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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喜欢这里。要到洞穴里的话,还得爬上山往下走才到。要是下个雨什么的,就不要想出门儿了。滑滑向上的泥土路,万一踩滑了就和那野猪一样的下场了。
再说,这洞穴又不靠近水源。最近的水源都得走个半天的路才可以找到。水源太远,不但族人的卫生问题得不到保障,更不用说路程中的安全问题了。
在我的强烈反应下,老兔子不得不放弃说服我驻扎在这里。在这野猪洞里休整了一天,将野猪打理好,第三天,我们再次踏上寻找栖息地的路程。
可能是老天对我们对洞穴东挑西减有些不满。后面一连十多天,我们都没能找到另一个洞穴。这让本来对我放弃野猪洞就很不满的老兔子对我更加不满起来。
不过有失也有得。因为现在是秋天,在寻找洞穴同时,我们发现了很多长着野果子的果树。我抢来了老兔子视若珍宝的大块薄石板,用木炭绞尽脑汁的画了一简易地图。细细的标注好几颗结着能食用果实的果树。等找到住的地方,再想办法给移栽过去好了。
见在路途中好不容易发现的薄石板上面画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和图像,老兔子心疼得直咧嘴。每次趁我不注意就想抢回石板。当然,她没有成功过一次。然后这厮没事儿就用干草干泥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搓我晾晒的熊皮泄愤——她把那熊皮当做是我了吧!这让我对老兔子的吝啬和小气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当我在兽皮下方划完整四个正字的时候,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竹海!连绵不断,布满了整个山谷的竹海!
我奔下山谷,看着这些比碗口粗壮的毛竹,那碗是汤碗!双眼湿润了!扭头看了看因连日奔波而消瘦很多的族人,再看了看族人身后满是枯叶的背景,我情不自禁的胡乱吼着欢呼了起来。
其实眼见族人睡在风中雨中,日渐消瘦。我无数次的怀疑过自己放弃野猪洞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一路上遇到的野兽不少,如果再这样疲惫而紧张的找下去,迎接我和族人们的结局将是死亡。
可能的死亡是因为我放弃野猪洞而起。这认知让我的心在这几天内无时无刻的受着煎熬。现在好了,有这竹海,至少我的族人不会在即将来到的冬季饿死了。我用手摸着那些承载族人生命的可爱笋尖,毫不在意坚硬笋壳上细毛带给手掌的不适感。
见我疯了一般的欢呼,族人们憨憨的同我一起欢呼了起来。反正族长欢呼了,那就说明发现好东西了。有好东西还不欢呼?
老兔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两步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伸手去抢我背背上的石板!
这兔子!我一闪身让过了老兔子的突然袭击,瞪了她一眼。然后一脚踩断竹笋,拿手里不住的傻笑着。
老兔子这会儿倒是对我手里的东西感上兴趣了。她用手指戳了戳断口处的白嫩,然后放嘴里尝了尝。旋即脸色苦了下来,连连吐了几口唾沫才吐干净嘴里很奇怪的涩味儿。
“何用兮~~~”一个多月的相处老兔子学会了我说话的方式,我也学会了她们说话的发音。不过老兔子这爱拖长音“兮”来“兮”去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正过来。
“吃!”我很高兴的吐出一个字。没办法,学习的时间太短,说话说得有些慢和结巴,所以索性一个字一个字的装酷。
“能吃?”老兔子眼睛鼓圆了,抢过去几下掰开竹笋的带毛外壳,露出里面白白嫩嫩的笋肉,一口咬了下去,嚼了嚼,闭眼吞了下去。
这皮貌似能做草鞋底。捡起老兔子丢下的毛竹笋壳,一面是华润反光的硬壳,一面带细毛。大概还能做蓑衣和床垫吧?努力的将前世小时候去奶奶老家时看到过的东西,与眼前的笋壳结合起来……
回过神来,往旁边看了看。汗,老兔子到现在还视死如归的闭眼站着。我轻轻的推了推她,她睁眼,满脸喜色,“没毒!”
敢情这位把自己当神农用了。我眼睛有些酸!为了老兔子啃笋前的视死如归,也为了身后眼巴巴看着我们的消瘦族人……
正文 9、部族新家
将族人们分成了两组,让她们围着山谷的边缘寻找是否有安身的洞穴。我和老兔子留了下来,守家当。
很明显,族人们对我这个可以打死熊的族长很放心。也没有说什么安全一类的,很听话的朝着两个方向走了过去。
老兔子两眼冒光的在竹林里拔着竹笋。眼见堆家当处的竹笋越来越多,我有些头疼了。这厮咋跟个没见识的小农一样?只要找到洞穴,这么大一块地方的竹笋就都是我们的。竹笋长在那里又不会失踪。
就是没有竹笋,想办法用这些竹子搭屋子也不错啊?这地方我是占定了!就是不知道这山谷里有没有其他部落。
看了看家当中那可怜的四袋植物籽,我舔了舔舌头,感觉自己的眼睛一定冒绿光。就是有人,人数不多的话打架也要把这里抢过来。要知道吃食在这个季节,那就是生命啊!
很快,右边传来族人的喊声。
运气这么好?待左边那队人返回,抬起家当与我和老兔子一同绕山谷往右走去。
我们走到族人们待的位置时,这些憨货声音都喊嘶哑了。也不知道隔一段时间喊一声或者轮流喊。这些对我嘱咐实行完全不打折扣的族人让我很是无语。
当我顺着阿猪的手指看上去,我再次被惊喜砸晕了!那是大块没有草木的岩石绝壁!看起来像是地震留下的断裂版块。
向上十米处,像是绝壁笑了一般出现一弧形洞穴。洞穴的最底的地方,正潺潺的往外冒着清澈的山泉。山泉的下方是一个被水击出的小小水潭。
从洞穴的大小可以看出,那洞穴以前应该是地下河之类的。可能地震抬起了下面的版块,让这里形成了峭壁和悬空的洞穴。
而小水潭则表明,这水很久没有喷发或过量下流了——要是有洪水爆发一般的时刻,这水潭也不会这么小。
这真是一个天然而又安全的洞穴啊!我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心,一下攀在靠近山壁的一颗竹子上,高兴的往上面爬去。
“里面有东西!”阿猪提醒我。
这竹子实在太滑了一点。随着阿猪这句话,我手正好抓不住这竹子,“嗖”的一下滑了下来。这话说得太是时候了。感觉好象不是因为我爬不上去,是因为听到阿猪的提醒,战略性的后退。我赞赏的瞄了阿猪一眼。
老兔子很有经验。我一滑落地上的时候,人就在家当里翻了翻,然后翻出了枕木和钻火的木锥。一面招呼族人去找些枯竹,一面刮了些枯木上的木屑和一些黑色的炭粉在枕木上。
这办法好!火攻!先看看那洞里会出来些什么东西再说。我撩了撩斜耷在我肩上的熊皮,蹲下用木锥在枕木上钻了起来。
近一个月的原始流浪生活已经让我这个新上任族长很快掌握了较扎实的钻木取火。不一会儿火便被我弄了出来。当然,我没有忘灭掉枕木上的火,顺带收集新的炭粉。
很快,族人们拿来了枯竹,一一将那些枯竹踩断,用细枝捆成一把一把的在火堆里点燃,然后向上丢进那洞穴。
也不知道是火的威力还是烟的威力,不一会儿,洞里便传来杂乱的“噗哒”声。一群黑色的蝙蝠自洞穴内飞了出来。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还在冒烟的洞口,拿不准待会儿用什么办法上去。不过这洞穴的形状加上那烟,还真像是一张笑着的嘴吐着烟圈……
望了好一会儿,我感觉脖子有些酸了。低头揉了揉脖子。眼睛落在了紧靠绝壁的稀稀拉拉毛竹上。
好家伙,就这些比林中营养不良得多的毛竹都我的大腿粗细。我用力推了推手边这颗和我大腿一样粗细的毛竹,很坚硬。而且推不怎么动。
莫非是因为我个子矮了一些的缘故?我招手唤来阿猪,让阿猪推竹子。只见阿猪猛的一声暴喝,那竹子便被阿猪推到——还是连根儿的!这让我有些郁闷。果然是高度问题啊!
没有细究自己什么时候长高的问题,我蹲下用石块把竹节尾巴处的竹筒砸破。那是老兔子用来捣‘药’的圆形石块,老兔子对我呲牙咧嘴着。
我没管她,拉起被石块砸成破裂篾条,将篾条撕到竹节处掰断。顶处也如此办理。然后老兔子很惊讶的发现我竟然弄出了一两头无比规整的柱子。
我满意的抱着竹柱。咱手滑爬不上去,难道不会叫人送咱上去?我得意的抱着竹柱一头,示意族人们慢慢把这竹柱立起来。
老兔子看着下面掌着竹柱往崖壁上靠的四个族人,再看了看用手摸了摸一边很滑的竹子,她纠结了。要是都送上去了,那下面撑竹柱的最后四个人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