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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姑娘生怕他用力挣破伤口急忙来扶他,迈出的脚踩在他撑地的手上。也幸好姑娘没穿高跟鞋,否则没准在他五指张开的手掌上留下永久的回忆。
本已暗叹流年不运的他万没想到此事一波三折,姑娘在他的呼痛声中,提腿移动时一着急身子竟又歪倒在他的身上,软香入怀,这让他不得不赞叹先贤们充满预见性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哲理。
幸好现在的医院病人不多,有今儿抓手术刀说不定明天在街上抡大棒的医生在医院上班当然不会门庭若市,谁叫他们把好医生都运动回家了,所以陈浩算是第一次享受单间待遇,要不然这一出让人看见非把他当流氓抓典型上纲上线。
“哎呦,好痛!”看着急忙爬起面红耳赤的少女娇羞动人的窘状,陈浩知道只有假装伤口疼痛才能化解她的尴尬,这可是他在前世里哄女孩子的绝活,甭管她是五六十的老太太还是六七岁的小女孩,只要他的绝招一出,大小通吃。如今在万般无奈下施展出来,捂住伤口大呼疼痛,只想解开美女的尴尬。至于他的真实想法,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明白。
没料到那少女竟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这如山涧清泉的笑声中陈浩才发现自己捂得不是地方。不过歪打正着,在彼此的笑声中消除了彼此的陌生感和尴尬。
两人经过一番交谈后陈浩知道眼前的姑娘叫章晓慧,比他大三岁,前面和她在一起的年轻人是她的师兄。随后,章晓慧讲起她们在各地采风的趣事。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射入,光线中没有一丝尘土,那样的清澈,照在她俏丽而略带几许羞涩的容颜,饶是前世久经男女之事的陈浩也不禁为之心动。
“今天几号?”
陈浩天马行空的思维显然让正沉浸在喜悦中的章晓慧不适应,但她还是本能地做出回应:“九月九日。”
在陈浩前世的记忆里年九月九号这天肃县发生重大的交通事故,造成二死八伤。因其中一位死者特殊的身份而成为当时整个苏南省最大的新闻,报纸上接连几天长篇累牍地把死者的生平事迹介绍的非常详细,所以这次事件在他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
“食色性也”的想法如同潮水般消退,连古代圣贤告子是不是同道中人也顾不得研究,陈浩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随即把那酷似中世纪阿拉伯头盔的纱包从头上一把揪掉,身影一闪已冲出门外,等章晓慧反应过来,他的背影已消失在对面街道的拐角处。
陈浩知道“道虽迩,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的道理,重生为人的他更懂得“机会不会上门来找;只有人去找机会”的至理名言,有着前世的记忆,不代表他能在今世获得成功,只有努力去做才有成功的可能。所以他此刻只想尽快地赶到事发地去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至于用何种手段,能不能靠近到那种大人物身边的问题他根本不去想。
当他跑到县城解放路十字路口的电线杆附近时,看见一辆红旗牌轿车正快速地穿过十字,突然有个小男孩追赶着滚动的皮球来到十字路口当中。当先的那辆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左转冲出柏油路,紧随其后的红旗车来不及刹车,右转躲过已被吓傻得男孩后直直地撞在电线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红旗车的车头碰撞部位凹下去一大截,被撞断的电线杆砸在车顶上,发出第二声巨响。
路上的行人被一连串的响动吓呆,仿佛灵魂出窍般地站在原地。
看来历史的轨迹并不因为陈浩的出现而发生偏离。
当他用力拉开被撞的变形的车门时,有心理准备的他也差点被眼前的惨状吓住。车里全都是血,四人或趴着、或躺着、或卷曲成团,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快,救他!”卷曲在后座的一个血人指着她身边的那个人嘶哑地喊着。
陈浩毫不迟疑地拖着那人的头把他拉出车外,忙于救人的他根本没注意到他胸前的玉坠在怀里那人的口鼻间。他一边把那人平放在地,采取近心端压迫止血法抢救,这种抢救方法是他在后世考驾照时学到的,没想到今天倒正好用上。一边扭过头大声喊道:“还不过来救人,叫医生。”
吓傻的行人才如梦初醒般前来救人,有几个人骑着自行车朝医院、公安局方向快速地奔去。
七十年代末尽管自行车已成为三大件之一,但凭票购买的计划经济让许多人望之兴叹。大多数人出门靠11路——两条腿,有辆自行车在旁人眼里是里子面子都有。
“你这人怎么回事?医院又不是没有卫生间。让我看看伤口。”章晓慧看似责备的低语带着浓浓的关心,要不是看在陈浩在她危难中挺身而出的份上,估计她会直接斥责他为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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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逢
“你这人怎么回事?医院又不是没有卫生间。wWW;让我看看伤口。”
跟着救护车回到医院门口的陈浩被等在走廊的章晓慧直接抓了个现行带回病房,此刻她看似责备的低语带着浓浓的关心。要不是看在陈浩在她危难中挺身而出的份上,估计她会直接斥责他为胡闹。
陈浩此刻是有口难言,这种时候他又不能说知道那地方会发生车祸,再说他说出来也得有人信不是。他只好撒谎说内急去找卫生间,正好碰上这件事就帮忙救人。大概是他不精于此业,越说感觉越心虚,只好施展他声东击西的本事希望能蒙混过关。“你是花丛中的蝴蝶,是百合花中的蓓蕾。无论怎么生气,总是那么好看。”
“油嘴滑舌。”果然,从未见过这般无赖的章晓慧无心再纠缠此事,给了他一个还算中肯的评语后,俏脸上升起一抹嫣红。
闻着少女身上传来的淡淡的体香,陈浩刚才砰砰乱跳的心踏实地归附原位,可章晓慧的下面的话让他不由扑哧一乐。
“咦!头上的伤口呢?怎么连道疤痕也找不见。”瞧她那仔细的样子似乎不把他的头皮翻过来不罢休。
“这不是废话吗?头上的伤口不在头上难道还能跑到脚上不成,什么眼神嘛。”当然这句话打死他也不会宣之于口,只能装在心里。当他伸手摸过自己头时,笑容僵在脸上。
头上伤口处缝了一针,按常理来讲要一个礼拜后才能拆线,就算伤口愈合了也得留个疤才算正常。可陈浩摸遍了自己的脑袋被推秃的那块地方,除了光溜还是光溜。难道做手术的医生是个马大哈,缝错了地方?抑或是穿越后身体构造和别人不一样?联想到他受伤躺在医院七天才醒过来,按说伤势极重才对,可刚才救人时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属于重伤员的行为。
在片刻之间,陈浩已推断出这种怪异现象应归属于重生。此刻的他已顾不上身体构造的改变能不能让他这个下面比较硬的小男人一夜七次郎的这种不合时宜的念头,要是被章晓慧怀疑成外星人他不就成了解剖台上的骨骼架子。
一念及此的他赶紧说道:“大概我的体质有异于常人,机体再生能力强。再说有漂亮MM每天悉心照顾,想留下伤痕都难。”
话从嘴里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所以心里无底的他顺嘴把后世在网络上流行的MM也抖落出来。
不知是他的油嘴滑舌再次帮忙还是她把MM听成妹妹当成他在占口舌便宜,姑娘的羞涩让她低下了头,两人间出现了暂时的空挡。
如果要让她知道他在极短的时间里脑海转过的那些一夜七次郎的念头,不知她是否会在他脑袋上留下永久的疤痕。
此刻陈浩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波涛汹涌,不止是章晓慧知道他受伤,他父母和主治医生护士肯定对他的伤势了如指掌。父母那边好糊弄,可怎么向别人解释,一想到这个纠结问题,素来心大的他也感到头大如牛。实验台上小白鼠悲惨的命运让他心里恶寒,顿时有拔腿走人的冲动。
“应该在这里,请进。”外面的话音还没落,章晓慧就感觉到一阵风从脸上刮过,抬眼望去发现陈浩已端坐在床沿边,掉落在地上的纱包不知在何时又戴在他的头上。
此刻的陈浩哪像个刚才还生龙活虎地跟她贫嘴的邻家小弟弟,倒像一位德高望重的阿拉伯酋长,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病房的门被从外面拉来,一群手上提着水果、罐头之类慰问品的人忽地涌了进来,如同众星拱月般托着中间一位五十来岁的威严老者和看似面带微笑,实则眉目间夹杂着一丝抹不去的焦虑之情的年轻姑娘。但那一抹焦色竟丝毫不能掩盖其顾盼生辉的飒爽英姿,就连平时以美貌著称的章晓慧也禁不住在心里暗暗赞叹一声。
看着眼前的这位二十来岁的姑娘,陈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和她无关风月之情,只有春秋之实,历史竟然让他和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