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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初咬着牙道:“随你怎么想,反正我必须去!”
说完“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不能总让他这么威胁着她!既然他野心那么大,那肯定不会轻易毁了自己手上的底牌。
连初正暗自琢磨着,手机再次响起。
方一接通,那头就传来夜燃冰冷阴狠的声音,“连初,我说你就算再急着见老公,也该先掂量掂量自己去不去的了。”
“你什么意思?”
“看看你自己的包。”
连初打开一看,恨得几乎牙齿咬出了血——她的护照不见了。
早上她还察看过,只可能是搬家的时候人多事杂被人浑水摸鱼了。
她压抑着怒火道:“把护照还给我。”
他轻轻笑了一声,“你知道我在哪儿,过来找我。”
说完他也“啪”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夜燃心情愉悦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让你还敢挂我的电话……”
夜燃觉得自己确实很变态,想到即将而至的连初他就浑身异常地期待和高兴,哪怕明知道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那个女人肯定是来杀了自己。
***
连初推开茶餐厅的玻璃门,里面空无一人。
她顿了顿,往二楼走去。
推开那间卧房的房门,他果然在里面。站在窗边、含笑而立,手里拿着的正是那本护照。
她忍耐着慢慢走过去,尽量冷静地说:“夜燃,把护照还给我,我会回来的。”
他扬扬眉,“我不信。”
她眼中怒气一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能空口无凭相信你,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
他认真考虑了一下,点头道:“行,我就信你这一次。”
连初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话音一转,“先付点定金!”
话音未落,他骤然大步上前揽住她,低头就吻上她的唇间。
清新柔润的气息瞬间沁满他的唇齿……天,他想念了多长时间?
连初又惊又怒,一腿踢向他的要害,他像早有预料似的,一把扣住她袭击的膝盖,手掌缓缓向上……
连初羞愤欲狂,拼命挣扎推拒。彼此的力量不成比例,他轻易将她压倒在墙上,攻城掠地。
她张唇去咬,夜燃一笑放开她的唇去吻她白。皙的颈,一手反扣住她捣乱的双手,另一只手抚向迷人的山脉。
连初咬牙道:“混蛋,你答应过我的!”
夜燃无赖地说:“咱们的协议里可不包括你能去美国,你要另加条款,当然也得另付义务。”
“滚开、放手!”
这样不成比例的战争,她也只能无助而绝烈的抵抗。
她被怒火点燃的模样可真美,就算是被她咬伤,他也必须吻到她!夜燃一手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唇,舌瞬间伸了进去;尽情放肆地纠。缠、席卷、舔。吻、描摹、挑。逗、吞。咽,耐心地勾描她娇。嫩的舌底,狂热地追逐她逃避的舌尖,强。迫着彼此激烈地缠绕共舞。
她终于被他逼出了眼泪,他微叹着放开她,轻吻她的眼角,“哭什么呢?我就是喜欢你。连初,试试吧,你也会喜欢的,我保证。”
他近乎温柔地抚。摸着她,她突然不动了,双目空洞地看着前方,“你想要我的命就继续!”
他一滞。
她回过头定定盯着他的眼睛,“夜燃,你说得很对,我确实很不想死,不过如果你一条活路也不留给我,那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两人静静对视着。
他忽地潇洒一笑,放开了她,“开个玩笑而已,干嘛要死要活的?”
连初弯腰拾起地上的护照,冷凌地道:“你很会开玩笑,可是我不会。”
说完,侧身而过,推门出去。
***
楼上,夜燃看着她乘车而去的背影,慢慢回味着她方才的眼神。
这次的对峙与上次不同,上一次他在她眼里只看到悲苦而愤慨的决绝,而这一次她眼里却是一片毫不退让的坚持。
她已经了解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并且很笃定!
或许,从今往后有恃无恐的人便是她了。
夜燃不禁讥屑地扬起唇角:让你明知没那个命还学人当情圣?还好死不死的喜欢上这么个想要你命的女人。
***
连初整理心绪上路,十几个小时后到达纽约。
林致来接的机,由于她还不能马上见到殊城,林致便将她去安排好的酒店。
路上他向她介绍了大概的情况,“……不用太担心,现在控辩双方证据都不多,殊城的事基本上是一悬案,没录像、没证人、没动机,所以调查需要多一些的时间,我们的律师分析定罪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一刻,连初心里对林致充满感激,他为了殊城放下公司跑到美国来忙碌周旋,做得比自己这个妻子还要多。
“林致,谢谢你。”她拿出一张卡递给他,“我知道你为殊城请律师已经花了不少钱,这些你先拿去,剩下的我会接着准备。”
林致看着她手里的卡啼笑皆非,“行啦,殊城是我兄弟,又为公司挣了那么多钱,这点事没必要和我客气。”
连初轻轻把卡放在他手边,“一码归一码,殊城肯定希望你收下。”
林致暗暗咬牙:果然是两夫妻一个德行!他脑子一转,故意气她道:“要给你给晓楠吧,她帮忙请的律师。”
连初一愕,“她不是在德国吗?”
“去年已经转到纽约这边的大学了。”
连初又坚决地把卡往他那边递了递,说:“那你更得收下了,帮我谢谢她。”
林致看着她一脸严肃的表情,绷不住摇头笑了起来。
***
第二天,从曼哈顿出发,驱车行使了1个多小时,就来到海边。连初隔着车窗望去,离海岸约2公里以外的地方有一个岛屿,那上面有许多低矮的建筑,远远还能看见铁网和哨兵——那就是关押殊城的地方、纽约最大的看守所:DC监狱。
汽车在一座拱形大桥前面的哨兵岗亭旁停了下来,查验了通行证件,开了进去。
通过层层关卡和检查,连初、林致和律师一起进入了监区。他们很费了些功夫为连初申请了一次特殊的夫妻会见,不用隔着玻璃。他们在工作人员带领下走进一个干净狭小的会见室,那里面的人看见他们站起身来。
他穿着橙色的囚衣,却依然目光明亮、身材高挑、骨骼完美,衬着清晰的面部线条和利落短发,简直英挺俊爽至极。
是的,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英俊过!
她一下子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殊城脸上荡出和暖的笑意,摸着她的脸颊道:“好像瘦了些。”
林致和律师无声退了出去。
他们静静拥抱了很久。殊城柔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她轻轻摇摇头,摸着他精短的发,良久道:“真好、居然还能摸到你。”
他笑了一下,下一刻又笑容敛去,低头吻住她。
这一吻让她情不自禁落下泪来,为了很多。生活仿佛已经满目疮痍,可幸好她还能吻到他,还能这般依偎在他怀里。
他把她抱到椅子上坐下,抚去她脸上的泪水叹气道:“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她坐在他怀里,仿佛还是当初那个爱撒娇的小妻子,他愿意一辈子就那么保护宠爱着她,只可惜现在他无能为力,“连初,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女人;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冷静,多和林致商量一下。”
她轻轻抵住他的额头,过了好一会,低声道:“你放心,我会比你想的更加坚强,你安心打好你的仗,我会打赢我的仗,咱们到时候再胜利会师。”
殊城笑道:“说什么呢?怪怪的。”
她又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叹气道:“小平头都这么帅,真的没有人欺负你?”
他总算心情放松了点,这丫头会满嘴跑舌头了才说明心情已经慢慢在恢复,她方才的样子像被什么压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都是他的错!他低头吻吻她的唇,“又在胡说八道,来,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咬一下。”
她呲牙重重咬了他一口。
殊城一笑,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靠在他肌肉坚实的肩上,她的眼泪又悄无声息落了下来。
***
DC监狱每周亲属最多能来探视三次,连初每次都来。当然不是每次都能像第一次那样亲密地呆在一个小小的桃源般的房间,虽然常常隔着玻璃,可在那短短的一个小时里,那些自由、那些阳光、那些无拘相爱的日子,仿佛一切都不曾离他们远去。
直到,数周后,连初的签证到期。
42、逆行 。。。
回到X市,连初辞别林致。
林致听说她的打算后蹙眉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回桐城?”
“我一个人在X市也没什么事情,留在这里只是白花钱而已。朋友亲戚都在桐城,我想回去。”
林致闻言没有吭声。
连初道:“殊城不希望我一个人回去,请你先暂时不要告诉他。”
林致没好气地说:“他不喜欢你就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