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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瀚对她的把戏有些兴趣,“有人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利用我,怎么,利用完了,想把我踢了。”
“你能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
霍瀚盯着她,没说话。
她又问,“口口声声说利用了你,你倒是说说自己有什么价值我看得上的?一个被睡脏了的人,一颗破败的心,你有哪里我非得利用不可的地方?”
由着她胡闹,她还当他没脾气了!“辜颂!”
哎,糟糕,刚才心直口快把话说出来了。看他这么恼羞成怒,她还有什么可和他说的。
“瞧,你也知道自己对我没吸引力了。”这句话就当做今晚和他的结束语吧,看他这么生气的样子,继续聊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辜颂推开车门,这次他竟然没有再阻止。她下车后,快步回到自己车上,驶离车库时,侧头看了一眼,他还待在原来的位置,没有走。
这么就伤到他了?辜颂说什么都不信,他久经考验脸皮那么厚,这么一句话摧残不了他的,顶多鼓舞一下人家越挫越勇的干劲,给她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19清净不再
辜厉行生日这天,辜颂给他物色的一套康熙年间茶具正好送到,这是她给外公准备的生日礼物。自从上次那套茶具被人摔碎之后,她总是觉得外公用别的茶具泡茶时有些闷闷不乐的,不知道他时不时皱皱眉头到底在纠结什么,真有这么焦虑的事,难道不能说出来让她分忧吗?还是说外公心里,她就是个好吃懒做,办不成事的……哎,也难怪外公不愿意把烦恼分担给她,她就连绘群博物馆的事都没有办好,还有什么本事去操心外公!
说来也怪她,明明已经练就了安静祥和的冷脸,平心静气的姿态,怎么那晚对着霍瀚就是没忍住呢,一时疏忽大意说错了话,惹到他了吧!然后,两天之后的绘群博物馆最终比选会议上,他闷声不吭,由着比选组的人自行讨论。比选组的那伙人,一看就是典型的官僚主义,人家宋主席现在好歹是霍大少准岳父了吧,拿出来的项目书也不比他们谷风的差太多,比选组的狗腿们,当仁不让就把项目塞给宋主席了。霍瀚不知为什么当时也在场,但是什么话都没说一句,辜颂有意瞄了他一眼,呵,这人,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比选结束后,辜颂跟着许树冬和项目人员离开,霍瀚这才恍惚过来,跟出来追了几步,但弄不清什么原因,反正就是没追上。那天之后,快一个月了,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不见就别见了呗,她还乐得自在。拿不到他去和宋远希斗气,别的办法她又不是拿不出。苦了许树冬,为了这件事受了不小的打击,差点要引咎辞职。亏得外公思想工作做得好,三两句话就把他给稳住了,要不然,辜颂真得悔死。
可就在她当霍瀚是弃子一枚都快把他过眼烟云干净的时候,外公的生日,居然他又来凑热闹?!
话说辜颂开车出门去迎接外公的生日礼物,来回也就花了一个小时。一回家的时候,就感觉被鹊巢鸠占了。霍瀚就坐在平时她坐的那个位置,外公正在用一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茶具——给他泡茶!
辜颂淡定地走过去,“外公,我回来了。”
“来得正好,试试小霍给我带来的紫砂壶。”说着,辜厉行给她递了一杯刚沏好的茶,“你看这颜色,这香味。”
茶还很烫嘴,辜颂小心地试了一口,“好喝。”
“外公泡的茶,你什么时候说过不好喝。”辜厉行笑着示意她也坐下来,抬眼又对霍瀚说,“小霍,你别客气,自己动手。”
霍瀚看了看身旁坐的辜颂,说了一个字,“好。”
辜颂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天晓得他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她不在这段时间,谁知道他和外公说了些什么。还记得上次听霍冶说,霍瀚想凑热闹找人订婚玩,而那个要被他玩的人,好死不死正是她本人……他总不至于和外公聊起了这件事吧?!
按照外公高深莫测的作风,说不准就和他商量着把她给“打发”了……这不是她瞎猜,实在是她现在看外公的表情,对霍瀚怎么那么……喜爱呢?没道理啊,他这人又做不出什么讨喜的事,为什么看人神准毒辣的外公,会被他“蒙蔽”了呢?
“小霍,你看,这孩子就是马虎。”辜颂思虑不济的时候,辜厉行当着霍瀚的面开始数落她,“手里抱着什么呢,抱这么紧,我看你进门就抱着它,是什么好东西?”
“是我送给外公的生日礼物。”辜颂赶忙把茶具盒子打开给辜厉行看。
没有预想的惊喜,辜厉行只是笑着拍拍霍瀚的肩膀说,“好啊,小霍,看我们宁宁和你是心有灵犀啊。”
霍瀚笑着看了辜颂一眼,道:“外公生日快乐。”
辜颂回视他一眼,真是撞邪了,他来就来吧,干嘛和她送一样的礼物。碍于辜厉行的面,辜颂不好发作,只得笑着也说,“外公生日快乐。”
这一天,辜颂真心觉得辜厉行过得很愉快,他脸上的皱纹都快多笑出几条来了。不论霍瀚和他说了什么,辜颂都能感觉到外公笑得很高兴,就像是她小时候突然得了一条小狗,怎么看都觉得它憨厚可爱,它做什么都能把她逗笑。但她也得找机会向外公强调,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小狗,是狼狗,虽然一样也会逗人乐,但本质上来说,他是更善于咬人的,而且被他咬住不放了,不仅痛,还会害命。
当然,这个提醒不会是现在,面对外公难得开怀的笑脸,破坏气氛的话,辜颂说不出口。
晚上,用完晚餐,辜厉行让辜颂扶着他,爷孙俩出来送霍瀚。辜颂扶着外公一步一步走,心想这么大的动静送人,外公也不怕人家承受不了,给送上西天去……
到了大门口,外公郑重其事地问霍瀚,“小霍,最近有空吗?”
霍瀚笑着说,“我会常常来看外公的。”
外公点点头,看他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是满意。辜颂对他们之间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弄得一头雾水,这时就听外公说,“我生日过后第三天一早,宁宁按往常的习惯就会回山上去清修七天,如果你有空,可以陪宁宁一起去。”
辜颂马上反对,“外公,这样麻烦人家不大好吧。”拜托,那是她唯一的净土了,家里都被他踩一脚了,怎么山里他也要去!
“没关系的宁宁。”霍瀚看辜颂这么反对,本来没什么兴致的,突然来了兴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辜颂微笑着,可眼神却清楚地告诉他,她不劳烦他老人家。
但是不管她怎么客气,外公是不客气了,一听霍瀚答应了,他马上就道:“那你们约个时间吧,三天之后就一起去山里。”
辜颂无奈之下和霍瀚约了早上六点见。从她家开车去山里,车程要六个小时,开到了地点,正好是十二点的午膳时间,中午的饭点一过,再吃就是晚上,她可不想错过午饭。
辜颂摸不准外公对霍瀚的心态,看上去是有些疼爱他,但总不至于这份疼爱会超过对她的吧?外公这么护短的人,怎么能帮着外人来害她呢?
辜颂想不通,就嘟着嘴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辜厉行走过来问她,“你怎么了?”
“外公,你怎么让霍瀚送我去山里,法师看到他,会怎么想……”
“你怕法师看到他?”
辜颂点头。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我怕麻烦啊,我一个人回山里清修,你让我带这么大一累赘跟着,我怎么清修。”
“他有手有脚,又不要你喂饭,你自己清修自己的,他未必还能妨碍得了你。”辜厉行笑容和蔼,哄着她道:“外公是替你着想,你不是去年去了回来说一个人开车几个小时太累了,外公这次给你找了个免费司机,你还不乐意了?”
辜颂撅嘴,“外公……”您老也太老奸巨猾了吧,这点便宜你也要占啊?!
“别嚷嚷了,我们宁宁未必还怕他了?你就当他是一司机,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就是了。”
“好吧。”
第三天的时候,辜颂提着行李出门了。她准备得很充分,如果霍瀚没来,她就自己去。走出了大门,就瞧见霍瀚的车了。辜颂上了后座,霍瀚马上说,“坐前面来,当我是司机啊?”
这人还挺自觉的,还知道她当他是司机。但她给他长点脸,不当面说穿,而是揉了揉眼睛,装出迷迷糊糊地样子对他说,“我昨晚加了班,把手头的事都忙完了,现在有些困,你让我在后面睡一会儿好吗?”
霍瀚笑了起来,“我能说不好吗?”
看她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开始打瞌睡,霍瀚发动了车。想着六个小时的路程,他不可能不对她做什么,现在是主城区,就由着她耍赖装睡,待会到了山间小路上,他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