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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台那样。化做一对缠绵起舞的彩蝶……
就在这一刻,两个人感觉彼此之间所有的别扭、隔阂和障碍,统统都已烟消云散了。两颗心已经紧紧贴在一起!任一凡原本狂燥不安的心也因此而渐渐地平静下来了。
“纪续刚,我们之间的恩怨让我们用男人地方式来解决,这一切与她无关。请你放了她!”任一凡转向纪续刚。冷冷说道。
“放了她?哈哈,笑话!你说放就放啊?你以为你是谁?!实话告诉你吧任一凡。今天让你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让你做一个选择,你死或者她死!你不是爱她吗?为了她可以牺牲一切吗?我倒要看看,在生死面前你如何来做这个抉择!”纪续旬地手枪慢慢地从叶琳的头部移开对着任一凡,然后又移开对着叶琳,“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如果你还没选好,那她就死!”
“纪续刚,希望你不要冲动!不管你杀了谁,等待你地都将是法律地严罚!但如果你放下枪,我愿意帮助你离开这幢楼远走高飞!”任一凡冷静地说,他的脑子在飞快地旋转着。
“嘿嘿,任一凡,你傻了吧?也不想想,我死都不怕,还会怕法律吗?如果我怕法律,还会来这里找你么?而现在对你们两个来说,我就是法律!任一凡,如果你不想看着她死,就马上给我跪下!”纪续刚的枪顶得叶琳的头向后一仰,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任一凡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他,心里不断在想,怎么才能让他扔掉手里的枪呢?或者在他扣动板机之前一举将他制服呢?
“任一凡,如果你在打趁我不备攻击我的主意,那我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如果你那么做了,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送了她的命!”纪续刚仿佛已对任一凡的想法了如指掌,不屑地说道:“三十秒已经到了,我数三个数,1、2……”
弯曲膝部,任一凡身体的重心向下降低,左膝先着地,接着是右膝。大丈夫只跪天地、祖宗和父母,但此时此刻,他听从了纪续刚的命令,屈辱地跪倒在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面前。
叶琳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表情,但任一凡却看到在她的眼里,盛满了一种叫做“怜惜”的东西。
“哈哈,任一凡,这几天你一定特得意是吧?觉得自己已经赢了我?如果这么想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们之间的较量还没有结束呢,”纪续刚把枪口转过来对准了任一凡,趾高气扬地说道:“我说过,和我斗你是赢不了的,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
“纪续刚,我承认你赢了,我输了,请你放叶琳走好吗?”任一凡委曲求全,保证叶琳的安全是他此时此刻唯一的目的。
“哈哈,任一凡,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功亏一篑、最终输掉我们之间的较量吗?那是因为你的心太软、太重视女人了!”
纪续刚一副教训人的口气,“比如今天,你不来大不了只是失去一个女人,而这个世界上,对一个成功的男人来说,从来就不会缺少女人!但是你来了,说实话,我都有点不相信你会这么傻!你知道吗?你来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给她陪葬!心太软的男人是做不成大事的!太重视女人则最终会被女人所累,这就是你失败的根源!”
听了纪续刚的话,任一凡两只眼睛已经愤怒地死死盯住了他。
从纪续刚刚才的一番话里任一凡已经听出来了,他压根就不打算放叶琳走,也就是说无论自己现在怎么请求,叶琳都有可能死在纪续刚的枪下。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当然不能再用这种求他的方法,这样一来,摆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铤而走险。放手一搏!
任一凡目测了一下,纪续刚在距离自己近三米远的地方,他手里地枪一直对着自己,而自己跪着,行动不便。不管以何种姿态起动,都绝不会快过他的手枪子弹,更何况叶琳就在他的眼前,只要自己一动。如果没能在二秒钟之内控制住他的手枪,那叶琳危险了。所以,绝不能轻举妄动。
最好的方法是吸引他地注意力,让他离开叶琳靠近自己呢?任一凡的脑子在飞快地盘算着。
纪续刚当然知道公安和特警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自己已经是插翅难逃了。也也应该想到如果被抓,那么吸毒成瘾的自己在监狱里绝对会生不如死。而且他应该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已经足够判几个死刑地了,就算想苟且偷生最终也还是个死,而且死得颜面无存、生不由已,这是平时傲慢霸道的他所万万不能接受地。
纪续刚之所以会偷偷地潜到华润大厦来找自己,想杀了自己陪葬是肯定地了,但是,在杀自己之前,他一定会狠狠地用语言打击自己,象两年多以前在创世纪集团的会议室里那样,再一次地扮演审判官的角色,以满足他那颗已经饱经失败折磨地虚荣心。所以,此时此刻最好地办法是用语言与他周旋,打击他、引他辨论,他说的话越多,注意力就越分散,自己地机会就越有可能出现!
只不过这么做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万一自己的哪一句话激怒了他,按照他现在的情绪来说,很可能一怒之下开枪打死自己!但既便是这样,自己也只能赌一下了。陈青已经报了警,警察马上就会赶到这里,一旦发现警察,纪续刚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开枪,那时后果就是不堪想象的了。
这样想着,任一凡已经冷冷地说道:“纪续刚,你错了,我没有输,真正输的人是你!就算你今天打死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人所共知的事实!你做了那么多恶,最终的结局将是被关押、审判然后枪决,而所谓的赢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什么?!姓任的,你竟敢这么说?!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任一凡的话果然激怒了纪续刚,他用枪指着任一凡,不受控制地迈上上两步,狂暴地叫嚣着,“你是赢家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
“纪续刚你又错了!我觉得真正可怜的人是你!”任一凡紧紧地盯着暴怒下的纪续刚的眼睛,丝毫不为所动,针锋相对又充满了怜悯地说道:“因为你总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所以你不能容忍有人比你强,这让你一直活在妒忌和恐惧之中;你总认为自己很高贵,而别人都是下等人,所以你总是在嘲讽别人,以此来获得一种变态的成功感,而当你找不到那种成功感觉的时候,你不得不大量地吸食毒品来慰藉欺骗自己并从此彻底堕落;你不相信任何人,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别人会害你;你没有朋友可以倾诉,你的内心极度空虚,你的世界里只有黑色没有明天……”
“我杀了你!”此时,暴怒之下的纪续刚完全已经忘了任一凡并不是一只可以任他宰割的羔羊,也许他真的是想一枪打爆任一凡的头,举着手枪向前急走。
“不要!”叶琳在喊。
“住手!”这是陈青的声音,就在身后。
纪续刚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向任一凡的身后飘去,就在这一瞬间,任一凡动了,猛地侧翻向左前!
与此同时,纪续刚的枪响了,子弹洞穿了任一凡的右上臂,他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任一凡庆幸自己没有直接冲向纪续刚,那样的话,子弹将不是打中他的前臂,而是射穿他的胸膛!
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我不可能让纪续刚再一次地把枪口对准自己,任一凡在心里说。忍着巨痛,他就地双手一撑,右腿横扫而出,击中纪续刚的左脚脚踝,对方登时卜倒在地。任一凡此时迅速地蹲起来,猛地朝他扑过去。
纪续刚整个人就地一滚,任一凡扑了个空,但他当然不能让纪续刚离开自己,于是和纪续刚就地一起翻滚着,当纪续刚把枪再一次对准他的时候,任一凡的左手已经握住了纪续刚拿枪的手腕,猛地向上一举,枪声再一次响起,子弹射向天空。
此时的任一凡愤怒得快要燃烧了!他左手紧紧抓住纪续刚握着枪的右手手腕,受伤的右手则死死拉住他的左手,以便不让对方的两只手会合。但是,他的受了伤的右手很快就没了力气,纪续刚的左手抓住了手枪的上部,他双手用力,枪口一点点地指向任一凡。
双方此时都是在以命相搏,任一凡没想到纪续刚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此时的他感觉自己的双眼已充血,咬着牙大吼一声,左手猛地往后一带,在纪续刚的身体被带得前冲的一刹那,任一凡用前额猛地撞击他的脸,“砰”的一声,纪续刚惨叫一声左手松开了。毫不停留,任一凡顺势用力一翻身,已经压在了纪续刚的身上,不顾紧紧卡着自己脖子的对方的左手,他抓紧纪续刚的右腕在水泥楼面上拼命地撞击着,一下,两下,第三下撞击后,手枪从纪续刚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