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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沧海苦笑道:“要是知道为什么找你,我们或者就不用这么烦恼了。唉,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萧扬好奇心大起,和他再次启步,走到了一截,找了家面馆,就着早餐说了起来。
原来在三天前,岳龙武馆发生了一点事,滕随风挨了他爷爷一顿责骂,竟然气不过,偷偷从武馆里溜走。直到第二天早上,武馆的人才知道他已经不在武馆里,立刻发动所有力量去找,终于知道他在昨天下午去腾龙文武学校找过萧扬。但萧扬当时不在,滕随风随即离开,就此不知踪影。
岳龙武馆基本上可以看作是一个家传的武馆,现任馆主滕岳,将来馆主位置会由他儿子滕万钧继承,再后则会传给滕万钧的儿子滕随风。本来滕岳早该卸任,但是由于滕万钧不肖,在社会上做了些违法的事,所以才一直没有退位。明眼人都知道,他虽然溺爱自己儿子,但是已经不准备把馆主位子传给儿子,而是要等孙子滕随风成人,直接传给后者。
由此可知滕随风的重要性,一发现他失踪,整个岳龙武馆立刻炸了锅,不但闭馆,而且还发动一切力量,务要找到未来馆主继承人。
两天前,武馆接到一通神秘电话,说是滕随风在他们手上,想要把人要回去,就派人到澄原来谈。同时对方还明示这次是要谈交易,只有派有一位有份量的人前来,否则立刻撕票。
岳龙武馆内,最有份量的当然是滕岳,但他年纪已大,谁敢让他一个人来这边涉险。而滕万钧虽然也爱儿子,但是他为人处事方面大有问题,也不敢让他来。几番商讨之后,终于决定让处事能力最强的莫沧海过来处理。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暗地里武馆也悄悄派出人手,对澄原的情况进行调查,配合莫沧海的行动。哪知道明暗两方人马一到澄原,莫沧海立刻接到电话,对方明言武馆不守承诺,拒绝和谈。那之后,武馆的人无论怎么找,都再联系不上对方。今天之所以在这里相遇,是因为前两天这里曾经入住过一个带着小孩的男人,听旅馆老板的描述,那小孩的年纪、样貌都和滕随风非常相似,莫沧海立刻过来找寻,但对方就已经离开,他一无所获。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最后那人是和小孩一起离开,看来滕随风还没遇害。
萧扬对这小孩的印象不浅,非常有好感,听完后心里不禁一动。如果身上没事,他还可以帮着找找,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帮忙的合适时机。
莫沧海何其精明,从他眼神中看出意思来,立刻道:“萧老师不要误会,我找你不是为了请你帮忙找随风,而是想问一件事。”
萧扬想都不想就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去找我。”
莫沧海摇头道:“这也不是我要问的,我想问的是,在那天之前,随风有没有找过你?”
“我完全糊涂了。”萧扬疑惑道,“问这干嘛?”
莫沧海张开了嘴,却没说出话来,露出尴尬神色。
萧扬也不催他,三两下把自己点的面条吃完,起身道:“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莫沧海面前的包子稀饭一口都没动过,可见他表面的沉稳下是何等的心急。他急忙起身,说道:“一起走吧。”付了早餐钱,和萧扬一道离开。
走了一截,萧扬终于忍不住了,停步不快道:“大家㊣(5)都是男人,有什么话不能爽爽快快地说?莫哥你要再这么藏着掖着,那很抱歉,我没那个陪你打哑谜的时间!”
莫沧海叹了口气,无奈道:“这事出于我们武馆,真的是非常丢脸的事。唉,算了,你也算是当事人,跟你说了也没关系。是这样的,那天馆主责骂随风,是因为他不肯继续练武,还说不喜欢馆主传下来的武术,不想继承。”
萧扬大讶道:“这小子不像这么忤逆的人啊,怎么会这样?”
“这……”莫沧海脸上又露出那种尴尬神色,“我们也说不上为什么,以前随风是很听他爷爷的话的。但是那天他说,他不想跟他爷爷学武术了,要另拜明师,所以才会引来馆主的火气。”
萧扬一震道:“另拜明师?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莫沧海叹道:“就是你!不过看你的反应,我也已经知道了我的问题是什么答案,本来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已经收了他做徒弟的。”
萧扬果断摇头:“没有的事!”心下明白过来,难怪莫沧海见到自己这么高兴,还主动要和自己搬到一个地方住,原来有这层渊源。
回想以前,他还记得那小子确实对自己有点崇拜的意思,那次和温悦一起进行的发布会上,滕随风还跟他那个美女姑姑一起来现场。只是萧扬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有迫力,敢跟他爷爷呛声,而且还是在这种跟自尊有关的重要事情上。
可想而知,如果他真的收了滕随风当徒弟,从此岳龙武馆绝对把他当成死敌——堂堂业内知名的武官,未来馆主居然会拜师在别人门下,简直是奇耻大辱!
第一卷 第639章 揩油
'正文'第639章 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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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沧海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点头道:“这就好。”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中已经快到旅馆前面。萧扬正要跟他道别,突觉有异,脚下微移,已避开了左边一个路人。那人像是毫无所觉,匆匆而行,很快走远。
莫沧海眼力也是非常了得,看出刚才萧扬要不是避了那一下,现在已经和那人撞在了一块儿。不过那人走路时眉目深锁,也不像是故意来撞,倒像是魂不守舍无意之举。
萧扬凝视那人远去背影沉吟不语。
刚才他之所以会闪避,是因为感觉到有股强烈的危险感。但是就算是他的眼力,也没看出到底危机在哪里。刚刚过去的那人无论是样貌还是穿着打扮,又或者动作,都和一般人无异,完全不像是能给萧扬带来危机的人。
一念忽然闪过心头,萧扬一惊,转头道:“我有点事,有机会再联络!”也不管莫沧海怎么说,大步离开,朝着远去的那路人追去。
目前能让他感到危机的人,不外乌苗教。难道刚才那人是乌苗教在这里的眼线?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澄原本来是个没什么黑道势力的城市,乌苗教在这里说不定已经经营了一段时间,把澄原给控制了下来。这样一来,他们要在这里布置眼线,那是轻而易举。
萧扬快步向那人追过去,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自己猜测无误,那人很可能已经发现他是做了伪装的萧扬,怎么也不能让他回去报信!
不一会儿,那人走到一处公交站前停了下来。
萧扬放慢了速度,在离那人左边两三步外站定,双手插在裤袋里,看似百无聊赖地左看右看,其实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旁边那人。
几分钟后,一辆公交车驶近,停在了站牌前面。
那人毫无异样地抬步上车。
萧扬心中冷笑,跟了上去。别人或许看不出什么来,但观察力强到他这地步,已经足以看出对方多处破绽,最明显的莫过于上车前那家伙竟然用眼角余光看了旁边的萧扬一眼,足以暴露他认识萧扬的事实。
这时正是人流高峰期,和两人一起上车的还有二十多人,登时把本来就不大的公交车挤得水泄不通。萧扬上车时和那人只隔了三个人,上车后已经被后上的人生生挤开了四五米,中间隔了十五六人。再加上那人有意无意地朝车后门挤去,更是和萧扬越离越远。
萧扬个子高,单手抓着吊扶,向后挤过去。他早在上车前就有了计划,要在那家伙身上用针术迫出想问的东西,隔这么远当然不行。
哪知道只挤过了三个人,面前一声尖叫突然爆发:“啊!流氓!”
萧扬还没回过神来,面前一个身着连衣短裙的年轻女孩蓦地转身,左手护着臀,右手一个疾挥,怒搧向站在她身后的萧扬。
萧扬条件反射地一把抓住她手腕。
那女孩挣了好几下没能挣脱,还算可以的脸蛋涨得通红,尖叫道:“臭流氓!放开我!”
周围的人被引得纷纷转头,看看萧扬,再看看那女孩,无不露出会心表情,或怪笑或皱眉,无不认定萧扬是趁着车上挤占那女孩的便宜。
萧扬哭笑不得,无奈松手:“拜托你搞清楚一点,谁要占你便宜了?”
那女孩满脸恼怒的红色,叫道:“就是你!刚才偷偷掀我裙子!”
周围登时哗然,有好事的忍不住探头去看她裙子,却见裙子只能掩住半截大腿,确实颇有几分诱惑力,无不心想难怪这小子会见色起心,公然揩油。
“行,你说我掀你裙子,证据呢?”萧扬知道分辨无用,索性换了个角度下手。
那女孩还没说话,旁边有两个年轻人凑了过来:“我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你刚才手在她后面不老实,不是隔得远,我早抓你了!”
萧扬眼珠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