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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我哥还活着?”文静满脸兴奋道。
我耸了耸肩说道:“文叔不是已经说了吗,只是没有明说出来罢了,很显然,你哥哥肯定还活着!”
文静使劲点点头道:“对!我哥哥肯定还活着,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怀疑哥哥还活着,可为什么爸爸却瞒着我呢?”
耗子插嘴道:“我想,肯定你哥哥和你爸爸在干某件大事,却又不方便让你知道。对了,你不是和我们说过,你爸爸在找——”
“耗子,人多口杂,以后再说吧!我们赶快跟上他们。”文静听耗子将要说出文青山的事情,身边又守着这么多考古队的,便忙打断了他。
罕见结构的红棺
我看看这帮考古队的实在是没有和他们在一起的理由,便和大黄他们打了声招呼,耗子因为刚才的事对他们有了一些好感,临走时也跟他们说了句话。
三人迅速追了过去,文青山走的时候自然是从左门出去的。我们三人落后文青山将近三分多钟,我本以为要想追上得费些功夫,没想到刚过了小门,却看到文青山他们就在临近的这间墓室内。
这间墓室和前两间也是一摸一样的,我们进来时,文青山那伙人正围着一口红棺琢磨,我们过去时,文青山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说话,那伙儿日本人仍是怒气很大,有几个人还凑在一起说些什么,眼睛还不时飘向我们。
耗子把头凑过来说道:“老齐,你看那俩小鬼子肯定在他娘的琢磨对付咱们!等会儿,先对付的就是他俩。”
我一看那俩人正往我们这儿看着,募的想出了个点子耍耍他们,我故意眉头紧蹙,眼睛以能够让他们看出来的小角度看着他们,然后对着耗子先摇头,耗子登时会意,忙阴笑着在我耳边又说了几句没用的废话,我急忙皮笑肉不笑的使劲点头。
耗子见我点头登时一边微笑着一边慢慢点头,我用鱼光偷偷看了一眼那俩人,此时那俩鬼子已经停止了说话,正在已一种揣摩的表情对着我们,两张嘴撅的跟出屎的地方似的,四只小眼眯的都成了一条缝。
我和耗子假装要掩饰急忙转过身子,其实是实在忍不住了,一转过身俩人笑的都流了眼泪,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时正好文静走过来,看到我俩的样子大为费解,耗子用手指了指背后,文静看到那俩鬼子还在看着这边,然后又看看我俩,面色一红,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我下面的重要部位转身走了。
我当即就佩服起文静,入戏入的太快了,虽然有点害羞,但这招用的妙,我和耗子偷偷看了那俩小鬼子一眼,那俩傻帽正往自己下边看,显然认为我俩要对他们下面做文章。
这一来俩人更是笑的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耗子扭过头来刚想对我说什么,突然扑哧一声,笑的连鼻子都吹起个气泡来。这下连我都有些纳闷了,都笑了这么长时间了这么还这么好笑。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裤子,登时面如火烧一般,我那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前门开了,开就开了,竟然还有一边蹿到了裤腰带外面,就那么张着,前门处开了一个三角形斜口。
这才意识到,刚才文静说的就是我,我还以为是她入戏快呢,而且连脸色都能控制,说变红就变红。一想到文静给我提示后,我竟然还和耗子前仰后合的笑,前门就那么张着,这行为也只有脱了裤子在大街上裸奔的流氓能干出来。
我急忙将裤子从新扎好,看了眼文静,正和文青山再观察那口红棺,但愿刚才的那一幕她没有看到。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急忙拉上还在捂着嘴笑的耗子走了过去。
这口红棺的颜色几近血红,无角无棱,外形很像一个大号浴缸,而且棺板似乎有些透明,从侧面来看,棺板上有些黑影,不知是里面的东西还是棺板中的杂质,无法辨认出这是什么材料。
红棺中怎么会有现代人 ?'…'
耗子看着文青山围着红棺转了好几圈就是不开棺,便有些不耐的问道:“文大叔,你转来转去的,倒是开啊。你要是不行,换我们的。”
文青山没有说话,还是不断的检查整个棺墩。文静对耗子说道:“父亲说,这地方不应该下棺,他怀疑有机关。”
文青山说的不错,不用看此处能否结穴,但从梭形体这个转法看,这里根本就不是放棺材的地方。谁能这么贱?都死了,还不想让自己安宁,就这么转法,活人受不了,死人也不愿意。
“文叔,这口红棺确实很有嫌疑,我们还是不开的好,万一是机关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我看文青山大有不开棺材不拉到的气势,便劝慰一下他,也是给他个台阶下。
他堂堂一个盗墓老手,若只围着棺材转了几圈,竟没有开棺,知道的还清楚是因为里面有机关,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打不开呢。
文青山刚要准备罢手,一个戴眼镜的高丽棒子唧唧歪歪道:“文先生,我——也是盗墓老手,怎么就没有——看出有机关啊,我——认为,只要是在——墓葬范围内,什么地方都——可以放置棺材。若要——设置机关的话,可以用——其他更方便的方法。”
“哎,老齐,我觉得这个傻棒子说的还是有些道理。不一定就是机关,万一里面有好东西呢?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耗子趴在我耳边说道。
我对耗子说,咱们来这儿是为了救才让的,又不图什么东西,在手边的就拿一些,没在手边的就算了,没必要冒这种险。
要按我的意思,我和耗子、文静三人就该走自己的,我们和文青山的目的不同,不需要这么细致的收索,太浪费时间又不安全。可明知道现在文青山他们会有危险,文静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父亲的,我就更不放心文静,所以只能靠下来。
最后文青山还是同意开棺了,这口棺的封合方式在现实生活中最为普遍,但使用在棺墩的确实极为罕见,就像普通小木盒一样,一边有中轴相连,只要一掀就行。
红棺正面封口处,有一些黄色封条,虽然颜色已经变得很淡,但依旧很有韧劲,没有衰败的迹象。两侧封口处还是用火漆封死的,这么个封发也是很少见的,一般火漆封口只是为了密封,防止空气进入。
可这口红棺却是十分怪异,既然封就要全部封死,只封一部分,其他地方不封,那封它还有什么用呢。
这种种的怪异,更让我感到不安,似乎都是为了诱使我们打开它,我让文静从文青山那儿要了三把金刚伞,文青山这次进墓折了不少人,应该多出了几把。
果然,文青山对他手下摆了一下手,一个光头的中国人,听口音应该是湖南的,迅速从包中掏出三把金刚伞,递过来时还笑了笑:“你们早该要了,害的我背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总算处理出去了。”
文青山看我们都准备好了,便和两个韩国人一个日本人,用军刀把棺材撬开了。开棺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往门口跑。
可大着胆子等了等,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文青山几人早从金刚伞下钻了出来,四把军刀仍卡在棺盖上。
死不瞑目
待再次把棺盖掀开后,只看着文青山身子猛地一震,随即愣在了那儿,我和耗子急忙走上前去,一看棺中的东西,也不禁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红棺中竟然坐着三个人,全身皮肤完好,只是眼睛都没了上下的眼皮,如乒乓球般大小的眼珠子正看着上面,白色的眼球上还遍布着红色的血丝,怪不得连文青山这样的老手都被吓的一愣。
躲开了那慑人心魄的大眼珠子,当我的目光落在这几人的穿着时,才知道文青山真正是为了什么发愣了。
三人的穿着各不相同,边上那人上身是件黑色衬衣,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口中还叼着一根红塔山牌的香烟,最为恐怖的是,那香烟还他娘的燃烧着!诡异,太诡异了!
刚才非要开棺那高丽棒子,这会儿也愣得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了,一种死一般的安静,看着烟头升起的缕缕青烟,我的头皮都是一阵发麻。
还是文青山心里素质强悍,最先反应了过来,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脸色发青,面色凝重。用军刀在那人侧腰处把衣服挑开,我趁机看了下,腰上画着一只穿山甲,正是那帮穿山甲士的人。
紧挨着这位穿山甲士的是一身蓝色工装服的人,考古队那边的二队队长早和大黄站在了前面,只听二队队长喃喃道:“五行,你,你这是——”
大黄很想把五行的眼睛合上,怎奈连眼皮都没了怎么合上。考古队里一个卷发的中年人扯下一根布条,将五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