你是梁山伯,我是祝英台,我们同窗三年五载……”荆长歌双手抱着严子欣的手,开始了一段遥远的同窗史。
“祝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更何况咱俩还不是亲的!”严子欣认真的听完那段同窗血泪史,缓缓的抽出自己的手。
早就跳到车辕上的大白嘴角不停的抽搐,极品,两个极品中的战斗机,战斗机中的极品啊。
荆长歌一看哀怜政策完败,只能转向可怜的阿毛:“阿毛啊,我可怜的小毛驴,你放心的去吧,我会帮你找个好的主家的……”
转头看向买主:“你家卖驴肉吗?”
早就看傻了的买主摇头。
“有过累死驴的家族史吗?”
可怜的买主又摇头。
“那你们家养过驴吗?”
继续摇头。
“你会好好珍惜我们家阿毛吗?”
仍旧摇头。
“你不珍惜它你买它干什么!”荆长歌瞪圆了那双愤怒的眼睛,眼睛里怒火熊熊。
“珍惜,我珍惜!”买主赶紧换成点头。
“你保证以后会真心待它,无论灾难疾苦天灾人祸,都对它不离不弃,绝对不会宰了它吃掉?”荆长歌眨巴眨巴眼睛。
“我保证,保证!”买主泪流,他这到底是买一头驴,还是买了个老妈供奉啊。
“这还差不多。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家三代以内,有木有疾病传染史?比如瘟疫,流感。”
买主终于抓狂:“这驴我不买了!”
“不不不,这驴请你一定要买,你非它不买,我非你不卖!”荆长歌拉住买主的衣袖,死活不让人家走。
“大哥,你听我说,她就是舍不得那头驴,那驴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得很,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们也不会卖驴的……”严子欣噼里啪啦,上来一顿好劝。
“好!五串铜钱,我要了!”买主又咬了咬牙,狠心掏出了五串铜钱。
荆长歌接过那一捧铜钱,眼睁睁的看着买主牵着小毛驴远去,无语泪流。
“虽然钱少了点,但也马马虎虎,算是抵上了。”严子欣伸手去抓那把铜钱,没抓住。
曲凉风握着手里的铜钱,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严子欣:“严兄是想担负她这一路的吃穿住宿吗?若是这样,我不介意把这个钱还给严兄!”
“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曲公子承担吧!”严子欣拼命地摇头,笑话,这五串钱,还不够荆长歌一天的吃穿住宿。吃要吃 最好的,穿要穿什么绫罗绸,住要住上等客房,谁想当个姑奶奶供着啊。
“如此,甚好!”曲凉风勾了勾唇角,将那五串钱塞到了自己怀里。
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境界啊境界。大白坐在车辕上,仰天叹息。
“既然没钱还我们,你就打工还我们,驾车!”齐贤宇挺胸将马鞭塞到荆长歌手里,跟着严子欣上了马车。
大白蹑前爪蹑后爪的往车厢里蹭,却被荆长歌一把揪住了脖子:“死大白,都是你害的……”
最终,荆长歌坐在车辕上小睡,大白蹲坐着举着马鞭驾车。
此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启程,荆长歌带着大白钻到车厢里鼓捣了一番。
等到曲凉风四人从客栈里出来,就见一人一猫全都蹲坐在严子欣的车辕上,各自举着一个牌子。
荆长歌举着一个大的,上书三个一笔一划的大字:求包养。
大白举着一个小的,上书同样三字,只是字迹扭扭曲曲,还印着几个猫抓印:求包养!
曲凉风没忍住,先笑出了声。
本来也打算笑的严子欣就没笑出来,他扭头看向曲凉风,暗叹原来清冷如莲的莲丞相笑声是这个样子啊。
曲凉风走到那可怜兮兮的一人一猫面前:“我包养你们了!”
“万岁——”
一人一猫齐齐的跳起来扑向了曲凉风。
曲凉风张开怀抱,打算一手接一个,可惜,荆长歌没给他表现的机会。
半路一脚,将大白踢歪了路线,可怜的大白就这么直接的掉到了地上。
曲凉风的怀抱理所当然的被荆长歌一人独占,还顺带撞的莲丞相后退了三步才站稳。
温香软玉在怀,曲凉风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两块碎银丢给了严子欣。
“怎么是两块?曲兄是不是少拿了一块。”严子欣接住银子,笑了 ,然后又笑了。
前者是高兴,后者是讨好。
“她们昨天一天的工钱!”平淡而沉稳的口气,曲凉风似乎运筹帷幄。
严子欣愕然,扭头看向齐贤宇,面目狰狞:“齐、贤、宇,从今晚开始你就睡马车吧!”
“少爷……”齐贤宇泪奔。
漓安鼓着腮帮子看着荆长歌跟着曲凉风上了马车,大白还出爪利落的从缝隙里钻了进去。只能一个人垂下脑袋驾车,自从有了荆长歌,自己就一直处于被公子忽略不计的状态。
果然自己和那小贼天生八字犯冲。
“我要吃大闸蟹!”
酒楼里,荆长歌鼓圆了一张略微椭圆的小脸,在那些犄角旮旯的小地方每天吃青菜也就算了,为什么到了临安这种繁花似锦的地方也要吃青菜萝卜,她又不是兔子。
大白也把眼前一小碟青菜往前一推,它是猫,是肉食动物,不吃素。
曲凉风将一碟香菇炒油菜推到荆长歌面前,脸上笑意盈盈:“你到底有没有身为被包养人的自觉?我给严兄的赎身费,这一路的伙食费,还有晚上的住宿费,你身上穿的这身女装……”
“我不是把阿毛的卖身费都给你了吗?”荆长歌咬牙切齿,黑心,这个黑心的混蛋。
“可阿毛那点卖身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