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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只盼父皇平安顺遂。”李幼橙清晰吐字。
皇帝又笑了笑,看着李幼橙的眼有些晶莹。
“福年,进来吧!”
福年应了声,与福年一同的除了李幼橙的侍女外,还有章太医。
“章余,给寡人看看,寡人最多还可活多久?”
章余是皇宫中的老太医,经历了快一辈子的风浪,皇帝这句话,一下子让他的心提到嗓子眼。
“章太医,给父皇看看,父皇身体是否好转,要注意些什么,你写全写细致交与本宫。”
章余见皇帝不置可否地坐下,偷偷嘘口气,应了声“是,皇上。”便认真地为皇帝进行每日的复查。
结果是不好也不坏。
“公主,这是医嘱。”章余将李幼橙要求的医嘱详尽写下,即使他已经写过不下百遍。
福年是早就将煎好的药备着的,李幼橙既然侍疾,这试药也不打算交给福年做,只是喂药一事,李幼橙很是踌躇,这毕竟太亲近了些,皇帝却在她试完药后,一把端过,眉也不皱地一口喝光。
李幼橙暗暗松口气,至少不会更尴尬了。
皇帝喝完了药,又回到案前批复奏章,未命她磨墨,只道,“都退下。”
李幼橙瞅了眼福年,福年朝她挤挤眼,李幼橙便带着暖日和景烟一齐退出御书房。
李幼橙没想到的是福年也跟着出来,微微皱眉,“福公公,你怎么也出来了?”
福年又是一脸菊花,“老奴送送五公主。”
“不用,你回去伺候父皇。”她一直都知道,她父皇只习惯福年的伺候。
“呵呵,皇上今日很开心,都是五公主的功劳。”
父皇开心,她怎么没看出来?
“每次那些妃子们要来侍疾,皇上都是一脸怒容,常常将药打翻。”福年喜形于色,皇上现在一个人在御书房,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呢!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他自然要快些回御书房伺候着。
“五公主,您好走,老奴就送您到这。”福年说完,转身向御书房方向走去。
李幼橙心里一热,其实,父皇不是那么讨厌她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多了一个收藏。开心。
本来没想写小孩,但最近有些萌,打算试一试。
算是剧透。
哈哈。
、所谓围猎(一)
皇太后和皇后从崇华山回宫后,就开始准备围猎事宜,虽然皇帝未曾再有表态。
历来受邀狩猎之人身份尊贵,皇家围猎场自然没有什么危险的野兽,只是受波罗帝国所激,此次皇家围猎场倒在皇帝发下话时多放了些山鹿、羚羊等中型走兽。
大乾王朝领土由沁水从中央横截,沁水以北统称江北,沁水以南,则称江南,是大乾皇朝最大的内陆江流,蒙天之幸,沁水也最为温和肥沃。
原江北与江南各自为朝,三百年前,大乾王朝完成了江北与江南的首次统一。
在统一前,江北如现今的流鞑人一样,大多在马背上徙草游牧而居,民风多彪悍,自三百五十年前,沁水西北李氏氏族推翻江北□并自称王族后,李氏王族实行积极扩张侵略策略,五十年后完成江北与江南的统一,自此称李氏王朝为大乾,以帝号纪年。又百年后,大乾完成了江南江北经济政治文化的融合,江北之民不再以徙居为主。
大乾定都于沁水以北的西京,冬季酷寒,这也是王族向来在春季狩猎一个很主要的原因。作为不思进取的贵族,谁想自找苦吃呢?
直至离皇帝规定的出发的日子还剩两日,皇帝还未选出此次参与皇家狩猎的人选。
王宫贵族中人心隐隐有些浮躁,甚至有猜测皇帝只是驳不下面子,只是因为受了波罗帝国女公爵刺激后一时的意起,实际上很可能托病取消此次狩猎猎。
正在众人一片疑惑中,皇帝却在出发的前两日,也就是李幼橙侍疾七日后在朝堂上以政令的形式宣布:此次狩猎为全封闭式,除非有一级军情政情,否则连皇帝也不得提前退出围猎场;狩猎期为半个月;奴仆皆以同伴视之,不准使唤,只准互助;此次狩猎,除武器自备,其余物资全由皇室提供。没有无用之人。
皇帝此令辅出,朝堂顿时砸开了锅,各种阻挠纷至沓来,其中最主要的论点是皇帝身体违和,应以龙体为重,以社稷为重。
皇帝冷笑,命左相一一驳回,左相真心反对,只是圣意难为,再加上谁心里不明白皇上有心试炼贵族子弟。因此很快,反对之声未再响起。
很快,皇帝又抛出了一条,更是让王宫贵族措手不及,皇帝并未邀请任何人,一等王宫贵族的成年男子和已婚女子,皆可参与,每人只限携非奴仆的伴侣一人,并要在这两日之内报备。
王宫贵族们有慌了神的,有后悔心呼未作准备的,有一脸镇定,心中却不知计较些什么的,总之,没几个是真正高兴的。
消息从朝堂传到后宫,快的,也就一炷香时间,慢的,也在
一个时辰之内。
李幼橙此时正在乐橙殿煎药,这本来是福年做的,自她来侍疾之后,也就交给了她。
药是章太医亲手交到她手上的,用药、配药连送药都是章太医亲为,她能做的只是下药、添水和看火。
章余双眼矍铄,微眯着眼看着拨着炉火的李幼橙,摸着白胡子道,“五公主,这看火一事,交给侍女就行,公主不必劳累。”
李幼橙未看章余,美眸怔怔地望着舔噬着药炉肚子的火舌,“本宫所能做的太少了!”呆呆地住视了片刻,李幼橙幽幽开口,“章太医,父皇的病何时可治愈?”
章余叹了口气,却不敢开口。
李幼橙双眸染上薄雾,“父皇胃口不好,身体也消瘦了许多。”
“五公主,您这几日前来,皇上心情好了些,吃得东西也多了。”以前皇帝是连药不喝完的。
“本宫会看着父皇,依照医嘱注意的。”
章余欣慰地点点头,“要是先德贤皇后还在的话,也会如此做。”顿了顿,章余欲言又止,老脸微红,“楚将军待公主极好罢!”
章余她娘亲所信任之人,景烟那半吊子医术也得过章余的指点,因此即使不知章余为何有此问,也轻点了头,“将军待本宫,自然好极。”
“老夫听闻楚将军乃嗜血粗暴之莽夫,如今看来,传言果然不可信。只是楚将军容貌确实慑人,公主可惧?”
李幼橙疑惑,章余并不是多话之人,“将军是本宫的驸马,何惧之有?只是本宫倒不知章太医见过将军。”
“面有丑疤,有身份,有气势的男子,在京中并不多见。楚将军曾两次到西京罗巷象尾医庐问药。”
李幼橙闻言,脸如火烧,楚正行只为她取过药,正是他将她私密之处弄疼,后她又拨弦伤了手指的两次,只顾作镇定地扇着炉火,问,“章太医怎不在宫中待职?”
“彼时适逢老夫休沐两日,便到老夫那不成才弟子的医庐坐坐。”
李幼橙低声地“嗯”了声,就知再说什么。
“当时开给楚将军的药膏,效果未有宫中的好。赖太医有此方面的长才,老夫与赖太医素来交好,便要赖太医制了两瓶。”章余老脸已经红成熟虾子,似乎连白胡子都映红了,只暗暗咬牙恨恨地磨着,若非先德贤皇后于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不会把脸丢到老友那去了!
李幼橙知章太医好意,粉脸儿微红,吩咐旁边的景烟道,“景烟,你随章太医去取药膏。”
景烟纳闷地瞅瞅窘迫的章太医和有些害羞的李幼橙,眨了眨眼,脆声应道,“是,公
主。”
景烟随着章太医离开,隐隐约约传来景烟打趣着追问的俏皮声音,李幼橙心中哀嚎,他怎的随便就碰上章太医呢!
直到李幼橙将药煎好,放入水盒中温着融散烈性,李幼橙的懊恼还未散去,只听婢女前来禀报,说李珍萍来访,李幼橙心中希冀,莫不是李珍萍在宫中见了谭赦,不再央着她带她一同去狩猎?
李幼橙吩咐暖日看着药,刚出屋,却见李珍萍却迎面向她奔来。
“五皇姐,你知道了么?”李珍萍满面焦虑。
李幼橙声音微沉,“开阳怎的还如此莽撞?”不在主殿等着她,反而擅自闯入内殿。
李珍萍一愣,有些不高兴,“五皇姐,你成婚后不在皇宫之时,乐橙殿可没有这些规矩。”
李幼橙冷笑,“只要本宫在,规矩就在。”
李珍萍怒气骤起,又及时想起她的来意,只不甘愿地憋着气道歉,“五皇姐,我错了。”
李幼橙点点头,边走边问,“十皇妹何事?”本来她想换掉这身充满药味的衣赏的,现在却无法了。
李珍萍听着李幼橙这一声冷冷的“十皇妹。”心头紧揪,微微哽咽,“五皇姐,我真知道错了。”几步上前,想拉住李幼橙的衣袖,最终还是放弃。
李幼橙缓了脚步,软下了语气,“开阳,什么事这么着急?”皇族骄傲可不是肆意妄为,李珍萍也许可以不经通传就进入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