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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哥心意,一枫感激。一枫习惯于浪荡江湖,还是先南下再说吧。大哥告辞。”一抱拳,转身走了。
绿茵因见许一枫不理他,莫明其妙,心想男人如何这般没情义,也不等小姐醒来就走了,见也不见一眼,她哪里知道许一枫的心,他这颗心正疼得出血呢,心爱的女人成了自己的嫂嫂,近在眼前,自己连走近一步都不能,明明揪心的担心她的安全,却只能硬生生的停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男人,那个自己的大哥,她的夫君进了她的内室,虽然大哥对自己甚好,以往两人也是无话不谈,这种心疼却不能让大哥知晓,大哥劝留,自己哪敢同意,只好狼狈而逃。绿茵心里责备着,抬眼一看易水寒,心中陡然明白,暗道不好,姑爷是生意场上的能人,何等精明,必定追问情由。想到这里,拔腿就跑。
哪知,易水寒竟不追,呆呆的看着她远去,脸色越来越冷,竟象一块冰似的,缓缓的又进去卧室,双手撩起帘子,两只眼睛象是千年寒冰,狠狠的盯着白如歌,白如歌犹自酣睡,不知梦着什么,嘴角竟微微上翘,轻轻的笑起来,并伸出一条胳膊来,调皮的搭在被子外,露出胸前一抹粉白胜雪的肌肤。易水寒见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又很快消失,变得更加阴冷,伸手掀开缎被,将白如歌扯起来。白如歌正在做梦,突然被他这么一扯,惊得尖叫一声,睁开眼来,易水寒可怕的双眼象要射出刀子来,恶狠狠的逼近自己,惶惶的道:“你要干什么?”
易水寒冷笑道:“好个睡美人呢。”白如歌被他掐着胳膊,挣扎不出来,也怒目对他。
易水寒继续冷声道:“啧,啧,啧,睡美人睡得这么香,倒底是梦着你的夫婿了呢?还是梦着别的男人?”白如歌脸色转白,怒道:“你胡说些什么!你给我出去!”
易水寒一施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讽刺的笑道:“出去?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出去?”白如歌心里阵阵发痛,使出劲来,一把将他推开,就要下床,易水寒却不让,一摔手将她丢在床上,狠狠的道:“白如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得想别的男人。”大步出了门去。
白如歌呆呆的看着他离开,眼中慢慢滑下泪来。
新月见绿茵慌里慌张的跑,拉住问出了何事,绿茵正低头走着,猛的被人扯得,唬得一激灵,见是新月,怪不好意思,只得道:“无事,姑爷回来了,怕姑爷知道府上来了贼,惹来担心。”
新月笑道:“我家少爷才不怕呢,少爷回来了?那我正要告诉他这事呢,查一查这相州城里有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来易府上胡闹。”绿茵劝道:“也没偷走什么,何苦多事惹姑爷心烦?”
新月嘻嘻笑道:“不用害怕,这相州城里谁不得仰头看咱们少爷。还有,绿茵妹妹,既然都是易家的人了,还叫‘姑爷’呢,不如改了随我叫‘少爷’吧?”绿茵啐道:“我家小姐的夫婿,我自然称呼‘姑爷’了,不然,一个少爷,一个小姐,怎么成夫妻?”
新月哧哧笑起来,骂道:“好不知羞的丫头呢,你也知道什么叫‘夫妻’?我可得和少夫人说说,寻个人家将你赶紧嫁了干净。”绿茵红了脸,拉着新月求饶,新月不理,只是咯咯笑,冷不防背后有人说:“崔总管昨夜不在?”
两人停了打闹回头一看,正是易水寒,赶紧垂头回答:“崔总管去了西城的布庄。”易水寒皱了皱眉头,吩咐道:“新月,你去布庄,将崔总管换回来。”新月应了声,慢慢的往外走。
绿茵见不分派自己,怕是姑爷有意支开新月好审问自己呢,主动请命:“姑爷,绿茵也和新月姐姐同去吧,也有个照应。”声音都是发虚。易水寒淡淡的看一眼绿茵,并不说话,点头许可。新月原也希望绿茵能随自己一起,两人一对眼,手拉着手一起出去,易水寒却又叫道:“你二人看着挑几匹上乘的好缎子,给少夫人做身袄子吧。”两人听了乐滋滋的。易水寒却又补了句:“不要告诉少夫人是我说的。只说是天冷了,你二人做的主张。”绿茵奇道:“这是何故?”易水寒不说话,转身走了。
两人莫明其妙,相携出了府,上了街。
绿茵初到相州,难得上街,见着什么都新奇,问个不停,新月真象个姐姐似的细心解释,一路上绿茵买了珠串又挑香袋,新月打趣道:“也不知送给谁呢?挑了这半天。”
绿茵装着要打她的样子,嗔道:“就能取笑人家,我是想买回去让小姐看看,这北方的香袋和南方的,还真是不一样呢。”新月笑道:“少夫人也稀罕你这一吊钱的香袋?只要少夫人吭个声,少爷啊,准能买一屋子香袋回来让她抱着睡。”绿茵忍不住呵呵笑道:“又来了,小姐要是抱着香袋睡,那姑爷睡哪里。”
新月也觉得这话不对,红了脸,道:“不过,少爷真真是对少夫人好呢,主动给少夫人做衣服呢。”绿茵骄傲的道:“那当然了,不然,能大老远的娶我家小姐来啊。再说了,这北方可不比南方,冬天肯定冷,小姐刚过门,总不能让她自己开口要吧?”两人嘻嘻而笑。
哪里知道许一枫就站在她们后面,原想过去打个招呼,听得两人这变番对话,心里翻了底似的疼痛,怔怔的不知动弹,正想着自己不知何去何从,一位云妆楚楚的美人走了过来,朝自己福了一福,唤道:“公子,可好?”木然点了点头,也不认识这美人是谁,移转身缓缓走开。
旁边又冲出另一个美貌女子来,一把扯了他道:“好没情义,我妹妹主动招呼你,你如何理也不理就走?”
许一枫这才从梦里醒来,见一个女子柳眉竖立,另一女子泪眼婆娑,不知是何原因,彬彬有礼的道歉:“刚才未听到姑娘招呼,实在失礼。只是,不知姑娘有何事啊?”
南宫红颜见心上人早已将自己忘掉,羞愤之下,掉头就走,楚玉一把拉住,喊道:“妹妹何必走,非得让他记起你才好。”
南宫红颜抬手掩了脸,跺脚道:“大街上人来人往,姐姐何苦羞辱妹子。”楚玉愣了一下,朝许一枫愤怒的瞪一眼,扶了妹妹走开。
绿茵和新月正说得热闹,听得背后有人又哭又喊,回头来看,正好见着楚玉扶着南宫红颜从身边过去,心中一动,相视而疑问:“这女子有些眼熟。”又见着许一枫站在不远处,正想招手,许一枫却转身混进人群里找不着了。
到布庄时,并不见崔鹏,伙计小赵见两人进来,赶紧张罗倒水,在小赵眼里,这两小女孩子虽说也是个丫头,但倒底是主子身边的人,讨得欢心了,哪天在主子面前说句好听的,给自己涨点工钱也是说不准的。绿茵不知内情,连连道谢,新月抿嘴笑道:“小赵哥今儿可是得了闲呢,这么巧心思?”
小赵明知她取笑自己,还是笑笑,问:“两位姐姐可是难得来这里呢,今儿吹的什么风呢?”
新月正声道:“我可是奉了少爷的话,来寻崔总管回府去。”小赵朝内室呶了呶嘴,轻声道:“正在休息呢。”说着,蹑手蹑脚掀开帘子去看,新月在他背后轻轻一推,小赵站不住就噔噔几步进去了。
崔鹏闻声醒来,见小赵摇摇晃晃的站在面前,正要问话,瞥见新月歪着头靠在门口,知道少爷有事,忙起身出来,新月笑道:“崔总管自个回府里吧,少爷正等着呢,我们在这里盯会。”崔鹏素来严肃,也不多话,点点头就出门了。
小赵赶到门口,看着崔鹏走得不见了影,才回来向新月磨道:“两位姐姐,你们既然在这里不走,小赵就告个假,回家去,只探一眼马上回来。”绿茵笑道:“小赵哥去罢。”
新月不依:“休得骗我,崔总管昨夜不回家,准是你告了假。”小赵低了头求道:“新月姐姐果然聪明,小赵再不敢瞒您半点了。家里确是有一点事儿。姐姐开恩,姐姐开恩。”两人咯咯笑起来,新月摆手让他走,小赵乐颠乐颠的跑了。
出门撞上一人,这人衣饰华贵,面目俊朗,却是楚英,楚英不理他,径直进了店,在众多布匹前看来看去,最后眼光定定的落在一款淡紫色的纱缎上,新月上前相问,楚英也不吭声,只是盯着不动,门外又进来两人,新月和绿茵眼前一亮,正是刚才在街上见到的楚玉和南宫红颜。
楚玉见了她们两,轻轻一笑,朝楚英道:“哥哥如何也来了这里?莫不是想给嫂嫂做衣服?”楚英见是妹妹和表妹,俊面一红,道:“妹妹说笑了,你哪里来的嫂嫂?”
楚玉问:“哥哥想挑什么缎子,咱们自己铺子里没有?”楚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