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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仿佛透过她,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不……我不放开,三年前我就已经放开你了,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会放手。”赵澈将司徒情紧紧拥入怀中,虽然司徒情会武功,但很显然赵澈的武功比她高太多,而且单从力气上来讲,司徒情毕竟是个女人,“锦儿,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进宫,为什么?”
锦儿?司徒情整个人都僵住了,脑海更是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赵澈仿佛没有察觉司徒情的异样,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司徒情的声音很轻,透着些许恍惚。
而正是这一句话,让赵澈反应过来,他有些慌张地放开司徒情:“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司徒情愣了片刻,没有回答。彼此间的沉默仿佛一道看不见的墙,将两个人隔绝得仿佛陌生人一般。
过了片刻,赵澈离开了,看着赵澈离开的身影,司徒情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深。
他口中的锦儿,到底是谁?难道……
第39章 戒备之心
御书房,宫人将刚刚泡好的茶搁在桌上便悄无声息地退下,垂袖立在书案不远处的司徒情极力压制心中的异样情绪。
“你是第一次来朕的御书房吧。”赵睿端起茶杯并没有喝,只是轻轻地吹了两口。
这是他的习惯,哪怕是夏天也要喝滚烫的茶水。司徒情想起了赵睿还是六皇子的时候,曾经对她说过,因为生母的地位不高,所以年幼的他过的非常辛苦,也尝尝受到其他皇子的欺负。记得那是一个异常炎热的夏天,太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让人将无数敲碎了的冰块塞入他的口中,一直塞,塞到他整个肚子都被撑了起来在停下。自此之后,他就有了哪怕是夏天,也要喝热茶的习惯。
当时,司徒情听完之后哭得很伤心,他所爱的男人的童年,过的竟是那样的凄惨。而与之相比的苏锦,虽是出生商贾之家,但童年的她可谓过的比真正的公主好要奢侈,在苏锦的认知中,她必须要让这个曾经饱受磨难的男人登上帝位,因为她爱她。
只是如今来看,当年的执着与爱如今却轻贱地如同笑话一般。
“回皇上,臣的确是第一次来。”司徒情的语气很恭敬,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与感情。
“秋季的围猎,朕想带你一起去,愿意么?”
可笑,她能说不愿意么?司徒情微微抬起头,视线却还是看着地面:“微臣遵旨。”
听到司徒情的回答,赵睿满意地点点头。他喜欢看到司徒情高傲而又冷漠的样子,但也同时喜欢她低眉的顺从。
如果当初那个女人能够对他顺从一些,能够向其她的女人一样依偎在他怀里,讨好他。也许他就不会将她打入冷宫之中,也不会那般憎恨她。
赵睿轻笑道:“女人就是应该顺从一些。”
司徒情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尽管很快,但还是被赵睿捕捉到了。只听赵睿接着道:“怎么,情儿觉得朕的话不对么?”
司徒情眉头微蹙,对于赵睿这么叫她,她觉得很反感,甚至是恶心:“微臣惶恐。”对于赵睿的问题,他无法回答,只能用最稳妥的四个字来讲一切情绪都掩饰过去。
“你到是说说,惶恐些什么?”赵澈饶有兴趣地盯着司徒情,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了他。当然,他也完全可以这么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等到她心甘情愿爬上龙床的那一日,想必滋味会十分美妙。只是赵睿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耐心究竟还可以持续多久。
“回禀皇上,微臣不擅长骑马!”司徒情随意编了个借口,准备糊弄过去。
赵睿眯起眼睛,再次笑道:“情儿原来是在为这个担心,呵呵,朕让你随行可不是真的要让你去骑马狩猎的。”
司徒情当然知道赵睿让她随行不是为了骑马打猎,只不过她已经安排好了一个人,到时候若是赵睿真的想对她做什么,把那人推出去顶替就是了。
“皇上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微臣就先行告退了。”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好,你下去吧。”赵睿摆摆手,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走出御书房,司徒情长长吐了一口气,但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却仍旧没有消失。自从那日赵澈不假思索的说出锦儿那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中就有了这种异样的感觉,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消除,而让司徒情更加感到无所适从的是,赵澈口中所说的锦儿会不会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前世的她与赵澈并没有任何牵扯,更谈不上认识,赵澈口中的那个锦儿不会是她,绝对不会。八成是别的女人吧!
司徒情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司徒绯月身着一袭华丽繁复的风纹十二幅宫装,额头轻描时下最为流行的碎金花钿,在宫女的搀扶下缓步朝自己走来。
“妹妹!”司徒绯月面上带着些许笑容,但眸子里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司徒情当然知道,司徒绯月之所以会这么和善,完全是做给别人看的。正如同在相府,只要有他人在场,司徒绯月永远是一副善良的模样,只是私下里的阴狠与恶毒,却又是极度令人发指的。
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司徒情就这么从司徒绯月的身旁走过。
“站住。”司徒绯月终于忍不住了,脸上笑容尽数敛去,“本宫好歹是你的姐姐,怎么,见面连请个安都不会么?”
司徒情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淡淡地说道:“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既然是请安,为何不跪。”按照规矩,女眷向皇后娘娘请安是要下跪的。
“皇后娘娘,微臣是以内阁三品大学士的身份像娘娘请安,根据大历律法,朝臣除了在典礼以及大殿之上需要向皇后娘娘跪拜,其他时间似乎不必行跪礼请安。”说话间,司徒情的唇边露出淡淡的讥讽。
“大胆!”若不是还有别人在场,司徒绯月真恨不得将司徒情拖下去直接乱棍打死,而一想到她刚刚是由御书房出来,司徒绯月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面对司徒绯月的震怒,司徒情没有理会,只是掸了掸衣袍,就那么施施然离开了。
“来人,将她拿下。”尽管司徒绯月极力控制了,可是她就是无法看到司徒情那毫不在乎的模样。
跟随着司徒绯月的几名宫女立刻将司徒情包围起来,其中一名则直接按住司徒情的肩膀。司徒情冷冷地扫了那名宫女一眼,没有说话。
“还不给皇后娘娘跪下。”那命宫女见司徒情不声不响,以为司徒情是害怕到说不糊话来了,态度顿时有几分嚣张起来。而她,正是司徒绯月比较喜欢的宫女,棠儿。
司徒绯月走到司徒请面前,冷笑道:“如今本宫身怀有孕,妹妹你若说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惊了本宫腹中的胎儿,那皇上可是会降罪的。”
这话摆明了就是让司徒情不准反抗,否则就算司徒情什么也没做,司徒绯月也会故意说是受了司徒情的影响,动了胎气。
“皇后娘娘还是安心回宫去养胎吧!”司徒情嘴角一勾,嘲讽之意越发明显。紧接着,只见她身行微动,已灵巧地避开了那几名包围着她的宫女。而这一次,司徒情纵身一跃,掠出七八丈,否则那群宫女打打不得,杀杀不得,也着实让人难受。
看着司徒情远去的身影,司徒绯月气得浑身颤抖。搀扶着她的宫女安慰道:“娘娘您消消气,为那贱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哼,反正她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司徒绯月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够听到其中咬牙切齿的恨意。
进了御书房,司徒绯月将并冰镇雪梨汤端到桌上,赵睿将司徒绯月揽入怀中,大手轻柔地抚在她已经隆起的腹部:“月儿,如今你怀有身孕,这种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
司徒绯月柔声道:“可是臣妾想皇上了,皇上,你好久都没来看臣妾了。”
“朕怎么记得,昨日才去你的寝宫看过你啊。”赵睿伸手在司徒绯月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好了,朕还要批阅奏折,月儿你也别太辛苦。”
“皇上,臣妾刚来你就要赶臣妾走。”司徒绯月扭了扭身子,“臣妾还有件事情想要跟皇上说呢。”
赵睿笑了笑,心里却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什么事?”
“臣妾刚刚在门口遇上妹妹了,妹妹说她很想参加秋季围猎,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皇上开口。所以,特意托臣妾来向皇上求个旨意。”
“哦?她当真这么说?”赵睿面上虽然惊讶,但心里却生出了几分戒备。
“是啊,皇上也知道,妹妹自小长在深闺之中,更何况这秋季围猎更是那些出色的贵族子弟云集之际,妹妹今年已经十五了,也到了待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