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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他能淡定的了嘛,人家主子可是大手一摆放话了,钟乙在你在,钟乙走你滚!
瞧瞧,主子多犀利!
多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可是,金管家长吸了口气,打碎了牙混血吞,主子就是这么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
“乙啊,你有什么不满的?”
“也不是。”钟乙有点颤抖,还有点迟疑,也随着管家狰狞的笑,笑了笑。
要说是待遇不好吧,三倍工钱,已经不少了!都和白壮壮一个级别了!作为佣人不就是这点念想……
钟乙一时有点语言障碍,总不能说,您老人家笑得跟多菊花一样,我看着小心肝扑扑通通的,感觉有阴谋!
“为什么啊?”金管家边说边打算老泪纵痕。
“因,因为,我……不是妇女!”钟乙长吁了口气,总算找到了个突破点。
“神马?!!”金管家随之一抖动,舒展的五官明显一拧巴:“你是男同胞?!”
一听这,钟乙不干了。
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开眼,不是妇女就是男银了!
“少,少女,我是少女!!”
一语落地。
金管家又是一抽搐。
……
不知道为何,钟乙说出少女的时候,为毛连自己都觉得不那么自然,甚至,觉得自己都有点往厚颜无耻的地界靠了!
管家瞥了下嘴,显然是很赞同钟乙的想法,忍不住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钟乙,瞧瞧着粗布麻衣,晒的黑乎乎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个这个少女差别到大了去的!
钟乙也觉得不好意思。
老脸羞赧的红了。
可是,人家管家是谁,那都是经历过风雨的,显然是完全接受了钟乙这个极其脱离现实的诉求,强压下心中的不满,淡淡的说道:“我也觉得,看着你,挺,挺水灵的,最多十二三。”
“我十六了。”
十六,都还没嫁出去!
身为古代人民的金管家在心里呐喊着,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看着,看着是,挺小……”
“……”两人都一阵沉默。
许久,管家才擦了擦额上的汗,依旧镇定自若的说道:“既然你未婚,自然只能是丫鬟,签了契约,到时候在商量吧。”
“……”还没等钟乙羞红的脸下去。
这边,金管家说完,顺手拿着钟乙爪子就在契约上,毫不客气的直接摁了个红手印。
拍爪!!
顿时,金管家笑了。
一脸的春风……
紧接着,就是纵身一跃,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只剩下,钟乙一人,心中忐忑、不解、迷惘……心中百转千回。
果不其然,不到下午的时候,钟乙就收到换人通知。
只不过,不是去别的地方打杂,而是……专职服侍主子?!!
这是个美差,绝对的美差!
随之而来的就是,羡慕嫉妒恨漫天横飞。连白壮壮都赤红了迷离的双眼。
就这么,刹那间,钟乙的名字彻底响彻在府上的各个下人之间,百转千回。就这么,钟乙打包了小包裹,一步三回头的,去了传说中的前院。
可是,肝儿依旧的颤。
抓了抓头,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14
14、第十四章 少爷啊啊啊1 。。。
肝颤,是一种境界。
记不得有谁说过,只要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不再是肝颤而是蛋定!
就这么,钟乙颤啊颤的来到前院,颤啊颤见到了管事的,颤啊颤的交出了自己的腰牌,颤啊颤的被领到了主子的房间,颤啊颤给主子作揖,然后……懵然,就真的不颤了!
记得,那不过是一个眼神的交汇!
那不过是一个迷离的微笑!
就这么,就这么……
干干脆脆,就让钟乙彻底的蛋定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她觉得自己这一下子就境界了。
可不是嘛,眼前这人依旧是这身华丽丽的紫衣服,依旧是老狐狸一嘴毛的笑容,是那么熟悉,那么的“和蔼可亲”,是那么的遭天谴!
现在,她才算是彻底的悟出来了,什么狗屁三倍工钱,什么狗屁人才,全他妈的都是浮云!只要万恶的剥削阶级想欺负咱们拼命老百姓,什么幺蛾子的华丽词语说不出来。
“主子,好。”钟乙吸了吸鼻子,勉强站直了!
主子闻声,睁开了眯着的眼。
像是发情,不对!是发懒的波斯猫一样,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身子柔若无骨的倚在藤椅上,单手撑着下巴,睫毛忽闪忽闪的,跟扇着风一样,接着朝着钟乙露出一口齐整的小白牙。
按说,这么诱人的风景面前,钟乙一个未经事得少女该脸红心跳的,可惜,估计是因为前阵子已经超负荷的脸红心跳过了,所以她依旧蛋定的站着,目光无邪!
倒是禾木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钟乙,跟放在架子上烧烤一样,来来回回,耐心的等待着熟了的那一刻。
这是,禾木颜缓缓地朝着钟乙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前点。
钟乙机灵,衣食父母超她下了第一条命令,这还不赶紧着。
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的就直挺挺的走到了禾木颜老狐狸的身边,也露出了一排小白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晒黑了不少的缘故,所以钟乙一口齐整的白牙露出来的时候,禾木颜发自内心的觉得:嚯!真白!
“牙口不错啊。”禾木颜笑了下。
“谢谢,主子夸赞。”果真不是个东西!
禾木颜似乎挺满意钟乙的态度,点了点头,这才缓缓地接着说道:“你怎么把衣服换了?”
钟乙这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纱防的行头,葱心绿,裙摆上配了点鹅黄色的花,整件衣服按说该给人感觉水灵灵的,绿油油的,跟春天的菠菜一样招人喜欢。可惜,钟乙最近干活活脱脱晒得跟只非洲鸡一样,黑乎乎的,再加上虽然瘦了点,还是依然走壁纸路线的腰身,实现的有点像长过期的葱。
“回主子,我还没成亲,所以管家知道后就给我发了这套衣服。”钟乙回答的挺诚恳。
禾木颜摸索了下下巴:“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少女吧。”
禾木颜仔细的分辨了下钟乙黑乎乎的脸,这才发现,哎呦呵!竟然在腮帮子上有两坨红晕,妇女,害羞了还!
估计是午睡的时间,禾木颜困得打了个哈欠,朝着门外候着的金管家招了招手:“给她介绍介绍工作,准备上岗。”
说完,老狐狸懒懒的起身,转身回到里屋的狐狸窝,顺毛,睡觉去了。
徒留下,不再微笑一脸坏死的金管家和过了期的大葱、钟乙,站在屋里。
“钟乙是吧?“金管家严肃的说道。
“是。”钟乙诚恳的点了点头。
你看看,这老小子,前三个时辰还跟孙子一样,拿着契约在自己屁股后面摇尾巴,这不,一扭脸翻脸就不认人啊,典型的什么主子就什么东西!
“你的工作很简……单。”管家打了嗝。
这个嗝,倒是不要紧,险些小吓了钟乙一跳。
估计是自己心眼真的是歪歪了,怎么听着刚才管家的话都像是,你的工作很贱……愣是把纯洁的管家想的不纯洁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远目,钟乙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怀念小时候,在没有儿时阴影时候那会儿,纯洁的心灵。
“你只要记住,主子说的话,全是对的,主子要你做的事,就算是肝脑涂地也要做到,主子骂你,你得法子肺腑的觉得自己就算被宰了千百次也死不足惜,主子……”
钟乙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底线正一次次的被冲刷。
她隐隐的觉得,怎么听,管家都像是在安排她的后事。
等金管家乐此不疲的说完,咽了口口水,眼瞅着就要抬脚走人,钟乙扛了扛肩上的小包袱,拽了拽了管家的依旧,尴尬的笑了笑:“管家,您看我住哪?”
“啧……你这孩子怎么不开眼哪?”
“不就是这嘛!”
“啊?”
“你看看,主子多优待你,主子说了,他睡床上,你卷铺盖卷,睡地下,有设么风吹草动好呼唤你。”金管家朝着钟乙挤了挤眼,一副嫌弃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你还不觉得自己幸福吗,你可是咱们府上的先例,第一位能在主子屋子里住下的人!”
“……我,我还没嫁人,这……”
管家闻声,倒是一顿,很直白的说道:“起初我也好奇,但是看到你的模样之后,就觉得我多虑了,我不担心你,反而会担心主子,别怪我不警告你,主子生气了可是很吓人的,百爪挠心知道吧,就是那感觉。”
“……”钟乙怎么觉得自己听着心里不是味儿啊。
“行了行了,别矫情了,跟我一起去领铺盖去吧。”
“哦,对了,主子不喜欢被人叫他主子,他觉得还是叫少爷的好。”
“……”钟乙抿着嘴没吭声,可是心里却已经九曲十八弯的问候了金管家还有少爷他们家的族中和各族同胞。
就这么,就这么钟乙开始了她正是的杯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