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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啊,太气人了,我们这些日子学的那些礼仪真的管用吗,你看那个卫裳歌,可是越来越比我们更像小姐了。”
卫裳雨哭丧着脸,那圆润的小脸里有着些许的嫉妒,兴许更是不甘心。
“没事,娘说我们只要按照她说的做,咱们就能做王妃,哎呀,这该死的卫风,就知道混日子,不会人还在风流院里没出来吧,亏得娘平日里就睁着眼帮他圆谎。”
即便对于这个弟弟,只要是觉得对她没用,或者是说会给她蒙羞的,卫裳歆的眼里都流露不出好神色,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姐姐,你看,弟弟和四娘都来了。”
远处,从敞开的朱门里远远望去,正走来两人,卫风正搀扶着柳氏,踉踉跄跄地朝她们走来。
一看卫风和柳氏的暧昧举动,卫裳歆直接别开眼去,眼不见为净,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有儿子如此搀扶着自己的小娘吗?
看着卫风的手揽着柳氏的蛮腰,卫裳歆笃定又是柳氏在卖骚了。
进宫赴宴(3)
“四娘,您是腰不好使呢,还是脚又抽筋了?”
略带挑衅的语气,手已辗转到柳氏的纤腰上,只听卡擦一声,卫风的整张脸都惨白。
卫裳歆自小习武,而卫风就是个只懂吃喝嫖赌的浪荡公子,刚才卫裳歆只是看不惯卫风他们这样,将他的手掰开而已。
自是这一声,动静太大,“歆姐,痛。”
“痛那就对了!我说了多少次,喊我裳歆!”她才不要这个废物喊她做姐姐呢。
“你们姐弟闹完了吧,我上去了。”柳氏脸上并没有一丝感谢卫风搭救了他的意思,反而是嫌恶地摆手,上了前面的马车。
而卫裳歆遭了白眼,只能狠狠瞪着卫风,冷哼一声,“走吧走吧,卫风你骑马!”
卫风啊了一声,马这玩意儿,他压根不会啊,不是不会,简直就是怕。
可是从小,除了爹,卫风最怕的人就是卫裳歆了,没辙,死咬着牙关,踩着人肉垫,踉踉跄跄上了马,可是眼睛却还色迷迷地瞅着前面也是,柳氏坐着的马车。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那只摸过柳氏纤腰的手,长长的呼吸了一口,“香啊。”
爹爹真是好福气,能够拥有这样的女人。
“啊!慢一点啊。”
还没坐定,马夫已拉着缰绳缓慢走了起来,可就是这么缓慢,也惊地卫风大喊大叫了起来。
“废物,真是废物!”
卫裳歆掀开帘子,朝后面看了看,又嫌恶地关上,回头看着拥挤的马车里还要坐着三个人,卫裳芸是一副死相,卫裳雨又一副我欠了她钱的模样,马车又颠婆,真是让人心烦地想抽人。
“常儿,我的雪蜜糖带着没,拿来!”
常儿,这个名字本是卫老爷取得,当初见她在路上可怜,便收养了在府里做丫头,名字起初是跟着姐妹三人的裳字辈起的,本是打算给她改名的,可是拖沓了几次,最终不了了之,纠结下来,原是这府邸叫裳的姐妹明明有四人,可是爹却偏心,只唤卫裳歌叫裳儿,这于是引起了卫裳歆的不满。
而常儿与裳儿本就谐音,每每她对常儿责骂呼喊的时候,心头也自然快活了不少。
外面的人一直战战兢兢,一听小姐喊自己了,急忙从怀里的布袋掏出一个小袋子,朝里面递了过去。
半晌里面没有回音,常儿心里算是安心了些许,而是惊魂未定,啪地一声,帘子打开,雪蜜糖直接被扔到了常儿的脸上。
“贱丫头,糖都被你捂热,化了,快回去,给本小姐拿些新鲜的来!”
回去?又跑过来?那最后这么一番折磨,指不定糖还是化了,而且她们马车已经走了大半的路程了,又回去,怎么赶得来?
常儿的脸上立即露出了难色,在外面停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莫不是把自己当小姐了,我吩咐你做事,还这样不情愿?”
“不是的,小姐,可是……”,常儿都快要哭了,这般的折磨,真叫人有死的冲动啊。
“好了,歆儿,这般刁难奴才,也不怕大街上的百姓们看了拿去当笑话吗?进宫见皇上皇后,可不是儿戏,之前不是还净身洗漱了吗?你吃糖了,口中若是有味道,岂不是白做了功夫?”
窝在马车角落的卫裳芸终于忍无可忍,开口帮衬了起来。
突发变故(1)
“既然二小姐为你求情你,就姑且饶了你!去,滚一边去,别在我眼皮底下,挡住我看风景。”
卫裳歆心里不痛快,可是毕竟卫裳芸说得在理,她只能心里生者闷气。
而马车里的卫裳雨,也是若有所思,可以说,三姐妹心中各怀鬼胎。
马车徐徐,终于进了宫门,大家下车,随太监总管一行朝御花园而去。
莫不说卫家的这些小姐们是初次进宫,自是东张西望,喜不自胜,就连一向莫然的柳氏也不禁四处打量着。
气势恢宏的构造,琉璃瓦,飞檐,螭吻,在鹅黄色的阳光下照射地更加富丽堂皇,脚下的路,皆是用完整的青石铺垫而成,而阶梯中央则是一块完整的玉石,这是皇上一人独走的,皇后也只有在大婚那日,能与皇上比肩一同踏上这玉阶。
“夫人,主子们,请,绕过这座宫殿就到了。”
不消半刻,几人已被带到了御花园,而这里的花园,又何止是将军府花园的十倍大,单单这里种植的花草就有几千种,叫人眼花缭乱。
卫裳雨平日里就地这些花花草草,亭台楼阁极为感兴趣,尤其抬头一看游廊上的帛画,更让她心跳不已,“好美啊。”
卫裳歆白了个眼,老远就看到卫裳歌与卫将军坐在坐席上,她自是生气别开头,可目光又随意打量,不禁被对面的两个男子给勾去了魂。
平阳王她认得,今日他一身深棕色直裾襌衣、浅灰色针绣罩衫,腰际金色宝带若隐若现,整个人那么整座,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
与平阳王的外形冷酷不同,旁边还坐着一个男子,却是一身简单的青衣,青衣带着几朵不大的明绣木槿,愈发显得他超尘脱俗。
一个男子,却长着极尽女子般细滑如丝的脸,姣好的面容,十分对称,几乎在他那匀称的瓜子脸上找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与他那高若悬胆的鼻子形成一幅精心雕刻的画面。
修长如远山的眉,一直蔓延到耳鬓,美人尖下,一双悠悠含水的眸子正似醉非醉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箫。
他就那么慵懒地斜坐着,几缕青丝散落在胸前,偶尔随风起舞,与那玉箫交缠。
如此美丽的男子,会是谁?
卫裳歆整个人几乎被俘虏了,她怔怔地坐下,脸上已没了之前的狠戾和傲慢,反倒是变得纤纤弱质起来。
故意捋了捋耳际的碎发,期待那边投来的目光。
“这是两位王爷,还不行礼?”
卫将军神色不悦,多半是看着两个女儿没出息地犯花痴。
叶氏和柳氏急忙作揖,卫裳雨也吓得急忙请了个万福。
只有卫裳歆走到南宫沁面前,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重,“百闻不如一见,信阳王御敌束面才能直捣敌营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要引起眼前美男的注意,可是平阳王却一脸嫌恶地哼了哼,“你身上的脂粉味本王不喜欢。”
说毕,就打了个喷嚏,囧地卫裳歆十分不甘地退了回去。
短短时间,几人的反应,卫裳歌都看在眼里,而同样,面对自己斜对面的南宫沁,这个如镜中花水中月的男子,她也变得好奇起来。
突发变故(2)
就在卫裳歌打量南宫沁的时候,耳边太监一声细长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都重新定位到了御花园的正坐上。
金龙宝座,十分夸张,一袭明黄色身影的高挑男子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到了前面,轩宇和大芭蕉扇撑在宝座后面,将皇帝身后围住。
他的身侧,是几个一身铠甲的护卫,单看那些人的体型就知道这些高手不仅是身手,就连重量上也可以占优势。
这个男子,在打擂台当天见过,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却印象深刻。
南宫启褪去一身白色剑龙锦袍,换上这龙袍,更加显得君临天下,器宇轩昂起来,从他身上散发的一种凌人之气,让人退避三舍。
只是,迟迟,却未见皇后。
“今日本是家宴,庆祝七弟和卫将军双双凯旋,佑我大云啊。”
一开口的君王气势,让这顿饭吃的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南宫启打量卫裳歌的神色,让人分不清楚其中是喜是忧。
“你就是卫家大小姐?”
声音略带孤冷,但却是不容置喙的发问。
这皇帝记性果真好!
卫裳歌心中鄙夷,但却还是毕恭毕敬地离开坐席,上前叩拜,只是这叩拜的姿势,却让在座的男子们都惊诧了。
这是极标准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