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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冷静下来的青玉,眼珠一转,轻笑出声,“王,奴婢想起来了,此女正是今日朝后延将军一再向王求赏的驭虎女,王不是已经答应了延将军将此女赏他吗?”
此言一出,白越王与昭庆都是一愣,白越王倏地回头,瞪向青玉,昭庆则是心下暗骂,这延雄倒真是个急色的,昨日才见了,今日就巴巴的来求赏,如果刚刚没有如愿引起白越王的注意……
昭庆不敢想下去!
青玉不能说是没有被白越王眼中的凶光吓住,但她恃宠多时,又深知此时惟有一博才可能力挽狂澜,怎会轻易放弃!只是,她还是不够了解她的王……
“谁再敢将她从寡人身边带走,寡人就杀了谁!”白越王咬牙切齿地挥舞着拳头吼道。
王的怒意是如此之大,以至周围的侍从全部应声跪地,便连昭庆都深感出乎意料,越发不解地盯住白越王。
青玉心下叫糟,知道再不可逞一时之勇,急忙也跟着俯地,紧咬红唇,不敢多言。
白越王换回温柔的表情,缓缓向昭庆伸出一只手,热切而紧张地注视着昭庆。
昭庆大惊,这已远远出乎她的意料,她虽怀着以身涉险的决心,却绝不是这不知所以的险、莫名其妙的险!
昭庆心下一横,干脆冷冷地瞪他一眼,转身便走。
众人大惊!
谁想,白越王竟然不怒,面上反而露出了然之色,微笑着跟了上去……
对白越王如此诡异的行为,要说昭庆不头疼那是假的,换作任何一人,成日里身边跟着一个本应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时时眼神炽热并多少带些颠狂地盯着你瞧,你也得头疼!
昭庆越发怀疑这古怪的白越王脑子有毛病,否则,放着国中那么多大事不管,怎么就拼命地缠住自己不放呢?
昭庆用餐,他也跟着用餐,毫不介意昭庆平日享用的普通吃食,当然,这一餐马上就被换成了美味佳肴;昭庆休憩,他也跟着休憩,丝毫不嫌昭庆起居之所的简朴素雅,当然,昭庆是不肯与他同床共枕的,没有办法,管事们只能调来锦床,供大王临时入眠,总不能叫堂堂的白越王枕着床沿打盹吧!
昭庆带着小虎散步,白越王就心甘情愿地跟随左右,吓着宫人们各个躲得老远。便连小虎也开始不高兴,不时地对这个讨厌的男人吼上几声,尽管它的吼叫听起来不过是可爱地呼呼声。
刘管事因与昭庆打过几回交道,被推选出来劝说昭庆跟大王入内廷,结果自然是糟了昭庆的白眼。
伶儿自从大王紧跟昭庆进入小院,就躲得远远,轻易不肯露面。清儿倒是胆大,继续殷勤地服侍昭庆,不时留意着大王,尽管昭庆对白越王异常地冷漠,几乎不正眼看他,却能任何时候都掌握他的动态,清儿自然是‘功’不可没!
青玉本是大王的侍女,理所当然地跟在大王身边服侍。只是,她越跟越心惊、越跟越害怕,大王对哑女的迷恋只能用前所未有来形容!
哑女不愿意白越王的锦床安置于她自己的内室,面露不悦,白越王马上责令奴仆将床搬至外室;哑女不愿意整日见到他,时时将内室的房门关合,白越王就痴痴地坐在外室等,每每哑女现身,他才会欣喜地凑上前去,尽管哑女根本就不理睬他。
这还是众人熟知的那个喜怒无常、凶残暴力的大王吗?
宫内管事们对大王的突然转变根本是束手无策,后宫的婉敬二妃更是不必指望,便连原本最为受宠的青玉如今也是大气都不敢出,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求助外臣了!
丞相白乾是两朝老臣了,要说白越朝堂上的臣子们,谁的声望最高、谁的话最管用,那是非他莫属!况且丞相一向支持大王的外征内伐,深得王心,除了他,还有谁更适合出这个头儿呢?
白老丞相最初听闻此事,就没有如旁人一般轻视,他可不认为一向不屑男女之情的大王只是一时受到迷惑,这件事儿绝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大王不肯早朝,这也确实过分,丞相即便是不欲趟这奇怪地混水,却也只能碍于职责,硬着头皮求见大王了。
可是,白越王忙着纠缠昭庆,哪里理会旁人,老丞相的求见一概被他断然回绝。
众人无法,只能瞧着哑女午憩的空档,冒死将丞相带进了那座此时已是名满白越王廷的小院。
白越王一见丞相,立时大怒,“谁召你来的?若是惹她不高兴,寡人将你们全都斩了!”
他手指之处顿时跪倒一片。
丞相就是丞相,或许也是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大王的脾气,惟有他不惊不惶,躬身施了君臣大礼后,声音平静地回禀,“请大王恕罪,老臣进见只为一事。”
白越王重重哼了一声,眼中闪烁的凶光似在回答他:说吧,不过你可小心了,若惹得寡人不高兴,你就等着瞧!
“老臣只想请示大王是否册封此女?”丞相不紧不慢地问道。
白越王不由一愣,怎么?不是来劝说寡人的?进而却是一喜,寡人怎么没有想到要册封她呢?
刚刚神色好转,脱口而出了一个“好”字,又随之转忧,神色忧虑地问道:“她不答应怎么办?”
此言一出口,跪地的众人险些没趴下几个,要说还是老丞相,沉得住气,对大王这么白痴的问话,仍能郑重其事地回答,“王,您乃白越之主,白越的草木都得听命于您,只要您愿意,无人可以违背您的意愿!”
“哐嘡”一声响,丞相的话音刚落,一只可怜地小白虎就被从内室半掩的门内推了出来,又是“哐嘡”一声,门被重推关合。小虎愁眉苦脸地盯着望向自己的众人,不满地呜呜直叫。
白越王跺脚,“她不高兴了!”
丞相暗地里叹了口气。
白越王挥手打发众人,“你们都退出去,快出去!”似赶小鸡一般。
“那,大王明日是否早朝呢?”负责安排朝事的管事终是不死心,底气不足地小声追问。
“滚!”回答他的是大王的暴怒。
众人惟恐不及地争相退出。
其实,对于白越王这反常的举止,便连昭庆自己都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就令他如此着迷了?原本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期望凭借自己的美貌迷惑他一时,报仇寻弟,现在倒好,人家性情大变,仿佛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事儿可是越搅越大了,日后该如何收场呢?
昭庆发愁!
她如今的身份又是哑女,口不能言,还真是应了那句‘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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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苦恼
昭庆为小虎梳毛,白越王安静地守在一旁,小虎被昭庆的玉手伺候得舒服不已,幸福地昏昏欲睡,白越王满眼妒色,盯着小虎的目光渐露狰狞,似乎正在琢磨,要不要除了这个独霸佳人的小畜牲?
小虎警觉地嗅出危险气息,转过大头,对这讨厌的男人瞪起虎眼,呼呼示威……
昭庆不满地扫了白越王一眼,索性抱起小虎,转身返回内室。
白越王懊恼无比,不住叹息。
青玉终于得了机会,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试探道:“王,您以前曾见过……”一时不知该如何在大王面前称呼昭庆,若唤哑女,大王恐怕不会高兴,犹豫了好久,才手指内室,“她,见过她吗?”
白越王瞪她一眼,“当然,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青玉壮胆反问,“以前她就不能讲话吗?”
白越王闻听,马上目露凶光。
青玉连忙解释,“王,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这样一个绝色佳人可惜,若是她能开口,想必声音定是美妙无比。”
白越王陷入沉思,半晌,神色向往地开口道:“她的声音很低,似微风扫过耳边,高兴时,温柔可亲,生气时,却是冰冷严厉……”
青玉心下大乐,却是故意面露疑惑地接着问道:“那她为何如今不能讲话?”
白越王愣住,好象到了这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呀,她为什么不能讲话了?”
青玉小心地诱导他,“有没有可能她本就不是王的爱人,只是容貌相像的另一个人呢?”
白越王摇头,“不可能,寡人不会认错!”
青玉急忙跪倒,“奴婢怎敢冒犯大王,奴婢只是想,这世上相像之人不是没有,便连奴婢也生得与她有几分相像呢,您说是不是?”
当然是了,青玉心想,若是不然,我们姐妹怎么能够从众多美女中脱颖而出?
白越王紧盯青玉,被她这番话惊得半晌无语。
突然,他仿佛遭人迎头痛击般大叫,“不会的,不会错的!明明是她,明明就是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不再理睬跪地的青玉,也不再顾及内室的昭庆,转身便走,如风般顷刻冲出了小院,一众侍卫随从吃惊地急忙跟上……
小院几乎又恢复如昔,只除了那缓缓从地上爬起的青玉。
昭庆隔窗望向院中的那个窈窕身影,目光冰冷,神情凝重。也许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