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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解释一下福州方面的时期。清朝后期的**深入每一个中国人的心,如果向后推迟一百年,我也可以写出一个领着大刀队正面硬憾热兵器部队的笨蛋来。我也可以写出一万火枪兵+炮兵横扫清军十几二十万的情节来。但是我希望大家准确认识一下乾隆时期和咸丰、光绪年间的不同。
如果我有三万多大刀兵、长枪兵,我面对着是一万多装备了火枪、大炮的部队,又没有必须守卫的地点,那我也不回去死拼硬打的。分散敌军,让后用绝对的兵力优势堆死一小撮敌人。我只会这样打,而不可能当面鼓对面锣的打阵地战。那样白痴的战斗,我还写不出。
有的读者老是认为,在清朝振臂一呼,汉人好像都会起来造反是的,这可能吗?历史书上写的明明白白,甲午战争失败之后清廷才算是真正的丧失人心。还有就是认为北京城的十几万满清兵极好打。但大家可以查一查,乾隆时期的京营战斗力还是很强的,称得上是精锐。可不是再说八旗兵,我说的是驻京的绿营兵。先锋营、健锐营也可以。火器营垃圾,骁骑营满员在两万八左右,拉出一万人不成问题。
而且天津、直隶驻扎的部队也很多,直隶总督直属的督标可不少,驻地就在保定。
不再说了,快四千了。不能再写了。
三十三章 单枪匹马
“第五个了,这次争取捉活的。 //”
“躲好了,弟兄们……又来了一个……”
“这些逆贼的探子倒是了得,竟然能摸到这……”
“给老子禁声…”
在陈和看不到的山顶,十多个清兵缩头缩脑的躲在挖好的坑道中,上面还撒了不少的落叶、土灰。
“不对,有埋伏。”栓好了战马,陈和就往山头爬去,才登了几步心中突然感到一丝寒意,看一下四周他猛然惊觉这山顶处一声鸟叫都没有。这里可是福建,天暖和着呢!可不是淮河北面,大冬天里听不到几声鸟叫。
后腿一撑,陈和一个侧空倒翻连接着就地一滚儿,七八米高的山坡就顺了下来。翻身坐起顺手拔出插在靴鞘的短刀,寒光一闪缰绳已经断为两半。“驾,驾……”,顾不得心疼战马,陈和猛抽了几鞭。
一声嘶叫,巨疼之下战马度陡然加快,转眼间就冲出了山丘附近,山顶埋伏的十几名清军听到声响连忙爬了出来,可那里还看得到人,只能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远去。
陈和心中知道,前面的那座大营很有问题,因为即使自己活着回去了,那也很难判断它是否屯住着大批清军,或许它本就是一个引人上钩的空壳呢?那山顶处的埋伏肯定不是今天的事,这几天不知道有多少兄弟陷了进去,设下此计的人若是落在自己手上千刀万剐也算是便宜的。
“逆贼,还不下马就擒,老老实实的还可饶你一命,不然的话……”陈和正在思量间,就见前面的树林里跑出了二十来人,人手一把弓箭正好封死了南面的道路。“狗娘养的,够狠。”心底狠狠地咒骂道。陈和一狠心调转马头再次朝东面杀去。北面是树林,落进去就甭想出来了;前面又被堵了来路,这眼下只能从东边想办法了。
这时东面的那道小岗上不知何时竖起了红、蓝、白三面大旗,此时那面红旗正摇晃的厉害。陈和暗自苦笑一声,自己算是什么人物,又不是七进七出的赵子龙,用得着这么大的阵势吗?不过他身怀家门血仇,又怎肯束手就擒,正所谓:杀一个够本。宰俩赚一个。陈和已经不报活着出去的希望了。
“啊……”。大吼一声陈和高举着战刀单人独骑自向对面地数十名清军冲杀了过去。那真可谓是气壮如虎。
这批清兵在这埋伏地确实不是一两天了。最近这三天更是擒杀了四名忠勇军地探马了。被他们擒杀地这四个探马中。虽然也有两人在登顶前察觉到了不对但都没能再次骑上战马就被合围在了山坡中间。所以。这些清兵猛然见到直愣愣地冲杀过来地陈和一时间竟是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们是呆住了。陈和却没呆。战刀如练血溅当空。数十名清兵被杀(惊)地屁滚尿流。所到之处一片血雨腥风。眨眼地工夫。陈和竟然毫无损地穿过了堵截地清兵。还顺手抓过了一条长枪。
“还活着?”陈和还刀入鞘。将长枪攥在左手。右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满手都是鲜血。脑海里不仅回忆起刚刚经历地那一幕。头颅高高飞起。脖腔中血涌三尺高喷了自己满脸。“爽快”。哈哈一笑陈和两腿一夹。坐骑低鸣一声。度猛地加快了不少。
匆忙中陈和不忘再看了那道山岗一眼。红色地大旗依旧在不停地摇晃。内心微微一凛。看来还有地杀啊!下意识地将长枪死死地攥握在手中。两眼紧紧地盯着前方。
北面地大营门口。一个将领打扮地大汉破口大骂道:“一群笨蛋。养你们还不如养群猪。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他周边还有一百来人。这些人都是一个出处地福州守备营。连着山顶和围追堵截地士兵。他们都是福州之战活下来地老兵。平日里也称得上是敢打敢拼。今天却……百十来人个个面色沮丧。耷拉个头。让那将领更是恼怒。“还不赶快让开。点狼烟去。”看着远去地黑点。那将领恨恨一笑。“骑兵跟我走。抄近道。堵住东阳桥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然陈和方向还有两拨清兵看守。但要是有个万一。那岂不是大大丢了颜面。一个探子而已。跑就跑了。但颜面可是丢不得地。“想跑。门都没有。”这家伙心中是把陈和给恨死了。不管怎样今天他岂能让陈和好过了。
破围而出狂奔了一阵,陈和看后面追兵没追来这才放慢了马。四下里打望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换道了,因为由此南去跑不了多远就是一道大河,很有可能被困在那里,还是一条路闯出去的好。刚刚拿定了注意,陈和正欲打马前行,就见前面路上腾起了一股青烟。不多时,一支队伍已是隐隐可见了。这支队伍的头目是一个把总,七八个骑兵护在那把总左右,后面跟了三四十个清兵步卒。
陈和骑的是什么马?那清兵骑的又是什么马?没得可比性。陈和马快先冲的出来,是以先与那队骑兵碰到一处。当头的把总也不示弱冲至面前,抡起大刀劈向陈和面门。这一刀可是使了全力,没留半点余劲,刀风“呜呜”作响。
对手这么一使全劲,却是教陈和好办了许多。手中长枪用力一格,白蜡杆竟弯下了半尺有余,“好大的力气”陈和心中赞道,手底下可不留情,借枪杆反弹顺势一转,那把总只觉得手中大刀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被陈和地一带竟欲脱手而出。当下急使力气,欲将大刀握住,却突闻一声大喝:“撒手!”心神一震,加之长枪上又是一股大力传来,手上再也握之不住,大刀瞬间便被甩飞了出去,不知落到了何处。
这把总没正儿八经的练过武艺,但从军多年也上过几次沙场,马上身子一倒歪到了马匹侧身。陈和用枪杆格住那把总的全力一击,本想借着枪杆的反弹力道直接将大刀搅飞,那知对方竟加了把力气,又将兵器给握住。陈和见状,一下来了脾气,口中大喝了一声:“撒手!”手上又加了一把劲。却不是蛮力,除了使力向外带之外,还暗转了一下枪杆,加之那把总已是强弩之末,是已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大刀,被陈和这一下将甩出了老远。搅飞了那把总的兵器,陈和而后回枪一轮逼退了围上的几个骑兵,正要宰了那个把总,谁知道那人竟然将身子躲到了马身侧面,只露出了一条大腿。那也不能轻饶了他,心里这样想着,手里也这样做了,枪头一晃那条大腿就多出了两个窟窿。接着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是落马的声音。陈和没再回头看看那把总地惨样,手中长枪上下挥舞着,竟然顺利地破开了包围,顾不得多想头也不回的向东奔去。
刚刚冲杀出来行不多远,突然见前方又出来一支军马挡住了去路。当先一人竟是陈和认识地“熟人”,尤溪县令郭允正。这位郭县令也是漳平人氏,同他陈家还有过一些往来,但随着陈家落败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那郭允正看来也是认出了陈和,没看那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手底下人数颇多,有七八十人,其中一半是衙役的打扮。让陈和心安地是,前面的这队拦路虎中没有骑兵。想到这陈和不禁露出了一丝诡笑,“吁……吁”一勒马缰,陈和停到了清兵面前七八步的地方。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火折来,右手也没闲着,从腰部扯过了一排背包,里面装的是五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