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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让吞吞吐吐道:“里……里面的风怎么这么大!”
才让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院内的风要比外面的大的多,都能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声音。
文静问道:“咱们还进去吗?”我见文静这么问,肯定也是不愿进去,但我总觉还是进去看看好,以防后患。
或许还可以从中得到些我们想知道的东西!便将我有想法告诉了大家,大家虽十分犹豫但还是决定走一趟。
这次我和耗子打头先进去,腾子把金钢伞递给了我,耗子提着他那把工兵铲。
我撑开金钢伞罩住我和耗子,用伞尖将大门顶开,随着一声干涩的“吱呀”声,一扇门被完全顶开,刚跨到院内,便觉里面阴风阵阵,吹的心里直打颤。
借着手电微弱的灯光,只看到院内有两棵分外粗壮的大树,整棵树的下半部分挂满了红绸缎,随风杂乱的飘动着。
突然“啪!”的一声,一张纸钱吹到了脸上。疼的我“哎哟”一声,真是奇了,就他妈一张的纸钱就有这么大劲!一边想着一把把纸钱抓了过来,有心要看看这是什么做的!
突然耗子叫道:“小心!”紧接把伞压纸挡在前面,便听一阵“嗖嗖!”声,全被金钢伞拦住了,耗子笑道:“这玩意儿可真是宝贝,别管它弓驽再强,只——”
话还没说完便愣住了,拽了拽我的袖子道:“老齐你看!”
我一看耗子正盯着伞外侧发愣,忙探出头去,不看还好,一看只觉的离奇的无法想象,射到伞上的竟都是纸箭,现在正弯曲着贴在伞面上。
耗子随手摘下一枝,仔细一看更是惊的合不笼口,箭尖竟在钢板上留下一个小坑。
耗子嘟囔道:“这怎么可能是纸箭呢!”我也是无法理解,只对耗子说了声:“多加小心!”
二人躲在伞后一直走屋门前,我用伞头轻轻顶了顶门,没有顶开,又加了几分劲,仍没有动静。
这还真他娘的奇了,整个宫殿就么一个门,刚才还有开门声。
正奇怪着突然听到耗子嘿嘿笑道:“哎,哎!那老兄,你这是摆的什么造型?”
我抬头一看,耗子正站在伞外,低着头对我挤眉弄眼,我一时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忙从伞后面钻出来。
一看,耗子正用军刀撬锁呢!见我站了起来,竟还闲没把我寒颤够,又笑道:“嘿嘿,老齐,兄弟还真是佩服你,这时候还这么有幽默感!”
我整了整衣服严肃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察看门后有没有机关。”
耗子也装做一脸严肃状:“噢,是这样!那,后面有还是没有啊!”
这小子还真跟我上起脸来了,我猛的一把把耗子拉到伞后,飞起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在伞后躲了好一会见没有动静,便对耗子笑道:“已察清楚,里面没有机关!”耗子“呸”了一声,站了起来。
正堂内对着门的后墙上开了一扇窗户,窗上安有六块大玻璃,耗子奇道:“怎么,两千多年前就有玻璃?”
我告诉耗子说:“伊朗在二千多年前,也就是古波斯时,就已经掌握了二氧化硅,氧化钠,氧化钙的熔合技术,可以制造一些简易的玻璃容器,几块玻璃还算不上难事!”
难解的拼图
窗户下放着一条茶几,茶几上放着一蹲石像,与道家的原始天尊颇有几分相像,鹤发童颜,仪彩翩翩。
石像上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摆着一个大香炉,炉内香火已灭,仍留有大半根没燃尽。供桌旁还放着两个大圈椅,已暴满了一层土,除此之外,还有二樽炉鼎,冬天取暖用的,里面还有一些未燃尽的干柴。正堂两侧各有一个侧门,侧门后有个楼梯通向二楼。
我和耗子先进了左侧,楼梯用枣木做的,虽已过了近二千年,仍然十分结实。
楼上是一个书房,二排书架上摆满了厚厚的羊皮纸,书架一旁是个书桌,除一把生满铁锈的古谱的剪刀外,桌上空无一物。
耗子嘟囔道:“这是搞的什么明堂,桌上放把剪子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屋里还有个火炕,炕上放着一个包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耗子已经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解开包袱,把里面东西都抖了出来。
“哗啦”一声,一小堆金光闪闪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耗子叫了声:“我地亲娘哎!”便往包里捡。
我也没想到,在这其貌不扬的地方竟有这么多珠光宝器,拣着拣着,耗子奇道:“哎!老齐,这乌孙王的陪葬品不能就这么点吧?”
我也感到十分奇怪,乌孙王在这儿搁上一包陪藏品,还得用牛皮裹着,这是唱的哪出戏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并非全部陪藏品,只是其中很少一部分。
刚要对耗子说,别担心,咱们这次肯定能比那夜猫子搞的多。便听到楼梯发出的“吱呀!”声,我心中一凛,把手电一灭,倏的退到门后。
耗子随即到另一侧,耳听着:“吱呀”声越来越近,耗子刚想抡起工兵铲先给他来个排山倒海,便听到下面又传来声音:“齐先生,周先生?”
原来是文静,二人顿时舒了口气,忙把手电打开。原来文静几人听到了“哗啦!”声,以为里面出了事,忙与其他三人冲了进来,耗子非说他们是冲着炕上那小堆珠宝来的。
“齐先生,你们没事吧?我听到上面有声音,就进来了!”文静一进来便说道。
我指了指床上的那些明器道:“啊。。。。。。没什么,刚才从包袱里翻出了那堆东西!”
那堆明器早被耗子扒拉开平摊在了床上,文静扫了一眼,也是分外奇怪道:“嗯?怎么会在这里放些陪葬品?”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文静也没再追问。转身看那些羊皮书去了。腾子见耗不停的往包里拾,使劲的“哼”了一声,耗子笑道:“哼什么哼,以后别指望跟老子借钱!”
腾子“呸”了一声:“你一农村来的土老冒,能有几个钱,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耗子冷笑道:“哎呀,这年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狗仗人势的。”
腾子却没往上顶,只是“哼”了一声。耗子装了一些,把剩下的给了才让。
文静一边翻那些羊皮书卷,边说道:“哎,这些羊皮卷怎么连个字也没有啊,真是奇怪!”
这还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忙凑过去翻看了一遍,所有皮卷上除了一二道歪斜的粗细不均的墨迹外,没有一个文字,二人琢磨了很久也没看出个钉铆来。
右面的楼梯
耗子不耐烦的拿过几张看了看说道:“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肯定是被人写坏了的废纸,这有什么好琢磨的!我说啊,你俩可别见个棒槌就认真!”
说着撇在了地上,我一想也是,说不定这还真是造墓时留下的废纸,若当成件大事来办,没事还好,这要真出了点什么事,那可就悲剧了,心中想着也随手丢在了一边。
大家又查看了一番,实在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决定去右侧阁楼里看看。
耗子担心那边也有好东西,怕被腾子抢了先,“呼”的一下把背包跨在背上,紧接“哗啦”一声,从包里摔出许多明器来,原来这小子心急忘了拉拉链!
我忙俯身帮他捡起来。正卖力捡的时候,突然发现散落在地上的两张羊皮纸上的墨迹似乎可以拼凑在一起。
我忙把两张羊皮拼在一起,纸上的墨迹也随着合在一起,虽有轻微的不合,估计也是时间太久,有些墨迹脱落导致的。
心中不禁大喜,原来这是一幅大的拼画,我忙把文静几人喊回来,一同拼拼。
倒底还是人多力量大,不一会一幅巨画铺满了整个房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画上画的竟是一个展开的世界地图。
只是美洲大陆与非洲大陆间距离近了很多,且在中亚处还有一个手掌大的墨斑,此外在地图的右侧还画着两个类似于人的生物。
头大四肢细小,鼻孔朝天,面孔跟狒狒有些相似,而且后面还拖着一条细细的尾巴。
耗子叫道:“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费了这么大劲画只猩猩,这也太有思想了!”
腾子奇道:“我觉得最奇怪的还是这个地球的全图,他们真么知道的地球是这个模样。”
我说:“不过与现在的地图还有些不同。你们看,美洲和非洲,澳洲和亚洲的距离多多近啊!你们再看,咱们国家的山东半岛、朝鲜半岛、日本、几乎没有,这又怎么解释呢!”没人回答我,文静只是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个时期的人怎么会想到这些事?”
才让问道:“乌孙王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墓里?”
腾子道:“或许乌孙老儿觉得这东西重要呗!”
我见大伙一时半会也难以探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