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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凌迟的爱: 三人行
三人行(2031字)
打天牢中转了一圈回来,席漫沉默了许多。本来应该将她抱在身边歇息的,今天,她肯定吓得不轻!自己为什么不说呢?平日骂人倒有一大堆话。
他微微叹了口气,闭上双眼,眼前又浮现了出征前南南娇羞万分地说“我等你”三个字时候的情形,那时候的她,的确很诚心,如今为什么两人渐生隔膜?
与南南的关系,一时远一时近,鬼使神差似的,她固然倔强,自己的臭脾气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明日,好好地安慰安慰下她吧。
第二日,席漫不见过来。奶娘说,小姐病倒了,发伤寒,不清不醒的,老是说胡话。
那家伙,究竟挨不住了。申屠晔心头微微生痛,吩咐老薛好生照顾,又着奶娘随时炖好汤水。
三日后,席漫过来时,脸已经瘦成了近似三角形。
“好些没有?”申屠晔立刻问。老薛没有好好照顾她吗?居然瘦成这样?
“谢谢王爷关心。”席漫答非所问。人在病中,与在寂寞时候一样脆弱,回想申屠晔对自己的照顾,心中一半欣喜一半惭愧。
两人难得心平气和地慢慢聊天。
连续几日,仆妇们都没有听见王爷的怒吼,王妃在房中,与他喋喋细语,不时听见王爷的轻笑。
这场景,虽然很诡异,不过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啦,所以莲华苑中人人都喜形于色,不时小声讨论王爷王妃两人感情深厚。
只除了一人。
万琪昔日的贴身丫头芳痕。
王爷以前不是对侧妃娘娘也很好很温柔吗?为什么转眼就变?男人皆薄幸,看样子已经将侧妃娘娘抛之脑后了。
芳痕心中替万琪不值,对仆妇们满脸喜色自然也看不上眼,为点小事,竟与一个叫文嫂的仆妇争吵起来,叉腰大骂:“你们嚣什么!看样子倒像你们得了王爷恩宠!”
文嫂气得半死,立时跟奶娘报了,要撵这无法无天的小丫头出去。
正说着,刚好席漫过来拿针线,见文嫂哭哭啼啼,芳痕怒气冲冲,奶娘左右为难,便问清情况,道:“你们也别吵了,都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芳痕,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席漫问的是芳痕可曾接到万琪的信件,知不知道万琪的最近状况。
“王妃娘娘,芳痕不过是个卑贱的丫头,万侧妃怎么会给芳痕写信?她倒是给王爷写过,王爷没有跟你提起吗?王府人多财多,真要找一个人,难道会找不到?芳痕忙,先告退了。”芳痕扬长而去。
奶娘见不得她飞天的轻佻模样,怂恿席漫将她撵出王府。
“她,不过是对万琪忠心,有什么大错?”席漫一声叹息。
这几日,她与申屠晔聊天,偶然提到万琪,申屠晔立时脸色大变,不许再提。她心知肚明,他从未放下,只是不提而已。
迟早有一日,万琪会回到王府,那时候三人何去何从?妻妾合家欢?纵然她习惯伪装坚强,也不可能坚强到眼睁睁看着丈夫与另外一个女人亲热,即使不是那个女人的错。
她想控制自己,不要对申屠晔投入投入太多感情,到时候就算要离开,也能离开得潇洒一些。可是,感情不分斤两,如何一点一点量得清楚?她明白,自己的心正飞快地滑向申屠晔,许多时候,望着他,目中只有他而已,已经看不到万祺。
一日午后,席漫正在申屠晔房中帮他泡茶,外头忽然一阵喧闹,芳痕冲了进来:“王爷,我接到主子的信件了!”
席漫一怔,手上忽然一痛,低头看时,原来茶倒在手上了。
申屠晔眼尖,立刻唤人进来为席漫冲洗、涂药,忙了一阵子,才吩咐芳痕送上信来。
信封与信笺,都十分粗劣。申屠晔捏着信笺,迟迟不打开,急得芳痕想跳脚。
席漫的心似乎顿住了。
房内一时无声,只听见芳痕粗重的喘气声。
申屠晔慢慢打开信,看了看,道:“芳痕,你这信从何得来?”
“是别人送到门子那里,门子再遣人送给我的。”芳痕道。
“真的?”申屠晔紧紧盯住她不放,“来人,给我将芳痕撵出府去!”
“王爷!王爷!芳痕不知犯了什么过错,求王爷饶恕!”芳痕磕头如捣蒜。
席漫本来心情不好,见她这样可怜,赶紧将她拉起来,嗔怪地说:“难得接到信,不好好遣人查找,又想发疯!”
“芳痕,你伪造万侧妃的信件,有何意图!”申屠晔道。
芳痕愣了,瘫在地上,一时不能言语。
席漫也呆了。万琪的信,竟是伪造的?
第3卷 凌迟的爱: 142 动手动脚也动口
动手动脚也动口(2133字)
房中,只听见申屠晔冷冷的声音,仿佛冰棱跌落:“你不知道她的字,难道我不知道吗?”
那封信,写得文绉绉的,酸腐不堪,怎么可能是万琪的手笔?分明就是街头那些写信先生的陈词旧调。{}
芳痕并不知道是文辞出了漏洞,只以为王爷看出了自己的行藏,连连求饶。
席漫也出言为她说情,只说芳痕想必是体恤王爷一片思念,好心做错了事。
“好心?只怕有人看不得你我亲密罢,由你处理罢。”申屠晔冷冷道,心头一阵倦意袭来,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这封突如其来的信件,如一把飞刀,直直飞进了他心中,刺中心底深深处。
不见血出,谁看见心底的伤口?他合上双眼,静静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外间。芳痕吊着两行泪,直直站在席漫面前:“想撵我我出去就出去,我正好可以寻寻主子。”
“我为什么要撵你出去?万一你们主子回来了,不见一个旧仆,到时候会觉得不方便的。也罢,你和她们几个回去影香楼吧,莲花苑这头,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席漫让她离开。不是她大度,只是不想申屠晔再一次难过,也不想芳痕时时在眼前挑起自己心头的隐痛。
芳痕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怕她反悔,谢过一声,急急走了。
席漫呆呆站了一阵子,转身进房。
申屠晔默默无声地躺着,陷入了昔日的回忆中吧。席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远远望见有人跑过柳林,沿着白石小径冲过来,进了后院,老薛也急急跑出来,一直到了自己跟前,才道:“王妃娘娘,拜托您跟王爷说声,宫里又来召我进宫了。”
“谁出事了?”席漫问,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都没什么大事,是仪方公主有点暴躁,又不许太医院的人接近,宫里来唤我去看看。”老薛道。
席漫点了点头。
仪方,好不容易夺回一条命,可千万别再做傻事了。
倏地,一阵风吹来,席漫只觉得头胀胸闷,禁不住扶着大红柱子,低下头,一阵干呕。
旁边的仆妇涌过来,拿水的拿水,拭面的拭面,又有人送上香露涂额。
待席漫清醒过来,看见的便是仆妇们一个个鬼鬼祟祟的笑容与别有含义的目光。奶娘尤其激动,扑过来,泪落纷纷地道:“好小姐,你总算又一次熬出头了!”
出头?席漫明白她们误会了,出言解释,她们却一个个笑嘻嘻地点头,看来还以为自己害羞呢。
她慢慢走进房中,申屠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早有人将这个大喜讯送到了他耳里。
席漫看着他的笑容,一阵黯然。
宝宝,是他与席二小姐的孩子,自己与他的,已经没了。以现在的情况,实在没有勇气再生一个。
“怎么?她们以假当真,我们要不要弄假成真?”申屠晔坏坏地笑道。
“胡说八道!”席漫忍不住红了脸。
“你觉得我动不了?”
“当然不行!”席漫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很明显说错了。申屠晔将长袖一甩,竟卷住了席漫的腰,转眼已经将她拉到床前。
“南南,你觉得哪里不行?要不要检查检查?”申屠晔的手,在她背后来回抚弄,力道很小,却忍不住让她咬紧了牙关,生怕逸出一声娇喘。
申屠晔在她耳边吹着热热的气息:“我倒想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恢复到如何了。”他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了前面,轻轻捻动她的美好浑圆。
“不,放开……”席漫的声音听起来,简直是最具诱惑的欲拒还迎。不,不行,她不能压坏他的腿,她不能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下和他亲热……席漫残存的理智不断在脑海中提醒自己,身体却软绵绵地瘫下,触到他精壮的身体。
纵然卧床多日,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一丝赘肉,透过衣衫,可以感觉其中的温热与力量。他的气息,腾腾而起,扑入她的鼻子中,越发让人迷醉。
申屠晔稍一动力,将她移上一点点,自己仰头咬住了一颗突围而出的樱桃,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