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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声音一遍遍在昭庆耳际响起,悄悄地潜入昭庆心间……
宫宴之后不久,昭庆在一日的午膳中再次发现了蜡封的字条。
字条上只有寥寥数字,“危险,速逃!后日罗山寺见。”,是刘武苍劲的笔迹。
昭庆沉默地收起字条,还想再助她逃跑?难得他仍牵挂着自己!
唤来锦书,撤去膳食。昭庆坐到琴前,轻抚冰冷的琴弦。
这种时候,不要提再赴罗山寺定王必定不允,便是真有办法逃离,怕是也难过攸王那一关!何必连累了他呢?他已将为人父,他有大好的前程……
到了约定那日,昭庆没有前往,在幽居弹了大半日的琴。
傍晚,锦书从外面回来,怯怯地倚在门旁,偷看昭庆,欲言又止。
昭庆淡淡地扫她一眼,随口问道:“王爷过来用膳吗?”
近两日,定王很忙,都不大到访幽居。
锦书有些慌张,“奴婢刚刚去找无用,他说西骑将军到府,正与王爷议事,不准人打扰。”
昭庆的心猛地一沉,刘武,竟然……
锦书看到昭庆变色,迟疑了片刻,小心地凑近,讨好说道,“奴婢隐隐听得王爷的书房中有争吵之声,无用应该没有说谎。”
……
过了好久,昭庆才深吸一口气,目光严厉地盯向锦书,“不许乱讲!什么都没有听到,记住!”
“是,是,奴婢记住了!”锦书大惊失色地连声答道,似乎生怕昭庆再次于不知不觉间对她下药一般。
昭庆心烦意乱地瘫坐琴边,想着刘武如此胆大,会不到自己,便寻上定王,这无异于捅上蜂窝!
夜深,定王一脚踏进幽居,见到的是昭庆挺立的身影,仿佛等了他许久……
定王反常地没有主动开口,而是自顾落坐,好半天都是一声不响。
昭庆暗叹,盯着他铁青的面颊,心乱如麻。
夜很静,几可闻心跳之声,昭庆咬着唇,良久,心一横,主动问道:“刘武来见你?”
定王不答,也不看昭庆,面色却是更沉。
昭庆合上眼,深吸一口气,又问:“他说了什么?”
定王猛地起身。
“说了什么,你会不知?”声音中压抑着的,是骇人的怒气。
昭庆反而放下心来,发怒总比沉默要好。
“你说,他约你私会,你为何不去?”定王走近几步,死盯昭庆问道。
昭庆苦笑,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这可怎么答?去,他不允;不去,他又怒!
“为什么不答!你心里有鬼是不是?你怨他,才不肯见他,是不是?”定王抓住昭庆的双肩,大声质问。
昭庆心中刺痛,“你倒底要我怎样做?”
你倒底要我怎样做!怕是无论怎样,你都无法释怀吧……
定王的双手异常地用力,抓疼了昭庆的肩,也伤了昭庆的心。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仍是比不过他吗?”定王满眼的痛楚,不容昭庆喘息。
昭庆心知解释无益,索性闭紧牙关,不发一言。
看在定王眼中,无异默认。
“好!好!”定王咬牙切齿地连道两个好字,眼中已露出狞色,“既然如此,本王还顾及什么!”
说完,他大力将昭庆按于怀中,狠狠地亲了上去……
他的吻,不再温柔,似掠夺,弄疼了昭庆。
昭庆木然承受他的疯狂,心下却清明一片,只觉悲哀。
猛然,定王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向内室走去……
昭庆被重重地摔于床塌上,一阵地头晕目眩,还未及喘息,定王那沉重的身躯已蛮横地压上来……
他一把撕开昭庆的胸衣,狠狠扯开昭庆的裙带,“自今日起,你不过是本王的姬妾!”他狞声吼道。
昭庆的心口如遭重创,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开始奋力挣扎。
她的挣扎激起身上男人更大的愤怒,“你是我的!是我的!”男人咬牙切齿,下了死力。
昭庆的双手被他牢牢擒住,胸口惊颤的的玉峰被他狠狠含入口中,一只强劲的大手毫不迟疑地探向她双腿之间……
“不!”昭庆被极大的恐惧环绕,这个男人,不止要得到自己,还要用极尽羞辱的方式得到自己!
“不!不要!放开我……”昭庆窒息得几乎发不出声来,这呐喊涌自心底!
男人已失去了理智,惩罚似地蹂躏昭庆如缎的肌肤,顷刻间,印下片片青紫……
“父王!救我!”昭庆在痛楚间哭喊,只是,她那视她如珠如宝的父王又如何听得到这绝望的呼唤……
昭庆再无力气,手足渐软……
“你是我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男人毫不怜惜地分开她的两腿,吼叫着发下誓言!
……
一声轻响,自窗外传来。
“什么人!”男人关键时刻被打断,恼羞成怒。
……
“那个,王爷,小人是不是复命得不是时候啊!”
寂静的夜,窗下的声音异常地清晰。
‘玄木!’昭庆的心底划过一道亮光。随即,却看到身上的男人暴怒地抓起她发间散落的一支金钗……
“不要!”昭庆死命拉住他的那只手臂,阻止他的意图。
“不要杀人!”昭庆声嘶力竭地低叫,似央求这个男人,又似在提醒窗外之人。
“求你!”昭庆的声音开始哽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凭他的身手,这一支金钗足可要了玄木无辜的小命。
男人的面庞因激动而涨红,又因愤怒而转青,两眼如凶神般盯视身下苦苦哀求的昭庆……
“滚!”终于,男人头也不抬地对窗外吼出一字。
声出,窗外的玄木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昭庆竟能够听得分明。
不过,玄木显然还在犹豫,迟疑着没有离开。
昭庆急忙将男人握钗的那只大手紧按到自己胸间,惟恐他改变了主意。
黑暗中,两人的目光彼此缠绕……
终于,窗外再无了声息。
昭庆轻轻地合上双眼,放弃挣扎,感觉到男人滚烫地唇再次印下来、滚烫地身再次俯下来……
她是父王的小公主,父王允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她柔弱的身体被顷刻间撕裂,男人压抑的低吟在暗夜中流转……
……
男人一次次强力的冲击伴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似剑一般刺穿了她,她的身、她的心,无一能免!
男人在激情中吼叫,“你是我的!你说,你是我的!”
她紧咬着唇,紧闭着眼,心在流泪……
不,我不属于任何人!不属于你,不属于任何人!
男人被激怒,如猛兽般在她身上驰骋,仿佛不撕裂她、不伤害她,便不肯罢休!
黑暗中,她似能清晰看到左臂上的那一抹朱红在静静褪去,随之逝去的,是原本那个高贵不可一世的公主、是原本那个无忧快乐的少女……
第二十八章 两伤
自那夜后,昭庆有很长时间没有再见定王。
除了锦书更加小心殷勤地服侍,一切依旧。
昭庆愈发地沉默,整日整日地不发一言,幽居中再无琴声,沉寂得了无生气。
昭庆又开始做恶梦,每每在半夜惊醒,抱膝直到黎明……
锦书害怕,终于忍不住去禀报定王。
定王再临幽居,仍是一个深夜。
昭庆的床边点着一盏夜灯,昏暗,却足以照亮她不安的睡颜。
定王默立了许久,终于小心地在床沿坐下,一张脸上交织着怜惜、心痛与懊恼。
“你怨我吧,”他轻声地自语,“这些日子,我不敢来见你……”
昭庆的额上布满冷汗,煞白的小脸有些微的扭曲。
定王缓缓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脸颊,刚一触碰,昭庆已如惊兽般醒觉。
“不要碰我!”昭庆骇叫,“不要碰我!”
随之,缩进床角,死抱锦被,一双消瘦后越发显大的眼睛死死盯住定王,满眼恐惧。
定王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良久,才无力地垂下。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定王轻声述说,惟恐再次惊吓到昭庆。
昭庆此时已完全清醒,沉重地喘息,向角落里缩了又缩……
“不要怕我,”定王苦求,“你恨我、不理我,就是不要怕我!”
昭庆别过头,将巴掌大的小脸深深埋入被中……
“我伤害你,我也恨自己!”定王的声音充满了苦涩,“我没脸来见你,却不想你竟憔悴如此,我该如何弥补?”
昭庆沉默,弥补?再也无法弥补……
“我该死,我知道!”定王咬牙,“可大错已铸,我无法挽回!”
“为求你一笑,我可等待终生!”
这声音重重击在昭庆几许麻木的心头,曾几何时,也有人发下誓言,只为她展颜……
为什么?他们都渴望她的笑容,却不明白,失去了自由与尊严,她生不如死!
“那日,刘武来见我,告诉我,必须放你走,”定王继续低语,“我气得昏了头,失了心,只想留下你,只想无论如何不能再失去你,你明白我的心吗?”
昭庆想,那么,你又明白我的心吗?原本,我已为你打动,换来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