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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地转**阵的话,那一定要去我庄上坐坐,老身一定会以贵宾相待,如果走不出,那么就不好意思了,老身就要对你们下手了。
下手?你是不是想吃掉咱们?俺有点儿担心了。
静一师哈哈一笑,说不至于那么严重,如果你们不想献身于我的话那我也是不会勉强你们的。我这个人比较,静一师说。
呸!猴哥又在恼火了。
俺说猴哥你先冷静一下,骂他是没用的,现在咱们是在他的地盘;他的地盘自然是要听他的了。
沙师弟傻傻地问了一句:献身是什么意思?俺寻思沙师弟也真是够蒙的,居然会发出这样的问题;不过说实话,老猪对于那个词同样不是十分理解,所以还是眼巴巴地看着静一师。
静一师说没什么,只不过是吸取你们身上的精力罢了,并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
别吹牛了,现在事情都还没定下来呢,你不怕烂舌头?猴哥朝静一师喊道。
静一师说那好,我也就不打搅你们了,如果你们能顺利通过的话一定要去我庄上吃些斋饭,算是老身对你们的敬意。
俺本来还想问他两句话的,但他居然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也是腾云驾雾走的。
变形记——多灾多难(15)
沙师弟说不好,这回遇上高手了。猴哥说怕什么,只要咱们静下心来想办,老孙就不信走不出这里。猴哥说呆子你先前进来的时候不是做了记号的么?还记得在那里不?俺说怎么不记得,幸好猴哥你有先见之明。说完俺就低头去找记号去了,也就是俺系在草丛上的那些布条。
刚一转身,周围突然飞沙走石起来,狂风大作,呼呼声不绝于耳;放眼望去,只见周围的环境瞬间万变,一会儿是崇山峻岭。一会儿是茫茫草原,一会儿是滔滔大海,一会儿是亭台楼阁。俺吓坏了,连忙叫猴哥和沙师弟看。猴哥说别喊了,不然那道士还以为是咱们害怕了呢;咱们都已经看见了,这天旋地转**阵果然厉害,果然是天旋地转。前面的场景一直在不停地变化,根本找不到出路。猴哥说呆子你赶紧看看你做的那些记号还在不?咱们说不定还可以顺着出去。俺再次低头看时,才发现原来还是呈一条直线记号如今竟然星罗密布地分散开去了,四面八方到处都有。俺说完了,连记号都已经被阵打乱了。沙师弟也不禁叹起起来:这该如何是好?猴哥说你们先别急,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出办,这个时候一定要让自己保持冷静。俺说猴哥你说得容易,你冷静冷静让咱们瞧瞧?猴哥说虽然不能做到真正的冷静,但至少可以装出很冷静的样子嘛,没准儿那臭道士现在正在某个角落里看咱们的笑话呢;要是咱们自乱了阵脚,岂不是正中他下怀?俺觉得猴哥说得非常有道理,有许多事不都是装出来的么?只不过没有被人知道罢了。俺问猴哥: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猴哥说这个老孙暂时也还不知道,慢慢想吧,总能找到办的。
过了好大一会儿猴哥猛地叫了起来,“啊”;把俺跟沙师弟都吓了一大跳,以为猴哥咋样了。猴哥说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方。
沙师弟说:大师兄,到底是什么好方,说出来让咱们也听听?
俺说是啊,别总什么事儿都一个偷着乐。
猴哥说你们呆子你不是在来时的路上做了记号的么?现在记号虽然已经被阵弄得乱七八糟的了,但系在草丛上的那些布条仍旧还在,并且咱们仍然可以看见它们;老孙的意思就是,只要咱们逐个地经过那些布条,就终会找到出口的。俺寻思对啊,只要一个一个地试,那走到最外面的那个记号处也就是俺进来时做的第一个记号的时候,不就相当于找个出口了么?
不过很快咱们又发现还有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摆在咱们面前,那就是现在的布条与布条之间并不是挨得很近、成一条直线的,而是七零八落地分散在各处,并且哪怕是相隔最近的布条中间也隔着比较远的一段距离,如果要到达下一个布条的地方,怎么过去呢?咱们是不能够随便乱走的,走错一步都有可能会让阵势升级或者是发生改变,而那时候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还是猴哥有办,猴哥说:不如这样,沙师弟你站在呆子的肩膀上,俺再站在沙师弟的肩膀上,之后咱们就一起倒下去,那样一来站在最高处的俺就可以到达下一个布条的地方了;之后俺再用力一甩,转而把你们甩向更远处的布条……如此反复,咱们不就可以成功了么?沙师弟听后拍手称猴哥这个办真是太好了。俺说:猴哥,你这个办好是好,只不过俺老猪的身子骨比较重大,你跟沙师弟能不能把俺甩出去啊?猴哥呵呵一笑,说:你还不知道俺老孙的能力?别说是补个呆子,就是十个呆子老孙也照甩不误。沙师弟说是啊,咱们以前说什么都是天上的神仙,搬动二师兄你对于咱们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于是咱们就按照猴哥说叠罗汉了,然后猴哥一声令下,咱们三个人就齐刷刷地往下倒去;当然,咱们计算好了方位的。猴哥在那边刚一着陆,就来了个顺手牵羊,呼啦地一下就把俺和沙师弟同时抛了起来;这回俺是在最上面,还在半空中的时候俺就已经瞄准了一个布条,之后就冲着那根布条去了;俺一着陆,同样顺势来了个顺手牵羊把沙师弟和猴哥甩了起来,好让猴哥到达下一个布条的地方……如此反复了大概五六次,但咱们仍然没有看见出口在什么地方。俺说:猴哥,会不会是那臭道士把最外面的那根布条拿走了?猴哥说那种可能性不大,因为在阵势之外的人是不能够看见阵势里面情况的,照理说最外面的那根布条介于阵势与常态之间,老道士是不会那么容易看见的。猴哥说慢慢找吧,总会有机会的;再说这是唯一一个有效的办。俺说慢慢找是没问题,只不过老猪的肚子饿得慌;刚才你们过来找东西吃找到没有?沙师弟说哪里找到,我跟猴哥一过来就进到这阵里面来了。
正当咱们说话的时候,最上面的猴哥大叫一声“不好”,之后俺就觉得肩膀上立即重了许多,再抬头看时才发现猴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沙师弟抱在一起了。
俺说猴哥你干嘛?上面很冷是不是啊?还是害怕?
猴哥说屁,老孙刚才差点儿被狂风中的石头砸了下来,幸好沙师弟及时把俺拉了回来,不然啊,这阵已经被弄乱了。猴哥拍拍胸口说:好险!
正当猴哥准备从沙师弟身上下来的时候,沙师弟不知怎地突然脚下一滑,之后就向后倒去;当时猴哥还抱在他胸前,俺急忙想上去拉住他们,但可惜的是老猪当时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所以没能如愿以偿。不但没能如愿以偿,而且连俺老猪被顺着他们倒下去的方向倒下去了。猴哥急忙地说:呆子你一定要抱紧咱们啊,不然待会儿一旦分开咱们就会首尾不能相顾、就再也不能联手了。
分开的后果其实比猴哥说的更加严重,一旦分开,天旋地转**阵势必会把咱们天各一方,彼此不能相见了;就算是某一方出去了,也没有办救另外一方出去。所以猴哥叫俺一定要抓紧他们,就算是迷路也要一块儿迷,到时候好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落地的瞬间,周围的狂风吹得更猛了,飞沙走石也更厉害了,环境的变化速度也变得更快了,嗖嗖的。
咱们三个只好蹲在地上等风声平息下来,如果不保护好自己,没准儿就会被大风吹走、被石头砸死。等风声一消停下来咱们才站起身来抬头看,但眼前的景象让咱们大吃一惊,因为之前的那些东西全都不见了,连同俺留下的那些布条一起;起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幅景象,仿佛沙漠。
猴哥说这才真正完了。看来是咱们走错了路,所以导致了阵势的变化;毫无疑问,这一次更加麻烦,因为咱们一点儿参照物都找不到了。俺说猴哥咱们求救吧,那样至少还不用做饿死鬼。猴哥说屁,咱们现在还没那一步呢,怎么说起这么晦气的话来。不过沙师弟这一回倒帮其俺说话来了。沙师弟说:猴哥啊,咱们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因为咱们根本就不懂破这些阵的方,不如依二师兄说的那样,向老道士求救,然后等他把咱们抓出去之后再想办,那样胜算的几率岂不是更大些?俺说对啊对啊,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送给老道士做点儿贡献。猴哥没立即说话,想了一会儿他才说:那好吧,咱们的试试。猴哥说呆子你喊吧!怎么又是老猪?俺不乐意了。沙师弟说还是让我来吧。猴哥说不行,还是呆子的声音具有力,臭道士看他肥头大耳的,没准儿早就想吸他的精力了呢。说完还呵呵一笑。俺说喊就喊,没什么大不了的,待会儿臭道士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