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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危险吧。但这也并不危险啊?沙师弟说:只不过是像个转盘一样把人转回来罢了。
猴哥眨巴着眼睛说:一定是有人在这上面施了法术,想阻止赶路的人前进。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俺不解。现在谁也不知道,除非碰见那个设局的人。
猴哥说。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咱们还是回去从别的路上走吧,没准儿这是好心人在劝阻咱们向危险的地方前进呢!
猴哥说这话虽然有理,但这附近只有这一条路能够去到前面,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等弄明白了再决定从别的路上走也不迟。
俺比较同意猴哥的说法,俺说对啊,一定要先找到设局的人问个明白,不然老猪心有不甘,不能白跑冤枉路。但怎么才能找到设局的人呢?沙师弟问:既然那块石碑都已经好些年了,照理说这阵局也应该设置了好些年,也不知设局的那个人如今还在不在?嗯,这是一个问题;猴哥点点头说:这一切都只能过去之后才能知道了。
咱们三个沿着那块空地的边缘走了两遍,都没发现它与众不同的地方;猴哥说如果能找到阵局的破绽那就好了,那样就能轻而易举地破掉它了。
但遗憾的是,这个阵局仿佛布置得天衣无缝,一点儿看不出它哪点儿特别,与那些被农人们开垦出来的新鲜土地无异。转了好半天,俺比较恼火地说:猴哥啊,既然找不到破绽,那你就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了再说,没准儿到时候就能发现一些端倪呢!
猴哥想了一下,说道:嗯,老孙试试看。说完之后猴哥就腾空而起,接着使出降龙十八掌的招式朝下面的空地噼噼啪啪地打开来。乱打一通之后,猴哥就停了下来,跟咱们站在一起想看个究竟。
终于等到烟消云散了,眼前出现的场景却让咱们大吃一惊,因为刚才的那块空地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与周围一样的青草地!咱们面面相觑了,沙师弟说:猴哥,看来你已经把阵局打破了!俺虽然也很惊异,但装作很老成的样子招呼猴哥和沙师弟说:别管那么多了,走吧!走吧!没准儿前面住着的就是设局的人家呢,那样咱们就能问个究竟了。
于是,猴哥和沙师弟就跟在俺后面行动起来,走不多时,果然看见前面有一栋房子,在树丛中若隐若现,好像是单单独独的一家。俺说怎样,老猪就说这前面会有人家的嘛,如此说来这里也就不是危险地带了。
走近了,发现果然只有单单独独的一间房。猴哥又叫沙师弟前去敲门了,猴哥说沙师弟的长相比较和谐一点儿;俺和猴哥则站在远远的地方。
沙师弟敲了几遍之后,门“吱嘎“一声就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老头儿,见了沙师弟老头儿显得很惊讶,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沙师弟笑了笑说:走过来的呗!老头儿伸出脑袋,刚好瞧见了俺跟猴哥;沙师弟说:您老别怕,他们都是我的兄弟,虽然长相比较粗糙,但并不是伤天害理。老头儿仿佛信了沙师弟的话,脸上的表情显得放松了不少。沙师弟招手示意咱们过去,因为老头儿已经招呼他进屋坐了。进去之后老头儿仍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咱们,估计在想:这到底是人呢还是猪?见老头儿有点儿紧张,俺跟猴哥都在努力地笑,希望以此证明咱们并不是坏人。
老头儿见咱们总是笑嘻嘻地,估计也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又转过头去与沙师弟说话了:你们来时难道没看到路边的那块石碑么?看见了。沙师弟如实回答。之后你们难道没遇见一个“天旋地转阵”么?老头儿又接着问。
您说的是不是那块空地?人一走到中间就又会回到边上?沙师弟问。
是啊!就是那!那上面正是俺老身施的法!老头儿说。
猴哥不耐烦了,跳到老头儿身边去严厉地问道:你这老头儿好不狡诈,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指使路人不要前来,自己却一个人在这里享清静;说!你是不是想占山为王!
见猴哥一本正经的样子老头儿不禁笑了起来,说:老身占山为王干嘛?就这一间破房子就足够了!那你为什么要在那石碑上刻着“前方危险行人止步”?
要真是危险你还能住这儿?俺跟着愤愤地问道。
老头儿说:老身并没有骗你们,这前面的确是个危险的地方嘛!老身就是不想再看到有人丧命,所以才书写了那一块石碑,才在石碑的前面设下了阵局,没想到居然被你们闯过来了!
危险?说起危险猴哥就来精神劲儿了:哦!你倒,前面怎么个危险法?
老头儿起身给咱们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说道:前去就是一个山谷,唤作飞鹰谷,里面生息着成千上万只老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驻扎在那里的;但凡经过那里的人百分之**十都会被老鹰活生生地撕裂开来成为它们的口中餐,所以那里是不能去的;为了让外来人能够明白这一点,所以老身才立了块石碑、设了一个阵局,目的的是阻止人们继续往这边前面。
原来如此,俺说:老头儿你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把石碑上的字刻成篆体的呢?要不是俺老猪见多识广,他们一定会认不出来的。俺指的他们当然是猴哥和沙师弟了。
老头儿呵呵一笑,显得比较抱歉地说:是啊,因为老身当年只识得篆体字,所以就……俺寻思这老头儿还真怪,单单把篆体字学会了;不知如果他学会了楷书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老头儿接着说了:你们打算到哪里去?
前面!猴哥很简洁地回答说。
老头儿说:那好,你们暂且在我这里小住一晚,明儿就原路返回吧。
原路返回?老头儿你这话什么意思?猴哥好奇地问。老身都已经说过了嘛,这前面是飞鹰谷,是不能够进去的,明天一早你们就回到原来的那个岔路口去,然后从另外一条路上过去。
还有另外一条路?沙师弟问。
还有!老头儿回答说:你们只要沿着你们来时左手边的那条路一直走,就能走到飞鹰谷的后面去,那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前面”。
莫非比较远?猴哥警惕地问。
不算太远;老头儿一边给他笼中的鸟儿喂食一边说:只消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能过去。
啊?一个月?还不远?咱们都惊呆了,老头儿都是语出惊人啊,一席话说得咱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如果硬是要从飞鹰谷过去呢?猴哥又问。
那啊?那就比较近了;老头儿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了咱们一眼之后说道:大概三天时间吧。啊?
听完老头儿说完这些话咱们又都惊呆了。
三天?一个月?好像有点儿天壤之别的感觉。
老头儿!你有没有搞错!居然叫咱们绕过去!猴哥显得很气愤地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以前那些过路的全都是从那里经过的,相比之下,绕道总要比丢失性命划算吧。猴哥说话虽不假,但咱们急着赶路,是不可能耽误太多时间的,一个月?相当于要了咱们的命嘛!
老头儿说:不管怎么说,前面是不能去的,被那些畜牲撕成碎片的滋味可不好受!老头儿把“撕裂”这个词说得很重,仿佛是在提醒咱们事态的严重性,又好像是在吓唬咱们、好让咱们打退堂鼓。
就没有别的路了?近一点儿的。沙师弟试探地问道。
老头儿摇摇头说:没有了,飞鹰谷是一条狭长的大峡谷,有好几百里长,而这里正好处于峡谷中部的边缘,所以不管往那边走、过到飞鹰谷那边去的路程都差不多。
又听老头儿说了些飞鹰谷的情况之后俺嚷嚷说:咱们先别谈点儿轻松的话题行不行?沙师弟问什么样的话题才算轻松?俺说比如吃饭之类的话题就比较轻松了!猴哥“切”了一声,说老孙就知道你三句不离本行,句句都会涉及到吃的。俺说:老头儿!你这里有没有吃的啊?老猪肚子饿了!
老头儿眯缝着眼睛看了俺一眼然后才说道:吃的倒是有一些,不过看样子还不够。见俺愣愣地,老头儿接着又说了:不过不用担心,你自己到后面的小溪里抓几条鱼回来老身给你加工加工,顺便吃些大米饭,估计也差不多了。
听说还要俺自己去抓鱼,俺就显得不大乐意了。沙师弟说:二师兄别怕,我陪你去就是了。之后咱们就拿起老头儿递过来的鱼篓出发了。
抓鱼其实很简单,只要把鱼篓放进小溪里一捞,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非常简单,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不过老猪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活儿的。
很快就抓到了差不多十斤重的鱼,不过都不大,全都是些寸把长的小家伙,俺本来还想捞几条大点儿的,但沙师弟说怕老人家等急了,所以叫俺将就将就。
回去之后老头儿把那些小鱼全部油炸了一遍,之后又放了一些豆酱进去煮了一会儿,之后,香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