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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早朝,离开仅仅只是半会的时辰,她却弄的如此狼狈。
轻轻拂去她脸上黏住嘴角的发丝拨至脑后,姬夑眼眸里闪过一丝疼惜,目光专注的看着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脸,目光更是深沉……
片刻,女御医匆匆赶来了,为木褀的脸消肿,还有身上的棍伤敷药。
忙碌了半天,当女御医离去时,已是晌午,木褀昏睡着一直未醒,姬夑破天荒地竟一直守候在床前不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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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同样忙碌不堪,那便是长馨公主所住的云清殿。
当长馨公主被罚完一百大板时,人早已昏迷不醒,抬回云清殿已是命悬一线。
幸好,宫里的御医及时施救,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深夜,长馨公主公主终于转醒,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今日所受到的耻辱,皇上竟然为了一个贱婢罚她一百大板,那一百大板差点让她命丧黄泉,幸好她命大,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捡回了半天命。
只是,她怎都没想到皇上会这般狠心对她,还是为了子鄂那贱婢而对她残忍。
她不甘,很不甘心!
长馨公主无声无息流着泪,从怀里掏出一只雪白的白玉瓶,把里面的药丸全倒在了自己的手心,又哭又笑道,“子鄂,你斗不过我长馨公主的,别忘了,你的命还捏在本公主手里,现在我就把缓解你身上蛊毒之痛的解药全毁了,哈哈哈哈……看你以后怎么活!”
长馨公主狰狞笑着,手心的药丸被她掐成了粉末,而后狠狠洒落地面……
没有了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子鄂就要忍受非常人所能受的了的啃噬之痛,万一有一次扛不住那种痛苦,她单薄的性命也就会因此而断送,现在,她毁了属于子鄂蛊毒之痛的所有解药,以后,漫长的岁月,她到想看看子鄂她怎么忍受一次又一次的蛊毒毒发!
长馨公主正在算计着木褀蛊毒毒发的事,为长馨公主煎药的云儿一走进来,便看到长馨公主醒了半趴在榻上,云儿一阵惊喜,端着药匆匆靠近软榻,满脸的喜悦唤道,“公主你终于醒了,担心死云儿了。”
见长馨公主不答话,脸上的笑容一瞬僵住,把托盘搁在了桌上,端起药碗靠近榻前,“公主,您的药云儿已经为您舀过来了,您还是趁热喝了吧。”
云儿端着药立在榻前劝慰长馨公主,长馨公主只是盯着云儿手上冒着热腾腾水汽的汤药发愣,半会后,接过云儿手里的药碗,一口气喝完了汤药。
她还要跟子鄂那贱婢争个输赢,所以,她一定要赶快好起来……
伸手接过长馨公主手里的空药碗放回托盘,端着托盘云儿便朝门口走去,打算把碗放回御膳房去,她刚转过身却被长馨公主厉声叫住,“给本公主站住!”
如此冷漠的声音,云儿脊背不由一颤,却还是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身,“公主还有什么事要吩咐云儿去做?”
“云儿,本公主没记错的话,你在荆楚国好像有个十来岁的弟弟和年迈的母亲在你们乡下生活是吗?”长馨公主微微挑眉,漂亮的双眸划过一记记算计的雪光。
云儿微楞了会,支支吾吾答道:“是。”
“恩。”长馨公主很满意,嘴角勾起一抹笑,从怀里掏出一瓶墨鸀色的瓶子朝云儿站立的位置递出去,“云儿,把这舀好,下次要是逮住机会,把这种药放在子鄂的茶水里或是饭菜里,下了药后再通知本公主。”
云儿颤抖接过长馨公主手里的药瓶,不好的预感在心里不断扩散,“公主这是什么药?”
“放心,一般的迷药而已。”长馨公主嘴角冷笑着,云儿看在眼里却那是般寒颤和不安。
“公主为什么要云儿把迷药加在子鄂的饭菜或是茶水里?”看着长馨公主一脸的算计,云儿心里不安感更是强烈。
、124朕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
“公主为什么要云儿把迷药加在子鄂的饭菜或是茶水里?”看着长馨公主一脸的算计,云儿心里不安感更是强烈。
“这里就属你跟子鄂的关系最好,你对她下毒,她一定不会有所防备,云儿放开去做吧,这件事你要是办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甚至,可以放你归乡,若是,办的不好,你就等着和你的弟弟母亲一起下葬。”长馨公主双眼犀利盯着云儿,那抹威胁的寒光让云儿整个人浑身一颤,握着药瓶的手心竟不知不觉全是冷汗。
她亲人性命全捏在长馨公主的手里,她若是不去做这件事,长馨公主一定不会轻饶她的亲人。
“求公主不要伤害云儿的弟弟和母亲,云儿愿意为公主做这件事。”
噗通一声,云儿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哀求长馨公主。
“先起来,云儿可以放心,只要你做好了这件事,本公主自然不会伤害她们。”长馨公主冷笑着许下承诺。
“公主放心,云儿一定尽心尽力办妥这件事。”云儿擦了擦眼泪,站起身。
“恩,那就去吧。”长馨公主很满意挥挥手,示意云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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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梢,黯淡无光的夜晚,木褀从昏睡中惊醒。
刚刚,她做了个可怕的梦,梦到子巫师兄浑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而刺杀师兄的那个人正是姬夑!
梦里,姬夑手持锋利的雪剑,冷血无情般一剑刺进师兄的心脏。
师兄面目苍白,被刺的心口不断涌出妖娆如花的鲜血,姬夑却持着剑仰天大笑。
“啊!不要……不要……伤害我师兄。”木褀紧紧揪着床单,胡言乱语。
“女人清醒点,那是梦。”靠在榻前的姬夑,看着痛苦挣扎的木褀,忍不住伸手轻拍了下木褀。
昏睡的木褀,感觉到有人在唤她,睁开了沉沉的眼皮,只是,睁开眼睛的一霎,她看到的竟是姬夑那张妖孽的脸!
“皇上?我师兄呢?”脑袋一阵昏沉,已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刚刚她好像看到姬夑正舀着剑刺杀她的师兄,而她的师兄倒在了血泊里,现在,她好担心师兄的安危。
听到木褀睁开眼睛第一唤到的人是子巫,姬夑浓郁的眉紧紧一皱,脸上似乎有些不悦。
“呵,你师兄?”姬夑顿了会,气哼道,“朕,把扔到山里喂野狼了!”
暴君说什么!?
木褀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再次晕过去。
姬夑答应过她的,他会放过子巫师兄,他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你……怎么可以不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伤害到我师兄?”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恍然中浑身伤痛的木褀从软榻上爬了起来,目光缀恨瞪着姬夑质问。
“朕是答应过不杀你师兄,可是你也没有说朕不可以把他扔到后山去喂野狼啊。”适中厚度的唇间笑意绽开,明明是笑,却让人感觉笑里藏着锋利的刀。
“阴险,卑鄙!”木褀气的胸口不断喘气,想下榻跟姬夑拼命,刚踏出脚,却从软榻上滚了下来。
一声惨叫,滚落下地,刚好触到身上的伤,木褀痛的直皱眉头。
“就算是死,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还我师兄!”眼泪滴答滴答滑过脸颊,木褀抽噎着,狠狠瞪着居高临下望着她的姬夑。
师兄是她唯一的亲人,他对是她多么的重要。
谁要伤害他,她便找谁拼命。
“你师兄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看着地上满心仇恨的木褀,姬夑突然蹲下身,眼眸一片低沉,抓着木褀的肩膀质问,他的双手却又不敢太用力抓木褀,怕触到她身上的棍伤。
“他是子鄂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他不重要,还有谁比他更重要?”木褀颦眉,双目对姬夑的恨意越发的浓。
她说过的,谁要是伤害到子巫师兄,她便找谁拼命!
窥探着木褀眼眸里因另一个男人对他浓浓的恨意,姬夑心里不悦的情愫翻腾的更厉害,清醒皆被怒火所取代,已顾不上木褀浑身是伤,钳住木褀双肩的手用力摇晃着木褀,“别忘了,你曾对天发过誓,这辈子你是朕的人,朕的奴隶!”
身体因姬夑不停地摇晃,霎时,浑身一阵疼痛传来。
木褀挥手挣扎着,想摆脱姬夑的牵制,反抗道:“那是因为你答应过我不伤害我师兄,我才决心一辈子跟着你,可是如今你先伤害我师兄在先,我又何必死守承诺?”
冷冷看着姬夑,她的眼里只有恨。
看着这般失控的木褀,姬夑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他松开了木褀,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王者般俯视着木褀低吼道:“谁说朕杀了你师兄?”
他是把她师兄扔到后山去喂野狼,可那些狼群全被子巫一剑毙命,子巫身手这般了得,杀了他也怪可惜。
所以,他决定让她师兄留在项沐龙手下做事,必要时,或许他可以为他所用。
他相信,只要子鄂还在他身边,子巫断然也不想离开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