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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小希在看见紧追而来的男子时,脸颊不自在一红,眼眸闪躲的就是不敢看向项羽那张黑脸。
“将军,你今日没有操练将士?”虞子期放下妹妹,起身倒了一杯酒水递给项羽,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他每日都会小饮一杯去去寒意。
项羽顺手接过酒杯,不过深邃的眸光一直没有离开莫小希身上,淡淡的说道,“我到姬儿的军帐没有见到她,就直接来了你这里。”
项羽看着躺在虞子期榻上的女子,满眼不悦,虽然虞子期是她的哥哥,将来会是他的小舅子,但是他同时也是一个男人,如今他深爱的女子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算是怎么回事?说不清的烦闷和气闷让他有点暴躁。
虞子期看着妹妹一笑,“姬儿天还没完全亮就到我这里了,”然后语气一转有点无奈又有点斥责,“这丫头这么冷的天就穿了一下薄外衫,也不知道披件披风再出来,在暖被中待了这么半天手脚还是如此的冰冷。”
项羽薄唇抿的紧紧的,满含不悦的抬脚向莫小希走去,就在他快靠近莫小希时,她突然惊叫一声,“哥哥!”
虞子期一惊赶紧上前,而项羽的步伐就被虞子期挡在了几步之远处。
“怎么了,姬儿?”
莫小希躲开项羽的目光,顺势往虞子期怀中躲了躲,嘴巴凑到哥哥耳边,“人家现在不想和将军走的太近,你帮我挡挡他好不好?”
虞子期一愣,无语的看着在怀中撒娇的家伙,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好不好嘛,哥哥?”
受不住妹妹的一再请求,他暗暗叹了口气,转首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眉头拧紧的男子,尴尬的笑了笑,“这丫头没事,就是小脚丫有点抽筋。”
项羽一听就急的要向前查看莫小希的情况,但却被虞子期挡住了,“这个、这个……将军,毕竟男女有别,这样不太合适,况且这丫头又没什么大事……”
项羽一听,脸色顿时黝黑,不满的说道,“什么有别,我们昨日已经……”
“将军!”莫小希脸色一白,赶紧出声止了项羽未完的话,她现在还不能让哥哥知道,只能祈求的看向满脸不悦的男子。
虞子期看着二人,疑惑的问出声,“你们昨日怎么了?”
项羽暗暗握紧了身侧双拳,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他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何不可说的,他们光明正大,说出来,他们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她甚至也会尽快的变成西楚霸王的王妃,不是皆大欢喜吗?
但她的祈求他又不能不顾,只好暗暗咬紧了牙关,“没事!”
虞子期看了看妹妹,然后看了看将军,没有忘记刚才妹妹拜托他的事情,只好借助有事拖着不情愿的项羽离开了军帐。
之后只要项羽去找莫小希,虞子期就会不合时宜的出现,而最让他恼火的就是莫小希明显躲避他的眼神。
如今这种情况已经过了几日,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就在他轻拍马背准备移到莫小希身边时,一股轻柔的力道拉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令牌现世
如今这种情况已经过了几日,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就在他轻拍马背准备移到莫小希身边时,一股轻柔的力道拉住了他。
“将军?”
项羽闻声转身看到戚儿伸出右手紧抓着他衣袖,他无声的扬高了眉头。
“将军手掌可好些了?”
项羽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衣袖,淡淡的回答,“不碍事。”
就在戚儿张嘴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项羽已经移动马匹向莫小希走去。
刚刚的一幕小插曲,旁人看的清清楚楚,莫小希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她抿紧了唇瓣,努力假装无事和哥哥东聊一句西扯一句,话题完全挨不着边,这些虞子期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自从妹妹这次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姬儿?”
熟悉低沉的呼唤,让莫小希拉着缰绳的纤手一僵,满心的无措。
莫小希那一瞬间的紧张让项羽不悦的皱紧了眉头,压抑几天的怒意排山倒海的扑来,再也压抑不住,“姬儿,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莫小希俏脸一红,清丽双眸左闪右闪尴尬的不知看向何方,“没有,虞姬怎么可能躲着将军,将军多心了。”
又是‘虞姬’,他们什么时候变成如此的生疏,何况那一日,她不是已经将她清白的身子给了他,那么他们如今算是怎么回事?
“姬儿,不要惹我生气。”
压抑的阴暗嗓音让莫小希不由得看向男人黑了的脸色,虞子期摸摸鼻头,对于项羽此时难得的抓狂表示无辜,虽然、虽然那个他稍微的推风助澜了一点点,但是、但是……还是和他没有关系哦,座下的黑色马匹悄悄的往旁边移去。
项羽黑了脸色让莫小希不知所措,没留意旁边的哥哥早已不知何时落到他们后面去了。
“说!这几天为什么要躲着我?”
“……没……没有躲……”
女子话尾刚落,就被一道强大的力道拉了过去,她惊呼一声然后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怎么?将军获得芳心不行,然后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吗?哈哈哈……”
和龙且一并而走的项庄不合时宜的取笑了出来,那爽朗的笑声更是让莫小希双颊红似火,赶紧将脑袋埋入男子怀中,尽可能的缩低身子不让旁人看见她此时的模样。
莫小希难得依赖的动作将项羽心底的火气降低了一些,不过他可没能大度到让该死的项庄嘲笑。
“闭嘴项庄!你想去刷马粪吗?”
一句话彻底封了项庄那张贱嘴!项羽可谓对项庄了解到不能再了解的地步,自然知道他的弱点,那家伙最爱青铜剑,却最恨和这些臭烘烘的马匹待到一块,所以此时那家伙安安静静的再也不敢所说一句话。
这下却换来虞子期的大笑,他扭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项庄,眸子中尽是幸灾乐祸,在接收到项庄的怒瞪后,转头若无其事的自言自语。
“项庄怎么可能不喜欢马粪,不久前将军丢的那块令牌可让项庄翻遍了所有马粪呢,之后方圆几里都可以闻见他身上那臭味。”
这件丑事让虞子期就这样说了出来,气的项庄一张清秀的娃娃脸涨的通红,“子期,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的剑就可以这样……”
虞子期不怕死的扬眉挑衅道,“怎么样呢?”
“你——?!”
在听闻‘令牌’二字时,项羽感觉到怀中人儿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他垂下双眸,看着脸色苍白的莫小希,若有所思。
而莫小希忍不住看向哥哥,对于他不知何时跑到她后面去,也顾不上生气,此时她只想知道那是什么令牌,她伸着脖子急声问道,“哥哥,你说将军上次丢的是何种令牌?”
虞子期一愣,对于妹妹为何对这件事这么关系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就是上面印着一个血红色的‘羽’字的令牌,那是将军唯一的一块令牌,不久前不知掉到那一块去了,找不到了。”
在听到那个血红色‘羽’字时,莫小希控制不知自己身子的颤抖,脑子一瞬间空白如纸。怎么会是这样?事情怎么会是这样?这简直太荒谬了!颤抖的嗓音再次确认道,“哥哥确定是有红色‘羽’字的令牌吗?”
虞子期点了点头,“是啊,那个令牌军中之人都认识。”
他不知道他的这一番回答对莫小希来说是如何的重要,那是将她从万丈深渊中拉出来的唯一一条绳索,那是她唯一的一条救赎。
“是这个吗?”莫小希突然从袖子中拿出的令牌惊了一片。
“咦?!姬儿,它怎么在你手里?”
虞子期大声惊呼起来,就是正在气恼虞子期的项庄都睁大了双眸不可思议的看向莫小希举在半空中的手。
项羽眯眼不动声色的看了众人一眼,眸光在戚儿的方向停了一下后回到莫小希手中,默不作声,但是眸子中却流转了一丝异光。
莫小希看了项羽一眼,确定男子并没有心中所想的慌乱后,内心深深吐出了放松的气息,其实刚在拿出令牌前,她并不确定,她只是觉得应该遵循心中所想赌一把,如果真的是项羽所为,她也认了,但是更大部分的是她相信不是项羽所为,结果证明她确实赌对了,男子眸子中并无一丝惊慌,只有一些掩饰了的疑惑,这证明他心中并没有鬼。
“这个是我捡到的。”
“捡到的?”项庄踢向马肚,赶了过来,盯着莫小希手中的令牌,疑惑的问道,“你在哪里捡到的?”
莫小希犹豫了下,然后抬眸看向项羽,一字一句说道,“是在爹爹出事的时候捡到的,那是五个黑衣人留在现场的东西。”
此时大家都感觉到整件事情的不对劲,该死的真的不对劲,特别是项羽和虞子期,前者是因为想到了,也许是因为这个令牌才使得姬儿对他生疏和疏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