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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把那个女的给我抓起来,然后再送到我府上供我消遣。”
这么赤裸裸的馋话让那些路人都吓得噤若寒蝉,生怕自己的老婆或是女儿都给这些强盗抢了去。
雪涟本想逃脱,可是哪怕自己会武功,又加上这么多侍卫,也不好这样堂而皇之跟他起正面冲突,不如等到他府上再想计划。
雪涟为了保全小女孩,故意一把把她推到了一边,可是这一举动恰好让九王爷那犀利的鹰眼看到了,连带道:“还有那个小女孩一起陪同吧。多一个不多,哼!”
小女孩向来倔犟,一看到这么人来抓自己,瞬间放声大哭起来。
“雪涟姐姐……我不要……”
、【一入宫门深似海】
雪涟皱了皱眉头,无奈之下只能按捺住小女孩,轻声说了句:“先别哭,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小女孩无法,紧紧瑟缩着身体,寸步不离地跟着雪涟。
“等一下……哎呦,我倒是谁呢,原是九王爷啊?草民不知九王爷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艳若桃花的老板娘尖起一簇眉毛,正好从翠雅阁中走了出来、。
她不想因此失去一个店里的招牌。
“哼!有什么事情吗?”
九王爷冷冷地站着,从鼻子里随意地发了一声,语气中有些瞧不起的意味。
“王爷,草民有一事相告,这位梦着面纱的姑娘正是我们翠雅阁的姑娘,若得爷怜惜,请放回雪涟姑娘吧,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有主子包了。不过爷可以带走那个小丫头,反正我也早已看得不顺眼了。”
“哦?是吗?经你这么一说,我却想要放了那生嫩的丫头,至于雪涟嘛,那……我就更想要了。你说吧,要多少钱包下雪涟姑娘啊?”
“这个嘛……”
九王爷转过头,只听地嘭的一声,亮出了一把雪光闪闪的宝剑,不及防地已经落在了老板娘那粗粗的脖颈上了。
老板娘吓得两眼冒花,膝盖骨一软,便倒在了地上,赶紧调转话头求饶:“爷,你就放了草民吧,草民不敢啦!”
九王爷笑笑,又呼啦地扬起剑锋,拿眼瞄着道:“哼!也就这么点胆量。不过你倒是说说是谁比我还要有钱包下了这位雪涟姑娘啊?”
雪涟自知老板娘扯不清楚,只能娉婷而出,微微躬身:“爷,若雪涟不是清白之身,你还会要雪涟吗?”
九王爷先是一愣,后仰天大笑:“好个豪爽的姑娘,爷喜欢。爷的肚子什么都撑得下,现在府里的正妃位还空着,只要你有本事,我就让你坐怎样?甭管其他的,你就只要伺候我周到即可,听清楚了吗?”
雪涟暗暗地骂了一声卑贱,后又扬起妩媚的笑:“是吗?那就谢谢爷赏识了。老板娘,你还是好好继续管着那个死丫头吧,切莫再惹祸了,要不是像爷这样宽容的,她怎么会这么幸运呢?爷,你说是吗?”
、【一入宫门深似海】
九王爷欣慰地搂过了雪涟,便命人放了小女孩。
望着雪涟随着军队浩浩荡荡地离去,小女孩眼里噙满了无辜的泪水,充满感激和不舍地望着雪涟。
雪涟姐姐,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你还愣在这里干嘛?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害得咱们雪涟都要被九王爷给逮了去。死丫头,快回去干活吧……”
小女孩早就不想呆在翠雅阁了,趁着人多,很快就钻了空子,消失在老板娘凶巴巴的眼帘中。
不过老板娘也没办法,这一时间人海茫茫地也不知该去哪里找呢,不过心想这孩子要钱没钱,等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于是气呼呼地甩了甩锦帕先独个儿回去了。
“我叫东门月,今年十四光景。”
小女孩怀着颤颤巍巍的心情一路颠簸到了皇城,那个一年前还让自己过着歌舞升平日子的地方。要不是那些坏蛋,她如今还是一位无忧无虑的公主,根本无需小小年纪就承受这种亡国之痛。
她紧紧握着那个小拳头,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太监,小女孩的身边都站着略比她个头高些的女孩,在明令要求下,正报着自己的身世年龄。
“我叫上官絮渊,今年十六光景。”
“那个东门月可否是东门将军的女儿?”
还沉浸在回忆中的东门月没有听到李公公的话,好在旁边那位婀娜玲珑的上官絮渊听到了,便立即推了推东门月的胳膊,这才让她重新回过神来。
李公公似乎最忌恨怠慢他的人,使了个白眼,尖起嗓门骂道:“东门月,你可否读过书啊?怎生的如此没有教养呢?”
东门月怕自己误事,忙得跪下来撒了个谎:“李公公,我错了,刚才是由于我看皇宫看得入神了。我真的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地方。”
她这么一说,倒是逗乐了其他几个女孩子,每个人都抿嘴咯咯发笑,像小鸡似的。
上官絮渊还是挺会圆话,也赶紧帮忙解释着:“是啊,李公公,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这些丫头以后就全托你提拔照顾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
说到自己的好,李公公又眉开眼笑了:“恩,这话倒还中听。好了,你们一个个都经了选拔,等会儿会有个叫史妈妈的宫女会带着你们前去教礼仪,到时候可得要好好学啊。”
这几个留下的女孩都有些兴奋,忙作揖跟了过去。
可是东门月却让李公公拦住了。
“东门月,你刚才可是冒犯咱家了?现在,你说该怎么赔偿我呢?”
身无分文的东门月望着自己,搓着手,压根儿就拿不出什么来。
李公公见她磨磨蹭蹭的,以为是存心要和自己过不去,便更加厉声道:“一个堂堂的将军府还会没有一点银子吗?”
“李公公,你就别生气,这是我替东门月交的。以后还要多多麻烦你了。”
真没想到,萍水相逢,还能遇到这般的贵人。
面对上官絮渊的慷慨解囊,东门月这才浮起一丝会心的笑容。
李公公收了钱,也不愿意在这里倒腾,便随着其他几个小太监扬长离去。
“刚才谢谢你了。你是……”
“我叫上官絮渊,以后你也要多多小心为是,听说皇宫可是个不好呆的地方,进来了就再也出不去了。”
“上官絮渊?我叫东门月,我以后可以叫你絮渊姐吗?”
上官絮渊挑挑柳眉,从容一笑:“当然可以。那以后我就叫你月儿了。认识你真好,我总算在这寂寞的宫中抢先一步找了个伴儿,你说是吗?”
“恩……”
其实东门月说这一声却很是勉强,毕竟自己曾经就是这里的主人,只不过现在是忍辱负重地换了个身份而已。
史妈妈是个满脸横肉的老宫女,简直就比东门月的老板娘还要强悍凶残。
才刚一踏入宣和殿中,就听到那些小女孩子们的哭啼声,原是那史妈妈用又长又粗的木棍打宫女。
“她们为什么要挨打啊?”
东门月看得揪心起来,想想自己会不会到时候也屁股开花啊。
“嘘,你别发出太大的声音,要是让那个女人听到,我们都要受罚。”
上官絮渊没说完,史妈妈就撮着红嘴,气势汹汹地赶过来了,像一只发威的母老虎:“你们这些新来的给我好好听着,要是学不好礼仪,第一就要挨揍,第二再不听话的就直接沦为宫婢,你们一个个可铭记于心了吗?”
东门月无力地答了一声,没想到第一鞭就哗啦一声落在了自己小小的胳膊上。
、【守得云开见日出】
这种滋滋的疼痛竟然都让她忘了大声叫出来。
“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要再不拿出好的样子来,你就索性当宫婢得了,反正你这身段也不见得会让皇上喜欢。”
想到这里,东门月不得不挺起腰板,自己可还得复仇呢,不能就这么轻易倒下。
“对,就是这样子,其他人先退下,我偏偏让你站着,直到把腰板挺得呱呱响为止。”
上官絮渊也要走了,只是不舍得望了一眼东门月,可终究还是很无奈,自己也不过只是小小的秀女,无法为她做主。
史妈妈似乎和东门月较上劲了,这个小女孩天生脑门就大,还时刻透露着一种不屈的态度,让人觉得特别生硬。
不过万事皆有两面,这倒让史妈妈有了个好主意。
“你叫什么?”
东门月撅着小嘴,笔直如松地站在宣和殿大厅中,对于这么凶的老太婆,她理都不想理。
“你叫什么?我在问你呢?”
话不过三,史妈妈向来是个没耐心的人,只要自己不舒服就会粗鲁地加大嗓门。
东门月想想自己也没脱身办法,就只能回答:“我叫东门月。”
“哦?东门月是吧?那以后你可要好好听话,我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处?”
东门月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这个史妈妈是如此心怀鬼胎啊。
“是啊。你应该也听说了吧?皇上素来喜爱女色,不过听着一位公公来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