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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也越来越好。
岸上,涛碧看着龚颜在冰上且舞且跳地样子,高兴地说道:“涛霜姐,你看娘娘多开心。”
涛霜正想什么想得出神,被她唤醒过来,看着他们冰上乱舞的图修仪,竟也笑了,“是,娘娘很久没这么开心。不知道今年皇上会不会来打冰球?”
涛碧摆手,“这都什么时辰了,要来啊,皇上他们早该来了。”且让咱们娘娘先好好玩玩。
涛霜点点头,随后就继续陷入到自己的沉思之中。
嫣河冰上,龚颜正跳着没有章法的民族舞。她收腰、提腹,眼神配合着手脚,一会儿旋转,一会儿下腰,一会儿又蹦跳而起。她正跳得投入,突然一个偏转的时候,看见一众紫衣灰衣的人,陆续出现在了对岸。
她扫兴地停住了舞动,刚想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岸登陆。却听见有人远远喊话来——
“我道是哪里来的花孔雀,原来是木腾格兆隆公主。”说话的人越走越近,也不知用了什么步法,几个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龚颜旁边。
“这位是……”
“在下容逢笙。微臣听闻修仪久病不起,没想到今日一见,娘娘身姿灵活,恰如仙女下凡,着实不似个病秧子。”容逢笙说完温煦一笑,礼节适度,既不卑微也无冒犯。
“多谢容大人关心,兆隆已是大好。”龚颜也对他报以微笑,知道对方是从她的民族服饰看出她的身份。
“阿颜大病初愈,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跑出来了?”少渊帝从容逢笙身后走出,一脸紧张嗔怪,表现得十分关心的样子。
好久没见,猛然见到皇帝,龚颜有些恍惚,沉吟了一会儿,才行礼道:“那臣妾就不扫皇上和容大人的雅兴了。”说罢转身就走。
“朕晚些时候去看你……”她背后那人这么说道。
怎么又是这样一句话?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容逢笙和皇帝都无法看见背身而去的龚颜,默默抹了一把眼泪。
。
“除夕天子携众臣打冰球是昇宫不成文的惯例,娘娘不会不知道。其实……您是特意来看皇上的吧?”涛霜随在步辇旁边,眼睛看着前方问道。
龚颜闻言美目光华一滞,随即嘴角扬起一丝笑,知道她何出此言,答非所问地道:“你的事我没忘。”
被人看穿心思,涛霜梗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许久才慌乱道:“多谢娘娘。”
。
遵从医嘱,久病后,她已习惯早睡。
即使是除夕这天也不例外。
过不过年对一个“弃妃”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而她强打着给宫里头添些过年的气氛,不过是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也给这些离家已久的太监宫女们增添些过年的气氛罢了。
她脱掉衣服,身体钻在被子里,舒服地感受着被褥的柔软可亲。一点点地,龚颜渐渐陷入那迷人的黑甜香。
过了一会儿,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的龚颜,朦胧中感觉肩膀上有个力量搭了下来,她举手挥了挥,那个力量不见了。她满意地砸吧砸吧嘴,想要继续自己的温柔梦……
可不衬她心意的是那个力量消失没多久,更加汹涌地回来了。而且这次的压迫不是肩膀,而是整个身体。
她哼哼着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可这次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难受的感觉一延迟,龚颜就耐不住想要翻身……翻了几下都未成功,她仍旧执着地想要保存睡这份睡意,不想醒来……
少渊帝那手背轻拍了拍她的脸,“阿颜,醒醒。”
闻声龚颜蹙起了柳眉,原来不是“鬼压床”……
一睁开眼,果然看见皇帝的俊颜,他脸的两侧各飘了一朵红云,看起来很不同寻常。
“皇上喝酒了?”因为不确定是喝酒还是发烧,她从被子抽出手探了探他额头的体温。
“唔……”凉爽滑腻地感觉刚一挨上,他就舒服地轻呼一声,转瞬那种想要得到更多美好的欲望更加强烈。
“皇上你在发烧!”她大声说着就想坐起来,却因为被他压着不得起身。
“朕喝酒了。”喝醉的他和平时的沉稳大相径庭,带着一种执拗的孩子气。
“生病还喝酒?”她嗔怪道。
“何太师与容将军……朕推不得。白日和你说过,让你等朕,为何一人先睡?”他不十分连贯地嚅嚅道,病醉交加的他显不出一丝攻击性。
其实不是病了还喝酒,还是赶来的时候太着急,受了凉才病了……
“我……皇上先让臣妾起来吧”她慌乱地想去搬他的大腿根部,却好像触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猛然收回了手,然后红透了一张脸。
他将她微微抬起的身子重新按到床上,“阿颜……唔……朕忍得好辛苦。”
“皇上,你别这样——”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儿,龚颜极力地想唤起他的清明来,可被压住了肚腹和半个胸腔,她的声音实在大不起来,这姿态更像是床第间的欲拒还迎。
“朕这么做……”他凑在她的脖子上嗅了一阵,才不舍地起来,“你会记恨朕吗?
她晓得他的状况,比起不想更有不愿,不愿他现在做出这事来虚耗自己。可平时隐忍的人,发起酒疯旁人却是拗不过。
她正踌躇,他的吻却已落下,不是摩擦触碰,而是啃噬狼咬。她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才好。
或许是嫌弃她锁骨附近的肉太少,咬得不够过瘾,他一溜狼吞,顺着她的脖子至上到龚颜的樱唇。那绵软的感觉才使他满意得完全沉溺……
再这样下去明天嘴唇就要变成香肠了!龚颜紧紧闭眼,只得无奈地回吻住他……
觉察到对方动了,他干脆停了下来享受,乐得被龚颜这样伺候……
不再被咬,她暗暗舒了口气。可马上的……让她苦恼的是,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因身体正面被他压着,他就在她的身侧摸来摸去。
直到他找到一根绳子,再将它拉开……
“皇上,唔,不要……”身侧衣衫被撩开,肋骨末端一凉,她停住了亲吻,费力讨饶。
他抬起身子,不待她挣扎,就将长衣撩开了。
怎么……还有一件……他挠挠了头表现出些些不奈,随后用手扯了又扯却始终扯不下来……
可怜是龚颜,肚兜的绳子脖子里系了一道,背上系了一道,被他这么死拽,背部还好说,可脖子是大大的不妙,“咳咳咳……皇上……我……我自己解。”
见她难受,他猛地松开了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惊慌失措,“阿颜,你怎么了?”
她重新仰躺在床上,大口喘了半天气,脸色转红了些,才看着他叹气,“皇上,你清楚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半眯缝着的眼睛略略睁开,痴痴地看着床上这个衣衫发丝皆是凌乱的女子,肯定地点了点头,“要你——”
“别光想着占有,你要了,以后就要对我好,不要再做出上次那种让我不高兴的事。好吗?”她好像幼儿园的老师在教育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
“嗯儿——”
龚颜两只胳膊抽出,挪到脑后,背后将绳子抽开,将肚兜剥下来扔在一边,待到自己赤条条地呈现在他面前,她才脸红心跳地停下动作,羞涩道:“呃,皇上,可以……那个……继续了……”
第19章 情变节
“你好美……”他刚要伏下头,却被两手撑住肩膀。
龚颜冲他尬尴地笑,“不许咬……”
他完全不吃这一套。腾出只手先是撤开他的手,再干脆捂住她的嘴。低下的头颅含住一颗粉红色的葡萄,还是咬了下去……
同期,他还不忘用手按摩葡萄下面的白馒头,一会儿小力一会儿大力的方式差点把她折磨死……
那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这种顺着皮肤相接的地方一路而上,传达到了大脑,她第一次地体会得到尖利与柔软混杂在一起的感觉是——这般的不可名状。
她想伸手推他,挣脱这甜蜜的折磨。可试图去伸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完全沉溺在他的身……
不过,几番努力,她还是做到了……
不是推拒!
而只是两只白嫩的手臂紧紧地牢牢地环住他的腰。
原来这就是,与爱的人做爱做的事。穿越之前还觉得很猥琐的事,现在却谈不上一丝反感。恐怕……也只有和所爱的人来行进才不会有反感。
他在她身上又摸又拧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忍受着身上产生的奇怪热潮,一道道解开他盘扣,拉开他的深衣。
她最先触摸到的还是他的腰,意外的紧实,没有明显地肌肉痕迹,接着是背骨,及他背上散落的发丝……
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前方,两腿之间,他的那里正放在上面,又烫又硬,像是一团火,让人不自在,却偏偏又不想甩开。
在这样又爱又恨的敏感的时刻,她的芳唇似能感受到他耳朵上的绒毛,不同质地的东西摩擦出相同的旋律。
她嘴唇中的热气与低吟同时溢出到他的耳朵里,“皇上……”
她的气息让他迷醉,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