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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这也好,你们两个都过去把伤势让圆真道长看看,估计更能增强服力。猴哥果真能走路了,只不过浑身黑黢黢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人!沿着老人家告诉咱们的路径咱们一路找去,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找到了老人家所的那栋小房子。猴哥上去敲门,咚咚咚。谁啊?里面传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接着房门就打开了。果真是一个老道士,只见猴哥恭恭敬敬地问:请问您可是圆真道长?猴哥刚一开口就把圆真道长吓得倒退了好几步,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一只猴子还能开口话,并且还是这样一只黑黢黢的猴子!老人家您莫怕!俺急忙笑着:咱们不是坏人。
圆真道长这才意识到刚才失态了,急忙:就算你们是坏人我也是不会怕的。那是!那是!俺急忙拍他的马屁。圆真道长转向猴哥道:没错,我就是圆真道长;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有何贵干?见找对了人俺不禁欢喜起来,接着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圆真道长了。真有此事?圆真道长大怒!拍案而起。
俺:老人家,咱们岂能骗你?你看看咱们身上都烧成这样,全都是你徒弟干的好事。俺刚一完立马觉察到错话了,急忙想纠正过来,但圆真道长抢白了:徒弟?他早已就不是我徒弟了!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去吧!圆真道长完之后就朝里屋走去了。猴哥:呆子你啥话呢?不会就不要嘛!什么徒弟不徒弟,那样不就等于间接骂人家么?猴哥完之后就一瘸一拐地走到老人家身边去了,笑着:老人家您别生气,他不懂事,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你们走吧,我是不会再管这件事的!我没有他这个徒弟!猴哥继续笑着:老人家您看您的,俗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哪儿有父亲不管儿子的。出去!!!圆真道长突然把声音拔高了许多,粗着嗓门儿对咱们叫喊道。
喊完之后圆真道长竟然动手把咱们往门外推了!砰!把咱们推到门外之后圆真道长猛地就把房门关上了。俺:猴哥啊,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猴哥冲着俺大声:都是你呆子害的!要是沙师弟有个三长两短老孙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完之后猴哥就在门前的空地上来回踱步了。
过了一会儿猴哥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咚咚咚地拍打房门,一边拍打一边朝里面叫喊道:好你个道士!自视清高!还什么修行!全都是骗人的!如今你徒弟既然要吃俺师弟的肉,你却躲在屋里不闻不问!是何道理?哼!等你徒弟把咱师弟的肉吃了,俺老孙就把师弟的头骨拿来埋到你屋后面,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心!猴哥完这些话之后就转过身来招呼俺走了。
站住!正当咱们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圆真道长的声音突然响起了,接着就听见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接着就看见圆真道长走了出来。你们的可都是实话?圆真道长问。
那还有假?猴哥:你去就知道了,没准儿你徒弟这会儿正在吃俺沙师弟的肉呢!俺:是啊!是啊!他还把咱们都烧成这样了,老猪还没找他赔医药费呢!孽畜!!!圆真道长恨恨地骂了一句,之后转身去把房门锁上了,之后就气呼呼地走到咱们前面去了。见圆真道长愿意出山了,猴哥立马满脸堆笑地对他:老人家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小事儿!小事儿!俺也急忙帮衬着道:是啊!是啊!你上火了咱们可没有王老吉啊!圆真道长一直走得都很快,看得出来他非常生气。
没过多久咱们就到了圆命道长院子外面。孽畜出来!!!圆真道长大声喊道。俺急忙走前去把院子的大门打开了,方便圆真道长进去。臭道士!师父来了你还不出来!俺也朝着里屋喊道。但咱们进去之后发现圆命道长并不在屋内,而且沙师弟也不再。俺立马哭了,圆真道长问:咋啦?俺:沙师弟一定是被圆命道长吃了!呜呜……圆真道长不话了,仍然显得怒气冲冲地带着咱们又到了院子后面,之后朝森林里大喊了一声:圆命!你这个孽畜给我滚出来!果真,圆命道长不多时就出现了。
啪!圆真道长一记响亮的耳光迎着圆命道长脸上去了,圆命道长脸颊上立马起来了五根红红的印痕。那个人呢?圆真道长怒气冲冲地问:快去把他放出来!圆命道长迟疑了一下,看了咱们一眼,之后才不情愿地回到森林中去了。
俺跟着去看了一下,原来他正在森林中间的空地上烧水,沙师弟则被绑在一棵大树上。沙师弟!俺急忙迎上去:你没事吧?圆真道长从他口袋里掏出一瓶药膏交给猴哥:你们把这药膏抹在身上,半天时间就会好的。
多谢!多谢!猴哥一边接过去一边笑着对圆真道长。之后俺和猴哥就把沙师弟搀扶着回到了老人家里,临走前俺问猴哥:猴哥啊,咱们还要不要打他**啊?猴哥你傻啊?人家师父不正教训他么?
俺转过头去一看圆真道长果真在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地扇圆命道长的耳光。别,圆真道长给的药膏还真有效,差不多就一顿饭的功夫先前还腐烂的皮肤就又长出来了。
之后咱们又在老人家那里歇息了一晚,然后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又才出发了
变形记——多灾多难(70上)
那天咱们走到了一个集镇上,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俺不禁诗兴大发,于是就当场朗诵了一首诗: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猴哥:呆子你发什么神经?这哪儿有黄河?俺猴哥只要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人群其实很像黄河里面的水流一样川流不息。沙师弟:二师兄,虽然很形象,但你最好还是不要出来的好,毕竟这里都是一些文化不高的人,没准儿人家就把你当神经病了呢!俺觉得沙师弟得有道理,所以最后俺一直是闭口不言。
猴哥咱们得先找个旅馆住宿一晚,然后明天早上再启程。虽然现在天色还早,但连续走了好几天的山路,中间都没有正儿八经地睡过觉,俺咱们决定先好好歇息歇息,等天亮了再一鼓作气前进。俺猴哥啊,咱们都已经走这么长时间了咋连个神秘空间的影子都没见着呢?猴哥胡要是见着神秘空间影子那就到头了,还能有这么多人?沙师弟是啊二师兄,估计也就不远了,当年咱们去西天取经不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么?依我看呐,这一次估计咱们经历的也不会比那一次的少。
沙师弟完之后俺就掰着手指数起来了:一二三四……猴哥:呆子你干嘛呢?俺老猪算算看到目前为止咱们这总共经历了多少次磨难。猴哥:切!你们慢慢数吧,咱们要去吃饭了。完之后猴哥就带着笑嘻嘻的沙师弟离开了。糟糕!跟猴哥话俺倒把数数忘了,俺准备再来一遍的,但后来想着猴哥和沙师弟都已经在吃饭了,并且就算俺能一清二楚地把它们都列举出来,对于咱们的行程那是一点儿帮忙都没有的,于是俺又立马决定不数了,还是吃饭要紧。于是俺就过去吃饭了。
因为天色尚早,为了缓解一下咱们来的紧张神经,猴哥破天荒地提议咱们上街走走看,见识见识。俺决定猴哥真是伟大,俺猴哥你真是民主的形象代言人。猴哥呆子你就少拍马屁了,赶紧走吧,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戴顶帽子,不能把人家吓着了。俺那是当然,接着就把咱们三个各自的帽子从背包里拿了出来。之后咱们三个人就浩浩荡荡地出去了,姑娘看美女看小媳妇。
沙师弟:二师兄,咱们只不过才三个人罢了,是不能够用浩浩荡荡这个词的。俺三人成众嘛,那就已经很多了。沙师弟也不再跟俺争论了,只是笑了笑,之后就走到猴哥身边去了。走着走着,猴哥前面出现了一个算命的瞎子挡住了咱们的去路,正当猴哥和沙师弟打算绕过去的时候,没想到瞎子居然又准确无误地把他们拦住了。
俺走上去的时候猴哥正在跟他:老哥啊,麻烦你让一让,咱们要过去呢!俺纳闷儿得很,这瞎子是咋个能知道猴哥和沙师弟动向的呢?猴哥完之后只听得瞎子呵呵一笑,道:先生啊,听你的口音好像是外地人。猴哥呵呵一笑,道:那是!瞎子:先生啊,大事不好了,你们有血光之灾啊!哦!猴哥嘀咕了一声,接着又呵呵一笑道:老头儿,咱们是不信这些的,你还是去向别人兜生意吧!咱们得赶紧走了。完之后猴哥就又绕过瞎子走过去了。俺一边跟上去一边回头去看算命的瞎子,俺对猴哥:猴哥啊,咱们不妨停下来听听他到底些啥。猴哥你要听你自个儿听好了,只要你有钱给他!明明的兜生意的嘛。请问你们中间有一位是不是姓孙的?猴哥的话刚一完,身后不远出那个瞎眼算命先生转过身来又问道了。哦!猴哥站住了,想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去对瞎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