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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呢。
曹洛莹冲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黄公公,有人要谋害皇上。”
黄锦听罢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救火,让侍卫们接着在这边守着,自己带着一帮人就冲进了乾清宫。
到达的时候两个没跑掉的宫女已经被朱厚熜用她们带来的绳子给捆起来了。黄锦一颗提着的心才落了地。立刻跪下请罪。
朱厚熜今天累极,刚刚又废了些力气收拾了这两个宫女,此时已经心神俱疲,让他将人带下去审讯。
黄锦是不敢再离开他一步了,指挥着手下将人领走,自己告了罪跪在门外守着。
曹洛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忐忑的开口请罪:“请皇上责罚,臣妾看皇上失去了意识,一时着急无状,为了叫醒皇上手段过激。”
朱厚熜看着她心底过了好几个弯,想来想去觉得此事要是真乃她所谋划,未免太蠢了一些。沉默良久,独自躺在了床上,半响才开口:“快上来休息吧。”
曹洛莹刚刚跪在地上都已经做好被他让人拿下的准备了,此时听到了他的话,万千思绪最终只余两行清泪。
爬上了床,靠在他胸口有些哽咽的说:“皇上,今晚吓死臣妾了。”
朱厚熜没像往常一样安慰她,只在许久之后说了句:“睡吧。”
曹洛莹背过身去,没再发出声音,眼泪却越发的止不住了。
朱厚熜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许久,也翻了个身,以背相对,睁着眼睛看着寝宫的门。
、第57章
一夜无眠。第二日几乎是天一亮;两人就都起来了。看起来都十分精力不济的样子。曹洛莹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大;一看就是哭久了的样子,朱厚熜看着有些不忍,想要安慰她却最终只说了一句:“这些日子你就先在翊坤宫中呆着吧。”
曹洛莹努力的想牵动嘴角动一下;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臣妾遵旨。”
朱厚熜转身离去。曹洛莹被领出了乾清宫,发现自己的那顶小轿周围围了两列禁卫军。黄锦的声音响起:“贵妃娘娘,这是皇上专门派来保护您的,这些日子他们都会在翊坤宫外保卫。”
曹洛莹点点头上了轿。保护?为什么她觉得更像是监视。
按下心中的不适,曹洛莹回到了翊坤宫,面带轻松的进去见了两个孩子。因为现在儿子开始读书了;所以这会儿早就起了,女儿是看着弟弟每次都起这么早;自己也要闹着和他一样,不过通常是用了早膳之后儿子去上课;她给女儿布置一些写字的任务然后去坤宁宫请安,等到回来了再教她认新字。
她一进屋,女儿就跑到她面前;儿子看着她的目光有些热切,却因为有其他宫女太监在因此只是规规矩矩的给她行了个礼。
曹洛莹让其他人退下去只留了春华在旁边帮她照顾小孩,带着笑容回答了两个小豆丁叽叽喳喳的问题,把自己肿着的眼睛糊弄了过去。等到两人都用好了膳,亲自牵着朱载墷把他送了出去。
不出她所料,朱载墷一出门看到外面一圈带刀的禁卫军吓着了,捏着她手指的小手十分用力。曹洛莹就是怕出现这情况才要亲自送他出来的。朝陆炳点了下头,陆炳向禁卫军的头领耳语了几句,头领示意了一下,所有人都背对了他们母子,没人再看他们。
曹洛莹蹲了下去平视儿子,摸了摸他的头给他解释:“这是父皇专门派来保护我们的。昨夜宫里走了水,你父皇担心我们,所以才让他们过来。过几日就好了。”
朱载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走水的,听说大皇兄就是因为走水才受了伤,小小年纪在他心里走水二字就像洪水猛兽一般可怕,因此听说他们是来保护翊坤宫的就放心了不少。乖乖的交代他母妃:“那母妃和姐姐要小心一些,等载墷回来也保护你们。”
曹洛莹笑了笑,摸摸他的脸:“那母妃等着你回来。今日让膳房给你做枣糕。”
朱载墷听罢之后慌乱的看了看那些高大的侍卫,看他们没动才松了口气。要是被人听到他喜欢吃点心多不好意思啊。撒娇的叫了句:“母妃~”
曹洛莹心情好了不少。不管如何她还有两个孩子呢,捏了捏他的手道:“是母妃说错了,是让膳房给我自己准备枣糕。行了,你快去上课吧,太保都等急了。”
朱载墷跟她道了声再见,就被陆炳带去上课了。
曹洛莹看着儿子离开,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了下去。回到院子中站了许久才在听到朱寿媖的声音之后又笑容满面。无论她怎么样,总是不能将这些糟糕的情绪带给孩子们的。
陆炳将朱载墷送到东宫太师手中就立刻离开了。昨夜发生的事他是一大清早就收到通知了,快马加鞭的赶在上朝前到了皇上面前请罪,皇上只说让他先像往常一样送太子去上课。因此他才强忍着着急去了翊坤宫。这会儿差事一办完立刻与黄锦汇合去审问那些宫女。
虽然只抓了两个宫女,但东厂和锦衣卫的刑讯手段连一般的大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两个小宫女。没一会儿就将十几个人全都捉拿归案了。
两人接下去近一个月基本上都泡在了地牢里。
曹洛莹原本以为皇上这些日子是不会过来了,没想到晚上她正在跟两个孩子吃饭的时候,皇上就走了进来。
朱厚熜进来之后跟早上的曹洛莹一样对着两个孩子都笑眯眯的。两人很有默契的在孩子们面前都一切如常。一直到将两个孩子哄睡着,朱厚熜才变了脸色。
朱厚熜犹豫了许久才跟曹洛莹说了一句:“外面的人是保护你的。别多想,事情还没查清,昨天那些人到底是冲着谁来也还没个定论。朕不放心你和孩子。”
曹洛莹点了点头不说话。朱厚熜像是也没什么要说了的一般。晚上两人和昨天一样,躺在床上都背朝着对方。
朱厚熜今日想了一整天,会不会是曹洛莹。如果自己出事,最先得利的就是她,太子年纪还小,她把持住孩子进而干预朝政也不是不可能。
但随即就推翻了这个想法。真是她应当不会傻到在她自己侍寝的时候闹上这么一出,一旦自己出事,第一个被杀的一定就是她,说不定还会连累两个孩子。而昨夜自己的状态十分不对,她又是泼水又是放冰的才把自己弄醒,如果是她何必还弄成这样呢。
朱厚熜就这样人神交战了一天,晚上犹豫着还是过来了。看着她和两个孩子相处的温情样子,慢慢的还是觉得不可能是她。所以才有了那样一句解释,所以才会留宿。
可能是近十年已经成了习惯,第二日醒来,原本中间隔得远远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又到了一个被窝,曹洛莹在朱厚熜的怀里睡着。
两人睁眼看到这幅样子都有些尴尬。
朱厚熜要喊外面的人进来侍奉时,曹洛莹一时冲动捉住了他的手。
朱厚熜不解的扭头看着她。
曹洛莹吞咽了几下还是说了出来:“不是我,你信吗?”
朱厚熜半响不说话。曹洛莹心里渐渐的凉了下去。却在要松手的时候听到了他的声音:“我信。”
曹洛莹不敢置信的抬头望向他。
朱厚熜向她安抚的笑了笑:“别担心了。这事很快就会查清,你最近注意自身和孩子的安全就好。”
曹洛莹扑向他,朱厚熜没准备直接被压回了床上。曹洛莹紧紧的抱住他不撒手有些哽咽的说:“真的不是我。我昨天晚上都吓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你,又听见外面有些嘈杂的动静,吓得连门都不敢开。若是……若是你昨晚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一番话说得又急又喘。
朱厚熜将她搂住轻声安慰道:“朕都知道了,委屈你了。”想到自己昨晚被冻醒时的怒气,调侃她:“倒是没发现你胆子还挺大,竟然敢望朕衣服里丢冰块。也是你运气好,碰巧立了一个大功,否则朕定要好好修理你一顿的。”
曹洛莹没听他的话,兀自用力的抱住他,把他勒的生疼。她是真的被吓死了,昨晚皇上要是出了什么事,不是她想不想活的问题,而是她要怎么死的问题,给她留个完整的尸首都是对她的恩赐!在孩子们面前装的轻松,心里却一直做着随时被带走的准备。
朱厚熜昨日交代了下去,今日是不准备上早朝了,所以也不着急,就一直坐在床上安慰她,一直到听到两个孩子的动静,曹洛莹才渐渐松了手。把他推了出去:“皇上先去陪孩子门用膳吧。臣妾现在不像样子。”
朱厚熜看她眼睛越发的肿了,还红红的,嘲笑她:“现在知道丢人了。朕看你刚刚哭的挺痛快的。”
曹洛莹直接把他推到床幔外面。
朱厚熜嘀咕了一句:“越发胆大了。”但没有治她的罪。
曹洛莹一直到朱厚熜将儿子到陆炳手里,又回来将女儿抱到书房去才起了床,用了些早膳,就让人拿了冰来敷眼睛。
等到朱厚熜给女儿上完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