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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下,少女的饱满的胸脯起起伏伏,那韵律,让这个冰冷的大汉有些迷失与彷徨。他觉得自己的心,忽然变得很脆弱,很柔软。
“咳……咳。”六儿刚刚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热汗、冷汗、虚汗……被冻得早就受凉了。
刚刚吹过的一阵阴冷的风,从那片裸露的肌肤的毛孔里,钢针般刺入了她的身体;她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发烧了。
金扎吉一只大手紧搂着小小的婴儿,小婴儿早就不哭了,小家伙和地上躺着的母亲一样,紧闭双眼,紧闭嘴唇,好像要暂时脱离这场浩劫,进行灵魂和意志的遁走。
金扎吉的另一只手突然再次伸向了六儿的胸脯,这一次,大汉轻轻的把面前少女的衣服往上拉了拉,他的眼光中流露出了一种少有的温情。
这个大汉的大手,在触碰到少女身体的一瞬间,竟然有些颤抖了,那种冰冷中特有的温度与柔软,让他的心战栗不安。
金扎吉一项不碰女色,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崇尚武力、崇尚权力、崇尚英雄的铮铮铁汉;或者更准确的说,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拴住他狂放不羁的心,让他从一个邋里邋遢,粗犷暴烈的单身汉,变成一只渴望爱情的温柔羔羊。
直到这突如其来的一晚,遭遇这个集美貌与狡猾于一身的少女,至少在他心目中,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血液,终于开始燥热与沸腾了,征服这样一个特别的汉族少女,好像比纵横沙场充满挑战的多。
他甚至在傻傻的幻想,幻想能够轻轻枕上这温暖而又充满诱惑的胸部,能够拥这个美貌的少女在怀中,看日出日落。
也许女人总不会懂得。
女人的胸膛其实可以埋葬所有男人的理想和意志。
尤其是被这个男人爱上的女人。
江山如画不如美人一笑倾国。
多少英雄难过美人关……
六儿吓得快断气了,也完全的蒙住了,她还以为这个络腮胡子的金朝大汉,要当着几千金兵欲行非礼,她甚至已经暗暗运功,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
可惜,不是。
这个男人怎么舍得去轻薄自己心目中的仙子与女神。
男人若爱与喜欢一个女人,便是欲火焚身,也先要保全了这个女人。
金扎吉淡淡一笑,“你说的再多,也没有用。那些与我无关,你这只美丽的小鹿,最好乖乖的顺从我,做我的女人。不然,我的士兵会把你生吞活剥,让你生不如死。你抬头看看我身后吧,那些离家已久的士兵们,已经很久没有女人爱过了。”
说着,金扎吉又紧紧搂住了怀里的小婴儿,他甚至觉得,这孩子是一个沉重的砝码,能够让面前这少女乖乖就范。
金扎吉没有母亲,没有家,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他拥有的就是无数个草原英雄的头衔,还有主子、弯刀、快马、烈酒,还有无尽的屠杀,连绵的战争……
好像世间一切的暴力、丑恶、毁灭都紧紧与他相连。
而女人,孩子,家,爱情,亲情,友情……
世间一切的真情、温暖、美好都厌恶的离他而去。
谁能知道,这个草原硬汉,那沉重而冰冷的盔甲之下,是一颗漂泊无依的心灵。
他望着面前少女惊恐又淡定的眼眸,怀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温热婴儿,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般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沉思半晌,终于再次开口了,他决定用自己最独特的方式,表达自己对面前这个少女的爱慕之情,“小美人,你想想,选我一个男人,还是我身后的三千勇士。哈哈哈哈。”
什么?六儿眼中飘过了一丝恐怖至极的光束。
金扎吉也楞了,说出这话,他立刻懊悔不已,他本来是想温柔而霸道的说出,“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结果,怎么变成了一种赤裸裸的无耻威胁了。
月色暗淡,几千只火把的光亮也照不出这个大汉脸上的两团红晕。
咦,六儿的汗毛孔又再次全部张开了,汗毛根根直立,如绿草凄凄的原野。
额的神。
这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她上辈子是不是和金扎吉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一个和三千个?
六儿不傻,她素来听过金兵对汉地妇女**的暴行,骇人听闻,惨不忍睹。小丫头的心都要崩出来了,胸中似油锅一般彭热。
非要选吗?
还是一个好对付。
“金扎吉,你可别乱来,我可是天煞星下凡,我真做你的女人,你敢要吗?”六儿勉强挤出一丝傲慢的微笑,笑得比哭都难看,那稚嫩的妩媚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和故作镇定的神彩。
金扎吉眨巴着眼睛,欣喜难以言表,“你说什么?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
六儿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威猛而迷惑的大汉,她深深知道:时间就是生命,能够拖延哪怕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够拯救很多条生命。
目前看来,至少有三条。
孕妇,婴儿,自己。
六儿决定豁出去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谁知道鹿死谁手。
反正自己一向是狗屎运罩身。
祥瑞御免,否极泰来,
“我和你走,但你的军队得向后转,另外,这地上的女人和你手上的孩子,也得一起走。”六儿吐了口气,小脸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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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他心乱了
三千铁骑再次扬起滚滚烟尘,浩浩荡荡的向后转,齐步跑,回金营。
队伍紧后面甩下两个没有马骑的金兵,急速倒腾着双腿跟着大家,跑得呼哧带喘,四脖子汗流。
金兵甲:咱们大将军这是折腾咱们那吧?
金兵乙:看吧。
金兵甲:这是要娶个汉地的女子回去做大将军夫人吗?
金兵乙:看吧。
金兵甲:那妞等白天我仔细看看,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呀,好像原来骂战见过。
金兵乙:看吧。
金兵甲:这可好,偷袭没成功,一个人没杀,还带回去三个。
金兵乙:看吧。
金兵甲:你就没别的说吗,我都要跑断气了,你就没别,别……哎呦,哎呦,我歇会,实在跑,跑不动了。
金兵乙:回见。
队伍为首的三匹马上,金扎吉端坐在马背上,中年妇人捆趴在马背上,六儿在马背上怀里揣着刚出生那个小家伙,四个人儿,各有心事。
中年妇人:我再晕一会儿吧我,实在不行装死,早知道河冻冰了,我就不跳河自杀了。谁知道大晚上的,是遇见鬼了吗?遇到这么一个鬼灵精怪的臭丫头。差点没被她整死,早知道我一头撞死在树上也比苟活强呀。
婴儿:太缺德了,灭绝人性,你们倒是给我裹件厚衣服,披块厚布也成啊。这天冷的,风飕飕的,我都要冻成冰壶了,早知道我不出来了!幸好小姐姐的胸部软软的,还算舒服,不然,我死掉算了。
金扎吉:草原上奔驰着美丽的骏马,身边是我心爱的姑娘。家乡啊家乡,不过是浮云一朵朵,唯有美丽的姑娘,是我漂泊的故乡。啦啦……呀呀……啦啦。
六儿:唉,我要是扭转马头往随便哪个方向逃跑,估计妇人和婴儿就会死掉;我要是往宋营的方向逃跑,宋营狂欢的人们就会死掉;我要是跟金扎吉回金营……到不至于死掉。想我苏六儿,聪明伶俐天下第一,再加上狗屎运加身,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也。
有些时候,拼的就是心理素质,即使你心理素质不好,你装也能装出一点自信吧。
明明是被金兵给俘虏掠夺回去的,六儿却意气风发纵马跑在最前面,还时不常的朝后面的金兵挥挥手,示意后面的队伍快点,不要掉队。
金扎吉在后心里偷偷乐着,他发现这小姑娘简直太有意思了,搞得跟她才是大将军似的那么精神抖擞……
三千铁骑东归的路上,金扎吉一次次跃马向前,用回眸、余光偷偷看着六儿,这小姑娘生得好美,像是星辰般璀璨的模样,连皱眉都皱得荡气回肠,百媚丛生。
汉人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金扎吉跟着他的主子—大金国二皇子完颜亶一起学习过汉学。
汉学是金国的王孙贵族们必须要修的功课。
这些生于白山黑水间的草原贵族,早已经达成共识:铁蹄弯刀处,不过是无尽的杀戮和表面的征服,真要都把汉族人杀光了,谁来做他们的臣民和奴隶。
就像草原上的狼群,不能把羊群全部吃光。
吃光了羊群,也就等于毁灭了它们自己。
他们也同样坚信:只有了解一个民族的文化才能真正的统治它。
金扎吉记得学习唐朝的历史时,有个叫做杨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