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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明亮的星辰和月光,什么都看不见。
我就仿佛一个少年郎一般,静静的忧郁着。嗯,失恋的人,是不是应该都是这样?如果再加上点闷酒,恐怕就更入戏了吧。
我在苦笑。
夜很深了——应该是很深了吧。我没有戴手表,所以也不知道时间。可是就在我觉得有些凉意的时候,忽然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扭头看去,却看见乔乔穿着睡衣,身上披了条毯子,笨手笨脚的在屋顶上艰难的朝着我走了过来,她的手里,还提了一瓶子酒。
我叹了口气,毕竟这里是楼顶,生怕她摔倒,我赶紧过去扶住了她,然后两人并肩坐了下来。
“怎么不睡?”我问她。
乔乔眯着眼睛在笑,她笑得仿佛一条猫儿一般:“我听见屋顶上有动静,就猜到有人晚上不睡觉,却跑到楼顶来扮老鼠。”
看着乔乔的眼睛,我忽然有些感动:“谢谢你,乔乔。”
乔乔却大大咧咧的,把酒瓶凑到嘴前,用力一口就咬掉了瓶盖,然后很没形象的一口把瓶盖吐到了楼下,嘻嘻一笑,道:“谢我什么?”
“很多很多。”我叹了口气。
乔乔没有说什么,身子紧紧的贴着我,靠在了我的身畔,脑袋有些歪在我的肩膀上。我们一人一口酒,开始的时候谁都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喝着。
或许真的是这样吧。我原本心里的郁闷,可是乔乔在身边之后,她这么靠着我,仿佛就带来了一丝明亮的色彩,浅浅的带走了我的那一丝惆怅。
又或许,当你身边有乔乔这样一个女孩的时候,就算你想难过,恐怕都难过不起来吧。
初秋的上海,到了夜晚还是有些凉的,我看见乔乔似乎有些寒意,于是伸出胳膊来搂住了她,乔乔更是老实不客气的干脆就倒在我的怀里,自顾自的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像猫儿一般的蜷缩起来。
不得不说,乔乔缩在我的怀里,还时不时的眯着眼睛撅起嘴巴喝酒的小模样,着实很迷人。
过了好久,一瓶酒已经空了一半了,我忽然低头道:“乔乔,我是不是一个很混蛋的男人?”
“嗯?什么?”
我笑了笑,自顾自说道:“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混蛋。我已经结婚了,可是身边还有这么多女人,有你,有杨微,有方……唉,偏偏每一个女人,都是那么的出色。如果我是一个好男人的话,那么随便其中一个跟了我,我都应该感谢上苍的恩赐了。可是我却仿佛贪婪不足,却恨不得仿佛每一个都要占有了才满足。”
我低头看着乔乔:“其实,以我现在的情况,你们离开我,才是正常的。离开我,才是应该的。倒是我,强求你们留在我身边,才是过分的要求,对吧?”
听了我这话,乔乔忽然坐直了起来,然后她盯着我看了两眼,眼神里露出了微笑的暖意,却故意板起了脸来,用力的掐我,同时故意骂道:“小子!你是不是想提分手啊!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靠!老娘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跟了你,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身子你也沾了,现在想不要我了?哼!告诉你,小子!你如果再敢提分手这两个字,老娘就……”
说完,她抬起手掌来,做了一个经典的“一休哥”的手势。
我笑了,真的笑了。看着乔乔故意板着脸的样子,忍不住搂住了她。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乔乔……有你,真好。”
第七十三章 【以毒攻毒】(上)
或者,当一个人情感出现问题的时候,是真的需要有人帮助你疗伤的。
昨晚,我和乔乔两人就在屋顶一直坐到了天亮。我们喝了一整瓶酒下去……
谁说乔乔是一个暴力女郎?昨晚乔乔几乎把她的全部柔情都给了我,她靠在我的怀里陪我说话,陪我喝酒。我们说了很多,聊起从前我们在南京厮混时候的种种趣事,聊起我们在加拿大修车场里同居时候的糗事……一切的一切。
我忽然发现,原来乔乔的记忆力是如此的好,从前的,我们在一起渡过的点点滴滴,有很多细节,我都已经淡忘了,而乔乔却仿佛记得那么牢固!
当然,唯独一点,乔乔一个晚上,都很小心的没有提起杨微。
我当然明白她的苦心。
天亮的时候看着乔乔的黑眼圈,我心里很是感动,抱着她下楼来,回到了我的房间,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给她盖了被子,哄她入睡。
很神奇的感觉……一夜没睡,而我却仿佛精神了很多。
或许,能有乔乔这样的一个红颜知己是老天给我的恩赐吧。
当然,喝了一晚上的酒,对我还是有些影响的,即使我已经洗了个澡。但走出门的时候,如果距离我近了,还是能闻到我身上的酒气。
走到外面大厅里的时候,阿泽还有木头他们已经正在享用早餐了。看见我下楼来,阿泽不由的哈哈一笑,道:“咦?看你昨晚回来的那幅斗败公鸡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今天会闷头睡到中午呢,现在看来,倒是精神得很了。”
我笑了笑,的确,仿佛乔乔用她的活力在一定程度上抚平了我的心灵,现在我倒是轻松了很多。
走到他们的面前,我也不废话,直接拿过了阿泽的刀叉。先从他盘子里抢了一个煎蛋,阿泽不由得叹息道:“我以为你是转了性子了,原来是化悲愤为食量了,可是也别抢我的早餐啊。”
木头却微微一笑:“错了,不是化悲愤为食量,而是化悲愤为酒量。”
阿泽凑近了我仔细的嗅了嗅,笑道:“果然,这家伙昨晚一定是喝了不少。”
“而且还是在楼顶上喝的……嗯。所谓的男人酒色不分家,有美酒,恐怕还有美人作陪呢。”木头悠悠道:“难道昨晚半夜你没听见动静么?好像咱们这栋房子楼顶半夜闹老鼠呢。”
我也不理会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只管扫荡一般的抢了他们的早餐塞了下去,然后拍拍肚子:“好了!”
吃饱喝足了,接下来可就要干活儿了。虽然我现在大小也算是一个资本家了,但光这么吃喝玩乐不干活可不行。而且我也觉得,这两天自己有些太颓废了。
哦,对了,还有一句话,叫做:事业,是男人治疗情伤的最好方式。
我就准备离开这个会所,派人去请乔老头,可是乔老头却没功夫见我,只是派人传了话来,说我可以出去了,外面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一条,让我每天还回来住这里,临了,还补充了一句,他过几天还有事情和我商量。
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杀奔了上海华星分公司,孙文迪正等着要和我商量事情,他和我汇报了一下,说他准备近日就起程去非洲G国去见困塔将军,然后就开始我们邪恶的垄断资本事业,怎么也要榨干G国政府的最后一滴油水。我当即点头,原本打算给困塔写一封亲笔信,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改变主意让孙文迪带点礼物去好了。
礼物嘛……
嗯,上次我回来,困塔那个老流氓送了我整整一卡车他们部落里的壮阳的那种神药。古语有运,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当即问道:“中药里有什么东东是壮阳的?”
孙文迪一脸难色:“这个……老板,我对这个不是很懂,不过我好像听说有一味药材叫做淫羊蕾……好像是……”
“嗯,派人去采购,先买一吨回来……”
孙文迪差点没坐到地上:“一,一吨?”
唉……看来我和困塔那个老流氓之间的革命友谊,旁人是无法理解的了,我也不解释,挥挥手让孙文迪先下去了。
工作!工作!我要工作!我要找点事情做做!
我就好像一条饥饿的狼一样……可在公司里转了一圈,我无奈的发现,自己实在是有些多余了。
华星公司里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插手的。一切的工作都按部就班,有了完善的程序,而我对那些商业贸易的细节也不擅长,我从前的工作就是定一个大的方向,然后洒出钞票,让孙文迪这些干将去帮我赚钱,我只要偶尔来公司签签文件就好了。
幸好,这时候我接到了宁燕的电话,顿时让我精神一振!
宁燕是打电话来问我们是否已经到了庐山的别墅了。可是她跟詹妮联系了一下,才知道我并没有跟着去,甚至就连原本陪同詹妮她们去庐山的锤子,也被我半路召回来了。
宁燕以为我发生了什么意外,就打了个电话来关心一下。
我听出了宁燕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疲惫,心里一动:“媒体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宁燕迟疑了一下:“这事情有些麻烦。”
我当下也不迟疑:“见面再说。”
深蓝娱乐公司在上海没有分公司,只有一个联络办事处,规模也很小,不过是处理一些深蓝公司旗下的商业演出的小业务。而且自从詹妮的丑闻爆出来之后。那个上海的办事处就已经被媒体当成了重点的堵截对象了。
干脆,我让宁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