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类似的机关并不少见,在中原的一些古墓中也多设有这种机关,不同的是,每块方砖上都写有字迹或画有图像,只要找到方法,按照字迹或图像的提示不是很难。
可现在的情形却是让人束手无策,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不过耗子说的也对,就这种设计法,连造墓人自己进出都很危险。可就怕人家把这一关作为最后一关来设计,一旦出来就不在进去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突然吕小茜若有所思道:“有可能安全通行的每个砖块儿是按规律排列的,我们可以试探的开启比较临近的几个来寻找规律,我相信前面过去的这两队应该也是用这种方法通过的,他们还不会傻到全部用人去试!”
“对啊,有道理!小茜就是聪明,智商太高了!”耗子双手一拍大肆称赞道。
吕小茜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前面两队全部用人去蹚,先不说得死多少人,但总该得留下点记号吧,不然后面剩下的怎么过去?
突然一个想法猛然在脑海中闪现,我忙用手在地上抹了一下,一看不禁大喜,只轻轻抹了一下,整个手掌上便涂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忙又蹲下仔细观察每块方砖,和我所料相差无几。
我忙对几人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应该可行。”
“别卖关子,快点说。”耗子着急道。
我用手电照着地上的几块方砖说道:“从这两个人的穿着来看,应该是两帮人马,这刚才已经公认了,正常情况这两帮人加起来应该不低于二十人。就像你们说的,安全通行的方砖就么几块,你们在看这地上的土,如果每块都让二十个人踩过,这块砖肯定会留有比较明显痕迹!”
转塔
耗子“嗨”了一声:“哎呀,你直接说我们沿着有痕迹的走过去不就完了,这点事儿还得分析这么长时间。”
吕小茜笑道:“齐大哥,依旧是那么聪明,比这个五大三粗的人智商高多了!”听了这话耗子登时满脸羞愧,十分难堪。
我忙替耗子解围道:“哎,小茜,你可是还没发现耗子的长处,他最大的长处就是善于出一些奇谋!每当我们身临绝境、山穷水尽时,耗子的奇谋总能让我们转危为安、柳暗花明啊!耗子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物。”
小茜双眼一亮瞪着耗子赞道:“真的啊!没看出来啊,还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啊。”
耗子脸色登时好了起来,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儿,淡然道:“呵呵呵,小茜,过奖了。我这人就是比较低调,不愿抛头露面。一般小难小坎的我不出主意,他们实在解决不了我再出出主意,其实还是他们平时出的主意多。是吧,老齐?”
我日,这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真是给个竹竿就往上爬,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河水就泛滥,夸他胖他就喘。不过既然这好人已经做了,索性就做到底吧!我嗯着啊着算是同意了他说。
“你们先谈着,我去看看老齐说的对不对。”文静有点控制不住,找了个理由躲开了。我怕耗哥再拽出来点什么事熏我,正好借着这个理由也躲在了一边。
大伙在方砖前观察了一番,不禁泛起难来,眼睛可以辨别的五米范围内,几乎脚印遍布了每一块方砖,看来文静说对了,前几米应该没有引发机关的方砖,可谁知道从哪儿开始便可引发机关呢。
这些凌乱的脚印中肯定就有这几个死人踩出来的,我们如何来鉴别呢。安全的方砖肯定比之更加光滑,可这种微小的差别,谁敢去拿生命下赌注。
大家再一次陷入沉默,我的方法在前几米内还是不适用。就在大伙苦思冥想之际,丘子维突兀的说道:“小茜,把你那把金刚伞拿过来!你们四个出去弄些藤条来,要粗的,越粗越好!”
大伙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看丘子维一副超级自信的模样,也没多问,吕小茜利落的递过金刚伞后,大伙都出去了。
要找粗的藤条,还不算十分费力,不过要把它弄断就得费些功夫了,这种植物的纤维十分坚韧,我和耗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十分钟,才砍断一根。
刚想让文静和吕小茜运上去,便听到洞口处传来丘子维的声音:“回来吧,不用弄了!”
什么?我和耗子不禁一阵怒意,他娘的,这不是耍人玩吗?文静和吕小茜也是大为不解,不过一听到丘子维的喊声,吕小茜第一个冲回了甬道中。
看到我们一进来,丘子维便说道:“我已经在安全的砖块儿上做了标记,你们仔细着点!看清楚了再迈步。小茜,给!”说着把金刚伞递给了吕小茜。
没等大伙说一句话,便当先踩着标记过的方砖过去了,吕小茜抢在我前面紧跟着过去了。耗子不解的问道:“丘师傅,你怎么标记出来的?”
岂知丘子维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先别问,集中精力,小心着点!”
我感觉丘子维刚才让我们去割藤条,明显是要支开我们,他再掩盖什么呢?不想让我们看到识别这些方砖的方法,或者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本来就知道哪些是安全的?
转塔(2)
这些安全方砖排布确实是有规律的,不过行走起来不大方便,需要非常集中尽力,所以我没再多想,等先过去这关再说。
这段不算很长,不到二十米,知道了路径后,很快便出去了。一出了机关,丘子维并没有停下等等我们,而是直接快速向墓道深处走去。大伙紧跟了过去。
文静眉头紧蹙道:“丘叔怎么了,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丘老师应该是要急着找什么东西,在刚才那关前咱们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这一过来,自然要加快些步伐,咱们别乱想了,赶紧跟过去。”吕小茜对大伙小声说道。
前行了五十多米,便听到“呼呼”风声,我心道,这也奇怪了,怎么光有风声,未见风来啊。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突然甬道往左一拐,前面没路了,不过拐过来的这六七米长的甬道,却在在宽度上增加了一倍。
甬道的尽头有一个小方木屋,很像公园里的移动厕所,声音就是从小屋里传出来的,这下更是奇怪了,小小的木屋竟然可以造出这么大的动静。
走进一看,原来木屋的地面上还有一个向下的螺旋形阶梯,说是阶梯不如说是斜面,因为整个螺旋向下的斜面就是有许多手腕粗细的木棍排列而成的。
每跟木棍两头均有一条细铁链连着,下面还有一条滑道。整个木棍排列而成的斜面就这么不停地旋转着,从最上面出来,慢慢螺旋形滑向下方,像电梯一样,我暂时称其为转塔,而声音也正是从这里出来的。
丘子维进了木屋二话没说就站到了旋转着的木梯上,因为上下高度很矮,所以只能蹲着或坐着。
文静也忍不住了:“丘叔,下面可能有危险!”就在文静说话的时候,吕小茜跟着下去了,耗子见吕小茜下去了,心中一急,跟着跳了下去。
看着这帮火急火燎的人,我心中一阵郁闷,这他妈都怎么了,抢什么去啊!在墓里十二分小心,还经常出事呢,这么贸然进去,都他妈像进自己家一样,有多少条命也不够用的啊!
文静想法和我一样,可光我俩这么想有什么用,人家都进去了,我俩对望了一样,无奈的也跳了下去。
这一跳下去,可把我俩吓了一跳,本以为耗子他们会在前面,谁知道前面竟是一块木板,我俩下意识的往回跑,可这一转身更是傻眼了,后面也让一块立着的木板挡住了,我试了试,一块块都是坚如磐石,都不知道这他娘的是什么木头。
心中一怒不禁骂出声来:“丘子维这个老狐狸,他是想弄死咱们!唉!我早该揭开这厮的丑恶嘴脸。”
文静听我这么一骂,身子一怔,有点愠怒道:“老齐,丘叔对咱们这么好,你怎么可以骂他,况且他还是你师父!虽然这次丘叔做的有点过分,但我相信他有他的道理!”
看着文静生气的样,我不禁一阵无奈,或许是自己错了吧,可我一想起昨晚的事,总是感到丘子维这个人很让人不放心呢。我还没法跟她说,毕竟自己无凭无据说这种荒唐事,只能被别人冠以诽谤的罪名。
我们前后的两块木板相距有三米,空间还是不小的,跟个双人棺差不多了,说不定几十年之后,我和文静还真有可能躺在一口棺材里,一想到这儿,不禁傻笑起来。
地下虚空
“老齐,你笑什么呢?”文静疑惑的问道。
“啊——,没,没什么。怎么了?”
文静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也没再接着问,而是转移话题道:“我感觉不大对劲,这声音似乎是水流产生的,而且我们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