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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南南,别担心。可能真的就是宝宝在换衣服或者尿布。”
席漫点了点头。
申屠晔却道:“我去看看。”他忽然站起来,转身往后堂侧门去了。
席漫并没有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宝宝,就这样没了踪影。
小王子失踪了,在他满月的那一天。
负责带孩子的宽嫂,昏倒在大厅边的偏厅里。奶娘惊吓过度,两眼圆瞪,嘴角流涎,一时说不出话来。覃庸立刻命令王府侍卫彻查王府里面及附近,看看有无可疑人物。
席漫哭肿了眼睛,强忍着没有昏过去,生怕错过宝宝的一点点消息。
第2卷 宝宝,别怕 两日后一定给个交待
能在名震天下的六王府中避过侍卫,无声无息地掠走孩子,要么是高手,要么是熟人。
上一回莫奇进莲华苑偷盗之后,已经大大加强了护卫。为何还出现这样致命的纰漏?
究竟谁这样胆大包天,竟敢太岁头上动土?申屠晔握住了拳头,不管是谁,只要给我查到,一定碎尸万段!
申屠晔立刻调查宾客及府中下人,下人倒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有一个昨夜喝醉了起来小解的厨子说,似乎看到覃庸一个人行走,闪闪缩缩的,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覃庸?申屠晔摇了摇头,他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但为人却很实诚。就算世上所有的人背叛自己,覃庸也不可能。
一位宾客告密,说坐在停角的灰衣人十分可疑,在王妃抱着小王子与宾客交谈时,他脸色变幻,目光一直钉在小王子身上,在宽嫂抱着小王子离开正厅时,他偷偷站起来,尾随而去。
“贼眉贼眼,一定是他做的!”那人十分肯定地说。
灰衣人?申屠晔立刻想到了,是他,尤琛!
他见不得自己与南南在一起的幸福,一定要亲手毁灭掉吗?联想到前段日子他与黄尚来看宝宝时候的异样,申屠晔毫不犹豫地断定,此事一定与尤琛有关!
他忽的站起来,大踏步穿过人群,走到尤琛跟前,道:“是不是你?”
“不是。”尤琛目光游移,欲言又止。
申屠晔也不言语,忽然出掌,直接击向尤琛胸口。
火石电光瞬间,尤琛身子往后一仰,右脚在桌腿上迅速一踢,椅子迅速往后滑出三尺,继而一按扶手,止住椅子后退,自己也借助那一顿之力,轻飘飘地立在地上。
申屠晔那一掌落了空,越发恼火,如旋风般逼近,继续展开凌厉的攻势。
厅内的宾客怕殃及池鱼,纷纷四散逃避。王府侍卫深知王爷武功,并不担心他受伤,只是怕大厅当中的贵重礼物受到损害,不由提起了心。
覃庸见两人的身影逐渐靠近摆放礼物的桌子,立刻急速奔过去,道:“小心皇上的礼物!”
申屠晔虽然暴怒,余光还是顾及礼物,尤其是皇兄御赐的两件,但是就此罢手,心中不甘,面子上也过不去,继续与尤琛缠斗。
尤琛忽然纵起,轻飘飘的落在厅门口,朗声道:“王爷,两日内,尤琛一定给王爷一个交待!”身影一闪,在厅外不见了。
申屠晔气咻咻的,正想吼一声侍卫的防护不力,坠儿忽然奔出来,说宽嫂醒过来了,他立刻扔下乱哄哄的大厅,跑去看宽嫂。
第2卷 宝宝,别怕 万琪作案
申屠晔一走进偏厅,里面所有的目光都刷的停留在他身上。
席漫脸上的泪痕已经擦去了,一看到他,立刻道:“宽嫂说,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
巨大的恐惧与沮丧,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她浑身冰冷,只觉得。宝宝,今天才刚刚满一个月,究竟谁那么狠心,居然要掳走他?上天何其残忍,让自己与他相伴了一月,又突然将他从身边夺走!
宽嫂当时抱着孩子进入偏厅,给他更换尿布,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风过,后脑勺一痛,整个人都往前面摔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王爷王妃,小人丢了小王子,罪该万死!”宽嫂跪倒在地,痛哭不止。
申屠晔望也不望她一眼,即刻穿窗而出。
席漫扶起宽嫂,忍着心痛,道:“你一向疼爱他,他不见了,你和我一样心痛,又怎能怪你?妖怪,也是怪那个掳走孩子的坏人!快起来吧。”
宽嫂又是感激又是惭愧,慢慢站起来。
小王子的神秘失踪,在六王府中掀起了绝大风波,连皇帝也惊动了,遣人进府来帮忙查探,将当时在大厅、偏厅的宾客、仆从一一审问,果然发现了一条线索。
据一个喝醉了酒出去墙根呕吐的宾客说,当时宾客都聚集在厅中,他无意抬头看见一个裹着青缎披风的青年公子从身边走过,方向不是往大厅,也不是往后门,而是顺着小径往远处走的。
青年公子?申屠晔立刻想到万琪。
肯定是万琪气不过自己这些天就是不去找她,借此报复吧。
南南之前的确说过生下孩子认她为干娘,两人一起抚养,既然这样,何必这样狠毒?他无法接受,自己曾经爱如珠宝的女人,居然这样狠毒、小气,迁怒于一个才满月的孩子!
当下,他只简单跟覃庸说了一句自己要出去,骑马匆匆赶到紫玉街一条僻静的小巷中。
低矮的土墙,墙皮已经脱落,斑斑驳驳。发白的木门,门上已经干裂,露着几条细缝。门两侧所贴的对联,一边早不知踪影。
这是万琪离府后独自居住的房子。
他知道她住在这里,在她李府的当天晚上,他已经查出,却没有推门进去。南南生了孩子,她就发脾气闹别扭,往后还有多少日子可以生风波?他不能推门进去,只怕一见面又是大吵大闹或者冷战、流泪,无论哪一种,都不会看到他喜欢的那个独立大度的万琪,而是一只娇娇嗲嗲的金丝雀。
他推开了那扇多次偷偷望过的门。
第2卷 宝宝,别怕 要找儿子,自己挖
院子里扫得干干净净的,铺满平整细腻的白沙。一只大簸箕上,晾晒着青草,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青草味。架着的竹篙上,晾晒着几件熟悉的衣物,其中就有一件青缎披风,泛着微光。
申屠晔的心为之一紧。
他不愿相信,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万琪?就算自己再不对,万琪为何那么狠心对付一个才满月的孩子?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向屋门。
“你啊,要乖乖的听娘亲的话,跟着娘亲一起生活。”
屋中飘出的话语,又娇柔又轻软,听在申屠晔耳中,使他心里又酸又苦,如一碗醋在发酵、冒泡,不由放轻了脚步。她,失去孩子,始终无法释怀,自己本该好好安慰她,体谅她的,却为一时意气,放任她孤零零住在这里。
更让他心酸的是万琪之后说的话,他后悔,自己的确来迟了,心底里早已经原谅了她一时迷失,掳走孩子。
“娘一个人住在这里,就算说句话也不过对着墙上的影子说。宝宝,有你好多了。要是你爹听见,还不知多欢喜呢,你这个乖宝宝!”
申屠晔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琪琪!”
屋内传出慌乱的撞击桌椅的声音,显然自己的到来出乎万琪的意料。
他激动地推开正门进去。
除了两颊的微红还隐约透着方才的心澜起伏外,万琪已经冷静下来,毫无表情地望着申屠晔,问:“不知六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申屠晔目光一扫,并没有发现孩子的下落,难道短短时间内万琪已经将孩子藏在了房间里?
“你说我来干什么?”他想极力平静,却没有注意话语中已经怒气渐生。
“呵呵,六王爷的心思,我怎么能猜得着?我又怎么敢胡乱猜测王爷的心思?”万琪见他前来,本来心花怒放,腿脚微微发抖。晔,你为何现在才来?难道,心中一点都没有我吗?这些日子,她曾经多少次梦见他推开房门走进来,从背后抱住自己,在耳边诉说炽热难忍的相思。多少次午夜梦回,夜静灯残,依旧只是自己一个守着孤零零的灯。话语一出口,很自然包含了无尽委屈与怨恨。
申屠晔本来想跟万琪说话,让她抱着孩子跟自己回王府,从此自己待她更好,见她如此冷淡而尖刻,而且装着从未做过亏心事一般,心中一冷,道:“万琪,交我儿子出来!”
“儿子?你儿子?你儿子不是好好在王府吗?”万琪冷笑道,只当听笑话。
“万琪,我真想不到,女人一小气,什么坏事都可以做!你,还我儿子!”申屠晔怒视着万琪。
万琪的心彻底冷了,所有的期盼与依恋化为怒火:“申屠晔,你要找儿子,自己找,找不到,自己挖!”
第2卷 宝宝,别怕 你儿子,想抱就抱吧
“挖?”
万琪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语,如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