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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好了,大块的羊肉冒着热气被端上了蒙古桌上。两名出租车司机也被让进来喝酒。
由于人多大家分成两桌,人们坐好才发现没酒。一般在蒙古族家里做客,酒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可是老丫家现在的情况怎么会预备酒呢?对她家来说,没酒也是正常的事。
这时,牧民大哥起身说:“先等等,我家有,我回去拿。”
说完,牧民大哥出了蒙古包,骑马走了。
时间不长,他拿来了两个羊皮袋子。
老丫和老妇人迎了过去说了些客气话,才子知道这里面装的一定是牧民大哥自己酿的马奶酒,他以前在兔子爷爷家里喝过一回。
每人一大碗,谁也不例外,几个男的一桌,几位女士在另一桌也倒满了酒。
牧民大哥很豪放也很激动,酒刚到完还没开喝,他唱道:“举起了蒙古族的酒啊,放开你的歌喉。杯中盛满深深的爱,美酒醉心头。干一杯蒙古族的酒,天南地北就是朋友……。”
他的嗓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确实把在座的给造愣了。这些外人除了海额尔,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海额尔笑着对大家说:“这是蒙古族喝酒的一些习惯,表示对大家的尊重,我也是蒙古族我懂得这些。这些歌词都饱含着草原人一颗滚烫、热爱生活的心。蒙古族不爱在酒桌上说客套话,有的就喜欢唱歌祝酒。”
听海额尔这样以解释,大家自然明白了,人们纷纷举起大碗腕的马奶酒。
本以为喝一小口,可是牧民大哥说:“这是我自己夏天酿的纯的马奶酒,大家都干了吧!好喝着呢!”老丫的两个哥哥和老海表现出了为难的样子。
才子因为以前喝过,他知道这自己酿的马奶酒度数极低,估计也就几度,他看看老丫的两个哥哥还有老海说:“干了吧?马奶酒的度数不高,没啥度数。”
说完,他咕嘟咕嘟地把一大碗酒喝个精光。牧民大哥也喝了,老丫的丈夫西拉格日冷傻傻的看看大家也把酒喝了,海额尔随后也喝了。
余下的老丫两个哥哥和老海都先尝了一口,觉得才子说的是那回事,也干了。
海额尔说:“来,尝尝这手扒羊肉。”说完擦擦手开始动手掰肉,牧民大哥也示意大家动手。
才子看看这张蒙古桌子上放着蒙古刀,看看老丫的两个哥哥说:“来吧,动手吧。”
大家开始动手撕扯羊肉送到嘴里,撕扯不了的就用刀子割。
这原汁原味羊肉醇香的确实让人嘴馋,牧民大哥的儿子开始给大家倒第二碗马奶酒。没多大多长时间两个羊皮袋子空了,牧民大哥的儿子又回去取。
正因为这酒度数低,不知道喝多少合适,几碗下肚也来了醉意,几人再也喝不下了。
另一桌的女士们没喝多少酒,早就吃完了。
酒喝完了,海额尔问才子说:“是不是该走了?”
才子说:“那我问问老丫的两个哥哥和嫂子啥意思?”
他来到了老丫大哥的跟前,把老丫的二哥和两个嫂子叫了过来。
才子问:“大哥,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老丫的大哥点点头说:“行了,我们走吧?他们三个也同意。”
于是老丫的大嫂将老丫和老丫的大伯嫂叫了过来,老丫的大嫂和她俩说明了意思。
老丫大伯嫂说:“天都黑了,住一宿明天再走吧,这么宽敞的蒙古包反正也住下了。”
此时,老丫眼睛已经湿润,她说:“你们几个来一次也不容易,还是明天再走吧?”
才子看看老丫的脸,她的脸上已经挂着泪水。才子激动地抓起她的手说:“老丫,你别伤心,你的手术还没有完全结束,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会再来接你。”
老丫的两个嫂子扶着老丫的肩,老丫的两个哥哥站在才子的身后。这时老丫喃喃的说:“我会想你们的?”
才子心一酸;眼泪一下子涌出。老丫的两个嫂子也流下眼泪,老丫的大哥说:“老丫啊?今年就这样吧,将来如果你们愿意就把全家搬到老家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上次我们来时就和你大伯嫂合计过把你们接到老家去的事,可是你大伯嫂没同意。”
老丫说:“大哥,我也不会同意的,我住在这里已经习惯了。”
海额尔走了过来说:“老丫啊?我们该走了,你保养好身体,还等着进一步手术呢。”
老丫点点头说:“谢谢,海额尔大哥。”
才子说:“老丫?我们回去后,有什么需要海额尔这位大记者的事,你尽管找他。”
老丫二哥说:“大家走吧,等老丫在做手术时我们还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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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娶哈顺格日丽做妻子,还在还念老丫 第368章 又一次离别更痛,哥哥心理不舒服
大家都说走,可是大家谁也没有挪步出蒙古包的意思,老丫大哥说:“老丫,我们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说完他第一个往蒙古包外走。
这时的出租车已经把车开到了蒙古包的门口,亮着车灯等着大家上车。
人们陆续出了蒙古包,西拉格日冷带着醉意晃晃悠悠的最后一个出来,他走到了人群中,拽住了才子的手,他吃力的说:“大夫,大夫呢?我媳妇呢?”
这时,大家把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他俩的身上,才子说:“大夫没来,我们把老丫给你送回来了。”
西拉格日冷:“我不要老丫,我要我媳妇回来!”
此时,才子才明白,他现在还没弄明白老丫就是他媳妇,他媳妇就是老丫,他还没认出老丫来。
才子把老丫拽到了西拉格日冷的面前说:“她就是你媳妇,大夫把她的病治好了?”
老丫大伯嫂也过来对西拉格日冷说:“这就是你媳妇,你媳妇叫老丫。”
西拉格日冷眨着眼睛视乎还是没明白,他没有任何的反应。老丫转身返回蒙古包,出来掏出了一片蓝色纱巾戴上。完事说:“西拉格日冷,你看看我是你媳妇吗?”
此时,西拉格日冷愣愣向前一步到了老丫的面前。借着明亮的车灯光,他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张蒙着蓝色纱巾的脸,没一会,他的泪水涌了出来。
他拽着老丫的手说:“媳妇,大夫把你送回来了,我们回家。”
接着,他一只手拽着老丫,一只手指着自己蒙古包的方向说:“回家……回家……。”随后用劲拽着老丫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大伙,向着自己蒙古包走去。这一动作,给大伙都照愣了。老妇人说:“傻子怕老丫被人再领走啊!”
这一动作才子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此时,才子不自觉的捂着胸口,觉得心一阵一阵的刺痛,似千万根针在刺着自己的心脏。他不敢再看下去,他低下了头。
老丫回头看着大家喊道:“你们回吧!你们回吧!放心我没事的。”
老丫就要进蒙古包了,才子和老丫摆着手,眼泪已经止不住。他慢慢地走向出租车,稍许,老丫进了蒙古包,大家都没说话也向出租车走去。
老妇人在后面喊:“你们放心,老丫她没事,你们放心的走吧!”
老丫蒙古包的门关上了,才子感觉心被速冻住了一样,人呆也在那里了。
好一会,老丫二嫂看看才子,走进了他,她捅了才子一下说:“别傻了,上车吧。”
才子看看一眼老丫二嫂,没说话,缓缓地拉开车门。
几人上车,车子起动。
老妇人和牧民三口目送着人们离开。
此时,才子的辛酸还没缓过来。这是又一次离别,车上才子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似的感觉,他知道,他明白。经过这一年和现在的老丫的接触,他已经找回了他当年心里的老丫。现如今她回到草原,回到了她傻丈夫的身边。自己得回去了,他知道,现在感觉上丢的东西不是物件,而是那份情感。当他看到老丫被她的丈夫拽着进了蒙古包,在那蒙古包门关上的瞬间,才子明白,老丫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属于另一个男人,另一个傻男人……!
一路上他想的很多,想的很乱。时常他会发出一声叹息!一路上她没说一句话。
老丫被她的丈夫拽着进了那蒙古包,在那蒙古包门关上的瞬间影像,在才子的脑海里反复地一遍接一遍闪现着。
本来把老丫送回来就是让老丫和他的家人团聚的,可是当那个傻男人拽着老丫进蒙古包的瞬间,突然间那种感觉让他极不舒服。这也许是男人那雄性荷尔蒙的作用吧!嘿……!谁知道呢!
几人回到呼市已是半夜,晚上飞往沈阳航班已经没了。几人只好找了宾馆住下,等到明天11点35分的飞机回沈阳。
才子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的眼前不断的浮现老丫被西拉格日冷拽这进蒙古包的情景,他的心又一次次酸痛。
他心里很清楚,西拉格日冷那傻子对老丫一定很好,可是他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牵挂。
第二天,他起的很晚,洗漱完事,他想起一件事来。
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