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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叫什么,也知道你叫什么,还不够吗?”结果他冰冷孤傲的口气再次响起,却只是再一次的说明他已经不再是他。
“哼!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够多了,一个仆人,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再听到他的陌生,于是起身向门外走去,也许那个师徒俩还有趣一些。
走出教堂大门,结果他们并不在门前,想来应该是绕到了教堂后方,毕竟谁也不会喜欢在门口杵着一座坟墓。如此想着,我绕着教堂的石壁走向后面的阴暗处。这样的烈日下,背阴面显得更是暗淡阴冷。
可是后面那两位却忙得大汗淋漓,此时的墓穴已经挖了小腿那么深,艾伦德站在墓穴内,而老教士站在上面扒开艾伦德掀上来的泥土。
“luvian小姐,是吧?”艾伦德见我走近,抬头冲我一笑,得意的问道。
“嗯。”本不想让他们知道,结果还是知道了,有些事还真不是个人能够左右的。
“小姐是来为这位先生送行的吗?”老教士抬眼,温和的望着我。我只是对他微微裂了下嘴,上前一步,站到尸体的旁边,看着从袍子里露出来的手,干枯如骨,可是却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送葬?没那个必要。”
“小姐这话怎么讲?我怎么听不明白?”老教士不解的问道。
“我建议你们用火葬。”我侧对着他们,说道,“只有这样才。。。。。。”
“火葬?那怎么可能,那是对去世之人的不敬!绝对不可以!”老教士坚决的打断了我的建议,接着十分语重心长的教育我道,“小姐,无论是生者还是死者,都必需对他有足够的尊重,那么你也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就算有一天对方上了天堂也会一样为你祈祷,让你有一天也去到他的身边。”
“哼!天堂?算了,那样的地方不适合我。”既然他们不接受我的建议,那么我再说也没用,于是我黯然的转身向回走。
“小姐!”突然艾伦德唤道。
“什么事?”我只是停下了步子,却没有回头。
“你的肩膀怎么啦?好像有血迹。”艾伦德隐约的看到了一丝暗红,毕竟此时我穿着黑色的衣裙。
“没事,只是擦伤了。”我并没有怎么多解释,毕竟这些都与他们无关,知道的多了只会扯进更大的麻烦之中。我提步向教堂的正门走去,从内到处,从前到后,这个教堂真的没什么可看可呆的,于是来到门口时,我冲里面之人说道,“赶路吧!”
“你可以?”萨佛罗特一闪,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脸上尽是不信。
“可以。”我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他只是跟在我的身后,我一步他一步,大家走得都不是太快,可是至少我们在前进,而不是呆在那个无聊的小教堂里玩着语言游戏,互相刺伤对方。
“算了,还是让我抱你走吧!”走了有个把小时,我明显感觉到了疲惫,于是双**替的速度慢了许多,走在身后的他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口道。
“不用。”我并不想窝在他的怀里,嗅着他的味道,可是他说的却是完全陌生的无情之语,于是尽力加快了一点脚下的速度。
“我是为你好。”可是我的这一点点加速对他来说,似乎毫无意义。
“不用你那么好心,我不认识你。”我不停的向前迈出步子,希望可以把他甩开一两步。
“可我认识你!”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而我只觉得肩头一阵剧痛,叫了起来,“啊!”
“怎么啦?”他不解的一问,可是话一出口,他就明白了过来,不由的赶快松开了手,“扯到你的伤口了吗?怎么样?”
“糟了,伤口可能裂开了。”他皱着眉头,手伸向了我的肩头,其实那里早就在取子弹的时候,就被他割开了一个口子,所以他只是把衣服轻轻的扯开一线,就可以看到伤口的情况。
“不是你的错。”我推开他的手,站到了一旁,自己检查着伤口情况,看来这次伤口是真的裂开了,真是麻烦,不由的我也皱起了眉头。
“不错,这是你的错。”结果他突然面色一冷,一把打横将我抱起,向前飞奔而去。
“你。。。。。。”在这样的烈火之下,他竟然拉开了遮阳的虛幕,还如此的狂奔,他就不怕累死啊?我惊讶看着他紧张的面容,可是他双眼只看着前方的那个模糊的特拉镇,“少说话,保持自己的体力。”
“我没事。”这三个字,我说得极轻,似是想安慰他。
“我不会让你有事。”结果他却以更轻的声音说道,但是清晰的飘进了我的耳朵。我抬眼镇镇的看着他,而他却看向远方。
他,还是他吗?
第四十章 医治
不想回到他的怀中,还是回到了他的怀中,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最安全也是最危 3ǔ。cōm险的地方。仰着头看着他冰冷的完美脸庞,微微皱起的眉头,眼镜后面那泛着红色光芒的双眼,就像看着一幅妖艳的画,没有变化的画。在他的狂奔中,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不过当太阳落下西山,我们已经到达了特拉小镇,这个以吃为名的小镇。
“醒醒!”他晃了晃手中的我,半睡半醒的我早就忘了肩头的伤与痛。
“嗯。。。。。。”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着四周的建筑物与行人,“到了?”
“嗯,我带你去见医士。”说着,他不顾四周的行人重重,就一个瞬移,停下之地已经是这条小街的尽头,在左手边有一间其貌不扬的小铺子,跟血都里的那家武器店差不多,黑黑的小门敞开着,可是里面也是黑黑的,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而他看也不看,抱着我就提步走了进去。
“这是哪里?”我看着四周漆黑一团,好奇的问。
“医馆。”他右转左转,最后竟然还上了楼,来到第二层直接进了第一个房间。
房间内点着一盏昏暗的小灯,中一个小火炉,虽然是这种天气,可是火炉里竟然是燃着的,房间中央放有一张白色的小床铺,而床铺旁边有一双桌椅,此时桌前正做着一人,低头在研究着手里的什么东西,这样的光线,我根本看不清楚。
“怎么啦?你有哪里不舒服的?”他没有抬头,似乎很清楚来人是谁。
“不是我,是她。”萨佛罗特说着把我放到了白色的床铺上。
“她?”凯尔特不由的抬起了头,“她是什么人?难道是你。。。。。。”
“主人让我带回来的。”萨佛罗特点了点头,应声道。
“是她?”凯尔特脸上马上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是族长让你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吗?”
“是。”萨佛罗特见凯尔特走上来前,自然的退到了一旁,把一手的位置让给了他,“不过她受了点伤,刚才伤口又裂开了,请你帮她治疗一下。”
“这。。。。。。枪伤?” 凯尔特上前稍一检查就发现了问题,“怎么会是枪伤?”
“人类用这种武器。”萨佛罗特简短的回答道。
“哦!先让我来检查一下,伤口是不是真的裂开了。”说着这位医士撕开我的袖子,把伤口上的包扎物解开,让伤口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唉!好厉害的子弹啊!” 凯尔特感叹了一声,转身去拿医具,萨佛罗特看了一眼躺着我,“她不会有事吧?”
“不会,不过这种子弹打出的伤口不容易愈合,而且会反复的疼痛。”医士背对着我们,回答道。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尽快健康,我还要带她去见主人。”
“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等一下我把伤口处理一下,你就可以带她去见族长,伤在肩头,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不了人的。” 作为一个医士,凯尔特少了一份替伤者着想的仁慈,却多了一份对死亡的了然。
“可是她流了很多的血,太虚弱了。”萨佛罗特似乎不太同意他的说法。
“反正她也不用双脚走路。”结果凯尔特回过头来,邪邪的一笑,面对瑞迪克洛斯时,他永远也不可能表露出这种神色,可是与萨佛罗特相处了那么久,见萨佛罗特对一个女孩子如此关心,他自然会往不同的方法想。
“可是如果主人把她留下,我自然不会在她的旁边。”萨佛罗特却一点笑意都没有,眉头一直趋着。
“放心,就算你把她交给族长,族长也会把她交给我。” 凯尔特心知肚明道。
“因为她的伤?”萨佛罗特猜测着,替凯尔特端着一个瓷制的托盘,里面放着一些常用的医具,站在我的旁边。
“就算她没有受伤,也不可能会让她住进暗域。”他说着在我的伤口上散了一些粉末,一阵冰凉,十分舒服。
“为什么?”萨佛罗特不解。
“因为她还是个人类,要住进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