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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
苏墨侧身依着窗口,她眯起眼睛望出去,爵少,南夜爵。白沙市黑帮有名的人物,却不想在妻儿面前的样子却没半分凌冽。
“难得见他出现在欲诱……”
“那是,听说爵少很宠他的妻子……”
“哎哎,我还听说,当初琅誊的裴公子第一次遇见容恩时就看上她了,为此与南夜爵大打出手,当时的场面混乱到不行。这两人的过节估计就那时候引起来的……”
“容恩?”
“现在是爵少的妻子,原来也在欲诱做过一段时间……”
“啊,怎么我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
容恩?
苏墨妖娆眸光微微眯了下,她回忆那个女人的样貌,素雅清贵。
玻璃镜面映出她自己的影子,苏墨看过去,她不好评判自己,却绝对与容恩是不同类型的人。
原来裴公子,也会喜欢良家妇女!
可是想了想苏墨却又觉得可以理解,容恩,确实很漂亮,看上去极其舒服的漂亮。
不像她,连长相都攻击性十足。
“苏墨——”裴琅过来时满身的酒气,他伸长臂将她揽在怀里,“走,回家。”
男人体重压在她身上,苏墨推都推不开。
“哟,嫂子,还得麻烦你了!”陆仲尧过来,看到苏墨嬉皮笑脸的说。
苏墨抬起头看到几个人,脸面都熟,她冷冷哼了声,“别喊我嫂子。”
这些人大都跟裴琅一起玩儿,不会不知道他订婚的事儿,但是显然,这些人的思想跟她都不一个频道上。
开车回家,裴琅三分醉意三分清醒三分无赖,他压着苏墨将他带到别墅,扑一下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倒在床上,男人眸光眯了下,唇畔咬着她的耳垂,“小猫——”
苏墨推不开他,只觉得他全身重死了,“你让开,压得我骨头疼。”
男人依言翻身到一侧,可手臂却固执的环着她的腰身,苏墨挣不开也便由了他,良久过后,听到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苏墨才慢慢掰开他的钳制。
看着男人睡的正香,苏墨坐在床沿看了半天,她拿出之前买的手表放到他的上衣口袋里。
“我希望你能够喜欢,哪怕,就这么一回。”
苏墨盘腿坐在床上,她的话男人一个字都没听到耳朵里,睡得香甜,她拿手指揉揉额心,复又将手放在小腹处。
倘若我有把握,我会把你们的存在告诉他。
第二天醒来,裴琅看看身边床铺边上早已经空了,接到沈萱童的电话,裴琅眉心忍不住的皱了起来,“有事?”
“阿琅,我感冒了!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这个女人,永远知道如何撒娇会让人更舒服,有时候女人就要表现柔弱才能引起男人的注目。
裴琅本能的想要拒绝,可回想下,终究不会如此简单。
苏墨正在厨房做早餐,还是清水煮面条,怀孕的人特别挑食,其他的东西都不算爱吃,却偏偏喜欢吃面条。
“我怎么觉得你在报复我,这玩意儿不觉得没味道吗?”
看着裴琅皱起的眉头,苏墨直接无视。
“不觉得。”
三个字让裴琅鸦雀无言。
吃过饭后,裴琅直接倒了琅誊,陈启安早等着,裴琅紧急召集整个琅誊高管会议,“倘若沈氏抽掉资金,对我们琅誊的冲击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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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困死了困死了呜呜呜呜
122 她想告诉他,她爱他(精,必看)
“倘若沈氏抽掉资金,对我们琅誊的冲击有多大?”
听闻这句问话,财务总监和项目部总监同时看了对方一眼,他俩俱是沉默,斟酌这话应该如何去说。
陈启安眸光沉了下,他望向裴琅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究竟什么意思,但却忍不住的担心,生恐他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毕竟,要一个企业塌台是太容易的事情。
“我要听最糟糕的情况。”裴琅手指敲了下桌面,他的视线沉沉的压下去。
“现在沈氏资金注入对琅誊无疑是最好的状态,不出一年的时间我们的经营就会复苏。但是,倘若现在撤资,不光是刚刚启动的项目,甚至会牵连到几个尾项,恐怕损失不是一点半点……如果等到老项目结束的话,可能损失会小,但是,手里的这些项目是断不能动了……”
裴琅手里拿着签字笔在会议桌上轻转,“老项目结束需要多久?”
“尾项完结,最起码也要四五个月。但是,到时新项目也已经全面动工不可能停,倘若不动,那么这些新的项目就全部压在手里,所有的贷款利率及人工以前其他影响对琅誊都是一笔非常大的经济账目……”
换言之,这是个循环链,要么自动运转下去,要么,就斩掉!只是,恐怕斩掉的不止是项目,还有琅誊本身。
会议结束后,陈启安来到裴琅办公室,他盯住裴琅,“你又发什么疯?阿琅,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琅誊就算是你说了算,也不能这样玩!”
裴琅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一言不发。
“阿琅,琅誊是你的,但也有我们这些人一起闯过来的艰辛,有困难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但是破釜沉舟的想法你最好连有都不能有!”
陈启安仍下手里的材料,他摘下眼镜,探手揉上眉间,“我现在是后悔死了当时听你的放了苏承源,倘若不放,琅誊不会涉入险境!”
也不会有他如今的为难。
可说来说去,他的为难,陈启安不用猜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启安,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会因为我自己让琅誊沉底,”沉默良久,裴琅转过身来,晚霞透过玻璃打进来,迎着光陈启安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可以听到他言语间的认真,“但是随时做好沈氏资金抽离的准备,倘若有万一我要琅誊平稳过渡!”
办法肯定有的是,只是过程肯定会无比艰难。求人的事他也不是抹不开面子,说白了裴琅从来都能屈能伸,但也肯定是真他妈憋屈!
“行了,我不是二十岁的时候,不会冲动行事。我去趟沈家,晚上经委的接待你去吧,那边你也比较熟悉。”
交代过后,裴琅抓起外套往外走。
天气变得死冷,裴琅手指触到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时见是块百达翡丽的手表,包装的极其精致,他转了半天也没见到那里有特殊的标示,甚至连只字半语都没有。
男人眸光眯了下,今天早上他随手将外套扔到车里并没仔细看过,唯一有机会接触的……苏墨?!
指腹摩挲过表链,裴琅眼角笑意拉长,驱散了他身上异常浓烈的戾气,想到,或许是她送的,心情当真是好的不得了,男人几乎是第一时间拨通苏墨的电话。
“我口袋里多出样东西。”
“嗯。”
“你不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不问,你也肯定会说。”
“啧,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爱!”
裴琅轻嗤,可唇角的笑上扬的抑都抑不住,他晃晃手腕,“还行,眼光不错。”
苏墨只觉得眼角眉梢的笑意都慢慢溢出来,她抬起眼里使劲往上看,一片光晕里似乎能看到男人拽得要死的样子。
其实想说,他能喜欢,真的很好。她觉得自己应该是非常平淡的心情,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只觉得满足的不得了。
“我有个事情想拜托你,别把我当犯人看起来,我妈妈住在那里,我是绝对不会自己走的,你没必要这样。”
裴琅握着方向盘利落的打着方向,耳朵里传来她的话,男人视线落向手腕上的手表,“苏墨,你是在用这个跟我谈条件吗?”
眉头皱了皱,“你若认为是那就是!裴琅,没人喜欢在时刻被人监视的情况下生活。”
听不到对面的回复,苏墨耐心用罄,准备挂电话时却听到男人妥协的声音,“出去时记得跟我说一声,电话带在身上。”
苏墨嘴角勾了笑,眼睛微微弯起来,“好。”
她答应的干脆利落,仿佛等他说这句话等了许久许久。
“萱童,你赶紧回屋,穿这么少站在外面,你是非要把自己折腾病了才行是吗?”耿云披着披肩从客厅里走出来,就见着沈萱童站在院落门边一个劲儿的往外看。
“妈,你说他是不是跟苏墨住在一起呢?他们在做什么?”沈萱童吸吸鼻子,她在外面整整站了三个小时,裴琅说下午抽空过来,可是这夕阳都落下去了也不见他的身影。
她打电话过去,却是裴琅的秘书接的电话,只说他正在开会不方便接听电话。沈萱童这会儿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她满脑子的都是苏墨和裴琅在一起的情形,清晰到让她忽视都忽视不了。
“萱童,妈妈早就提醒过你,这样的男人你想要他的心完全的放在你身上不会是那么容易。”耿云眼眶也有泪光闪烁,看看沈萱童冻的鼻尖通红,两只手冰凉冰凉的她心疼的不得了,“就算是你爸爸,妈妈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吗!要依着计较,这日子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