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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千里眼跟顺风耳到底成功了,他们说那些蝗虫正躲在一个离五指山八百里的洞**里,目前正按兵没动。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灾星手持他的灾瓶轻而易举地就把那些蝗虫收服了。那些粮食大部分都还在,只是变得潮湿了些。灾星本想转身就走,俺一把把他拉住,非要他把那些粮食搬到咱高老庄去,因为祸是由他起的,理所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更何况还没有哪个向他索要精神损失。
灾星恨恨地歪了俺一眼,然后显得很语重心长地跟俺说:元帅啊,你跟你猴哥学坏了!
把粮食搬到高老庄,对于灾星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他只要像收蝗虫那样把粮食收进去,然后倒去高老庄就可以了,如今他却说俺学坏了,这个逻辑有些说不通。
灾星请千里眼跟顺风耳帮忙也是有代价的,就是今后会减免他们的灾难若干次。这属于人情的范畴,是不能让如来跟玉皇大帝知道的。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乡亲们十分感激老猪的义举,甚至还有人送了一面锦旗给俺,上面写着“除暴安良”。看到乡亲们都高高兴兴的,俺觉得这一次的跑腿儿值。
偶遇白骨精
酒店的好多事都还没定下来,包括房子。
俺本来是打算到高老庄边缘的集市上买一栋的,但清妹妹跟着合计了一下,说买房子不划算,还不如自己请人盖一栋。俺也跟沙师弟、猴哥他们提起过这件事,他们都说买房子的成本要远远高出盖房子的成本,并且质量还不一定有保障。
他们的话不无道理,只是老猪比较懒,怕麻烦。
需要说明一下俺对于开酒店的打算。
可能有的人会像猴哥一样骂俺“呆子”,说就高老庄那样一个弹丸之地,能有好生意?若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高老庄还从来没有哪个在这里开过酒店,如今盘算起来,俺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能又有人会说,吃螃蟹最重要的是不能被螃蟹反咬一口,放到这里来说就是不能把开酒店这件事搞砸了;如果那样就得不偿失了。请大家相信俺老猪的判断力,虽然老猪经常被猴哥称作“呆子”,但实际上俺并不是真的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大智若愚”这句话。根据可靠情报,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是新公路修通之后,高家庄将会成为一个人流与物流的集散地。对于这个消息俺是深信不疑,理由有两点:一是相关部门对高老庄交通的重视程度,这已经是第三条公路了,据说后面将要修的还是一条二级公路;二是提供这个情报给俺的人是咱的旧识白骨精。
说起白骨精,咱们可以称得上是不打不相识。当初她想方设法要吃师父的肉,没少跟咱们特别的猴哥干仗,俺还曾被她的美色迷惑过……那时候咱们是势不两立的仇人。后来她被观音收服了回去,观音念她修成正果的信念坚定,就恳求佛祖网开一面,免去千年修行,只经过太白老儿炼丹炉的焚烧七七四十九日、脱胎换骨即可。七七虽然只有四十九天,但要在炼丹炉中呆那些时日,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意志不坚定的人。这种想法是俺在经过炼丹炉变形失败后产生的,那里面的环境对身心的煎熬非亲身经历的人所能理解。还好白骨精忍住了,最终修成正果,做了皇帝老儿身边的侍女。后来辞职下凡,在一家公司做秘书。
俺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竟敢在太白老儿的炼丹炉中呆整整的四十九天。俺相信以后即便是遇到再大的打击,她也是能顺利闯过去的,俺不信还有比死里重生更痛苦的事。
白骨精的名字她并没有改掉,并还能够很大方地对好奇她名字的人说:没错,当年孙猴子“三打白骨精”的那个白骨精就是我。本来也是,白骨精这个名字没什么不好的,挺时髦、挺妖艳、挺能勾起男人的**。倘若要排名的话,除了“狐狸精”这个称谓,估计“白骨精”可以占据亚军榜位。做人做妖都不容易,但只要态度积极正面,仅仅为了生存,做什么都是值得原谅的;重要的是不要失去坚定。单凭她敢于直面自己过去的不光彩历史,就足以让人敬畏。
也对,倘若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能毅然决然,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去面对的?倘若经历过死亡,还有什么是不敢经历的?至少在平常人的心目中,死亡是恐惧的极限。
她是在俺去帮沙师弟检查船只故障的路上碰到的,因为当时比较急,所以没能多聊。据说她与观音如今还在经常联系。观音算得上是她的再生父母,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她的催生婆,让她得以提前达成自己的愿望。
不好意思,又扯远了。还是回到俺开酒店的话题上来。
房价一直高攀不下,不光是俺老猪“望房兴叹”,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这个感受。高老庄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大庄园。粮食是庄上人户的主要经济来源。后来有读书毕业后外出工作的年轻人,回来后就在庄园的边缘地区盖起了一座座独立的房子,说是要搞房地产,说以后要卖给有钱人作别墅。完全可以想象,在一个欠发达的地区盲目地做出这样的举动是要担相当大风险的。事实也正是如此,几乎所有的楼房都被闲置在那里,并且他们还学省城一样,把价格叫得高高的。凡事光有勇气好像并不够,多多少少都要借助点儿智慧才能做出点儿像样的事来。有谋无勇是懦夫,有勇无谋是匹夫,都是人的大忌。
俺上面说的房子就是这样一些“烂尾楼”。
换地风波
俺把酒店的位置大致设定在靠近两条公路交叉的地方,一来是交通方便,二来是位置醒目,便于被发现。
盖房子得要地基,但那附近并没有咱家的田地,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方法有两个,一个是买,一个是换。无疑,“换”是比较划算的一种方法。
高老庄东头有一户张姓的人家,他们的地盘刚好在俺寻思的酒店范围之内,那男人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张三。那天晚饭过后,俺给张三打了个电话,跟他把情况大致地说了一下。张三说在电话里说时间长了不好,浪费电话费,还是当面商量妥当一些,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去到张三家已经八点多钟,他们全家都还没睡,都在那儿干巴巴地等着啥。俺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不改天谈?张三说没啥事儿,我们就是在等您。
张三说他妻子近年病重,看病花了不少钱,还欠了一**的债,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自家一亩三分地里生产出来的粮食。上一次粮食被蝗虫抢走以后他就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找不回来耽误了他妻子的病情。还好,最终还是让俺老猪给帮忙找回来了。张三的妻子说如果那些粮食找不回来的话,她现在很有可能就已经不在这里了,说不定已经在阎罗王那里住了好些时日了。所以他们把俺认定为救命恩人。
这是俺老猪没想到的。没想到自己费了略微的功夫,却给某些人带来了足以生存下去的好处。这让俺想起了一句老话,“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一个不经意的善意的举动,很有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虽然这个“善意的举动”只是在别人的眼里存在,也许你的原始想法并没有那么高尚,但能在“顺便”的时候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同样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接下去土地的事儿就好说好商量得多了,他们很爽快地答应了俺的建议。不过在换田地之前得去相关部门登记,签字确认双方是自愿发生此种行为。
在登记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麻烦。工作人员在查找张三土地拥有情况的资料时,发现资料上并没有咱们所说的那块地。张三也很纳闷儿:那块地一直都是咱家在种,没道理不是咱家的呀?再去支书家查了一下,支书也说张三的户口名下并没有咱们所说的那块地。张三更纳闷儿了:难道自家一直种的都是别人家的地不成?张三说让俺先等等,等他把这件事搞清楚了再说。
回到家,清妹妹跟俺说最近有好几个工人情绪都不怎么好,跟他们说话也是爱搭理不搭理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给咱家做工的十三个人,其中管理机器的一共八个人,都比较年轻,四个是长工,四个是临时工,只在农忙的时候过来帮忙;另外五个也是长工,年岁都比较大,做些杂杂散散的零碎活儿。清妹妹就不算了。俺说没事儿,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闹闹脾气的情况谁都是有的。
第三天的时候,张三来电话,说土地的事儿有眉目了,叫俺过去合计合计。
原来,那块土地确实不是张三家的,是张三的祖辈跟另外一家的祖辈互换后留下来的。那时候的法律法规还没有现在这么严,只要农户两厢情愿的话就可以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