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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小。只不过古人把这种磁流归结为神鬼之力罢了。
一刻过去,萧照容停止舞动,龚颜也跟着收回了思绪。她看见那占盘的龙头在一阵微小震动之后,嘴里那颗珍珠也吐出了。珍珠一阵滚动,最后触碰盘壁,弹了回来,稳住的时候刚好停在“白虎申四”这一格上。
萧照容踮着脚尖,一把拽着龚颜的领口,把她拽到了占盘旁才停住,“图修仪,可看清楚了?”
“清楚了,但没看懂。”她喘息着说。对方力气不小,龚颜在撕扯下,头发全都散开来了。
“这所代表的是西宫申道第四处宫殿,正是你春腾宫!”萧照容照着领子把她拽到眼前,以很阴厉的嘤声继续道:“龙代表的是晟少渊的心意,他喜欢你。所以你,就是我萧照容的敌人。”不爱她没关系,但也不允许皇帝爱上别人。
“萧照容这样未免太过儿戏,那我还说是皇上在他的庆崇宫西殿吃了四个鸡腿呢!”龚颜向她翻了个白眼。
“住口!”萧照容揪着龚颜的头发一把将她甩到地上,“图修仪这算是得了便宜卖乖吗?”
“昭容备下刀山火海,我们难道还讨得了丁点便宜?”她说的是实话,萧照容这一手比起容嬷嬷,那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不过在死之前,兆隆有个问题想问问昭容。宋美人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那个叫宋暄的贱人?”萧照容冷哼一声,“她比你还可恶,不仅迷惑他,还想加害我。她得到那个结果,还算轻的……”
“你说,是宋美人加害你?”龚颜不可置信道。
她没有得到回答。而是由殿内的几名太监直接驾到了圆盘上。
萧照容一声令下,一丈长宽的刀床和刀枕各一只,分别在龚颜头顶和脚下放好,另有左右各一台火盆放置在她的左右。刀床、刀枕会因圆盘的转动而离人的头和脚越来越近,而两边的伙伴则会越燃烧越热。
开始转第一圈的时候,龚颜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虽然整个身体还没有触及利刃,但她似感觉道那刀刃的寒度。虽然火还没有燃烧到极致,但她已经被那浓烟熏得满脸泪。
身体发肤的折磨如果还不算最严厉的处罚的话,那这种心理的折磨则会让人脆弱的内心直堕落到地狱……
。
一床熟悉的温暖之中,龚颜觉得眼皮沉得睁开,努力了半天,才得以睁开双眼。她看到一个茜色身影的女子伏在她的床前,看见她睁眼,那女子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欣喜地道:“娘娘,你终于醒过来了啊!”
“我……咳咳咳……”她喉咙干痒,一张嘴就忍不住咳嗽起来,“涛碧,这是哪里?”
涛碧揉揉衣角,慌乱道:“娘娘,您又丢魂了?昨天您出去在觅欢宫附近晕倒了,是萧照容发现了你。还让您在觅欢宫休息了一晚,见你今早不醒,萧照容才派觅欢宫的人将您送回来的啊!”
“什么?”龚颜一惊猛然从床上坐起,却因为起的太快,有些头晕眼花。她只得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头,想马上清醒过来,却不见其果。
涛碧心疼地从后面托着她的背,略有嗔怪地道:“奴婢听说娘娘自来了昇土身子就不甚好,半夜不在宫里歇着,还出去溜达。而且娘娘至少也该带着我和涛霜姐吧,出了状况,宁顺那晕鬼也不顶着什么事!”
龚颜被她说的头更晕了,她捂着头颅似中了紧箍咒一般,“好啦,好啦,不是还带着宁奉……”
涛霜闻言竟抽泣起来,凑过来围着龚颜的脑袋前前后后地看,“呜呜,娘娘,你不会真的摔傻了吧?宁奉公公昨天一直在御膳房监守,未曾回来过啊。他怎可能陪您去觅欢宫附近呢?”
在御膳房监守未曾回返?
这种震惊的感觉让龚颜几乎战栗,她全身一阵热一阵冷的寒冷,头上也是阵阵冒汗。难道真的撞邪了?明明是她和宁顺、宁奉三人一同去的啊,可涛霜怎会说宁奉未曾回来?她睁圆布满血丝的眼睛,问了一句,“那宁顺何在?”
涛碧皱着一对小柳眉,很是生气地道:“那人没有照顾好您,自己还像有理了一样,今天从觅欢宫回来,他差也不当,自己就回到自己屋里闭门不出了!娘娘您今次可要好好罚罚他,省得他老不知分寸!”
涛碧唧唧喳喳地唠叨了一番,才为龚颜去寻宁顺过来。
可过了好半天,龚颜都已经起身洗漱完毕。涛碧才踉踉跄跄地从门外进来,脸色极为不好,刚才的那个小麻雀似的伶俐也不见踪影。
“娘娘!宁顺他在屋里上吊了……我,我赶到得时候……他身子都已经……硬了。”她边哭变喘气道。
……
虽然听见她说了,可直到龚颜朝赶到他的屋子,亲自触摸到宁顺的身体时,才真正接受了这一事实。
如果她刚才还怀疑过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的话,那现在她可以确定,这一切绝对不是一场梦那么简单。
.
除夕前的几天。
春腾宫的图修仪害上重病,缠绵病榻已有多日的消息不胫而走。
图修仪这三个字,光荣地成为了一个被后宫各妃嗤笑鄙夷的字眼儿。就算有哪位宫妃在这年尾过得再凄清,可每每想到有一个图修仪被皇帝赐了极刑,郁郁得了重病的事来,都会在心中觉得到那么一丝安慰……
这件事的影响,甚至盖过了那位觅欢宫中的萧照容的神秘死亡。
人活着的时候互相倾扎排挤,人死之后,甚至成为不了一桩谈资。
而萧照容的结局正是如此。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清晨,萧照容在死后五天后才被发现。有个说法是萧照容镇日吞符纸做法,毒素日积月累害了她。那一天她在暗室毒发,几日未出。因她平时对宫人苛刻严厉,竟没一人敢进内查看……
事发后,少渊帝大为震怒,一道令下来,斩了觅欢宫的所有宫人。
是以,这件事虽没在嫔妃中刮起一丝风,却在所有太监宫女之中掀起轩然大波。有了这个教训,就连平日惫懒的也便得勤快起来。
不过,也只有龚颜才知道萧照容的死并不是如此简单。
这事,还得从那天她发现了宁顺死后,赶到觅欢宫说起……
第17章 太绝情
胆小、谨慎地宁顺不过是这昇宫中千千万万的奴才里很普通的一个。他的死无异于是后宫这盆肮脏的洗澡水落了一片灰尘而已,甚至连波澜也不会划开一痕……
可显然龚颜并不这么想,那天她见到了宁顺的死状,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带着人赶到春腾宫。
路上,她想道了几点可疑的地方:
首先,宁奉说他没有去觅欢宫,可她明明是带着他去的。其次,那天他们在地窖中,宁奉说过了两天,可她醒来后,涛碧告诉她才过了不到一天。这样岂不是太矛盾?第三点,他们所经历的和萧照容下人告知涛碧的完全对不上。
这件事情中有两个人最为可疑,首当其冲的就是萧照容,其次宁奉也甚为可疑。她想起宁奉那张冷漠的面容,不知为何有些陌生。不过,她想见宁奉是容易的,而至于萧照容,龚颜隐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在见到宁顺的遗体之后更加强烈。所以她才马上就想来看看。
虽出来的着急,她这次却不忘——将春腾宫当时在宫里的四十三个太监全都带上,宫女却是一个没带。无他,这次她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如果那女人再玩邪的,她甚至做好了火拼的打算。
昇宫这日浓雾肆虐,能见度估摸着只有几米。是以,她是真的走到觅欢宫门前,才发现这里是被一圈黑衣人团团包围。宫中侍卫的服侍是银白滚金边,而这黑色倒是……倒有点像少渊帝曾穿过的墨衣的质地和样式,只不过皇帝穿得款式要更繁复些。
“这位大哥,我们家主子是春腾宫的图修仪娘娘,敢问萧照容……”一个探路的小太监赶在龚颜辇落之前率先上前询问,可却在看见春腾宫里的颓乱后,满眼惊恐说不上话来。
门口的两名黑衣侍卫严肃瞪目,也不理他,只是两刀同时伸出往门口来一架,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在这名小太监前挡住了路。小太监僵在当场,透过寒光四射的两柄刀之间的缝隙,看到的觅欢宫院子地上的血恍若更加刺目。
“您不能进去!”两名侍卫见素色华衣的女子不问自进,终于冰冷地出声。
随着身体地执着上前,龚颜的脸也不得不与那刀锋越来越近,然她却没有因此止住动作。只见她左右各使了两个招式,也未见得有多快、有多威猛。可就是这样不起眼的招式,却让两个冷面体壮的侍卫,一个胳膊肘中招,一个膝盖中招,身子全都失去了平衡,暗暗呼痛。
收回了手,她左右各看了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抬脚就往门里迈。
那不过是几个简答的跆拳道借力打力的攻击动作。那一年她和她妈出门遇到了坏人,