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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莫哈利索夫就曾经公开表示要获得西方国家的支持。将西疆问题国际化的设想。在国内,西疆十几个州县的恐怖分裂分子也联合起来成立了所谓的真主党,标示着这些势力已经从分散走向联合,并且接受境外分裂恐怖分子的援助和恐怖活动培训,根据我们了解,境内最少有二百多名恐怖分子在坎大哈、胡苏迪等地的恐怖主义训练营中接受过爆炸、暗杀、投毒等恐怖训练,能够使用一些民用品制造爆炸物。比如这一次的汽车炸弹,就是以民用煤气瓶加以改造制造而成的。”
曾安邦顿了一下,扫了一眼人们,特别是在郝立chūn的脸上稍稍停留了一下,接着开口说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现在活跃于西疆的分裂分子主要有伊斯兰真主党、伊斯兰改革党和伊斯兰反对党三个派别。最主要的就是伊斯兰真主党,人数大约在三百人左右,改革党和反对党人数在十几人至数十人之间,但是这两个党派的恐怖分子却比真主党具有更高的隐蔽xìng和迷惑xìng,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有着正当的职业。比如出租车司机、商店老板、甚至是公务员。指证和清扫这些人员的难度将会比明面上的真主党还要大一些,这一次的恐怖袭击事件就是由伊斯兰反对党策划实施的、、、、、、”
郝立chūn在来西疆之前就已经对西疆分裂分子的情况做过一番了解。可是通过曾安邦的介绍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了解的那些与西疆的实际情况还有很大的差距。
会议一直从下午开到了深夜,大家的晚饭也是在会议桌上解决的,饭菜也是由党委食堂的厨师准备的简单饭菜。
孔晨和曾安邦下榻在被指定为省zhèng fǔ招待处的塔里木大酒店,郝立chūn暂时也住在这里,总理和国防部长都住在这里,安全上是没有什么问题。
孔晨等人返回酒店之后已经是午夜了,不过孔晨还是把郝立chūn和苗悦召唤到自己的屋子里,明天有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必须需要他去参加,有一些事情还需要单独交代一下西疆这两位党政当家人,特别是对临危受命的郝立chūn,孔晨还有很多话要向他交代。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曾安邦刚刚返回自己的房间就迎来了一个他丝毫没有感到意外的客人,郝建平。
“坐。”曾安邦疲惫的冲着郝建平伸手指了一下自己对面的沙发。
郝建平嗯了一声坐了下来,老爸当官自己出力这已经不是秘密,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这些大佬们把郝立chūn推到这个坑里来不就是这个目的么。
爷俩对坐着抽了一会儿闷烟,郝建平也抛开了再挤兑一下曾安邦的打算,事已至此,还不如干脆妥协好了,何必再作恶人呢,只是这种感觉有点像是被女虽女干,事情已经做了,却一点都不爽。
“有什么想法了没有?”曾安邦捻灭手中的香烟问道。上面商量的结果其实跟郝建平预料中的相差无几,就是想依靠郝建平强大的资金实力把西部经济拉动起来,人们生活好了,分裂的心自然也就淡了,再加以zhèng fǔ高压政策的配合,或许能够用几年的时间让西疆的局势比现在平静一些。
郝建平也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抬起头来望着曾安邦问道:“曾伯伯,您说那些分裂分子为什么要搞分裂?”
曾安邦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郝建平会问这个问题。
搞分裂应该也是一种理想?成立一个属于自己民族的国度,如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应该还算是一项伟大的事业?
不过这些话自然不会从曾安邦的口中说出来,他选择了沉默。
郝建平微微一笑说道:“我认为分裂就是造反的一个借口而已,什么民族**等等的全是狗屁。历朝历代的造反从来就没有终止过,其实最根本的一点,就是有一些人不满足于现在生活的现状,想要生活的更好一些。”
简单、直接、通俗、易懂
郝建平呲了一下牙说道:“造反的人无外乎是三类人,首先是最接近皇权的人,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那些皇亲国戚们,其次就是那些官僚阶级,再其次才是平民,而造反的目的也无非是对权利的重新瓜分。像西疆的这些分裂分子就是平民造反的典型,而平民造反的成功率也是历史上最低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的配合才会有一线的成功几率,但是显而易见的,西疆这帮分裂分子不具备这样的条件,那么也就已经预示了他们的结局,而且他们现在所采取的极端手段已经把他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是这个道理。”
曾安邦点了点头,国家也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些人可以颠覆zhèng fǔ,以他们现在的能量根本就不足为惧,就算他们背后有几个西方国家支持也是无济于事,但是这帮家伙们现在采取的方式实在是太恶劣了,就如同游荡的疯狗一般,一个不留神他就会咬你一口,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这群疯狗彻底铲除掉。
郝建平嘴角向上勾了一下,望着曾安邦问道:“曾伯伯,您对白sè恐怖怎么看?”)
第673章 老子累了
第673章 老子累了
曾安邦被郝建平这个问题吓了一跳。白sè恐怖是指那些由体制方发动的恐怖活动,也就是说由执政的zhèng fǔ发起的针对某一类人的恐怖活动,这小子不会是想让zhèng fǔ使用极端手段对付这些分裂分子?小子,‘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那一套在中国是绝对行不通的。
“建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曾安邦盯着郝建平的眼睛问道,以他对郝建平的了解,他不相信郝建平会怂恿自己使用这样极端的手段,那样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有可能会真的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郝建平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曾安邦的这个问题,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有一些事情其实只是换了一种cāo作方式而已,其实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我希望在这件事后,西疆人代会召开的时候,国家会任命一位正式的西疆自治区主席,而我老爸这个‘代’主席也一定会努力在工作期间把西疆建设成一个安定团结的自治区。”
现在不过是五月份,距离西疆人代会召开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七个多月,这小子竟然有把握把西疆的问题给解决了?
郝建平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退隐之心,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越来越不能掌控住生活的节奏了,很多事情都是被强行推着向前走,这样走下去,无论对他还是对他的家人来说都绝对不会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国家掌控不了他,但是国家却可以利用郝立chūn达到同样的目的。郝建平虽然不太相信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他还是不喜欢像一个陀螺一般被人用鞭子抽着走。谁也不行。
如果郝建平真的能够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把困扰已久的西疆问题解决了,曾安邦相信无论郝建平提出什么条件,上面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更何况郝建平提出来的这个条件还只是不希望自己老爸长久留在西疆这个地方。
曾安邦险些就要擅自做主帮那些大佬们把郝建平的要求答应下来了,他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望着郝建平问道:“我认为对于立chūn同志的工作安排不会有什么问题,具体说说看,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西疆的事情?”
郝建平嘴角露出了笑容:“上面把我老爷子安排过来不就是让我花钱的么。那我就花钱呗。这个年头还很少有花钱办不到的事儿,有钱不仅可以使鬼推磨,有钱同样还可以使磨推鬼,只要你会花就可以了。”
连米国总统都是用钱堆起来的,还有什么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曾安邦还要追问,郝建平已经笑着站起身:“曾伯伯。夜已经深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这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怪怪的?
曾安邦嗯了一声并没有强求,站起身看着郝建平走出了房间,凝眉想了一下,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自己的保密电话拨了出去:“主席、、、、、、”
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跟老爸这样单独坐在一起守着两盘小菜端着酒杯小酌过了,留在记忆中的最后一次恐怕还是在当年还是浮东县的时候,那时的老爸还是县委书记,这一晃好多年过去了。
爷俩默默的喝了一会儿酒,郝建平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又给郝立chūn添了一点。望着郝立chūn说道:“老爸,其实西疆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万事都有个源头,只要抓住源头了,事情解决起来就会事半功倍。”
郝立chūn知道郝建平想说什么,他挥了挥手,并没有去端那杯酒,他沉思了一下望着郝建平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