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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庆仍是微笑,轻轻摇头。
“公主不怕,在下将公主的私情禀告白越王?”安王目光阴沉。一字一顿道。
昭庆但笑不语。
“即便,白越王不相信在下所言,”安王狠声说道。“只要找出公主的另一颗醉心珠来,他岂会有不信之理?”
昭庆闻言。伸出纤指,轻轻在耳际划过,半晌,不以为然地笑道,“王爷。小看本宫了!”
安王不由一惊,“你……”
昭庆起身,缓步走近他。
“王爷莫非忘记了,”她含着笑道,“两颗醉心珠,同时落在本宫手中,传了出去,攸王,难道不会追究?”
安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何况。”昭庆猛地沉下声来,“本宫原本就是再嫁之身,名誉早已不存。即便,多出个情人来。王爷以为。白越王,真会计较吗?”
盯着安王匆匆远去的背影。贝衣问昭庆,“此人胆敢威胁主人,主人何不除去他?昭庆面无表情,良久,冷声道:“除去他,自不必我费心!”
“可是,”贝衣不无忧虑,“他若真将……,过往之事宣扬出去……”
昭庆看她一眼,缓缓转身,“他?还不敢!”
“主人……”贝衣不死心。
“便是他真地如此,”昭庆叹口气,没有回头,“又如何?我,还剩下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贝衣张口,眼睁睁望着昭庆离去,却是再发不出一声……
昭庆找来玄木,要他想办法带自己出宫一趟。
玄木哇哇大叫,“我地姑奶奶,这个时候,那白越王将你宝贝得就差时刻捧在手心里了,你要我带你出宫?你还不如先要了我地小命!”
玉儿在一旁,不由笑出声来。昭庆瞪她一眼,又转向玄木,“我一定要去见个人!”口气是不容置疑。
玄门眨了眨眼,与她商量,“什么人?我将人带进来见你,行不行?”
昭庆闻听,侧头看向贝衣,贝衣垂着眼,感觉到昭庆的目光,方抬起眼帘。
“你带玄木走一趟吧!”昭庆道。
贝衣再垂下眼,低低应了一声。玄木两眼骤然放光,不无感激地望向昭庆。
昭庆白他一眼,挥手将他赶走。
玄木与贝衣,趁着深夜,悄然将阿黄带进宫来。说是带,不如说是掳
阿黄被玄木制住,除去一双清亮含怒地大眼,浑身一分也动弹不得。
昭庆拧眉,问玄木,“你这是做什么玄木将阿黄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不以为然地答,“他不肯来,我们只好动粗。”
贝衣冷哼一声,“是你,别带上我!”
玄木笑,一副含情地模样,“你也没有反对嘛!”
昭庆摆摆手,“行了,快将他放开!”
贝衣却有些担心,“主人,他若叫起来……”
昭庆歉意地盯着阿黄,并不理她。
阿黄被解开穴道,缓缓地爬起来。
昭庆向玄木与贝衣使眼色,令两人退下。
贝衣有几分不情愿,玄木笑嘻嘻地想去拉她地手,贝衣气急,抬手欲打,玄木转身跑出,贝衣追去……
“对不住你。”昭庆轻声说道。
阿黄直起身来,沉默地望着昭庆。
“我,”昭庆垂下眼,“只是不明白,一定,要问个清楚。”
阿黄仍是不语。
“你上次带来地消息,”昭庆飞快看他一眼,发现他眼中地怒气多少褪去,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十余年前的往事,怎会,打探不出来?”
阿黄叹息,表情柔和下来,“你不相信我?”
“不!”昭庆急忙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想不明白……”
“若有消息,我一定会尽快告知你。”阿黄说着挑了下眉头,“何况,不是要你留意越之彦此人吗?”
“你是说,他,会知道?”昭庆不解地问。
“或许!”阿黄有些不耐烦,“他发家地钱财从何而来,一直是个谜!”
“你,”昭庆疑惑,“有心事?”这温良地少年,难得露出焦躁之色。
阿黄皱起眉,垂下头,半晌,低声道,“我妹妹,有了消息,在攸国,很不好……”
“啊!”昭庆吃惊,“我,能否帮上忙?”
阿黄抬起头,目光中隐隐闪过一丝感激,“不,”他摇头,“不必了……”
第七十二章 决裂
昭庆央白越王召越之彦进宫,白越王不解,询问缘由。
昭庆只答,“闻听越之彦珍藏有上好古琴,想要赏玩。”
白越王笑,“既如此,命他将琴奉上便是!”
昭庆淡笑,不语,听得白越王传旨,将目光缓缓移向窗外,那里,一只刚刚展翅的小雀,正兴奋而执着地在半空中绕旋……
越之彦应召入宫,昭庆命人将他引至花园中的一处静僻水榭。
贝衣守在廊头,冷冷打量跟在刘管事身后的越之彦,目光在他怀中罩着锦锻的古琴上扫过,点下头,“进去吧,主人已等你多时。”
越之彦向贝衣身后那长廊尽头,远远探入水中的榭亭望了一眼,隐隐地,凭栏处,可见一窈窕身影……
“至于你,主人抚琴,不愿旁人打扰,你退下吧!”贝衣让过越之彦,将刘管事拦下。
越之彦停步,回首,骤然发觉,这四周,实在幽静,林水相间,罕有人迹……
贝衣转过身,交臂而立,一瞬不瞬地盯住他。
越之彦缓缓回身,再抬脚,嘴角已浮出一丝苦笑……
“小民越之彦拜见楚国公主!”
俯在鹅颈靠椅上的翠衣女子闻声侧过头来,一双明眸夹带着异常地威严投注在他的身上。
“琴,带来了?”昭庆沉声地问。
越之彦闻声,原本低垂的双目猛地一挑,迅速略过昭庆的面庞,眼中无法避及地闪过一道惊色。却是顷刻间隐去,重又恭敬垂下头去。
“请公主查验。”他双手奉上琴,声音波澜不惊。
昭庆暗暗叹息。好一个沉着的对手!
接过琴,昭庆小心地解开锦锻。
“错了!”片刻。她抬起眼,冷声说道,“不是这一把!”
越之彦稍稍仰起面庞,“小民珍藏的古琴,便是这一把!”
昭庆猛地站起。冷笑,“你,可是在与本宫装糊涂?”
越之彦缓缓直起身来,平静地望向昭庆,淡声道:“小民不敢!”
昭庆冷哼,“怎么,不过数日,你便不记得那只楚曲了?”
越之彦地神情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小民,不解公主所言,盼公主明示!”
昭庆的手指在他奉上的那把琴上轻轻抚过。口气更冷了几分,“你。实在不该打楚国地主意!”越之彦不出声。面上隐现戒备之色。
“如今,你。已成为本宫的敌人!”昭庆猛然用力,琴弦发出一声震耳地嗡鸣……
“你与白乾,你与攸国,做的何种交易,本宫心知肚明!”昭庆推开琴,狠狠瞪视他。
越之彦的目光停留在琴身上,沉默,半晌,抬眼望昭庆,“公主,是在警告小民?”昭庆几乎被他夹在轻描淡写神情间的嘲意激怒,强压下一口气,方冷声开口,“本宫,不知你打了什么主意,只是,为保楚国,本宫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你,可听明白了?”
越之彦垂下眼,一抹浅笑暗暗浮上他的嘴角。一路看中文网首发z;z;z;c;n.c;o;m
昭庆长吸一口气,转过身背对他,神色凝重起来,“据说,你在先帝时发了家,没有人说得清你地来历……”
“公主!”越之彦镇定地打断她,“琴,小民已奉上,小民一介布衣,本就不该涉足王宫内廷,过多停留,更是不该,小民,告辞了!”显然,他不喜昭庆的话题。
“你……”昭庆猛地回身,死盯住他,“好大的胆子!”
越之彦微笑,“公主,过奖!”说着,他深施一礼,神色从容地转身,扬长而去……
昭庆的双唇几乎褪尽血色,这个人,狡猾、狂妄!自己最想打探之事,竟然连出口的机会全无!
本想威慑住他,再借机打探自己的身世,如今……
昭庆颓然地跌坐回靠椅,心烦意乱中,随手拨弄起越之彦留下的那把古琴。
一曲《清流》悠然响起……
已将走至廊头的越之彦猛然停步……
贝衣发觉他的眼中似闪过一抹奇异地光芒。
“你,还不走!”贝衣一向对他全无好感,忍不住寒声喝斥。
越之彦不理贝衣,慢慢回首,遥望榭亭……
“你……”贝衣发怒,手臂上的不杀抬起头来。
越之彦缓缓转过头,看贝衣一眼,轻轻摇了下头,叹息,半晌,在贝衣的怒视中抬步,经过贝衣身旁,轻声道:“告诉你地主人,在宫中,不要再弹此曲!”
“什么?”他的声音太轻,贝衣以为听错。
越之彦再不回头,径直离去……
昭庆决定借助红门之力收集对越之彦不利之证,借以扳倒他。
不多日,阿黄传来越之彦私下里秘会攸使,向攸国泄露白越军力地消息。
昭庆寻了一个机会,故意不以为然地对白越王讲,“民间有传闻,越之彦对大王不满,欲投靠攸国呢!”
白越王乍闻,不由奇怪,“有这样地传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