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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妹妹挖墙脚还真不是滋味,不过南宫寻这样的渣男如此轻易得便被挖了去,自是在她心中不值钱。
雪薇拉扯着卫裳歌的衣袖,“小姐,您不管管?”
“管?比起做一个有权的主母和一个会撒泼的姨奶奶,你觉得哪个比较好?卫裳芸和三姨娘定是早精心计划了,所以才会这么急着陷害我,散播谣言。既然如此,我就以牙还牙,她们敢破坏我名声,我便叫卫裳芸再没了脸面出来。”
这话听起来恨意十足,可是卫裳歌的脸上却波澜不惊,似乎不是在说一件很气愤的事,而是在交代什么般,娓娓道来,这神色,倒是越发像信阳王了。
雪薇半晌呆怔,不禁点头跟了上去。
◇◇◇
偌大的厅堂,一张八仙桌十分气派得容纳着八人,卫将军携四位夫人和卫风与卫裳歌皆端坐,静等南宫寻的到来。
只是八仙桌上满座七人,却唯独不见正主,而另一张配桌上,三位小姐也只是来了卫裳歆两姐妹,卫裳芸的座位空空如也。
“哎呀,我说啊,这王爷怕是和二丫头一起上外头吃了吧,咱们就别等了吧,裳歌难得回来,听说你在王府里受了不少委屈吧,你也别怪二丫头,可不是自家姐妹么,其实当初让二丫头进王府还更好。”
吴氏像是说着关切的话,可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愣是往卫裳歌的伤疤上揭短。
明理人都听得出,她这是有心挖苦。
卫裳歌只是心中冷笑,祸从口出,如今且不说自己是个王妃了,想要她的命易如反掌。
“爹,既然王爷不来,女儿就不便留下了,王府里,邢夫人也本打算让我们中午回去。二娘,你今日的话裳歌权当没听见,可若是这话被王爷听去,那可不是一具尸体能够解决的。”卫裳歌淡淡德说着,略微有些威胁的意味。
消息会不胫而走,流言更是会疯传,相比昨日南宫寻杀了那三个酒徒的事,不时也会在云都中传开吧。
卫裳歌话音刚落,卫将军的脸便阴沉了下来,“莲心,还不跟王妃赔罪!”
“是啊。姐姐,王妃岂容你如此冒犯?”
本是默不吭声的柳氏忽然理了理云鬓,眼神微微回望那边一直盯着她不放的卫风,杏眸里全是流转的秋波。
卫风与柳氏眼神交错,不禁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伸出腿去勾住自己对面的那条细而长的玉腿。
被卫将军这么一吼,吴氏立即不情愿地作揖了下,脸上流露出不满。
看得出,卫裳歌如今是王妃了,她都这般不待见,那以前是怎样,可想而知了。
当着众人的面,卫裳歌也不想去计较,只是称自己乏了。
回去的马车已不像来时那般气派,只是熙熙攘攘的,雪薇跟在外面走,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出刚才南宫寻与卫裳芸在马厩前暧昧的情景。
卫裳芸一脸娇羞的神色,看得出,她和王爷的感情是当真好。
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样也为自家小姐不值。
正想着,忽然耳边一声马嘶,猛然抬头,缺看见一席黑色的高达身影闯入视线,棕色的骏马上,南宫寻矫健得下马,直接朝着这边马车而来。
谁给你长的脸?(3)
“王,王妃,王爷来了。”雪薇想要提醒,可是奈何南宫寻的身手极其快,话音刚落,他已璇身掀开帘子,将卫裳歌的纤纤玉手拉住。
眼神里带着暧昧,微微红色的光芒,像是被迷醉了般。
“你,你干什么?”
看着南宫寻身上带着的危险气息,卫裳歌猛然把手一缩,可是她越是用力,那只大手便握得越紧,秀美更是因为生疼而紧蹙起来。
猛地一把,南宫寻将卫裳歌纤腰一抱,立即把她带出马车,纵身便上了马,将她搂在了怀中。
“怎么不等本王回来吃饭就走了呢?”
桃花眼深深眯缝着;妖冶得似一朵紫色的妖姬,修长的手指深深抚摸上卫裳歌那冰凉的唇,在上面开始若有若无得摩挲起来。
卫裳歌低着头,看着那修长的手指,简直比女人的还要修长,只是从心头生出一丝嫌恶,“你不在,就我一人,要是被舌头长的人看去,指不定就说我们新婚不和,那岂不是煞费了这几日我们假装恩爱的苦心了?”
灵动的眸子略微呆着一丝笑意,回望着那个同样浅笑的人,南宫寻的手指忽然转变方向,朝着卫裳歌的下巴抹去,“你这女人舌头是怎么做的?这样能说,舌头长的就是你吧。”
“谢谢王爷谬赞,裳歌若是多舌,早就在饭桌上吧你和芸儿的事说了出来。”
卫裳歌脸上并没有一丝忧伤,好像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般。
“你都看到了什么?”忽然,南宫寻幽深的眸子里神色一暗,手指的力道也忽然加重,猛地就捏紧卫裳歌的下巴,质问起来。
“什么也没看到。只一个背影。”卫裳歌的下巴被南宫寻捏着,因此说话有些吃力,可是她并不畏惧南宫寻突如其来的粗暴。
本是狠厉的人猛地就收回手,嘴角扯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双腿一夹紧马腹,就飞奔了起来,“那就跟本王去一个地方。”
马儿飞驰的速度极快,耳边一阵风呼啸,卫裳歌的身子呗南宫寻牢牢禁锢着,只能无奈得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来自他身体部位强有力的心跳。
一声又一声,十分有节奏。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近距离倾听他的心跳声,那声音是那样的真实。
脑子被吹得一阵风凉,等马儿停下时,南宫寻已快速下马。
迎面一阵清风扫过,接着便是一股好闻的味道,卫裳歌微微抬头,一看眼前竟是一座三层的红楼。
鎏金的牌匾,上面清晰地写着‘欲醉’。
两人刚下马,便见一个一身宝蓝色锦袍的男子开着折扇迎面而来,“寻哥,你果然够义气,把嫂子带来给我们哥几个看了啊。”
男子笑眯眯着,并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卫裳歌来。
几乎是从脚趾,到头发,每一寸都巴不得看入骨般。
面对这么直勾勾的眼神,南宫寻只是笑笑,忽然把卫裳歌的手一松,对着来人浅笑,“行云,你小子是不是这几日都死在这里了?就不怕你那个尚书老爹拿荆棘抽死你?”
眼中的笑意加重了积分,行云却更加厚脸皮得对着南宫寻笑了起来,“我们兄弟几个还真以为从此平阳王有了夫人就要转性做个模范夫君了呢。”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忽的就勾肩搭背朝着里面走去。
只是卫裳歌还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人的举动,南宫寻急忙回头,有些不悦,“进来。”
“你要拿我做幌子随便便是,里面我不想进去。”
头别开,有些赌气,南宫寻,我好歹是你的妻子,你这样是把我当了这里的烟花女子了么?
欲醉里的荒唐(1)
“本王让你来你就跟来,谁给你长的脸,莫非你要反天不成?嗯?”
南宫寻大步走到卫裳歌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腰际,将嘴凑到她的耳边,瞬间一股热气痒痒得扑来。
声音很细很小,但威力极大,行云只是眯着眼睛笑着,只当是两夫妻在寻暧昧玩。
“怎敢?我的脸是王爷你给的,当然你去哪我也去哪。”
卫裳歌淡淡得说着,忽然一把送开南宫寻放在她腰际的手,优雅地回之于浅笑,就像是一点也不生气般。
欲醉是一个欢(场),拿现代来作比较,也就类似于酒吧或者大型KTV那种,只是这是古代,里面自然没有那些。
但是风骨的女人却多的是。
南宫寻拉着卫裳歌,把她带到了一个雅间,朱红色的纱帐,隐约看到里面半露香肩的女子被男人簇拥着。
另一边的圆桌上,几个女子几乎衣衫不整,正在给一个男子灌酒。
旁边一个吊兰插屏后面,还坐着几名乐师,只是这些乐师权当无视这纸醉金迷般,在那弹奏,抑或是吹着靡靡之音。
行云走在前面,一把抢过一个女子手里的酒杯,将它放在圆桌上,把女子赶了出去,“都是些庸脂俗粉,去去,都给本少爷滚出去,兄弟们,寻哥来了。”
这一声寻哥来了,让屋子里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屋子里的女子都一脸迷醉,依依不舍地腿了下去,琴师也只抱着琴,微微偷看了眼这传说中的风流王爷。
几个男子应该是一夜宿醉,这会儿嘴里仍说着胡话,有几个已经迷迷糊糊踉跄举着杯子走到了南宫寻面前,“寻哥,你可来了,墨非前些日子给兄弟几个出了个对子,我是苦思冥想也不得出啊,可偏生这赌注就是我那第九妾,你说说,朋友妻不可欺,这小子倒明目张胆得跟我要了。”
男子应该醉的不轻,全然不见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