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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福蹲坐在地上,大脸露出憨憨的笑容,脸皮上几块被灰尘染得灰灰的皮肤,衣服下摆撑开,露出里面兜着的几个小小的毛球……
“哇”“哇”俩孩子齐声尖叫了起来,就连旁边母狼的哀嚎声也被盖了下去。俩孩子一蹦蹦到了朱福的身边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欢喜的看着朱福兜着的几个或灰或黑的小毛团儿。
几个小毛团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小小的,毛绒绒的。小小的嘴巴微微的张合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不能不说,这玩意儿的杀伤力那是相当的强大。就连咱这越来越像男人的女人,也有了一种想要把毛团捏手里揉揉的感觉。
“这样接下来的第四代,这五只就给我驯养了”咱一脸正经的为自己谋着福利,然后一脸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把手伸向了朱福。
朱福没有二话,相当听话的把八个毛团儿递向了咱,咱牵起衣襟,朱福手一个倾斜,八个毛团儿一骨碌的滚进了咱的怀里。八个啊咱记得以前姥姥老家的土狗一窝都最多只有三个来着,莫非狼的生育能力和狗的不一样?还是这是几只狼的崽子?
“阿母小五帮您驯好不好?小五帮您喂。”小五眼巴巴的看了看朱福已经放下的衣角,再看了看咱怀里的八只小狼崽,眼睛瞅啊瞅的,写满了给我抱抱吧给我抱抱吧一旁的小云散也一样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咱怀里的小毛团们,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的样子。
“不行等你们什么时候把粟还上了,证明了你们是有担当的好孩子,阿母才会给你们养”咱相当的理直气壮。话说,还真有些奇怪。当年肌肉娃娃的大家伙还是小家伙的时候咱都不想养来着,为啥这狼崽子就想要养了?莫非是因为这玩意儿长得像狗,咱对未来世界的怀念情感转移到这上面来了?回想起以前姥姥老家,养得那只经常见了咱,尾巴晃得快晃断掉的土狗大黄,再看了看怀里的八个小家伙,咱的心变得软软的……
正文 128、觉悟很高的奴隶/石灰
128、觉悟很高的奴隶/石灰
抱着小狼崽,带着俩小尾巴往‘工业区’走去。还没有走到西城区,滚滚的热浪便扑面而来。让原本不算很热的天气变得如同盛夏一般,奇热无比。
西城区,整整八个陶窖和砖窖,把西城区给填得满满的。道路的两旁,靠近火热窖的旁边,立着一些木制和竹制的架子。架子上搭着一些需要干燥处理的木料和竹料。
从手下人的通报听闻咱们到来的阿墙,颠颠的不知从哪个角落跑了出来,站在了咱的身边儿。这会儿咱正在和俩小讲诉怎么去规划想要做的事儿呢,“……要知道驯养狼崽的利弊,要有目的性的去做计划。这样才能更好的达到目的。比如,养狼崽主要需要它保护主人,帮助主人打猎。那么,咱们就要想,怎么样养狼崽才能让狼崽保护主人?自然就是主人多喂狼崽,与狼崽建立感情。再有,狼崽只认一个主人,容易攻击其他的人,这样的话怎么办?其实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让狼崽多接触各种不同的族人。另一种,便是带着狼崽打猎归来,就像朱福那样,把狼崽给放城外或是关起来……”
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一旁的阿墙相当有眼色的奉上她腰间装水的竹筒。嗯,这地儿不适合当老师。多说两句就感觉口干舌燥的,相当的不爽。接过竹筒,大大的灌了两口,把竹筒还到了阿墙的手里,“叫人给我用竹子编一狼窝。要大些的,可以装七只的。”
话刚说完,阿墙便招来了一族人,交代了两句,那族人便从腰间取了石斧片,就着架子上正干燥处理的竹料,动作了起来。
这族人手里的石斧片有些钝。破篾条的时候,篾条头儿那里被破得像是狗啃了一般,看起来很是恼火。要是有金属的东西就好了。心思一动,咱问着阿墙。“阿墙,你有没试过烧烧其他的石头什么的,说不定可以烧出像陶一样的东西。”
“春耕前才修好城墙。前面的时候,陶窖都被拿来烧砖了。这几年都没有试新的东西。不过烧砖的时候,有一个阿灶用一些石粉刷在砖的上面,烧出来一种其他颜色的砖。这次第一批陶里,就有刷了石粉图案的陶。下午出窖。”阿墙似乎对自己几年没有发展推出新品而感到有些羞涩,脸红红的,脑袋微微的低下,不时偷瞄咱的表情。
“以后让狩猎队和巫师的植物探索队给你带些不同的石头回来烧烧看吧”咱又不认识也没见过铜啥的矿石,只有用这种傻瓜似的方法来试试看了。“烧石头清一个陶窖专门做这事儿,每种石头烧了后会出的反应全部都记录下来。”要是有刀了得话,咱就再也不用吃那种厚得让人忍受不了的肉丁了,咱就可以吃肉片了。生活各方面真是息息相关的。比如生活工具和食物处理。没有陶就没有煮肉,炖肉。没有刀就没有肉片,只有肉块和肉丁。就肉块和肉丁,都经常会大小不一的。
再有一个,便是有了金属,咱的牛车就不用兽皮履带了。金属韧性和可塑性便可以用来箍木轮胎。有了金属,木轮胎便不会爆裂开。这样蠢牛几个的重压便可以降低很多。要知道现在蠢牛拖着的牛车下面,可是俩完整的原木来着。
阿墙这货现在还是很有学者气息的。至少人现在拿着兽皮,用炭条在兽皮上记录咱布置的任务这行为,让这货看起来相当有那种好学生的感觉。再加上这货穿着的是原始布缝成的无袖长大褂,腰间一条原始布做得腰带。腰带上挂着的东西很丰富。几个竹筒。有装炭条的竹筒、有塞了小卷**兽皮的竹筒、还有装水的、还有装了常用药泥的。
说到药泥,咱眼神儿落到了不远处一群人那里。那群人很是有意思。不但没有离窖远些,反而离窖很近。兴高采烈的不时用手或腰啥的皮肤去贴一下滚烫的窖,贴到后惊叫着躲开。躲到人群中时,高兴的和旁边的人交流着什么。当然,没有忘掉看自己身上被烫的地方的变化,要是没有出水疱的话,这些人便会再次跳到窖旁,用身上皮肤嫩的地儿去贴陶窖。
汗生产的发展,劳力的富裕,不会弄出一群21世纪才会出现的‘无脑自残非主流’吧?身上被烫出水泡,有那么值得高兴么?大粒的汗珠挂在了咱的脑门儿上,有些不敢询问,怕自己这相当正统,思想很是‘保守’的玻璃心受到打击。
阿墙这标准的原始人可不知道咱在郁闷些啥。只见我的视线紧紧的黏在了那群‘自残流’的身上,很尽责的为我解释,“娃娃大人要帮咱们弄专治烧伤的药品。实验的药弄出来了,就等烫伤的试验品了。这次烫伤是增加五十的巫师院功劳点。娃娃和这些奴隶说了,要是巫师院的功劳点增加到一千,就会收人进巫师院做自由民巫师助手。”
呃……再次看了看被烫的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不远处人群,咱无语了。
“阿母,咱们去学巫药,也要攒巫师院的功劳点吗?”小五歪着小脑袋,拉扯了一下咱的衣袖。颇为怕怕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自残’人群。
“姑母,小五是我阿母的侄女,才不用攒功劳点的是不是?”云散鄙视的看了小五一眼,扭头对我说着,说完后,再次扭回了头,对小五说着,“傻蛋,咱们都识字。就是阿母要咱们攒功劳点,咱们也可以直接去把阿母的那些记了药方的陶板偷出来就可以学了,才不用攒功劳点。”
偷这孩子居然用得偷这字眼儿话说,难道这孩子不知道偷这字眼儿是贬义词?还是挺坏的一字眼儿来着……相当为孩子今后的教育担忧的咱,心里把肌肉娃娃给骂了个狗血喷头。咱部族里还没有出现过小偷这职业的族人呢这货咋管的孩子,乖乖巧巧的孩子居然给弄成了这样。
但,但人孩子偷了也是学习。再说,那些东西我原本还打算等小五和她再大一些,丢巫师院儿里去系统的学习来着。因为没有啥大的问题的话,这部族将来便会是小五的,而以小五和她的关系,这部族也能说是这孩子的……会不会是咱神经过敏,把这从孩子嘴里冒出来的字眼儿给想严重了?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看着那族人给小狼崽编篮子一般的狼窝。这族人的技艺很是娴熟,只见破好了篾条,一排篾条上上下下的翻飞,一个箩筐的底子样式飞快在她的手底成型。
一手里拿着白色糊糊的家伙自咱面前走过,冲咱鞠了一躬,表示崇敬的用脑袋去触膝盖。我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多礼。这家伙才直起了腰来,颠颠的跑到我身边的阿墙身旁,拿着手里的糊糊对阿墙说着什么石头烧了灰了,然后应该可以染色儿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