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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攻战,忠勇军战死了营长一人、连长五人、排长四十多人。班长……,而普通的战士足有两千之多。守城的清兵他们的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三千清兵已经悉数上阵,从开始地三波轮换,变成了现在地两波,而且关口上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兵力不足。
而且忠勇军占据着至关重要的远程攻击优势。三百火枪手瞄准垛口,二百弓箭兵远程仰射,死死地压制住了关口清兵的反击,很大程度上减少了己方地伤亡。
但尽管如此,汉军在城外的损失也非常惨重。伤亡已经飙升至五千余人,将近部队的三成之多,对于忠勇军来说,这是短期内难以弥补的巨大损失。
辣子口看起来岌岌可危,仿佛随时可能被攻破。然而结果却是,双方一直打到天黑,杨振国又增派了四个大营轮番进攻,即林永之后再有张烈、刘升亲自带队冲杀,辣子口摇摇欲晃,却终是不倒。
尽管心有不甘,但黑夜来临后,忠勇军会失去远程的支援,此时继续强攻显然是不智的举动。更何况巨大的伤亡,也压的杨振国喘不过气来。
继续这样攻城,只会让忠勇军产生更大的伤亡。
终于,在二百弓箭手的掩护下,忠勇军开始鸣金收兵。而筋疲力尽的清兵,也不敢再去挑衅忠勇军,眼睁睁地望着他们顺着云梯撤退,只是象征性的攻击了一下了事。
杨振国回到营中,连铠甲也懒得卸,只摘了头盔,便叫亲兵煮了茶,又着人去请王作、刘升、陈泮、林永等人。去人很快回报,说刘升、陈泮等人马上便来,王作却是找不到。果然,不多时刘升、陈泮等将便已聚齐,而王作却是迟迟未到。而杨振国等茶水开了两次,几乎不耐烦时,王作方才到会。
一进大帐,他便笑着抱拳赔礼道歉,“各位兄弟见谅,小弟我是到辎重营打探消息去了。”
杨振国纳闷道:“辎重营?”眼睛一转,顿时笑道:“聪明,手榴弹还有多少?”
“哈哈,三哥果然高明。”王作笑道:“我军辎重营里手榴弹还有七百多个,各部队中的数目具体还未得知,但不会少于三百个。”
“哈哈哈……”杨振国放声长笑,“辣子口,实乃天险之地,若不蚁附攻城,原本亦无良法。只是几日来这般攻城法,损失之惨重,我军亦不堪承受。既便辣子口破,只恐我辈也只得缩进汤川休整去了。”
“建立制高点,压制城头清兵……于云梯半腰……手榴弹…………”
“…………制高点……用云梯队在一起……”
“那样可以,…………上下一固定…………”
“哈哈哈,哈哈哈……”阵阵长笑在中军大帐中响起。
辣子口。第四天。
两个云梯呈“a”对放,上下固定好,这就成了一个临时的制高点。辣子口关防的每一进攻点后都立起了一个这样的制高点,顶端五名火枪手,两人开枪,三人装弹。余下的火枪手和二百弓箭手再次逼近城墙……
新一轮的进攻开始了。
当天下午,忠勇军终于攻克辣子口……
耗时四天,伤亡六千余,所配给的两千枚手榴弹消耗殆尽。
第五天克汤川,缴获粮食八万七千担,金银……
当天傍晚逼近白岩山……
三十八章 前奏—杭州湾登陆
满清乾隆五十二年初,福建西线硝烟再起。不足月余的战斗却蹦出了冷兵器战争中最激烈的火花。
纵然福康安机关算尽,但实力相对逊色不少的清军还是成为了这场角斗的失败者。
遣一小部精锐沿闽江顺流而下直插闽清,福康安却实下了一招妙棋。这一招不仅好在毒辣,同时更绝的是即使马上被杨振国等人识破也无关大碍。船只、艄公等等都是忠勇军短时间内无法解决的问题,何况还有那让他们无法承受的大比例折损。
从黄龙港顺流直下的清军,第二天下午就在梅成登6了。2ooo精锐活着上岸的只有15oo来人,这还是枯水期,若是放在夏天……
杨衮领着三千忠勇军就驻扎在闽清城中,白岩山那里既然打不动,那也就没必要摆放太多兵马,2ooo忠勇军足以应付。
悄悄登6上岸的清兵没有去打闽清城的注意,而是趁黑夜掩护直插进了白岩山。击溃了留守白玉泉的小部忠勇军后,他们就缩进了山口泉周边。既有水源,也不用担忧粮草,白玉泉那里本身就是忠勇军囤积粮草的地方。
双方三万多兵马围绕着一道狭小的白岩山通道拼的你死我活,算一算竟然形成了六道攻防线,其中一半是腹背受敌的。若果辣子口的清兵能支撑到江西援兵前来,那这一战无疑是忠勇军败了,不但要丢掉尤溪一线,甚至连大田、永安一线都不敢说能否守得住。可最终还是忠勇军剩了,四天的时间,六千余的伤亡,他们最到底是拿下了辣子口。一览无余的汤川根本就不堪一击,残余的清兵都被赶进了白岩山。
就好比白玉泉是白岩山中两千忠勇军的后勤基地。那汤川同样也是白岩山中四千余清兵的补给地。此地一丢。当靠前线囤积的少量粮草那里够四千多清兵嚼地?
在坚持了五日后,四千多清兵出少部分死硬分子外大部投降。紧接着被解决地就是白岩山口的清军奇兵,就在满清的江西援军兵临辣子口之时。
事实上,对于江西方面的援兵福康安很失望,因为停留在两省边界的三万清兵最终只来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则被调取了赣南。蹲在广东安静了一个来月的第一方面军,在完成地方守备兵团和各师仆从军的招募后再次爆出了强劲势头。驻扎在韶州的第一师在副师长杨垒地率领下兵锋直指江西。
第一师兼三千仆从军兵出韶关,沿定南官道攻克羊角关进入江西境界。随即兵分两路,一旅沿路克定南、龙南等县直捣赣州;师部兼二旅一路克长宁、新平等县直逼安远府。大军如入无人之境。
闻得军报。江西巡抚(兼任提督)福崧遣南赣镇总兵索布德部一万八千人赶至安远府南四十里地欣山堵截。自己则领兵一万两千人前往信丰。
二人蹲在两省边界一个多月了。也多少听闻了一些中华军地传闻。但两人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热兵器战争。排兵布阵还是原先地路数。特别是福崧。本人虽是江西省地最高军政长官。可他根本就没上过战场。身兼地提督之职乃是历任巡抚都有地。但真正碰到过大阵势地又有几人?
东西两路。三万清兵一败涂地。收拾残兵败将缩回赣州地同时福崧急忙调来西线地九江镇总兵曾楷瑞部。又向长江水师四镇之一地湖口镇总兵穆中管求救。赣州乃江西之门户。如果陷入敌手那很难在逐敌出境了。(长江水师有长江水师提督管辖。提督听命于两江总督和湖广总督。)
江西局势地聚变搅乱了福康安地预想。三万援军剩下了一半。配上手头原有地一点本钱。勉勉强强拉起一支两万人地部队。原本打算全力反攻以策应东线战事地福康安看着自己眼前地这支部队。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在其他战场风云突变之机。最先抗出大旗地闽东战场却又不得不再次陷入“静默战”。无论是刚刚得到支援地清军。还是伤亡惨重地忠勇军。都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旗鼓相当地老对手。
福康安地郁闷还没有结束。他就像是一个刚刚脱了离苦海。转眼间却现自己又落到了另一个更苦地海里面地人。世界上还有比这事更让人郁闷地吗?
福康安推到闽赣边界,不到十天乾隆老儿地圣旨就到了江西。自己的贝子爵位被夺。这事他早有心里准备。乾隆就是在宠爱他。这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地。而将闽地战事全权托付给自己,福康安也不出预料。除了他福康安之外大清朝还有更合适的人吗?
拍了拍**,福康安把邵武地两万部队扔给了鄂伦。自己带着所剩无几的亲兵由建宁直接绕到了屏南前线,正式接下了东线六万余大军的指挥权。这六万清军中,除了原有的三万来人的清兵,还有从江苏、安徽两省调来的三万余部队。大军在手,福康安总算是心安了两天,同浙江6路提督孙开华一样,纵然兵力达到了五比一,可他依然没有反攻的迹象。
厦门、福州两战,整编第二师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正面对敌,六万清兵根本抵挡不住万余中华军的猛烈进攻。那铺天盖地的炮弹、铁丸……,想起来他就觉得可怕。火器营的装备比起对面的逆匪而言,简直就是垃圾。在福康安心中,同大规模的中华军交手,想要获胜除了黑夜就只有在深山老林中。当然,假如他手下有个三五万铁骑,正面向抗他也不会太怯劲。一切,都要等到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