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李珍萍不相信,她也不想一直拿这事说,毕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些话,她如此,反引来造谣生事之嫌,因只附和着李珍萍浅浅开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明恭王世子也算是一等一的好男儿了。”
r》李珍萍一副我果然没错的得意样子,李幼橙笑道,“不过再好的男子,也要父皇同意才行。”
“哼,父皇迟早会答应的,将我嫁到边远附属小国,父皇定然是不舍的,本来父皇要我嫁给楚将军,我只和父皇说了几句,父皇不就没有选我了么?”
当初选择与楚正行成婚的适婚女子中除了公主之外,还有郡主之属的皇族旁亲,李珍萍也在范围之类,李珍萍对皇帝的疼爱享受得理所当然,要是以前,她难免心里酸苦嫉妒,如今倒是淡然了,再加上她喜爱楚正行,这话听着也不再刺耳。
只是要想皇帝改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李幼橙稍稍建议道,“那开阳好好和母后说说,让母后替你筹划筹划。”
“这是自然,不过母后和皇奶奶到崇华山别庄泡温泉去了,我还得等上数日。”李珍萍蹙起眉,颇为烦闷道。
“好事多磨,开阳从旁打探打探父皇有何考量,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父皇身子也没以前健朗,开阳莫要违逆父皇。”
李珍萍原本还斗志昂扬,又想到了当年皇帝因大皇女李香乔之事而大发雷霆气坏了身子,眉间染上了些许愁。
“五皇姐,太子哥哥最近和三皇叔走的很近,父皇似乎不怎么开心,母后也因此和父皇闹得有些僵了。”李珍萍眉头微紧,她和太子都是现今的皇后所生,只是年龄差得有些大。
李幼橙一愣,她好久没回宫了,也没有特意打探宫中的消息,难道真的要变天了么?娇纵如李珍萍,竟然有向她求教的意味。
她一向独善其身,只是她是她的妹妹,而且,她这个皇妹,实在无法让人讨厌。
李幼橙轻轻握着李珍萍的小手,轻声安慰,“开阳若心中烦忧,便到我将军府来与我说话吧!”
李珍萍怔愣地看着被李幼橙握着的手,身子有一瞬间僵硬,颇不自在地转过脸,“这些朝堂糟粕之事,五皇姐也是无法,我,我只是有些抱怨罢了!”说完,李珍萍将手轻轻地抽出,脸儿微赧。
李幼橙也只当没看到,“因着波罗帝国出访之故,父皇将明年春的围猎改在了十天之后,开阳不是要让八皇弟带你出来一道么?如此也可松松心。”
本来期望李珍萍因这件事而开心,岂料李珍萍反而气色立即上了脸,“五皇姐,那次八皇兄丢尽了脸,父皇连他都不让去了!”
李珍萍几乎是刚吼完,眉头立即舒展,希冀道,“五皇姐,你带着我去,可以吗?”
“我?”李幼橙一惊。
“你成婚啦,又待在京中,父皇也会要你去的。”
李幼橙皱眉,“可是,我驸马不在。”受邀请的皇族或贵族男子或女子皆可以携伴前往,不一定是夫妻同去,不过一般都是夫妻双双前去,楚正行不在,她不想去。
“五皇姐,谭赦此次也会前往,我想去看看他,皇姐能帮我想想办法么?”
李幼橙眉头蹙得更紧,“见他不一定要在围猎之时。”
“可是,他自从回了西京,就一直躲着我。”李珍萍头微低,有些落寞。
李幼橙微怒,“他如此,开阳还缠着他作甚?”皇族自有皇族的骄傲。
李珍萍头倏地抬高,神色骄然,“我就是要问清楚,如此决定是否断了念想,还是继续追求。”
李幼橙思索片刻,“如此也好,我同父皇说一说,你与我前去罢,只是骑射虽然是男子之长,我大乾皇族女子也不可丢脸,开阳最近好好向骑射师傅请教一番。”
虽然只是花架子,也聊甚于无。
李珍萍笑道,“谢谢五皇姐。”
李幼橙神色淡然地点点头,“既然皇奶奶和母后都不在宫中,我便不留在宫中了,将军府也有些琐碎的事。”顿了顿,李幼橙看了看满脸期盼的李珍萍,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多陪父皇说说话,在龙榻前亲侍汤药,这是让父皇改口最有效的方法。”
“父皇的妃子们,谁不是争着做这事,五皇姐未免太看低父皇了。”
听李珍萍不以为然的口气,李幼橙愕然,难道父皇在李珍萍看来也是不近人情么?只是,皇帝也会老呀,她的父皇,双鬓已经发白了。要不是,要不是皇帝看着她总带些敌意和愤怒,她也许就会留下陪她父亲了。
李幼橙眸光黯淡下来,“开阳好好准备准备,不可再如上次莽撞了!”
李珍萍应了声又道了谢边辞去李幼橙,李幼橙独自一人在亭中坐着,四侍女缓缓走进,暖日轻轻地唤了声,“公主。”
李幼橙回过神,“回将军府。”
李幼橙正要起身,就听见不远处福年急切的呼喊:“五公主,请留步!”
李幼橙有些惊讶,起身迎了上去,“福公公,父皇还有何事?”
福年仓促地行了礼,喘息过后,躬身低头开口,“皇上在御书房小睡,是老奴擅做主张来见公主。”
李幼橙挑眉,“福公公何事找本宫?”
李幼橙边走,福年在旁边一步一趋地跟着,犹豫片刻,叹了口气,“老奴伺候皇上大半辈子了。”
李幼橙被福年夸张的沧桑口气逗乐了,“福公公,本宫知道,你就直说吧,不用拿你的资历来压本宫。”
福年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转了语气,“皇上和先德贤皇后的事,没有人比老奴知道得更清楚。”
李幼橙缓下了脚步,看了眼旁边的福年,“母后都没和本宫说的事,你要告诉本宫?”
福年急忙摇了摇头,“这不是老奴能多嘴的。”
李幼橙轻笑,“如此,福公公提出来作甚?本宫对此兴趣也不大。”
福年一堵,有些埋怨,“五公主,您和先德贤皇后还真像呀!”
“这是自然。”她是娘亲养育的女儿嘛!长得像,性子也像。
“您就是太像先德贤皇后,皇上才不知道如何面对您。”
李幼橙停下步子,福年这语气,是慎重而又慎重。
“老奴逾距了!”
“看来福公公还是想把母后和父皇的事告诉本宫?”李幼橙唇畔微扬。
福年咕哝,“五公主难道不是早已经猜出来了吗?”
“那又如何?”李幼橙甩袖大步往前。
“虽是皇上的逼迫,可皇上待先皇后却是至情,甚至至今都未。。。。。。”福年有些哽咽在李幼橙身边低语。
不是他外公的谋划?而是被皇上所逼?或者两者都有?
不过这些她都不在意了,皇权至上,她娘亲心不在皇帝身上,她早就察觉,再加上她已识得情爱滋味,娘亲却从不曾有过丝毫嫉妒之情。
“福公公,你确实逾距了!”李幼橙沉下语气,小声说道。
福年止言片刻,最终,似乎是认命,“其实,皇上最想疼的是五公主您呀!”
想?李幼橙嘲讽着勾唇,“福公公,父皇也许已经醒了,你还是回去好生伺候着吧!”
福年停下步子,沉寂道,“五公主,皇上最近身子不大好了,老奴请您多进宫陪陪皇上罢!”
李幼橙一顿,没再理会福年,径直离开,四侍女紧随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写完的。
、所谓旧情(一)
“公主,马房的侍车童跑了,王管家已经派人去寻。”
“落篱,让王管家不用费劲,管好将军府现在的奴仆就行。”李幼橙眉头蹙了蹙,最后还是决定不追究马车断轴之事。
“是。”
“不过,奴仆心不齐,乃是管理者之过失,那马房的管事要罚,王总管也要罚,就算是初次也不可姑息。”李幼橙的语气颇为严厉,这可不是小事,与其事后处罚,不如事前防范。
“是,公主。”
景烟伺候李幼橙在榻上起身,李幼橙眸中还有些刚睡醒的氤氲,最近她有些嗜睡了,大概是近来操心之故。
落篱正欲告退,李幼橙及时止住,“落篱,去唤暖日和锦瑟,我有话要和你们四人说。”
落篱惊诧片刻,道声“好”便退出。
“为我梳妆。”
景烟有些心不在焉,李幼橙一吩咐,立即打起精神,边伺候边疑惑道:“公主不再休息了么?”
“嗯。”李幼橙掩着手打个呵欠,她其实还想睡会儿,不过可不能再犯懒了。
“景烟,你喜欢牧博士吧!”
景烟为李幼橙梳髻的手一缓,小声说道,“奴婢没有。”
“你可知道三皇姐为何深居简出?”
景烟摇了摇头,“不知。”
李幼橙叹了口气,“具体情形我也不了解,不过自从三驸马去了之后,三皇姐曾经想招牧博士为驸马,父皇没有意见,不过牧博士拒绝了。”
景烟心中一喜,“许是牧博士还未寻到心仪之人。”
李幼橙有些挫败,景烟是四侍女中年龄最小的,也都只在房内伺候她,再加上落篱、锦瑟和暖日也都让着她,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