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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有艳福呀。”我添添嘴唇,不无羡慕地说。
“你认为好,我与你换一换?”艳福小子不知福地说,“让你没日没夜的操,就是铁牛也要累垮啊。”
“对,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坏的牛,没听说耕坏的地。”我有些遗憾的说,“可这事我帮不上忙呀。”
“是的,让你为难了。”他难过的说,“我吃苦,我受累,我打脱牙齿肚里吞,我都认了。但她还经常玩失踪,手机拉闸停电,几天几夜不回家。昨天又是一夜不归,今天早上她回来拿衣服,我问她到底要做什么,她说要跟我分手。理由呢,因为我心胸狭隘,思想保守。我就搞不懂了,你在外面搞三搞四,我打你几耳光,有啥不对?我问她,我怎么做就不算心胸狭窄,她说了一句话,把我鼻血都气出来了。”
我精神一振,耳朵立马竖起来,除了叶子媚的,这年头还有啥东西能让男人流鼻血?
“她说喜欢打排枪。如果我同意,她依然跟我好。”
“打排枪?你女友是基干民兵?”我没闹明白。
“我靠,打排枪就是几个男人玩她一个,她当皇后三!这都不懂。”
“还有这种事?”我大惊,闹不明白现在的女人怎么了,我们小芳家族的淳朴呢?“那你肯吗?要不把你的电话免费给你公布出来,选几个优秀的战友?”我想这号码一旦发布,收听率不知又要上几个百分点,许胖子还不高兴得晕死?
“怎么可能呢?当作自已的面,看着自已的女人被别人搞,我还要助纣为孽,这还是男人吗?”他急了。
“是金子总要花光的,是镜子总要反光的——那你离开她得了。”我听出来了,这小子的本钱不行,无福享受,忙好言劝道。
“可我又舍不得啊,这样不就便宜了那些个孙子!”他无助地说。
“这我要批评你了,”我正色道,“你承包了一大片土地,自已忙不过来,又不准别人插手,难道想她撂荒吗?你得这样想,别人帮你耕田,又不让你出工钱,还省了你自已的力气,而土地始终是你的。”
“听你这么说,我心情好多了。不过,想到人家在我的自留地里乱拉乱挖,还不管今后收成,心头仍然发堵——我可以耕别人的地吗?我想出口恶气!”
“你太自私了,”我咋觉得自已的恶气朝上冲,你以为你是谁,张二江?“自已的地都没力气耕,还想去帮别人打短工,傻呗,你就不怕回头你的土地被征用?”
“你太让我失望了。”啪,对方挂了机。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哦,同样的话冰美人嘴里也说过,她还多一句,你做人失败,做丈夫失败。绿毛龟的话让我心情恶劣极了,弄得我对接下来的电话也没好气。
“阿光兄弟,说出来你莫笑话。我是你忠实的听众,(晕,我才装小姐卖音道了两天,拜托!)有个问题想问你。(打进来的谁没问题,这不废话吗)我已经离过5次婚,(叫兽级断友)最近的一个是上个月。人们常说,一遭被蛇咬,10年怕井绳,一次被女人骗,20年不想恋。但上周别人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少妇,我一见她就笑,她的身材很美妙,结果又想跟她结婚了。家里人却骂我有病,老不正经,你说这是不是有病呀?”
人家说第一次结婚是甘心情愿,第二次结婚是上当受骗,第三次结婚是活该遭骗,你老要梅花六弄,这还算没病,全天下的医生都该改行做兽医得了。
但顾客是上帝,不能由着性子来,许胖子还等着你这类傻逼送钱来呢。于是我挠挠头,就想到自已的处境,说:“据我所知,当丈夫是全世界风险性最高的职业,因为随时都有下课的危机。同时,当丈夫也是最具挑战性的行当,而你屡战屡败还不服输,比中国足球队还驴,说明你具有强烈的冒险精神!我阿光i;f;u。请问贵庚几何?”
“贵不敢当,贱命83。”
哐噹,我差点从椅子上摔倒。你老生命不息娶妻不止,掠夺稀缺的的可婚资源,还让不让我们广大的断友做回新郎?难怪家人骂你老不正经。你真是一点正经也没有!但话出口却是:“人说70古来稀,人到80更来劲,你老有力气,现在不使留到何日(双管语哈)?我国婚姻法规定了的,进城出城来去自由,碍谁的眼了,管他鸟事。只要你老高兴,喝喜酒时招呼一声,我代表全体演播人员仅以个人名义一定到场祝贺。如果你想动静大点,包我们一个时间段,我给你做直播。”瞧,绕来绕去就绕到了赞助上,跟着许胖子没白混吧,我也有经济头脑了,知道赚钱才是硬道理,其他都是扯蛋。
“你这年轻人开明,要是做我儿子就好了。”梅花六弄由衷的说,看来他热了女人冷了家人。
“儿子就算了,我怕面对你的六任太太不知怎么称呼。”
“那行,有你刚才的话,我这就赶回去提亲。我给她说,人家主持人都说了,我非娶她不可。”
“别,你这不是祸害我吗?你……”你提你的亲管我屁事,还没说完,对方挂了。5分59秒,看来敢进围城的都是有备而来,绝然而去,没一个傻子,除了我。
12
送走老当益壮,导播接进来一个女人电话,令我大惑不解。按市场定位,我们只做男民工,尤其是被分手拳打得肝胆俱裂,被出墙腿扫得脚残手断的伤残人士,也就是断肠人的伤后恢复重建工作。这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妇女,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而她后来说出的女人名字,更让我大吃一惊。
“你们断肠人热线吗?我日他……(省略38个字)”。这娘们属狗的,吠得我耳膜生痛,也没闹清楚她骂谁,又听她说:“你们号称断肠,其实我才心碎了。我让一个挨千刀的生儿子没的女人整得不想活了,还有我家死男人……”
“大姐,大姐,你消消气,我们热线主要针对男士,你这种苦大仇深级别的,就该去‘心碎热线’,那才是你的娘家。”我虽然是一个粗人,但平生最烦女人骂大街,污言秽语、寡廉鲜耻。这时忙打断她的话,不想挣她臭烘烘的逼钱。
心碎热线是早我们两年建立的一个妇女权益保障电台节目,由一帮深受小三捣乱而家破人未亡的苦女组建,累似大奶民间维权组织。刚开始怨旗高举时,曾全城轰动,但凡有一丝感到靠结婚证尚不能踏实睡觉的妇女,纷纷响应,慷慨支持。最牛逼的是成功举行了“谁是最可怜的女人”大赛。那些饱受家庭暴力和婚外恋之苦的怨妇怨女们,不顾高达30元的控诉权门票,如过江之鲫排着队声泪俱下,把话筒当机关枪横扫一切害人虫。据说冠军获得者的语速达到每分钟900字以上,超过正常人6倍,赛过二战时期曾让德军闻风丧胆的马克辛机关枪的射速3倍。心碎热线也如愿以偿的荣获“二奶杀手”美誉。受此鼓舞,这大赛还准备一年一届的搞下去,混进吉尼斯世界记录也不是不可能,无奈那些泪洒佛罗伦萨的妇女们惊讶的发现,原本还可能留在身边的男人,趁她们逞口舌之快时,居然跌进了别的女人怀抱。加上一些立场不坚定妇女,对男人还抱有改造好的幻想,又担心贴上“怨妇”牌著名滞销商标,纷纷跟心碎热线撇清关系,以致仍然坚守反男阵地的,只剩下拐瓜劣枣的死硬分子。当然,她们坚守也是无奈之举,被战友骂叛徒还是小事,退下来甭说救护车,连担架可能都找不到人抬了。想一想,生活就是这么现实,没长相的女人同没钱的男人一样,都属于跌破发行价的股票,谁肯咂在自已手上呢?
“喂,你在听吗?”诉嫂的叫喊把我拉回现实。
“我在听。如果你不骂娘的话。”我无奈地说。
“好,我们讲理,不是说有理走遍天下吗?”她顿了顿,开始梳理乱麻一样的思路,“我家里那个男人,不就是一个采购员嘛,还以为自已是什么东西,今天居然给我两条路,要么离婚,要么让他的野女人跟我们一起睡,这不是辛辛苦苦30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吗?”
我很惊奇,过去听说这种事从没当真,以为是朋友茶余饭后的谈资,今天听她亲口说,还真觉得鸟儿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我本来觉得自已30多岁了,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人生阅历十分丰富,可是这一做主持人,才觉得自已嫩。接下来,她像祥林嫂似的控诉弄得我昏昏欲睡。突然,她说了一个名字,那名字竟然跟冰美人一样,让我立即警觉起来。细问之下,才知道冰美人已非往日的何芳,竟然跟她上班的火锅店采购有了一腿,那孙子嫌她住的集体宿舍偷情忒不方便,便想把妻休了腾笼换鸟,岂料这婆娘也非善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