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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冥隐先行一步,进大堂打点。韩子璇掀开帘子跳下车,又将青容小心地扶了出来,眼见面前一家名叫“天涯海角客栈”,不禁失笑道:“这名字取得好,娘子,我们便携手到这天涯海角走上一回。”店中有伙计来安置马车,韩子璇呵呵笑着,携着青容的手踏入厅中。
“吴先生,今日讲什么段子!”
“上一回不是说过了杨将军奇阵退敌兵?我听了几日都茶不思饭不想,只想着再见到先生听书!”
大堂中竟是十分热闹,一群人搬着椅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西北角的一个桌子,七嘴八舌地嚷着。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儒生立在那桌子旁,一脸笑意地听着坐在边上的年轻人争论。
“他们在做什么?”青容好奇地一瞥,顿住了脚步。
韩子璇却拉着她的手向楼梯走去,摇摇头笑道:“都是些江湖传言,被人夸大其词,说成故事赚些小钱,先前只在饭馆中多,想不到这客栈中也有。”
却听那吴先生咳嗽一声,轻了轻喉咙,朗声道:“多谢各位抬举,吴某今日要讲的,是二十年前先帝所立的前太子楚翼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泪奔……为了这一章一定超过4000字,某鱼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哦哦哦哦亲们,我错了1!!更新不及时……5555555真的,修文的阴影还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更新是明晚……这回不敢说是具体几点了,尽量早吧,明晚我有课,下课回来拼命……也许下午也能写好……尽量尽量!!!
最近收到许多亲的祝福,某鱼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谢谢大家!某鱼在不断的努力中……绝对勤奋的娃娃~~!!!!
、57莫问前途行处险(倒V)
韩子璇身子一僵;随后下意识地转过脸,看向停住不走神色不明的青容,刻意遗忘的往事霎时涌上心头。他淡淡地一笑,温声道:“青容有兴趣听故事?”揽住她的肩,寻了一个空桌;便坐下听那吴先生说书。
吴先生朗声说道:“将近二十年前;前太子楚翼陌被先帝下令处死;更牵连了千万人命!这一段故事;其中曲折缘由;待我细细说来。”
见众人都一副凝神细听的模样;他继续说道:“话说,二十多年前,苏齐两家先祖是我赤耀国的开国元勋;世代从武,皆是京城的望族,家传的奇阵名闻天下,两家手掌重兵,又相交甚密,久而久之,形成一方大势!先帝日夜难安,总觉不甚稳妥。在某次宫宴中,几名黑衣刺客忽然闯入,却又被尽数捉住,刑部夜半急审,却发现这几名刺客乃是苏家暗卫,先帝大怒,翌日,便下旨屠苏家满门,收回禁军虎符!”
“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一夜之间魂归天外!京中一时人心惶惶,齐家眼看世交遭灭门之祸,却无能为力,何况苏家灭门后,那传世的阵法却未寻到,齐家日夜不得安寝,只能越发低调行事,竭尽所能防止惹祸上身。”
听到此,围坐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那苏齐两家可是传奇般的世家,当年被屠也教天下人无不唏嘘,朝廷之说苏家有谋逆之心,可是究竟为何却是众说纷纭,毕竟苏齐世代为官且忠名远播。
吴先生咳嗽两声,抿了口茶水,“楚翼陌生得玉树临风,温文尔雅。他能文能武,深得圣眷,一岁能言,四岁能文,七岁便善骑射,十岁时名满京都,十五便被先帝立为太子,可谓惊采绝艳,而静王,也就是当今圣上,与楚翼陌自小情谊深厚,才华不相上下,众人都道若一日先帝驾鹤西去,楚翼陌即位后,势必有静王为左膀右臂。”
“岂料楚翼陌与苏家颇有渊源,先前就曾在先帝盛怒时为苏家求情,坊间传言,苏家还有一个庶出的公子,自小不知被送至何处,故此逃过一劫,定有太子相助!传言越演越烈,连先帝也开始心存不满,而许多朝臣竟也上书,说太子府频频异动,怕是太子有不轨之心!”
“这是倒是听我爹说过。”有个年轻人不知轻重,当下便出口道:“二十多年前,京中血雨腥风,不少官家都被牵扯其中。”
吴先生也不介意,点头道:“不错,终有一日,有本参奏太子在百花楼设有暗线,暗中拉拢各方势力,私藏苏家后人,谋逆之心路人皆知,先帝见了大怒,将太子软禁东宫,命人彻查此事,竟然真教人在太子寝房中搜到了半册苏家阵法!”
底下登时一片“啊”的低呼声,有人疑惑道:“那半本阵法如今不是丢了?怎么几年前先帝还搜出来过?”
“皇家的事,自然不可轻易公诸于众。”吴先生低叹一声,慨然道:“先帝一怒之下,赐给楚翼陌毒酒一杯,太子府中凡当职献策的,皆不免一死,血流成河,震动一时!至此京中血雨腥风,人人自危,先帝也急怒攻心重病不起,静王却未受波及,主动交出手上所掌兵权,自请做一任闲王,谁料先帝久病不起,一年后撒手人寰,下诏传位静王!”
众人一片唏嘘,只是话题扯到当今皇帝脑袋上,便都不敢随便言语,却听有人说道:“齐家不是也步了苏家的后尘?”
吴先生长出口气,说道:“那都是后话,圣上继位后,手腕雷霆,很快便将朝中局势重新掌控,只是那本先帝留下的苏家阵法,却忽然失窃了!”
“失窃!”这话,可将所有人的注意又转了回来,苏齐两家的阵法,从未有人见过图册,却听过数次战役的凯旋皆离倚靠它,天下豪杰,但凡有些胸襟抱负的,哪个不想得到?
“不错!”吴先生叹道:“圣上怀疑阵法为齐家所盗,是以齐家也被满门抄斩,只可惜那半册阵法至今不知所踪。”
忽听有人说道:“吴先生不是擅长于讲些大家所不知的?听闻冥莫山庄的少庄主娶的是苏家后裔,先生可知此事真假?”
韩子璇与青容坐在桌旁静静地听了半晌,都没什么表情。闻言,他眸光一闪,脸上一抹杀意闪过,却转而淡笑着扶住青容的肩,温声道:“娘子可是累了?”
青容眨了眨眼,回过神来,面上有些苍白和倦意,点点头笑道:“恩,我想进房歇歇。”
韩子璇低头笑笑,站起身来揽着青容向客房走去,不理会身后一群人的吵杂,只柔声说道:“好好歇息,我去外面买些松糕,娘子在床上给为夫留个空……”
随即满意地看到青容苍白的脸上浮起丝丝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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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镇并不大,傍晚时分,镇中的街道上都挂满了粉红的灯笼,人潮涌动,倒也有些出奇的景致。韩子璇携同青容在镇中最繁华的夜市漫步,路边的小摊上摆着各式的小玩意,青容的脸上渐渐荡起笑意,不时停在在路边摆的摊子边,好奇地挑挑拣拣。韩子璇也有耐性,笑着在一旁看,若见她十分喜欢,便掏出银子直接买下来。
路经一个卖木制饰物的小摊子,青容眼睛一亮,随手拿起一只棕红漆面的拨浪鼓,左右看了看,好奇地摇摇,听着咚咚的响声,不觉勾起了唇角,面上浮起一丝喜爱。韩子璇眸色一深,轻笑道:“娘子喜欢这个?”
青容点点头,手中不住地摇着小鼓,“这个真特别。”
摊主是位中年的汉子,生得膀大腰圆,脸上却堆满了笑,如一尊佛爷似的,开口带着一股憨厚劲,“咱们家的物件都是小人与媳妇刻的,虽然不贵重,却图个精细可人,二位是新婚的?可有了娃娃?买一个回去,为孩子备着。”
青容一听,满脸羞红,手一抖就要将拨浪鼓放回去,韩子璇却笑得灿烂,一把接过她手中的小鼓,从怀中掏出碎银,对那摊主说道:“借仁兄吉言,这鼓我们要了。”
青容脸色更红,羞恼地抬头瞪他一眼,抬脚就要走,却被韩子璇拉住了胳膊。只见男子又拿起一只梨花木簪,轻柔地插到她的发间,含笑的眼眸中晶亮如星。他看着青容躲闪的眼神,笑道:“这只簪子我们也要了。”
摊主呵呵一笑,面前的女子面色羞红,被紧紧扣住了肩膀,男子却是一脸春风得意,笑得张狂。眼见二人转身离去,他却还笑得无比温暖憨直。
行了半条街,路过一个凉棚,棚中一口大锅中,正煮着馄饨。韩子璇牵着青容的手,坐到一个空桌旁,点了两碗馄饨。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馄饨便被端上桌来。
韩子璇夺过青容手中的勺子,舀起一只馄饨仔细地吹了吹,送到她嘴边,戏谑道:“娘子,合欢酒没有喝成,馄饨……你便吃为夫碗里的吧。”
青容红着脸瞪他,赌气般一口咬住勺子。馄饨刚出锅,虽被韩子璇吹过,里面却仍是热汤灌着,当下被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