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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乐言却很是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痰:“呸,什么狗屁英雄,一个混混起家的玩意儿,也好意思说什么英雄二字……”
那人一听脸色就有点儿变了,瞪了乐言一眼,却又很倨傲地看着高兴。
高兴估摸着乐言可能知道这个家伙的底细,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但是看到乐言那满不在乎的样子,至少他是不会担心自己惹不起这种家伙的。至于高兴,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些,如果考虑了,之前他也就不会做这些事情了。
“你们是想逞口舌之利么?”那人脸色很快又恢复了之前那种阴翳中带点儿笑容的样子,看起来这人还真是比冯成那种货色强太多了。
高兴拉了拉还想出言讥讽的乐言。也笑着说:“先出去吧,在这儿的确谁都不好看。”
说完,冲着夏添那帮女孩儿挥了挥手,她们立刻拥着王若琳一起,站在了高兴等人的身后。
跟着那个男人,高兴一行十人走出了酒吧。身后再次传来暴躁地音乐,显然他们这些人一出去,里头立刻就恢复了营业。
出门之后,那个男人转了个弯,站在旁边一个直通街面地楼梯口,指了指上边对高兴说:“小兄弟,敢不敢跟我上去聊聊?”
高兴看了看,那应该就是这间酒吧楼上,只是在旁边开了个楼梯而已。上头几乎全是半人高的玻璃,这个家伙在里头也折腾不出大地花样来。真要是杀人灭口,肯定也不敢在这种地方闹事儿。
“我这几个女孩子的朋友。能不能让他们先走?”
高兴话音刚落,那人身边的冯成立刻就大声喊了起来:“你小子脑子有病啊?让她们走?难道让他们把警察找来么?”
乐言再次按捺不住,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酒吧里带了个酒杯出来,这下一撒手,直接就朝着冯成砸了过去,正砸在他地脑门上,顿时一小块血迹就出现了。
冯成呼哧呼哧喊着疼,跳起来愤怒的叫嚣:“汪老大你看看,他们在你面前还敢这么放肆。直接卸掉他们一人一条胳膊……”
“冯成,你是不是觉得我老汪傻到可以被你当枪使的地步?我告诉你,就你那个文化局当副局长的姐夫,我没什么必要把他放在眼里,你也别在我面前跟我耍什么心眼儿。”自称老汪的家伙,似乎也对这个冯成很是不满。
“我不是那个意思……”冯成一看老汪揭穿了他的小小心思,立刻就软瘪了下去,但是还是蠢蠢欲动的挑拨着说:“这小子刚才就让他那些女人报警的……”
老汪再次皱了皱眉头:“冯成,我看你是不是有点儿糊涂了?你们在我场子里闹事儿。警察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觉得我有什么必要害怕报警么?”话是这么说,可是目光却在高兴身上逗留了许久,显然,他也不可能答应高兴真的去报警,酒吧地损失抛开不谈,光是有人在他的场子里闹事这一点,他就不可能轻易的放过高兴他们,否则老汪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高兴略微地一思索,也就明白了这一点。看了看身后那七个女人。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东西,如果只有他们三个男人。这根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说实话,凭他们三人今天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就算是吃亏,那亏也不会吃的太大,而打斗之间引起的动静,早已足够让路人报警了。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怎么样不妨直接说吧,我可以跟你上去,但是我这几个朋友却不行。”高兴断然不可能同意让这些女孩子跟着他们一起上楼,太危险了。
老汪盯着高兴看了好几眼,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几个女孩子里有好几个女孩儿的目光都是挂在高兴身上的,那种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他不禁笑了笑:“看不出来啊,小兄弟还是个多情种。我真地很好奇,江中什么时候出了个你这样的人,难道我老汪真的老了?”
听到这句话,高兴脸上也不禁微微一红,但是很快他又说:“今天这件事,都是冯成调戏我一个阿姨引起的。我过去之后,他还出言不逊,这才……”
老汪听到这话,自然也知道高兴没什么必要撒谎,冯成是个什么东西他也很清楚,而且衡量一下眼前的形势,那三个小子能这么快的摆平冯成喊来的这批人,自然也不是善茬,真要是跟他们闹起来,当场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而且刚才动静那么大,高兴那边的几个女孩儿保不齐早就报了警,警察恐怕已经在路上了。再闹下去也不是明智之举。
于是他又盯了一眼冯成,然后点了点头说:“这样吧,我也不想太为难几位小兄弟,而且这事儿既然是冯成引起来的,可是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你们给冯成斟茶道歉,还有我这儿损失么……”话音未尽。总之是想让高兴他们摆个低姿态,心里却在想,你们这几个小子我想找出来太容易了,回头等得空了再慢慢收拾。
可是冯成一听先不乐意了:“这怎么行?我被他们打成这样,还有我那帮兄弟地医药费……斟茶道歉,这也太便宜他们了!我要那个王若琳过来,伺候老子……”
高兴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乐言却比他还快。两个箭步早已冲了上去,没等老汪反应过来,左右开弓又是几个耳光。下手极重,打的冯成立刻变成了猪头,呜呜的呻吟着,看样子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下,老汪面子上彻底挂不住了,阴沉着脸:“小子,老子跟你客气你们当福气是吧?”
高兴虽然也觉得乐言鲁莽了一些,但是事已至此,他是断然不可能责怪乐言的。乐言本来也就是为他们出气。
“汪大福,你还真是名副其实地疯狗啊,你是不是这两年日子过的消停了,就他娘的忘了疼了?”乐言也是怒极,指着老汪吼了一嗓子。
这话把汪大福也说得一愣,汪大福是他的真名,疯狗是他以前的绰号,可是这个外号不少年都没人喊过了,甚至于他自己都快忘记了。他现在几乎很少干打打杀杀地事儿了,也没什么人敢直接喊他疯狗这个外号。可是,眼前这个莽撞地少年,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个名字的?
汪大福地眼睛眯了起来,上下打量着乐言,乐言也昂首挺胸的,毫不畏惧的瞪着汪大福。
“这位小兄弟是……?”汪大福的声音有点儿迟疑了,毕竟,现在的年轻一辈的人之中。能知道他曾经的外号地人。实在是屈指可数,不少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所以他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老子叫乐言!”乐言很是不屑的说出了自己地名字。
汪大福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即手脚仿佛有些冰凉的感觉,看着眼前这个眉眼酷似当年那个人的少年,嘴里哆哆嗦嗦的说道:“你是教官的……”
乐言瞪了他一眼:“你少提教官两个字,你不配叫他教官!”
汪大福一下子蔫了,脑子里开始回想多年前的往事。
那时候他还是二炮的一个普通的小兵,军中选拔的时候把他推到了二炮指挥学院进行深造,当时有个教官叫做乐顺,非常照顾他,简直就把他当成亲弟弟那样去对待。他自己一身地功夫也是乐顺亲手调教出来的,在当时的二炮指挥学院里,个人搏击他绝对是头三名的好手,并且动起手来格外的不要命,疯狗的外号也是那个时候传出来的。后来在一次军中演习的时候,汪大福计算不够精确,导致一名战友的死亡,军事法庭最终裁决汪大福不用负刑事责任,但是却也导致他被勒令提前退伍,离开了部队。出来之后,汪大福心中有怨恨,拒绝了国家安排地工作,却跟一帮地痞流氓混在了一起,并且很快由于他能打敢冲,手下也有了一定的势力,导致当地警方非常头疼。最终导致了警方的大行动,汪大福被捉拿归案。也幸好他大多数都是打架斗殴的案子,他的教官乐顺又帮他疏通了关系找了门路,只让他坐了两年的牢,就释放了出来。但是出来之后他依旧走上了老路,虽然再不像以前那样打架斗殴招摇过市,但是却干起了偏门的生意。他的教官乐顺由于恨铁不成钢,表示跟他恩断义绝,再也不认这个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兵。这些年听说汪大福开了两家酒吧,总算是不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了,乐顺才稍微地放下了点儿心。
而汪大福其实是见过乐言地,只是乐言那会儿才十岁不到,跟现在差的太多,所以乐言能够认出汪大福来,但是他却认不出乐言。
面对着自己算是恩人地儿子,汪大福再也没有了任何一点儿争勇斗狠的念头,反倒是有点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乐言,犹豫了半天,最终居然双腿一并,立正敬了个军礼,说了一句:“替我向教官问好!”
乐言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有些不忍,语气也没刚才那么暴躁了:“我爸一直都以为你这几年学好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