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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从那以后,她尝到了权利的滋味,放弃了回城的心思,利用她天生的优势专门游走于有权势的男人间,再被他们一次次地玩弄中,她也由普通的乡干部慢慢地爬到现在的位置,成为县里的权势人物。
为了掩人耳目,她找了个傻子嫁了。前两天,她去省城看望已在省厅退下来的前领导,在她的肚皮上那位基本不能坚挺的六十多岁的老男人提供给她一个消息,陈浩救过省委书记的命。这则消息对她来讲实在是太及时,她又用嘴把老男人软不邋遢的东西好好地梳洗了一遍。
她知道丁克昌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撑,要不然她也不会用尽一切办法爬到县委书记丁克昌的床上去。她也知道丁克昌与陈浩不对付,但这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他和陈浩是两个不同轨迹的男人。谁规定的男人能踏两只船,而女人却只能从一而终。更何况她早已不是良家女子,被一人骑和被千万人骑有甚区别,各取所需而已。
她听人说苏南省省委书记顾红军有望这届进入中央领导系列,要是她能攀上陈浩这条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她的年华正在飞逝,不抓住每次机会,等她色衰时即便是求人家,也没人会搭理她,这也是她昨天陈浩没接到电话,她今早再给她打电话的原因,时间不等人,她要用她迷倒众生相的身材早些实现她的目标。
她没想到陈浩竟是如此的年轻,上升空间不可限量,做那事也绝对比那些老不死的人强太多。更何况他浑身散发着男性阳刚的味道,早已阅男人千数的她暗自打量他的下身部位,那里拱成一团的东西在她的经验中绝对是大家伙,一想到这,坐在门口的她心里涌起莫名其妙的骚动,已被无数男人进进出出的下身也感到湿漉漉地难受,再通俗点——发痒。
正如陈浩前世看到的一句话,贱也是种生活
充满野心的老牛女人想着自己如何吃到不容易的手的嫩草,而不知道自己已成为女人心中嫩草的陈浩却是带着微笑跟到会议室的人点头示意。
出席这次县党委会议的领导有县委书记丁克昌,县委副书记、县长的孙承敏,负责党务工作的县委副书记王正河,县委副书记张福平,副书记兼副县长的徐强,常委、副县长陈浩,县人大主任魏迟恭,县委组织部长杨青、县委宣传部长李常春,纪委书记魏明光,人民武装部政委郝长生,常委李世栋,县委主任杨凤娇,一共十三位。
会议由县组织部长杨青主持,首先,他把在座的领导的领导一一作了介绍,其中陈浩、郝长生和李世栋是新进来的成员,大家对他们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尤其是大家看到陈浩这样足可以给这里某些人当儿子的年轻人他们中间,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有些酸,亦或掺杂些苦涩和不甘。
当然,陈浩在县城里头一天的光辉事迹有心人也知道一二,强势县委书记和神秘的陈浩将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他们将拭目以待。
第一百五十九章 小偷
第一百五十九章小偷
县人大主任魏迟恭听到儿媳妇描述过陈浩,心里也有大致的轮廓,见陈浩坐在那气度俨然,显现出与他年龄不相配的成熟,也不禁暗暗为这位年轻人喝彩,更生出自古英雄出少年的感慨。wWw、
的确,按国内官场两到三年才有提一级资格的惯例来说,从普通人升到副县长职位需至少十年以上的时间,这也是中央领导全是老年人掌权的缘由。但陈浩这妖孽出来工作是不但比别人早,而且还是高学历,起步就比一般人高三至四个台阶。再加上从科级向副处级跨度一年多时间完成,使得他成为全省乃至全国最年轻的副处级实权干部。
组织部部长杨青念一个议题,大家便举手进行表决,很多议题都是全票通过,倒也节省了大家很多时间。
其实,常委会的议题最通常的做法是在会前书记、副书记和县长会进行沟通,以免在常委会上出现激烈争吵的现象,这也就是会前的平衡。
打个比方说,有一个位置大家党政一把手和代表其他势力的副书记都想得到,在会前这几个人就会在一起开个碰头会,争夺的位置只有一个,得到位置的一方就会在其他位置上做出适当的让步,从而得到己方都认可的结果。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内定。
同样,今天这场会也是按照事前商量的结果公布方案,之所以拿到常委会上讨论只是为走民主集中制程序,到常委会上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丁克昌借喝茶的机会稍微调整下坐姿,也悄悄地打量了下坐在人群中显得异常年轻的陈浩。暗自感叹自己的时间还是太少,没等布置妥当,陈浩便来到他眼前。今早的碰头会他已感到随之而来的压力,不是陈浩出手,而是他身边的县长孙承敏和副书记王正河。
王正河是郑柏杰的班底重要成员,支持叶坤担任县公安局局长他倒不吃惊,关键问题在于孙承敏是这项提议的主导者,叶坤是陈浩手下的得力干将,而孙承敏的这番表态让他委实摸不清这个老狐狸的真实意图。他现在最担心孙承敏会和陈浩等人联手,一旦形成这样的困局,他应该如何破解?
让陈浩主管公安局的工作他是想了一段时间才决定,本想着让陈浩卷入盗墓事件的风暴中,实现自己兵不刃血地打倒他的目标。没想到陈浩不但利用公安厅厅长扳倒郎勇,更借着这个机会促使县政府会议举荐叶坤担任局长,致使他这番举动变成为他人做嫁衣,这般举重若轻的手段让他也不得不承认好手段。
现在,摆在他面前可选的路不多。孙承敏老狐狸在他面前耍的花枪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和陈浩等人联手对付他。而他来的时间太短,怀仁县情况又太复杂,他只是借助上次的官场地震在县委添加两个常委和大乡镇的调整。由此看来,最省事的途径就得和其他人合作。他看看眼睛半合半闭的徐强,不由地嘴角露出丝笑容。
这场党委会的平淡让一些有心人感到失望,所有的议题全部通过,中间没起任何波澜,包括叶坤成为县公安局局长的唯一候选人,丁书记脸上是高深莫测的微笑,第一次参加常委会的最大黑马陈浩则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谨守自己的本分。
平平淡淡的开场,毫无悬念的收场。这次小范围的人事调整除了当事人高兴之外,其他人都觉得索然无味,脸上带着不明言状的笑容离开会议室。
“小党,我们去造纸厂转转。”陈浩回到办公室,看看时间还充足,便招呼党和平和他一起出去。
“县长,我给办公室打电话要辆车吧。”造纸厂在城西,离县政府有七八公里路,要是党和平一人,他肯定是骑自行车去。但主管工业的副县长要去,他自然想到单位派车。
“有车,跟我走。”陈浩笑笑,大步走在前面,党和平还以为陈县长要跟他一起骑车去,挠挠头提着包跟在后面。
没想到陈浩并没有在县政府大院停住脚步,继续往外面走。这时的怀仁县又没有公交车,陈浩的举动弄得党和平非常纳闷,但他恪守秘书的宗旨,一切跟着领导走。
等陈浩从县政府招待所开出那辆军中吉普时,党和平还犹如在梦中,迷迷瞪瞪地上车。眼前的景象太超出他的想象力,这时代单位的车都很少,更遑论陈浩这般自己开车的人。党和平心中不由地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他真是**。想到这,他赶紧把这个想法驱除出自己的脑海,秘书守则是不能妄自猜测领导的秘密。
城西造纸厂成立于七十年代末,在怀仁县算是个大些的工厂,占地面积15亩左右,大铁门里机器轰鸣,显然正在生产。
此刻,在围墙正西面的庄稼地,一位五十来岁戴着草帽的老农正蹲在地头上抽着旱烟,瞅见两位年轻人正向他走来。
“大爷,这亩玉米地今年能收多少斤?”其中一位脸上笑容灿烂的年轻人走到他跟前,蹲下身问他。
大爷听到这话,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连嘴里常抽的旱烟都觉得格外苦,常常地叹口气说道:“一二百斤,辛苦了一年,连口粮都快弄不上,难呐。”
的确,谁白干一年没有收成心里也不会好受。更何况他施用的化肥量不比别人少,投入的人工也多,收成却比别人少一半多,这种结果让他难受。
陈浩递给大爷一根烟,继续问道:“这地里最高亩产能上多少斤?”
大爷接过烟,看看带把的,小心地夹在自己的耳朵上。上下瞅摸了陈浩几眼,不答反问:“你们是哪的?”
党和平不知道陈县长为什么不让他去通知造纸厂的领导,反而跑到这来跟老农唠嗑。听到老农的问话,他赶紧回答道:“大爷,我们是来调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