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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送到这里来的。沙师弟点点头说有道理,一定是。俺决定再试试看,试试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猴哥说好的,既然已经证明了没有危险,是应该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回猴哥跟沙师弟看清楚了,的确是俺一进去之后立马就出现在了他们的另外一边,也就是说这个神秘空间的左边与右边是相连的,也就是说这个神秘空间实际上是非常有限的,宽度。之后俺又接连试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从左边进去后直接就从右边出来了。猴哥说看来那些若隐若现的东西就是这个神秘空间的边缘,这里的人都是生活在一个极度狭小的空间内。俺说不对,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假象,都是虚无的,没有咱们所谓的意义可言。
沙师弟点点头,估计是比较赞同俺的说法。
猴哥说看来如来并没有骗咱们,这个神秘空间的确是有它的神秘之处。猴哥这基本上等于是废话,如果这里不神秘,如来好意思要俺给他的那块地?如果不神秘,那些神奇的功效怎么产生呢?沙师弟突然提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咱们先前来的那扇门还在不在。猴哥说对啊,看还能不能出去看一眼;说完就回去找刚才咱们进来的那个洞口了。奇怪的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到处都是若隐若现的,在空间的边缘位置上。沙师弟说这该如何是好,如果咱们不能够顺利通过这个神秘空间,那怎么出去呢?俺寻思既然外面的石壁上说明咱们在完整、顺利地经过一个咒语之后是可以暂时停止的,于是就对沙师弟说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找出路,而是想着前进,既然来都来了,不妨大胆看个仔细再说。猴哥比较同意俺的说法,建议说还是先往前走这第一个咒语是什么。于是咱们就往前行了。
正当咱们三个在左顾右盼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几个穿制服的人,说是要检查咱们的身份证明。看来他们是警察之类维持治安的工作人员。证明咱们肯定是没有的,谁会料到这里面会是这样一番景象呢?谁会料到这里面还有人、还要查身份证呢?交涉一阵无果之后,沙师弟决定他回去拿咱们三个的身份证,之后再跟咱们汇合。对于这个方法那几个警察是表示赞同的,但俺立即想到了如来曾经说过的话,说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进入这个空间,一旦半途而废,那也就预示着以后都将不会再也机会了;如果咱们现在回去拿身份证的话,那就已经算得上是半途而废了。所以俺把沙师弟制止住了。还有就是,既然这里已经被盘古下了咒语,那么如果咱们能够顺顺利利过去的话,那不是贬低盘古的智商吗?眼前的这些警察一定是盘古咒语中的灾难,是用来考验咱们的。猴哥想了一下还是比较赞同俺的说法,说这也许就跟咱们以前去西天取经时候一个样吧,是咱们必须经历的。沙师弟也醒悟过来了,说对啊,我怎么给忘了呢?既然没有身份证明,那咱们就属于偷渡、属于私自闯进来了,是应该受到盘问的。
所以后来那几个警察就把咱们带走了,去了警察局。咱们三个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估计他们是想分别审问咱们。审问俺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警察,他进来的时候俺已经在那间屋子里等好久了,当时正在纳闷儿怎么没人理睬呢?高个警察进来的时候一脸严肃,双目似冰,直勾勾地盯着俺看。俺说兄弟你也什么话就直说嘛,别老用这种眼神看着俺,老猪又没有犯法。听俺这么一说,高个警察更显得严肃了,并且还用很大的声誉警告俺说别叫他兄弟,要搞清楚咱们之间的关系,咱们之间现在是警察与犯人关系。俺说好吧,就算咱们是警察与犯人的关系,那么你能不能告诉俺老猪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把咱们三个关起来?难道咱们是谁你都不知道?难道《西游记》你都没看过?警察先生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只不过这一次他对俺的问题作了正面回答;说他怀疑咱们是杀人凶手,而且是在逃的杀人凶手,至于俺是谁他并不知道,并且也不想知道,至于《西游记》是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并且也不想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咱们将接受法律的制裁。靠,这么制裁就制裁,老猪一点儿都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杀人凶手了呢?当然,不明白的远远不止俺老猪一个,猴哥跟沙师弟看上去同样不明白,因为另外的两个房间里猴哥正在大声虎气地与警察先生争论着。
看来这是真正的灾难开始,这些事是咱们所必须要经历的;想到这一点之后俺就显得平静了许多。
突然,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俺急忙跑到门口一看,原来是猴哥跟警察打起来了。审问俺的那个警察见俺站了起来,并且还在往外跑。急忙从腰间拔出枪来,指着俺叫道:把手举起来,别动!俺寻思他一定是以为俺准备逃走。俺说老猪是不会走的,只不过是想警察刚开始还不信,叫俺把手举起来趴在墙上,之后就过来搜俺身了。在那个空档,俺冲着猴哥喊道:猴哥,不要硬来啊,想想咱们这次来的目的,这些都是要必须经历的,反抗是没有用的,只有等下再想办法解决了。猴哥果然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听俺这么一说急忙收手了,挠挠脑袋,显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围在他周围的警察则迅速地扑了上去,把猴哥抓住了。审问俺的那个警察推了俺一把,示意俺继续回去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俺本来是打算跟他解释前因后果的,但后来又想到这一切都只不过是逼真的幻觉,于是就作罢了,更何况他们连俺老猪的名号都还不知道,可见解释也是没有用处的。俺只希望能够顺利地过去这一场灾难。
当然在,至于这场灾难到底有多大俺是不知道的,因为警察先生告诉俺说赶明儿咱们还得接受法庭的审问,那之后才能定咱们的罪,又或者是他们发现咱们根本就没罪。估计那种可能性是没有的。咱们三个被关在同一个小房间里,猴哥跟沙师弟都莫名其妙,说咱们什么时候变成杀人凶手了?简直不可思议!猴哥最后嚷嚷了一句:算了算了,现在要想办法摆脱这里继续前进才行。
第二天咱们就上了法庭接受审讯,当法官大人问咱们是否知罪的时候,猴哥就再也忍不住了,说就算是判咱们有罪那也还得让咱们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咱们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扣上杀人犯的帽子吧?猴哥这样一说俺跟沙师弟就紧接着附和道:就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他们都不说话了,只是派了一个工作人员把一叠资料扔到了咱们面前,说是让咱们自己看。猴哥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久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最后不得不问俺跟沙师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资料是怎么记载的?
俺粗略地看了一下,大意就是咱们杀害了一名老太太。
老太太?
猴哥显得很好奇,说咱们初来乍到,只不过才见过一个老太太而已,而且咱们只不过是打了一声招呼,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又怎么会杀了她?旁边有人用很严肃的口吻告诉咱们说正是那个老太太在见过咱们之后三分钟的时间里被人杀害了,而根据调查人员收集到的证据显示,老太太身上唯一残留着的就是猴哥的指纹,而俺跟沙师弟既然与猴哥是同路的,那么自然而然就是帮凶了。
事情就这么简单。
当然,愤愤不平那是很正常的了,但愤愤不平是没有用的,说再多好话也是没有用的,就算是有人愿意把思想掏出来给法官大人看都同样是无济于事的,这个年代证据比什么都重要,没有证据就算是有人把世界给毁了那照样是没有人可以判他罪的,如果有证据的话,那么就算是你比窦娥还怨也没有办法。所以,老猪觉得无论做什么都不能留下证据,不然就有说道了。解释是没有用的,现在证据确凿。猴哥本来还想大闹一场的,但沙师弟劝他说算了,还是省点儿力气想办法要紧。俺说对啊,人家现在又不肯听你的。
根据法官的说法是,咱们三个得分别坐十年的牢,然后才能释放,至于身份证的事还要另外处理,也就是说咱们同时背上了两项罪名。判决之后咱们就被带到了一间牢房中,跟许多的犯人同住在一起。这种突然的变故弄得俺不知所措,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不能睡觉。以前睡大床睡习惯了,如今竟然要俺老猪跟别人挤在一起,显然是非常不舒服的。猴哥说没想到呆子你竟然变得娇气起来,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女人了。俺说猴哥你有所不知啊,男人要兼具女人的性格才能很好地与女人相处,不然的话总得劳燕分飞;关于这些现在是没办法跟你解释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