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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纳闷儿的时候,山顶上突然有人说话了:这就是打算逃走的下场,你们赶紧去干活儿吧;别管他,他一会儿就会醒来。接着又有一个老头儿的声音响起来了:你们可不要学他啊!紧接着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跟我们斗,你还嫩了点!听口音这三句话并不是一个人说的,所以当咱们转过头去看时才发现三位老人此时正分别坐在三个山头上,每个人都道貌盎然的样子。
难怪猴哥回栽在他们手里,原来是三个老头儿呈品字形地把猴哥围在了中间,一起进攻他,猴哥不倒才怪呢!俺注意到老头儿们都很熟练的样子,看来他们是经常这样教训猴哥这样的人了。
俺和沙师弟急忙求情说老人家你们也就别再吹了,你一吹咱们的晕倒,那不就相当于耽误咱们帮你们干活儿吗?老头儿说不吹也行,只要你们乖乖干活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保管你们三天之后就能顺利上路。
俺和沙师弟忙不迭地应承。猴哥过了好半天才醒过来。沙师弟说:大师兄,还是老老实实地做满三天吧,到时候就自由了;谁叫你当初那么冲动呢?俺说是啊,这就叫做冲动的惩罚。
结果猴哥果真狠听话地挑粪种菜了,虽然还是会捏着鼻子走。俺说猴哥你又向基层靠近了一步。
咱们是在第四天早上离开老头儿那里的,临走前老头儿还给咱们准备了许多吃的喝的,说是让咱们路上吃。猴哥说:切!假惺惺!俺说不对,咱们这三天已经处出感情来了,这叫不打不相识。
变形记——多灾多难(31)
临走前沙师弟曾问过老头儿,问他们前面的路况咋样,结果老头就很热情地告诉了咱们,说前方不远就是一个大城市,咱们可以去那儿歇脚,至少比这山旮旯要舒服些。
沙师弟笑着道谢,并且这也是俺之前为老头儿们的为人辩护的原因;俺觉得人是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的,如果不能让彼此之间的利益得到平衡,那么好人也会变成坏人;如果能让双方的利益都得到平衡,那么坏人也就无所谓坏人了。
之后又走过了一个山头,前面果真变得敞亮起来,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些房屋了,好像很多的样子。猴哥说看来老头儿并没有忽悠咱们。俺说他忽悠咱们干嘛?没有丁点儿好处嘛!猴哥不说话了。
也不知老头儿他们是不是算计好了的,让咱们吃完干粮之后就能到达这个城市,反正就是俺吃掉最后一个烧饼的时候,咱们就已经踏上这个城市的街道了。
沙师弟说:二师兄,并不是老人家他们算计得好,而是你自己算计得好。俺问此话怎讲?沙师弟说我猜二师兄你啊是看见这里有座城市了才猛吃的,因为刚才在山坡上的时候那包袱里都还有那么多烧饼,如今一张都没有了,你说是不是你算计得好呢?俺说沙师弟你说得还是比较有道理,只不过老猪纯粹是无心的……
话还没说完,俺突然撞上了一个人——不对,应该是那个人撞上俺才对;俺回过头去一看,原来是一个道士,留着长长的头发长长的胡子。俺之所以说是道士先撞的俺,是因为现在他在主动跟俺道歉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道士说这话的时候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俺,仿佛要将俺看穿一样,让人觉得怪怪的。大街上到处都是人,撞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所以俺说了声没关系之后就转身继续跟沙师弟耍嘴皮子了。
干啥呢?快点儿啊!待会儿都赶不上二路汽车了!见咱们在后面叽叽咕咕地,猴哥在前面催促了。来了!来了!俺一边应答一边快速朝猴哥的方向跑去。
俺边走边看,俺说猴哥你看这里多大啊,比咱高老庄大多了!猴哥说:切!说你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你还不相信,这么屁大个城市就说大,那东京巴黎咋整?莫非它们还要靠边儿站?俺也点儿不清楚东京和巴黎到底有多大,于是你问猴哥他去过没?猴哥说这还用亲自去啊?听别人说不就知道了?那么多人都说它们大,那难道还有假啊!于是俺彻底无语了。
找了家像样点儿的、不贵也不便宜的旅馆住了下来,之后又上街逛了一会儿,猴哥就招呼咱们进屋睡觉了,说明天还得早起赶路,不能玩太久。虽然俺和沙师弟都意犹未尽,但摄于猴哥的威最后不得不跟着他回来了,然后早早地就躺上*眯着眼睛准备睡觉了。也不知俺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猴哥和沙师弟是比俺先睡着呢还是后睡着;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俺比他们两个都要先醒过来。
俺为什么要醒过来呢?因为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将俺吵醒了,吱嘎吱嘎的,很大声。刚开始俺还以为是猴哥磨牙呢,因为猴哥以前有那个习惯,就是在睡觉的时候嘴巴左右咀嚼、不停地来回错,所以牙齿摩擦就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但后来俺仔细一听又不是,好像是有人在锯木头。过了一会儿声音又小下来了,于是俺又躺下去睡觉了。
刚一躺下,*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接着就又一块毛巾捂在了俺脸上。俺正想用手去掰开按在俺脸上的那只手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全身乏力起来,一点儿劲儿都没有,所以最后就干脆放弃抵抗了。
见俺一动不动了,*头的那只手才慢慢地松开了,接着就出现了一个蒙面人来,直勾勾地盯着俺。俺说说话求饶,但同样说不出话来,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举一动。俺把眼珠子转过去,发现猴哥和沙师弟也同样被两个蒙面人镇住了,因为他们此时正跟俺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上。
俺寻思完了,这回一定是遇见打劫的了,至于到底是劫财呢还是劫命,现在自然是无法知晓的了。接着蒙面人就从身上掏出一个袋子来,并且旁边的那两个蒙面人也在做着相同的动作;蒙面人将袋子笼罩在了俺头上,于是俺眼前立马变得漆黑一片起来。接着俺就感觉自己被人扛了起来,肚子压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就觉得他在走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下面那个人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停止了。接着俺就被放了下来,接着头上的那个袋子也被揭下来了。
这时俺才看清楚原来咱们已经到了一个房间里,不过俺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在旅馆那里;猴哥和沙师弟也在旁边,都跟俺一样只能瞪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人,同样是蒙面的,把咱们三个抬进了一个笼子里,然后锁上门就走开了。莫非他们把咱们当成是动物园跑出来的了?俺当时这样寻思。但没过多久俺就明白过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因为出现了一个人。
谁?就是俺跟沙师弟白天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个道士。
道士走到俺跟前看了看,然后又走到猴哥和沙师弟跟前看了看,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俺不知他要干什么,咱们无冤无仇的,就算有仇那也只不过是今天白天在街上的时候俺把他撞了一下,但那根本算不了什么啊?更何况当时到底是他撞俺呢还是俺撞他都还不一定。所以俺糊涂了。
道士站了起来,然后朝站在旁边的那两个蒙面人挥挥手,那两个家伙就立马过来了。道士跟他们耳语了几句,蒙面人点点头之后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蒙面人拿过来了一大叠纸条,接着就一张一张地往关咱们的这个铁笼子上贴了起来。
贴完之后,屋里又进来了几个道士,与先前那个道士的打扮一模一样。几个人寒暄了一阵子之后就把目光转到咱们这边来了,看得俺怪不好意思的。身子虽然不能动,但眼珠子还是能动的。俺转过去看猴哥和沙师弟他们。他们也正与俺一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道士,也不知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把咱们抓来又是为了什么?
几个道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把咱们看了一遍之后然后的讨论起来了:我看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比较好!其中一个说。
肥头大耳当然是俺了,他在说俺好呢!俺不禁高兴起来。
不对!他旁边的那个道士提出了反对意见:我认为还是那个精瘦精瘦的比价好!精瘦精瘦,那就是猴哥了;居然还有人看好猴哥!
不是吧?我觉得那个长相比较正常的家伙比较好!又有人提出不同意见了。
长相正常,那就是沙师弟了。
最开始俺见到的那个道士说话了:我们还是先不要忙着争论,解开他们身上的药性然后听他们开口说话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旁边那几个人连忙称是。于是道士又招呼旁边的人拿过来了一样东西,走往铁笼跟前。
估计是解药吧,看来咱们现在是中了**散之类的毒药。道士走近之后另外那几个道士就一边一个地围住铁笼了,并且双手合十,席地而坐,好像在准备练功了。
看他们都安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