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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慕容珩方才的助纣为虐,拧着他的背,趾高气昂道,“你方才说要调教谁来着?”
慕容珩委屈道:“女侠,你看我都在你‘身下’做牛做马的,怎敢有不恭之心,就等着你来调教了。”
他说得隐晦又暧昧,沐紫一阵脸红,继续掐他,“你胡说什么啊?”
慕容珩一脸假装无辜,“不是吗?…。啊呀,疼!”
“疼就对了。“沐紫得意地笑了,慕容珩叫道:“呀!背上的伤口被你刨开了…。”
沐紫大惊;忙去翻他的衣领,“哪里?哪里…。”
慕容珩一侧身,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恩,乖乖地在我眼皮下面呆着,省得在后面使坏。”
沐紫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左右看看,不禁脸通红,捶着他的胸膛,“这里是大街上,快放我下来…。”
慕容珩嘻嘻一笑,“你不好意思啦。”他摸出刚买的挡风沙的面巾,遮在她脸上,“这样就没人看见你模样了。”
说着把她抱得更紧,雄赳赳地走在路中间。
沐紫被他掩耳盗铃的举动气结,“你就不怕别人看见。”
慕容珩扬眉不以为然,“我抱自家媳妇,他们管得着吗?”
他的目光被街道旁的一家画廊吸引住了,在门口站立了一会,把她轻轻地放在门口的石阶上,
“等我一下。”说好他就进去了。
画廊内装饰得古朴庄雅,挂满了水墨山水和西洋油画,穿着锻面长褂的老板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抽着水烟,见慕容珩进来,忙从椅子上起来,热情地招呼,“客人,要看点啥?你看看我这里都是真迹名品啊!”
他指着一副画,“看到没?周隐谷的仕女图,您再看这边…吴仓石的梅兰…”
慕容珩盯着画看了一会,气定神闲道,“是有七八分相似,仓石先生的梅兰收笔虚空,这角度对势都有偏差,这幅仕女图的漏洞要少些,但只需看这几处,就一清二楚了。”他手指随意地在画上点了几下。
老板脸上白了又红,惭愧道:“今日遇到了行家了,得儿,我也不跟您闹虚,这里的画确实都是仿的。”他警戒地望着慕容珩,“你想怎么样?”
慕容珩微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没想怎样,我只是想说我能画得比他们更象。”
沐紫见慕容珩面色轻松地从画廊里出来,诧异道:“你进去干嘛了?”
慕容珩将她抱起,大步往前走,“我找到地方赚钱了。”
沐紫不解地仰望着他,日光的阴影透过树叶照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的,十分好看。也不多问,只是靠紧了他的身体。
慕容珩低头看着怀中的沐紫,心中低叹,只盼这样的日子能长一些再长一些,让他能再多陪她一会儿…
晚饭后,慕容珩在灯下替她的伤口换药,他拆开纱布,端详了一会伤口,露出满意的表情,
“嗯,伤口收得不错,瞧这针线活多么地道。”
“是吗,我也觉得好多了,不怎么疼了。”沐紫也探过头去看一看,她盯着腿上肉红色的新鲜伤疤看了半天,突然说,“你为啥帮我缝了个‘米’”字。”
“被你看出我的用心了。”慕容珩淡定道。一边手不停地帮她敷上药,裹好纱布,用悠然的口吻道:“‘米’代表有饭吃,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沐紫哭笑不得,“谁会在腿上刺个米字啊?”
“你啊!”慕容珩目光澄澈,笑道,“日后我们若是失散了,我可以凭这个标记找到你。”
慕容珩总有本事把他的歪理说得跟真理似的,最后别人还会真的把他说的当真理。
沐紫有些无奈,懒得跟他绕,其实伤口那么大,这样是最快最简单的缝合方式。
嗔了他一眼,不由伸手抚摸着腿上的伤口,想到那里面是他留下的印记,心中顿如一汪春水般柔软温暖。
慕容珩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只见她浅嗔薄怒,眸光流转间,自有一番动人,不禁心旌荡漾。
一轮圆月缓缓地爬上院中的胡杨树梢,两人静静地躺着床上,慕容珩搂着沐紫,阖着眼神情安详,沐紫枕着他的胳膊,蜷着身体缩在他怀中。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心念一动,伸出几只手指在他身上灵活地“行走”。
慕容珩闭眼捉住她的手,轻轻道:“不许闹。”
沐紫挣脱,孜孜不倦地又在他身上游走,甚至还过分地将手从他的亵衣下面伸了进
作者有话要说:
她仰起头,温柔地亲吻他的下巴,抵赖道:“谁闹了?…。”声音中有含而不露的笑意和略带沙哑的魅惑。
她的手如同最柔滑的丝缎,流连在他的肌肤上,一路绽开甜美的甘栗,他的身体一分分变热,开始喘息起来,伸手搂住她纤细柔韧的腰,低头用力碾上了她芬芳柔软的唇瓣。
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热烈而动情地回吻他,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心因为喜悦而微微颤抖。
她察觉到他的心跳越跳越快,突然停下了动作,把耳朵趴在他的胸口听。
“阿紫…。”他的手有些狂乱地抚摸着她。
“你行吗?。。。。不会有事吧。…。”沐紫抬起头,担忧道,“不会犯病吧…”
“试试就知道行不行。”慕容珩轻笑,“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服。
“阿紫,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我得替你把个脉…。我担心…。”
“这个时候,你不要工作了行不行。”他拿开了她按在他腕上的手指,“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他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细细地亲吻她的身体。
“珩,我不是在做梦吧…。”沐紫抚摸着他的头发,低低道。
慕容珩拿起她的手轻吻了下,牢牢地握在手心,“我在这里,不是梦。”
两人凝视着彼此,心中柔情涌动,慕容珩喜悦地低叹一声,欲翻身压她,她身子贴上他的身体,按住他,轻咬着他耳垂:“这次我来!”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胸膛,眼角微挑,柔声道:“你不是要在我‘身下’做牛做马吗?”
慕容珩脸上神光璀璨,倾倒众生地一笑,嗓音暗哑低沉,“在下恭候夫人的调教。”
沐紫轻笑一声,替他解开衣衫,顺着脖子一路轻吻下去,手缓缓探入他下|身。
他身子一紧,神情变得迷茫,双手不由自主地扣牢她的腰肢……
激情缓缓退去,两人热汗涔涔地拥抱在一起。
“阿紫,你高兴吗?”他抚摸着她的额发问道。
“高兴…。。”
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沉默了一瞬。
泪水忽然涌了下来,“珩,答应我,等我死了以后你再死。”
慕容珩身体一颤,心头酸涩难当,低头怜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珍而重之道:“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得到了他的承诺,她象得到了糖的孩子,抱着他的手臂,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他默默凝视着她的脸,仿佛要把她刻进自己的灵魂,又怜又爱,不由搂紧了她,低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远离尘嚣的边陲小镇,两人守着一方农家小院,过起了与世无争的清静生活。
慕容珩接下了画廊的活儿,每日在家中挥毫作画,沐紫静静地在一旁研墨奉茶,他作画的间隙,常有意无意地望一眼在一旁红袖添香的她,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灵犀尽在无语中。
沐紫本想去镇上找个替人看病的活,慕容珩怕她辛苦不同意,她就安心在家做起了小煮妇,照应慕容珩的起居。
慕容珩喜洁爱静,沐紫打消了养鸡鸭的计划,院中的一小块地已经翻松,在崔大娘的指点下种了些萝卜和土豆,屋前屋后种上了耐寒的蔷薇和枸杞。
日子虽然清贫却也有声有色,日日相守的光阴被两人当作重生一般来过,每一天都甘之如饴,只觉得流年静好,岁月安稳。
北方的天空湛蓝清透,地上铺满了金黄色的枯叶,远处的雪峰千年不化,连绵起伏,到处都是一片苍凉浑厚的美。
沐紫的腿伤好后,两人常常携手去附近的山林、草原欣赏美景,晚上再踏着一地月光返回住处。
曲靖的市集已经被他们逛遍,两人没事总是逛到福祥里胡同,那胡同最是热闹拥挤,左右两溜儿店铺卖什么的都有,街道两边更是不少摆摊卖吃食的。
沐紫啃着一串糖葫芦感叹道:“真是想念清平的烤香芋串,香芋腌好裹上面粉,油炸了再进烤炉,听到滋滋作响,出来撒上孜然、椒盐、辣椒面;那味道;绝儿了…”
慕容珩替她擦去嘴边的糖渍,笑道:“只要说到吃,你的两只眉毛都要起飞了…。”
“民以食为天嘛!”沐紫把糖葫芦往他嘴边送一送。
慕容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