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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样用力,胖子就像是生出吸盘,紧贴晏紫的嘴唇有节奏地吹气。
胖子,他在很用力地实施救治!
等到晏紫的胸廓慢慢地抬起了,胖子就放松她的鼻孔,并用一只手压住晏紫的胸部以助呼气。他反复并有节律地继续数三下再吹一下……。
晏紫慢慢地有了脉象,胖子稍稍心定了些。
然而,一看胖子将晏紫的舌头拉出,又拿来几件衣物折起来垫在她的腰部,让她腹部隆起,使她胸部及头部下垂时,又一个刚刚闻讯赶来的中年人过来阻拦了。
“你是何人?如此作甚?!”那人高声责问道。
胖子并不理会。急救,时间就是生命啊!
“你这是干嘛呢?还想占便宜啊?!”几个浣纱的女孩忽然间“醒悟了”似的,就跟在胖子的屁股后面狂喊乱叫,直搅得胖子心烦意乱。
听得此言,胖子忙不迭地一把拉住其中的一个女孩,大声吼吼道:“你就别再添乱了!!”
胖子的这一声吼叫果然就怔住了那个女孩,瞬间就止住了哭,惶恐地盯着一脸正色的胖子看。
围观的众人竟也惊讶于胖子这一声失态地怒吼,但看他像模像样的施救,也都静立着,寄希望与他的救治,只恨帮不上忙。
让晏紫仰躺着还不能挤出水来,胖子心急如焚。时不我待!胖子默默地想着,他立即重又翻过晏紫,抱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腹部放在自己的肩上,站起来来回走动,然后又是跳动;他要借助外力尽快让晏紫的呼吸道里的水自然流出来。
胖子浑身是汗,他累得不行,但是,他始终不敢轻易地放弃!他在心底里默数着,“166、167……201!”
就在这时,只听见“呜哇”一声,倒挂在胖子肩上的晏紫终于吐出了水来,有反应了,于是,全场欢呼雀跃!
瘫软的胖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在众人的帮助下,他轻轻地放下晏紫,接着,他吩咐小桃取了水来,让晏紫漱口,再嘱托道,等回到家时,熬些姜汤,待晏紫睡前服用。
嘱咐完毕,胖子就一头累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
“后来,我又沉沉地睡了。再后来,就几乎是和那个胖子一同醒来的。”晏紫默默地跪倒在上,香烟袅袅中,她望着演玉大师,告诉柯寒道,“我告诉他说,我不是那个所谓的李小姐,是你们误会了,因为我很害怕跟陌生人在一起,更害怕欠人太多的情!那个胖子听了,表情很复杂,给人的感觉就是怪怪的,他怔了半晌,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抱着我……”
柯寒和演玉大师都怔怔地望着晏紫,喉咙口也堵得慌了,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都急切地等着听晏紫如何地解围自己。
“我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晏紫很平静地说道,“我厌恶他!”
“可是人家救了你!从某种意义上讲,你的命是他给的。”柯寒不解地问道。
晏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含着泪道:“被他抱着,那是我的耻辱!他救我,误以为我是黑衫军李将军家的千金,他救我,是因为害怕我这个人的逝去会让他受到他们的李将军责罚。所以,他救我,不是真心的!”
柯寒很认真地道:“那么,你一身血污的在黑夜来到这里又是怎么回事?被人追杀?还是什么?”
“我打胖子的时候,就被人骂了,他们都说我是最没良心的巫婆。就连那个醉鬼也耻笑我,说我装什么清纯,刚刚被他啃嘴的时候,怎么就不反抗了?我是听了醉鬼这句话后,才知道整个经过的,我以为,我彻底地脏了……”晏紫含着泪道,“在被黑衫军关押当晚上,我想了很多,总感觉自己生活在这个世上是多余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很小,父亲拉扯我长大,却太过问我的成长。前段时间,还应允了镇北侯家的亲事,把我许配给镇北侯家的二公子,那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我感觉父亲是把我当做了一个棋子,一个商品,我感觉,我失去了生活的信心,但是,我不能死在一个野蛮群体的黑地窖里,即使是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一点!当晚,我就在他们开庆功筵的时候,趁乱溜了。但是,就当我牵马开溜的时候,一个撒尿的喽啰发现了我,然后,就打着唿哨,驱马追赶我,还好,吃饭的人不多,但是很闹猛,没人听到那个喽啰的唿哨声,所以,追赶我的,就只有他一个,在快要到达这里的时候,我摔了一跤,跌落马背,便失魂似的顺着这里的亮光而来,然而,忽然间觉得后背一阵刺痛,后来证实,是那个喽啰投掷过来的飞刀,我受伤昏迷了过去,后来,我被演玉大师救了,然后,就留了下来。我很感激大师对我的帮助,我要脱俗,我……”
柯寒盯着晏紫,他揉揉眼角,关切地说道:“我知道了,但是,这不是你想要的!请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你真的不想家吗?”
第176章 带上美眉巡查兵工厂
第176章带上美眉巡查兵工厂“想家?我的家在哪里?”晏紫泪眼婆娑地道,“我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苦桃子!”
“可是,明明每次醒来,你总是说,‘我要回家’!”柯寒看着晏紫,既是怜惜,又是气恼,他略显激动,煞有介事地道,“你可知道,我们找你找得多么地辛苦,为了你,我们把淮县最大的娱乐场所‘越秀楼’给端了;为了你,东方晓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他跑遍大江南北;为了你,海棠、梨花,哦,还有苹果,她们几个也是吃尽了苦头,甚至还差点送命,请问,这叫没人疼没人爱吗?我不知道,你需要的爱到底是什么样的爱?难道,别人为你付出都是应该的吗?”
晏紫哭了,她望着眼前这个既霸道又真诚的柯寒,一时间无言以对。
“你以为你躲在这里,就可以躲过一切了吗?晏紫!”柯寒苦口婆心地道。
“静慧,叫静慧,这里没有晏紫!”晏紫抹了抹眼泪,固执地回道。
柯寒盯着晏紫,有点很铁不成钢的味道,很认真地道:“我就不信,你就能这么轻易地忘掉过去?对,你能忘掉过去也说不定,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爱,你呀,就是一块木头。”
“无量寿佛!”演玉大师就地打坐,嘴里念叨着这一句,再缓缓地调转头来,对晏紫说道,“之所以让你带发修行,就估摸着你会有这一天。静慧,你慧根未开,便不受佛戒。‘慈莲寺’不适合你久留,你还是还俗了吧,无量寿佛——”
晏紫一愣,她呆呆地望着演玉大师,而演玉大师闭目诵经,不再理会晏紫。
柯寒双手合十,躬身对演玉大师一拜,道:“谢大师指点!为了让她的家人不再担心,本官必须带她回去,您说的对,还俗是她必须的选择。无量寿佛!回头,我会禀报皇上,‘慈莲寺’众尼善德仁心、慈悲厚爱,弘扬佛法、传承正义,当盛赞,广传美誉,厚赏,昭告天下!演玉大师善举必将受世人敬仰,百世流芳!《大顺时代周刊》创刊号,本官将亲笔撰文,以示慰勉、感激!”
演玉大师依旧静默打坐,对柯寒之言充耳不闻。
门外,众尼姑默默祷告经文,对柯寒这个代表着朝廷的特权者既敬畏又仰慕,年纪轻轻,竟能掌管大顺的舆论与监督大权,真可谓无冕之王啊!
晏紫热泪横流,让她舍不得离开的是这里的,是师傅们都很善良、勤俭、和睦、团结,她们对她的照顾更是情同手足。
一幕幕往事,不堪回首,幸亏有‘慈莲寺’众姐妹的深情相助!让她很快投入到崭新的生活当中,忘掉所有的不快与不幸;一段段故事,唯一缺席的主角又是谁?是等来的这个持有皇上亲笔书写的《特权书》的人?一想到这,晏紫竟然面红耳赤,喜于心,羞于色!从未有过的娇嗔让她春心荡漾起来。在‘慈莲寺’因为信仰的约束,压抑很久的心情在这一刻到底舒爽了。
但同时,又十分挂念家中后花园里盛开的百花和常来常往的燕子,怀念那熟悉的蛙鸣,以及曾经相依为命的众姐妹,梨花的直白、海棠的热诚、苹果的娇小,无不让她深深地思念!
“好勒,本官这就领晏紫去了,感谢大师的热情招待,感谢各位师傅对晏紫的悉心照顾,本官谨代表晏紫的父亲定西侯衷心感谢各位!”柯寒还是将晏紫的身份说了出来。
众尼甚是惊讶,想不到这个朝夕相处的静慧小师妹竟然是定西侯的千金,不由得哑然失色,素面惶然。
……
坐在柯寒的身后,从未有过的一种安全感和温馨感在晏紫的心头升腾,她紧张而又羞涩地伸手拉着柯寒为她特意绑在腰间的红丝带。
“抓紧我,千万别松手哦!”柯寒俏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